楊瑾夏百無聊賴的回道:“還算不錯,每天都有工作,也不缺吃喝,主要還是葉隊在,也沒人敢欺負我和樂橙。”
蔣樂橙在一旁問道:“甯甯,之前就聽說你跟你那異父異母的弟弟在一起了,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按照年齡來算,朱采甯與她們同齡,現在末世第六年,現在也才二十三四歲左右,不過現在結婚都是請大家吃一頓飯,簡單認證一下就行。
不會太過繁雜,雖說他們倆都過了末世前的法定結婚年齡,但現在誰管那麽多,也不會有人催婚的存在,全靠自己自願。
朱采甯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順其自然吧。”
朱采甯一直糾結的點在于曾經她的母親因爲異變成爲了喪屍被父親殺掉,她總覺得如果與林澤結婚,那就是對曾經的媽媽,有些虧欠。
而且現在的林母與父親相處的很好,他們每天住在一起,林母會照顧到每個人的情緒,最初她非常不喜歡林母,朱父每次喊她回去,林母都會主動避嫌,後來得知林澤喜歡朱采甯後。
更是加倍的對她好,這才讓朱采甯産生了糾結。
如果蔣樂橙知道她這個心理,估計會有些無語,這就有點像那什麽立牌坊。
不過蔣樂橙也不會多說什麽,她是善良,但她明事理,懂得一些取舍,這也是一直在異能者隊伍裏工作順利的原因。
她們隻知道當初去外面執行任務的時候,林澤救了朱采甯好幾次,而朱采甯也漸漸在兩人相處中,互相有了好感。
至于後面的就不太清楚了,看她現在幾乎都住在第一基地,就知道了。
三人時不時的聊兩句,人的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如果長時間沒有待在一起,便不會有什麽話題交際。
夜晚,衆人都散去,陳最抱着小鲸回到宋溫暖給他安排的房間,與張藝陽和謝清遠一起睡。
張藝陽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脖頸後,看着黑暗中的天花闆:“小最,你現在幸福嗎?”
陳爺爺死在面前的那一幕,曆曆在目,當初的陳最硬生生被逼出第二異能。
陳最也差不多同款睡姿,目前還在變聲期間他,嗓音有些不一樣:“藝陽哥,我們都在長大,而我在姐姐的身邊長大,平時會教導我,如果姐沒時間,傾離姐夫便會接手,将我帶在身邊教導,我學到了什麽多東西。”
而且現在第五基地是最先擁有學校的人,他也是第一批去上學的人,負責教導他們的,幾乎全是重新考核過的異能者,這些在末世前就有着不少的學識。
尤其是研究院的老師有時間的都會再兼職一份去學校教導。
就連傾離都有在學校每周講兩節課,他末世前就修完了大學。
謝清遠在另一邊躺着,閉着眼:“小最現在長大了很多。”
陳最輕輕笑了聲:“是人都會長大。”
小鲸早在一旁的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胖胖的小肚皮,在一鼓一鼓的,顯然他現在很适應人類的作息。
次日。
葉殇帶着已經準備好的異能者隊伍,出了基地。
因爲是下午出的基地,所以大家都準備的很充分,宋溫暖也及時過來集合。
一大早謝家與張家就回了第一基地,謝清遠詢問了一番此次他能不能跟着一起。
宋溫暖替他報備了下,就讓他跟着韓逸做後勤。
兩個剛訂婚的小情侶坐在運輸車上,惹的宋溫暖平時的戰友時不時的還會打趣他們。
宋溫暖将大波浪的長發全部盤了起來,戴着一個帽子,靠在謝清夜的肩上,絲毫不在隊友們的打趣。
葉殇坐在另外一輛車的.車頂,她穩穩的坐在車頂,随時看着四周的環境。
這一次傾離沒有出來,留在基地,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他。
葉殇看着遠處,随後翻身一躍,坐到了副駕駛位置:“大概還有多久?”
駕駛員是韓逸,他估算了一下距離:“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左右。”
這次出來的人不多,就兩輛車,都沒有坐滿,不到三十人。
葉殇本來的計劃是随便帶幾個出來就行了,誰知後面韓逸解釋說,那裏根據勘查可能會有個地底墓地。
聽說面積很廣,這才多帶了幾人,讓大家都下去探測一番,如果發生了什麽,也好及時反饋。
這才從原來的幾人,變成了現在的二十多人,其中還有專門探查墓地的人員,這些聽說都專業人員。
葉殇将h市的地圖拿出看了一會,這個地方連接點比較多,如果有墓地的話,估計是古時候哪個權勢的人陪葬品比較多,不然韓逸不會安排這麽些人跟着一起,其中還有五個空間異能者。
雖然說古董一類的東西對于現在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但對于未來而言,誰知道呢,萬一以後世界動蕩平息,到那時,世間安定,人們的追求自然會越來越多。
雖說現在看起來還早,但人類總會抱着希望生存下去。
葉殇自然也想到了這個緣由,尤其她還是走在最前端,知曉一切的人。
等終于到h市外圍時,衆人下了車,看着不遠處的一幕。
道路已然被摧毀,中間是一條遼闊的長河,斷橋已毀,難怪之前有人走到這兒就會倒回去,或是繞道從另外一邊走,那裏可以過去對面。
不過對面可也被覆蓋了一層層的鐵絲網,甚至還有喪屍在原地站崗,或是在周圍遊蕩着。
葉殇想起之前她路過這裏時,還不是這樣,大橋也還在,“這兩年變成這樣的?”
韓逸皺着眉,“葉隊,之前我們路過去第三基地時,橋還在。”
到哪現在卻看不出來是被怎麽樣摧毀的,不像是炸藥,現在世界基本已經不讓用炸藥了,所有基地之前屯的軍火,現在都慢慢氧化,無法使用。
既然他們無法使用,那隻能說明外面的生物也同樣無法再使用。
葉殇直接淩空飛到斷裂處查看了下道:“被切割斷裂的。”
韓逸眉心緊蹙,皺成了川字:“何物能直接切斷橋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