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可能地使用古拳法的十五種手法和九種腿法,來進行格鬥訓練。
至于古拳法的形與神,完全還沒有在麥小飛的考慮範圍之内。
隻要菜鳥們的出手、出腿時,有點古拳法的影子就成。
因爲麥小飛必須得給菜鳥們,一定的适應和掌握的時間。
當然,麥小飛也是十分相信菜鳥們的适應能力的,并且很快就能學得有模有樣。
不過,麥小飛也沒有全閑着,時不時地出聲提醒菜鳥們,該如何出手或出腿。
菜鳥們自然也不笨,一聽到麥小飛的提醒,立馬重新按照麥小飛所說再來一次。
大家都知道,麥小飛的提醒,其實就是在對他們進行實戰點撥。
砰砰砰……
槍聲停止,麥小飛淡淡開口。
“集合!”
所有菜鳥如觸電一般,令行禁止,所有人全都在第一時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站着的人笑着将手伸向地上還躺着的人,一把将其拉了起來,并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訓練一結束,所有人不但瞬間沒有了格鬥時的戾氣,而且完全就成了親兄弟。
這既是麥小飛在所有訓練之前再三要求的,也是所有菜鳥在經過各種抗壓訓練後,完全适應并能做到的。
即便是麥小飛多次看到菜鳥們的這種轉變自如,也是不由地十分滿意。
雖然都是相互攙扶着過來的,但菜鳥們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慢,不到一分鍾時間全站在了麥小飛的對面。
這一次,麥小飛出奇地對下午菜鳥們,在使用古拳法的十五種手法和九種腿法搏擊時,所出現的問題,進行了大緻的點評。
菜鳥們在得到麥小飛的點評後,也是受益非淺。
麥小飛自然知道大家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若不是有着強大的信念支撐着,怕是早就癱軟倒地。
大緻點評過後,麥小飛直接宣布:“訓練結束,原地解散!”
聽到可以解散,菜鳥們便知道他們可以去吃晚飯了。
一想到有飯可吃,所有菜鳥立即像打了雞血一樣,相互攙扶着向基地食堂小跑而去。
就是麥小飛看到這一幕,都不得不感歎食物對人的驚天誘惑力是何其之大。
菜鳥們沖進食堂後,看着桌上的各種美食,雖然全都被讒得不停地咽着口水,但現在讓他們更讒的卻是原本不起眼的那碗湯藥。
因爲他們已然知道,那碗湯藥才是能讓他們快速恢複體能的寶貝。
劉文龍是第一個沖到張明跟前的,他好歹也是一名武學世家子弟,講體能和抗壓能力,自然是三十個菜鳥之中最強的。
即便是其他幾個同爲武學世家子弟之人,也是稍遜劉文龍一籌。
劉文龍看着遞來的一碗湯藥,笑着對張明道:“能不能再給我加點?”
張明卻是搖了搖頭:“這可不行,麥隊在湯藥的計量上也是有嚴格要求的。”
而此時的張明四人同樣也知道了湯藥的神奇藥效,并且也得到了麥小飛的特許,他們四人每晚也可以喝到一碗。
不過,正如張明所說,麥小飛的确再三叮囑過他們,每人的計量不準多也不能少。
一旦讓麥小飛發現有人每晚喝的湯藥多了或少了,張明四人便被取消擁有喝湯藥的資格。
這樣的事情,現在對張明四人來說,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一邊的肖兵連忙附和:“你們若是不想被罰沒有湯藥喝,就趕緊的,後邊的人還等前呢!”
李川也趕忙道:“湯藥每人隻有這一碗,不過桌上的飯菜卻是能管夠的。”
所有菜鳥都想大罵出聲:狗屁的個管夠,給他們吃飯的時間,總共才五分鍾,五分鍾能吃多少,這也叫管夠?
不過,規矩是麥小飛定下的,菜鳥們就算有意見,誰也不敢支聲,更别說是提出抗議了。
因爲在這裏,一切都是麥小飛說了算。
不服可以,要麽滾蛋,要麽接受麥小飛的變态懲罰。
劉文龍知道想要多喝已經絕不可能,也不敢耽誤大家有限的吃飯時間,不然自己還不得被大家一頓狠揍。
見劉文龍都碰了壁,原本也想能多喝點湯藥的菜鳥,立馬乖乖閉嘴。
湯藥對他們的體能恢複固然重要,但桌上的美食同樣也很重要。
并且,他們吃每頓飯的時間隻有五分鍾,多耽誤一秒,就會少吃一秒桌上的美食。
這是誰也不願意的,真要是有誰膽敢耽誤了他們吃飯的時間,他們肯定得與那人拼命。
看着喝完湯藥,又沖到飯桌上吃得狼吞虎咽的一群菜鳥,張明四人都無不在心中暗自慶幸。
慶幸他們并不是這群菜鳥,不然下場也是一樣的慘。
當然,張明四人同樣也有着失落,因爲他們連成爲這群菜鳥的資格都沒有。
雖然他們也在私下裏自己訓練,但和這群菜鳥完全沒得比。
并且,他們也沒有菜鳥們的體能和抗壓能力,也隻能适當地練練。
不過,盡管是如此,張明四人實力的提升,也是非常大的。
他們十分的能肯定,就算是讓他們去和一般的特種兵比試,也絕不會輸。
可想而之,現在的這群菜鳥,實力已經變得有多強了。
隻是,當菜鳥們剛一回到宿舍,卻是又集體傻了眼。
隻見,在他們的宿舍裏,麥小飛早就在等着他們。
菜鳥們頓時便有了不好的預感,因爲在一般情況下,麥小飛是不會出現在他們宿舍的。
既然麥小飛出現了,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他們不是要被罰,就是又有了新的訓練任務。
果然,麥小飛看着他們直接開口:“現在喝也喝了,吃也吃了,接着訓練吧!”
所有的菜鳥全都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讓人瞧着要可憐有多可憐。
王衛國知道躲是躲不過的,隻好開口問道:“隊長!不知我們加訓的是什麽訓練?”
麥小飛卻是指着菜鳥們身上還背着的背包道:“都把背包放下吧!”
徐大錘十分激動地問道:“隊長!接下來的訓練,俺們是不是不用負重了?”
麥小飛笑着點了點頭:“不錯,不但不用負重,而且還是不用出宿舍就能完成的訓練任務!”
一見到麥小飛的臉上還露出了笑容,所有的菜鳥頓時全都眉頭緊皺,遍體生寒。
他們似乎已經預知到了,接下來的訓練任務,他們不被練死,也得脫一層皮。
麥小飛卻是掃了菜鳥們一眼,冷冷地問道:“怎麽全都不願意?”
王衛國趕忙道:“願意,我們都願意!”
所有的菜鳥全都是苦不堪言,他們不願意能行嗎?
王衛國應完麥小飛這邊,一邊趕忙将背上的背包放下,一邊對大家道:“大家趕緊的!”
所有菜鳥哪還有半點的怠慢,迅速将背上的背包放好,并嚴陣以待,就如乖巧的小學一樣。
見此,麥小飛還做出一副滿意的樣子點了點頭。
“既然大家都願意,那好,就開始訓練吧!”
就在所有菜鳥不明所以時,卻見不知何時,張明四人已經出現在了宿舍内。
隻見,張明四人又從各的軍用挎包中,拿出一個針線包分放給每人一個。
都不等菜鳥們詢問出口,麥小飛淡淡的聲音便傳來。
“今晚的加訓,其實很簡單,隻要求你們每人将自己身上的傷口,用這個針線包裏的針線縫合兩處。”
吳勝立即問道:“隊長!是什麽樣的傷口都可以嗎?”
麥小飛淡淡回應:“當然不是,必須縫合好至少兩道十公分以上的傷口!”
“沒有符合的傷口,證明你們今天練得還不夠獨,自己補刀!”
嘶!
聽到麥小飛的話,所有菜鳥都吸了一口涼氣。
狠人,何謂狠人,這絕逼的就是狠人!
爲了一個訓練,居然嫌他們受傷不夠重,還得讓他們自己爲刀子給自己補刀。
這已經不是狠,而是狠到了變态!
徐大錘怕怕地問道:“隊長!有麻醉藥嗎?俺打小就特别怕疼。”
麥小飛冷冷地道:“麻藥,你怕是想多了!”
“如果是在戰場你和你的戰友受了傷,并且危在旦夕,若是不及時縫給止血,你們就得死!”
“并且,既沒有衛生員,也沒有麻藥,你和戰友的身上都隻有針線包,難道你還要要求敵人,給你麻藥,或是讓你回醫院處理好後,再回來繼續戰鬥?”
“敵人是會給你麻藥,還是趁機給你一梭子子彈?”
徐大錘吓得咽了咽口水:“敵人肯定不能。”
吳勝趕忙提醒道:“大錘,隊長之所以這樣的訓練我們,不僅是在進行自救自護訓練,還是得讓我們人人都必須成爲衛生員。”
一旁的李小兵也接話道:“隊長在我們受傷後,訓練縫合傷口,是爲了把我們全都訓練成衛生員;在我們經過了極限體能訓練後,讓我們穿針,是爲了把我們全都訓練成阻止手、神槍手。”
王衛國贊同地道:“的确是這樣,隊長不僅會把我們全都訓練成衛生員、阻擊手,肯定還得把我們全都訓練成突擊手、爆破手、排爆排雷手,以及各種駕駛員等等十項全能特種兵。”
所有菜鳥聽到王衛國三人的話後,全都贊同地點着頭。
從麥小飛的各種訓練上來看,還真是在這樣訓練他們。
就在這時,麥小飛又淡淡開口。
“就你們能,你們聰明,别人都是傻子是嗎?”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大家,龍影隊員必須個個都是十項全能嗎?”
麥小飛的話明着是在指斥王衛國三人的話多,實際上則是在告訴所有菜鳥,讓他們必須警鍾長鳴。
想要成爲龍影隊員,就必須十項全能。
而十項全能的訓練,也才剛剛開始,還有着很多更難、更加殘酷的訓練在等着他們。
從這一刻起,所有人必須做好打不倒、壓不垮,永不言敗、永不放棄的充分心理準備。
見所有菜鳥依舊全是一臉懼怕之色,麥小飛冷冷地道:“都還愣着幹什麽,什麽時候完成兩道傷口的縫合,什麽時候休息!”
吳勝不愧是醫科大學畢業的,并且還是原本部隊的衛生員,他當然知道這樣的訓練,到了戰場後的重要性。
他當即挽起自己的左腳褲腿,小腿一露出,一道足有十公分的傷口顯露出來。
見到吳勝小腿上的傷口,鮮血還在往外冒,而一層白肉都露了出來,讓人看着都有些恐怖,不由覺得生疼。
可現在,受傷的人不但得不到軍醫的治療,而且還得在沒有消毒藥水和麻醉藥的情況下,自己給自己縫合,想想都會很疼很疼。
盡管吳勝是衛生員,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不由眉頭緊皺。
說是不怕疼,那是不可能的。
隻不過,爲了真到了戰場上,能有更多的活命機會,再疼也得忍着。
誰讓他身上所肩負的保家衛國的特殊使命,不爲自己,也得爲自己的親人和千千萬萬老百姓。
吳勝内心堅定,他必須要成爲一名十項全能的特種兵,不就是縫合傷口嗎?也隻是疼,又要不了他的命。
吳勝将針線包打開,有過中午穿針的訓練後,穿針對吳勝來說,已經不再是什麽難事。
迅速将線穿好,吳勝咬着牙一針便向傷口處的肉皮穿去。
嗯哼!
痛得吳勝悶嗯了一聲,額頭都冒出冷汗。
在沒有麻醉藥的情況下給傷口做縫合手術,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即便是如吳勝他們體能和抗壓能力,都有了很大提升的人,一時還是有些忍受不住。
由于大家都知道吳勝是他們之中衛生員,見吳勝開始給他自己的傷口做縫合時,其他菜鳥幾乎全都圍了過來。
此時的他們,可沒有心情和時間來看吳勝出糗,而是實打實的想要學習如何去對傷口進行縫合。
雖說他們之前在原部隊的時候,也曾上過自護自救的課。
但是,他們所學的也隻是一些如何包紮或如何止血之類的,又有誰學過如何縫合傷口。
并且,還是在沒有消毒、止血、止痛的情況下進行傷口縫合。
最爲關鍵的是,還是自己給自己身上的傷口進行縫合。
這完全就是一種殘忍,讓人無法接受的訓練。
所有菜鳥全都眉頭緊鎖,生無可戀。
徐大錘看到吳勝痛得五官都有些扭曲的樣子,更是害怕得扭過頭不敢再看。
“俺真下不了手,這一針下去還得疼死俺。”
冉軍卻是笑着将徐大錘的頭又強扭了回來:“怕有什麽用,這一關我們都必須得過。”
徐大錘都快要哭了:“俺想俺爹、俺娘了。”
王衛國見到徐大錘的恐懼樣,連忙走到徐大錘身邊,輕輕拍了拍徐大錘的肩膀。
“難道你想要當逃兵嗎?我們都經曆了這麽多,也承受了不知多少痛苦折磨,難道你甘心承認自己是廢物。”
聽到王衛國的話,不僅徐大錘猛地搖頭,就連其他菜鳥們也全都在搖頭。
所有人雙眼赤紅,心中鬥志昂揚,一副視死如歸,全都站得如旗杆一樣挺直。
說他們什麽都行,說他們是逃兵、是廢物就是不行。
不争饅頭,也得争一口氣。
見到所有人的士氣都被調了起來,王衛國更是打蛇随尾上。
“你們可要弄明白一件事,自從我們進到了龍影基地,隊長就沒有說過要淘汰誰,也沒有說過讓誰堅持不住、受不了了就可以自動退出的話。”
“隊長說的隻是讓我們隻要沒有死,就得往死裏練。”
“你們應該都明白,我們那麽被練死,那麽就往死裏的一條道可走。”
“不管是今天的自救自護訓練,還是以後的各種各樣的訓練,全都是如此。”
“大家都給我開始訓練,我們要做打不垮,壓不倒,永不放棄、永不言敗的龍影隊員!”
“殺!”
“殺!殺!殺!”
随着王衛國說完之後的一聲殺,所有菜鳥全都齊聲低吼。
此時此刻的他們,不但心中明了,而且還熱血沸騰。
就連原本害怕得連看都不敢看吳勝縫合傷口的徐大錘,也都死死地盯着吳勝縫合的針和線。
徐大錘低罵出聲:“去你大爺的,就算痛死了俺,十八年後俺又是一個男子漢,俺給你拼了!”
說完,徐大錘更是直接對着吳勝坐下,将他手中拿着的針線包打開。
王衛國也跟着坐了下來,并做出了與徐大錘相同的動作。
見此,其他菜鳥也紛紛找地坐下,打開他們自己的針線包。
看到這一幕的麥小飛,心裏不由勾起一絲微笑。
當然,讓他最爲滿意的還是吳勝和王衛國二人。
一人敢于以身示教,一人善于鼓勵人心,都是可樹之材。
既然,菜鳥們都開始了訓練,麥小飛也沒有再留在這裏的必要。
張明四人見麥小飛走出了菜鳥宿舍,也連忙跟了出去。
在訓練上,這些菜鳥已經無需任何人的監視。
并且,張明四人也隻是給麥小飛打雜的,連起到監視的作用都起不到,自然也不會不識趣地留在這裏。
的确,自身的實力都遠不如這群菜鳥,他們四人又有什麽資格監視這群菜鳥。
在龍影,隊長和教官都隻有麥小飛一個。
菜鳥宿舍裏。
見到麥小飛和張明四人一走,一群菜鳥也都放飛了自我。
不過,這裏的放飛自我,可是指菜鳥們的心和身體行動,而是他們的言語和慘叫聲。
徐大錘又是第一個沒能忍住的:“啊!老天爺你幫幫俺吧,疼死俺了。”
一個坐在徐大錘附近的菜鳥痛得雙眼淚水都出來了:“徐大錘,你那也叫痛,沒見我傷口不夠長,我自己又劃了好長嗎?這才叫痛死你爹。”
徐大錘又哪還聽不出來這孫子,是在拐着彎占他便宜。
“孫子,你活該!”
“俺傷口長說明俺訓練沒偷奸耍滑,誰像你不把隊長的命令當回事,要是隊長在這兒,可不是你得受罰,俺們大夥也得被你連累。”
“以後出去别說你是俺孫子,俺可丢不起那個人。”
宿舍裏頓時一陣哄然大笑,似乎之前的痛苦都少了不少。
别看徐大錘平時一副老實巴交,憨憨厚厚的農村娃模樣,回罵起人來卻是連髒子都不帶。
聽得所有的菜鳥,全都爲徐大錘豎起大拇指。
當然,爲了配合徐大錘,大家都用兇狠的目光看向那名菜鳥。
感受到衆人想要殺人的目光,差點沒有把那名菜鳥吓尿。
他是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爲何要去占徐大錘那個憨憨的小便宜。
便宜爹沒當成,反而成了人家孫子不說,還自己把自己推上了風口浪尖。
在龍影,所有人都是一個團體,一人犯錯,全體受罰。
若真是讓麥小飛認定他是因訓練不到位,才沒有符合需要他們縫合的傷口,自己還真的得受罰。
他受罰不說,大家也得一起跟着他受到懲罰。
如此一來,他還不得被大家在私下裏重點照顧,就是被按進尿桶裏憋死都有可能。
那名菜鳥趕忙道:“大家千萬别誤會,我真不是徐大錘說的那樣的人。”
“不信你們可以問和我對練的戰友,他可以爲我作證!”
邊說着,他還邊指向不遠處的一名菜鳥。
大家又把目光看了過去,被指着的菜鳥連忙指着自己腿上的傷口。
“大家别誤會,我可不沒有半點偷奸耍滑。”
“不信你們看,我腿上的傷口可不止十公分長,這是在訓練場上被石子劃傷的,不是我自己補的刀。”
“不過,至于别人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還真是好兄弟,相互補刀之事什麽時候都忘不了。
聽到對手的回答,那名菜鳥急得都差點給大家跪下。
“我真的沒有偷奸耍滑,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許是我的肉皮太厚了吧!”
見到那名菜鳥害怕得全身都在發抖,欲哭無淚,非常無助的樣子。
王衛國終是有些不忍心:“大家都快縫合傷口,早完成早休息,這事就這麽過去了。”
見到所有人都開始各自縫合傷口,那名菜鳥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一切鬧劇也就此結束,宿舍裏又不停地傳出慘叫聲。
吳勝不但是衛生員,而且他的忍受能力也是十分的驚人。
當然,這也離不開之前麥小飛對他們各種抗壓訓練的成果,這才讓菜鳥們不管是什麽樣的抗壓訓練,都能很快适應。
的确,吳勝雖然剛開始縫合時,痛得連五官扭曲得都變了形,但他很快就慢慢地适應了下來。
适應下來後的吳勝,本就精通對傷口的縫合,動作也是越來越快。
不到二十分鍾,吳勝就完成了自己在自己身體上的兩道傷口的縫合。
當然,對這樣的縫合,若是醫生或衛生員在進行,連五分鍾都用不上。
不過,這不但是自己給自己縫合傷口,而且還沒有藥物止血、止痛,其難度完全是沒有可比性的。
吳勝在縫合還算标準,隻用了二十分鍾,且還是第一次的情況下,的确是非常驚人的。
而此時其他的菜鳥,即便他們也很快有了些适應,但最快的卻連一道傷口都還沒有縫合好。
相比之下,高下立判!(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