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所有人兩千俯卧撐,什麽時候做完,什麽時候開飯!”
徐大錘隻覺腦袋嗡嗡響,差點沒有吓得跪下去。
一旁的冉軍狠狠地瞪向徐大錘,連殺了他的心都有。
開什麽玩笑,三十公裏往返跑,就已經要了他們半命命。
現在連氣都還沒有喘勻,又要做俯卧撐,這不是要他們的小命嗎?
并且,一來就是兩千,這是成心不想讓他們活。
不隻是冉軍,所有菜鳥都用殺人的目光看向徐大錘。
徐大錘感受到了大家兇狠的目光,憋屈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他隻不過是想一時呈能,誰知道麥小飛會順杆子爬,居然真的讓他們再做兩千俯卧撐。
也隻有王衛國等七連的兵知道,沒有走不完的路,隻有走不完的他們麥連的套路。
其實,他們都有些同情起徐大錘,白白受到了大家的仇視。
因爲不管徐大錘怎麽回答,結果都是一樣,在吃早飯前這兩千俯卧撐是跑不了的。
并且,就算沒有人回答麥小飛,他也有着千百個理由,讓大家做完兩千俯卧撐後才能吃飯。
麥小飛剛才都已經說了,他們接下來的訓練,将會是他們之前訓練量的十倍。
雖然有些誇張,但麥小飛絕不可能讓他們舒服地過上一天。
徐大錘也想挽回局面,趕忙道:“隊長!俺剛才隻是信口開河,我們真的很累,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讓我們先吃飯吧!”
“等吃完飯,我們一定将兩千俯卧撐做完!”
麥小飛果斷拒絕:“不行!”
别說是麥小飛早就計劃好了的,就是以他教官的身份,也得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說出去的話讓他收回,當他這個教官是擺設?
王衛國二話不說,率先爬下開始做俯卧撐。
其他的菜鳥也跟着做起俯卧撐,全都隻有一個念頭,早點做完早點有飯吃。
“你們自己計數!”
麥小飛說完,轉身向食堂走去。
他也是人,也需要吃東西。
當所有菜鳥做完俯卧撐,沖到食堂時,麥小飛又淡淡開口。
“十分鍾後,訓練場集合!”
所有菜鳥全都一副苦逼樣。
不過,很快又沖向桌上的食物,開始狼吞虎咽。
從食堂到訓練場,就是跑步前進,也得要五分鍾。
也就是說,麥小飛給他們吃早飯的時間,實際上隻有五分鍾不到。
現在的菜鳥們,哪還敢遲到。
不然,等待他們的又是各種各樣的懲罰。
本來,麥小飛給他們的訓練量,就已經讓他倍感吃力,要是再受到懲罰,簡直就是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快!大家别吃了,集合的時間來不及了!”
李小兵猛往嘴裏塞了一大塊紅燒肉,都顧不得吞,就快速向訓練場跑。
徐大錘手裏還拿着一個大雞腿,大聲叫道:“你們等等我,俺還沒有吃飽。”
吳勝拍了一下徐大錘的肩膀:“還吃什麽吃,快跑吧!”
“若是因爲你的遲到,又讓大家受罰,訓練結束後你肯定立馬變大豬頭。”
徐大錘渾身一個哆嗦,他可是記得剛才大家看他的眼神,到底有多可怕。
不過,徐大錘還是大大地咬了一口大雞腿,邊嚼邊往訓練場跑。
訓練場。
麥小飛看着隊列中的菜鳥,冰冷開口。
“下午的訓練是你們熟悉的,基礎體能訓練各兩千,隻要沒死,就必須完成訓練任務!”
所有的菜鳥的臉色,全都變得無比的難看,也正是因爲他們熟悉這些體能訓練,才會這麽難看。
這不是難,是太難了。
就是昨天,他們才做一千個,就累成了狗。
今天的訓練量,直接翻了一倍,他們真的還能堅持做完麽?
此時的菜鳥們,終于有些明白,麥小飛爲何要讓他們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他們都不敢肯定,做完這五項訓練,他們還有沒有呼吸?
并且,就算他們今天能完成所有的訓練,那明天呢?明天他們還有體能繼續嗎?
更何況,這可不隻是一天兩天,想要變強、想要提升,就得天天不間斷地練。
依舊是王衛國率先趴下開始做俯卧撐,令行禁止,尤其是麥小飛的指令,早就對王衛國形成了條件反射。
有了王衛國帶頭,所有菜鳥全都趴下做起俯卧撐。
剛開始的俯卧撐還好,所有菜鳥很快就做完。
當輪到第二項仰卧起坐時,昨天的場境再次出現。
本來比做俯卧撐還要簡單的仰卧起坐,變成了大山壓身,讓所有的菜鳥全都叫苦不疊。
他們都不知道,麥小飛是不是故意的?
隻不過,現在誰也不敢亂說話,更别說是提出抗議了。
好在的是,今天的麥小飛隻是在一旁看着,并沒有催促。
隻是時不時來一句:“你們是屬烏龜的嗎?”
甚至連他家的保姆蘭姨都沒有搬出來說事,不然,所有菜鳥怕是要被氣得哇哇亂叫。
一項訓練做完,他們切換到下一項訓練的時候,每一個動作全都變得更慢更吃力。
不用麥小飛說他們是屬烏龜的,就是他們都覺得烏龜簡直就是他們的爺爺。
也隻有他們自己心裏知道苦,知道他們是多麽的不容易。
沒有哪一個不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要是豁出去了小命在咬牙堅持。
即便是如此,也是直到晚上九點,大家才完成今天的訓練任務。
如此大的訓練量,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十倍可以定論的,完全就是在玩命。
見所有菜鳥都完成了訓練,麥小飛才淡淡開口。
“訓練結束,目标食堂!”
所有的菜鳥都被麥小飛的指令,感動得流出了熱淚。
看來他們的隊長還是愛他們的,格外開恩沒有懲罰他們。
哪怕是麥小飛再懲罰他們隻做一千俯卧撐,他們真得丢半條命。
盡管所有的菜鳥都餓得前胸貼後背,悠悠做美食的誘惑,但他們想要沖向食堂,卻是有心無力。
大家隻能相互攙扶着,跌跌撞撞地向食堂走去。
并且,所有人連話不願多說一句。
雖然他們不會放棄,但卻有着無比的堪憂,生怕自己真的無法堅持到最後。
當一名合格的特種兵,尤其還是成爲一名頂級的特種兵,那才是他們此生的終極夢想。
特别是那能進入獵人學校學習的名額,他們更是志在必得。
還真是應了那句:沒有目标,就沒有動力。
這也證明,麥小飛給他抛出的誘餌,是成功的。
當然,也不能完全說這些隻是誘餌,隻要他足夠拼命,足夠強大,一切皆可變成現實。
并且,在麥小飛那兒,這一切根本不是夢,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當王衛國他們來到食堂時,早已不見了麥小飛的身影。
不過,卻是傳來了張明的大喊。
“所有人,全都先過來喝一碗湯藥。”
頓時,所有菜鳥全都愣在原地。
什麽湯藥,肯定又是隊長變着方法要折磨他們。
見一群菜鳥站着不動,李川連忙提醒:“你們可不能辜負了你們隊長的一片關心。”
肖兵也趕忙開口:“這些還是麥隊長,特意吩咐我們去買回藥材,專門爲你們熬制的。”
郭朋也提醒道:“這是預防風寒和瀉火的湯藥,麥隊長還再三叮囑,你們必須先喝完一碗湯藥,才允許你們吃飯。”
王衛國等七連的兵,一聽到是麥小飛的安排的,還非喝不可,頓時就猛了。
本就懷疑這其中有貓膩的他們,更加肯定這也是麥小飛的套路。
他們可全都是麥小飛帶出來的兵,對麥小飛也是最爲了解的。
麥小飛的實力很強他們都知道,但麥小飛還會醫術,他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
既然是預防風寒和瀉火的藥,幹嘛不給他們發放一些感冒藥和瀉火藥。
還非得費這麽大的勁,爲他們熬制湯藥。
要說這其中沒有套路,打死他們都不相信。
不過,要是他們不先喝一碗湯藥,今晚的晚飯怕是誰也别想吃。
反正被麥小飛套路的也不是回把回,都已經習慣了。
王衛國不再猶豫,走過去從張明手中接過一碗湯藥,咕噜咕噜地喝了個一幹二淨。
喝完湯藥,王衛國還把碗底朝天,向大家展示了一下。
“還挺好喝的,也不怎麽苦,大家都快過來喝吧!”
張明卻是笑着對王衛國道:“你可以去吃飯了!”
王衛國放下藥碗,不再有任何的遲疑,走到飯桌前就大吃而特吃。
飯桌上的晚餐,同樣非常的豐盛,讓人看着就直咽口水。
本就饞得不行的菜鳥們,也根本顧不得太多,不就是一碗湯藥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所有的菜鳥,全都朝着張明四人圍了過來。
張明、肖兵、李川、郭朋四人,連忙爲菜鳥們盛湯藥。
就是張明四人,也根本不知道這湯藥究竟是有些什麽功效,他們隻是在執行麥小飛的指令。
所有菜鳥,是真的餓得不行,完全過不得那麽多,隻想喝完湯藥能像王衛國那樣多吃得吃。
并且,他們不僅需要補充能量,還必須得抓緊時間恢複體能,迎接接下來的訓練。
鬼知道,麥小飛接下來将如何變着方法來折磨他們。
所有人的内心都充滿了恐懼,麥小飛是真的狠。
不過,強将手下無弱兵,跟着麥小飛能變得更強,又堅定了他們想要變得更強的内心。
一陣風卷殘雲,桌上的食物,很快就被菜鳥們一掃而空。
不是食堂爲他們準備的食物不夠,而是他們太餓,還需要能量補充。
哪怕是撐爆肚子,此刻的他們也願意。
衛生員吳勝拍了拍撐得高鼓起的肚皮,哈哈大笑。
“爽太瑪德的爽了!”
徐大錘抱着像懷了崽的肚子:“俺還沒吃飽呢!”
二人的話語,惹得其他菜鳥一陣哄堂大笑。
其實,他們的情況也差不多。
在生活上,麥小飛自然不會吝惜。
要想馬兒跑,必須讓馬兒吃飽。
“嗝!”
王衛國打了一個飽嗝,連忙提醒。
“大家快去洗洗睡吧!抓緊時間恢複體能,隊長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的。”
所有菜鳥迅速向澡堂跑去,不是他們愛幹淨,而身上的汗臭味,就是他們自己聞着都有些惡心。
從澡堂回到宿舍,所有菜鳥全都是沾床就沉沉睡去,鼾聲如雷。
淩晨三點。
菜鳥宿舍外,麥小飛看了一眼張明四人。
“該叫他們起床了!”
張明有些不忍心道:“麥隊長!菜鳥們太累了,現在才三點,要不讓他們多睡會?”
肖兵三人也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麥小飛,都還等他們開口,迎接他們的是一道冰冷的目光。
張明四人不由渾身哆嗦,頭皮發麻,遍地生寒。
哪還在敢言語半句,立即開始幹活。
四人同樣是輕腳輕手地摸到菜鳥宿舍門口,輕輕推開窗戶,将手中的催淚彈,拉開引線後丢進了宿舍。
劉文龍有些條件反射地睜開眼,頓時猛逼。
他自然也看清了落在地上你是什麽東西,連忙從床上彈起并閉眼。
“快起來,有催淚彈!”
所有菜鳥立即驚醒,都是從各個部隊來的尖兵,且有遭受過催淚彈毒害的經曆,所有人在從床上彈起的同時連忙緊閉雙眼。
轟隆隆……
四聲爆炸聲響起,震耳欲聾,濃煙夾着刺鼻味,瞬間将所有菜鳥全部淹沒。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菜鳥們沒有慌慌張張的就跑出宿舍,而是穿好衣服帶上背囊。
隻是,由于不能睜眼,加上又被嗆得連連咳嗽,動作想快也快不了。
哔哔哔……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急促的哨聲響起。
當菜鳥好不容沖出宿舍,迎接他們的又是四條水龍。
在強大水龍的沖擊下,所有菜鳥全都倒了一地,亂作一團,完全成了落湯雞。
不過,小龍的水霧,不但沖散了刺鼻味,而且還免費爲菜鳥們清洗了雙眼。
直到水龍消失不見,所有菜鳥才趕忙從地上爬起,跑到麥小飛的對面列隊站好。
也是在此時,他們才猛然發現,自己昨天的疲勞全沒了,且還又生龍活虎。
不過,大家根本就沒有往那碗湯藥上去想,而是覺得,肯定是經過了麥小飛的高強度訓練,他們的十年有所提升而導緻的。
所有菜鳥不僅心中一喜,還更加堅定要跟着麥小飛變強。
菜鳥們的體能情況,自然被麥小飛通過體質偵察技能盡數知曉。
這也充分證明,系統給他的古中醫的強大,他給菜鳥們喝的恢複體能的湯藥是有神效的。
這讓麥小飛不由在心裏勾起一絲微笑,接下來他就可以放心地練這些菜鳥了。
麥小飛更是決定,是時候慢慢得給菜鳥們加碼。
三十公斤負重,那隻是一般特種兵的負重,而他要打造的龍影,可不是一支普通的特種部隊,自然不能隻看一般特種部隊看齊。
麥小飛掃看菜鳥,冷冷地道:“同樣的招數,你們還能中招,令我很失望!”
“你們不僅都是各部隊的偵察兵,還将成爲龍影隊員,就應該時刻警惕,哪怕是吃飯、睡覺、拉尿也不能有一絲的松懈!”
“我現在都都有些懷疑,你們真的是偵察兵和尖兵嗎?就你們這熊樣也配!”
聽着麥小飛的話,所有的菜鳥全都紅着臉低下頭,無地自容。
尤其是王衛國等七連的兵,他們可是沒少被麥小飛這樣訓練過,但他們同樣因疲憊而放松了警惕性。
麥小飛繼續開口:“都說我訓練狠,但現在看來,我對你們還不夠狠!”
“因此我決定,從今天起,每人再加五公斤負重!”
所有菜鳥吓得面無血色,差點就要給麥小飛跪下喊爺爺。
你就饒了我們吧!三十公斤負重,就已經讓我們吃盡苦頭,丢了半條命。
要是再加五公斤,一天的訓練下來,我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不過,卻沒有人敢提出抗議,因爲他們害怕再惹腦了麥小飛,再給他們加五公斤,那他們真的沒了活路可走。
見所有菜鳥沒有動作,麥小飛厲聲喝道:“動作快,裝上五公斤磚頭,三十公裏往返跑!”
王衛國低吼一聲:“大家快!”
所有菜鳥迅速沖向一旁的磚頭,連忙往背背囊裏裝磚頭。
也是在這時,他們才知道,原來這些磚頭是爲他們負重準備。
看着地上還有很多的磚頭,所有菜鳥的臉色全都大變,就好像在看洪荒野獸一般。
不難猜到,這些磚頭,肯定還得往他們背囊裏面裝,大家想想就是被憂郁症後怕。
我的老天,到時他們背着背囊還能走道嗎?
不過,想歸想,怕歸怕,他們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裝好磚頭就沖了出去。
所有人都有着一顆想要變得更強,成爲一名頂尖特種兵的心。
而想要實現這一切,他們就必須得承受住麥小飛的狠,麥小飛的折磨,麥小飛的各種虐。
并且,就在今早,他們已經嘗到了高強度訓練,給他們帶來的實力提升的好處。
此時所有的菜鳥,不僅沒有任何的氣餒,還如打了雞血一般,熱血沸騰,鬥志高昂!
不愧是系統獎勵的古中醫技能,菜鳥們在喝了麥小飛爲他們準備的恢複體能的湯藥後,效果是顯著的。
即便是麥小飛給他們加了五公斤負重,菜鳥們依舊是用和昨天一樣的時間,完成了三十公裏往返跑。
麥小飛心裏自然是高興的,出奇地沒有懲罰菜鳥,就讓他們去吃了中午飯。
由于早上有三十公裏往返跑,以及一天必須得完成的訓練任務,菜鳥們的早飯被無情取消。
他們跑完三十公裏往返跑,無論時間早與晚,直接吃中午飯。
而接下來的就是各種體能訓練,直到全部完成,才能去吃晚飯。
若是菜鳥們完成的時間太早,麥小飛有的是辦法給他們各種懲罰,不到晚上九點,想去吃晚飯,是不可能的。
今天能和昨天用相同的時間跑完三十公裏往返跑,菜鳥們同樣十分意外。
繼而又是欣喜若狂,這不就證明他們的實力在提升嗎?
一天訓練結束,菜鳥們不再用張明四人催促,全都跑去先喝一碗湯藥。
因爲昨晚喝的湯藥,真的不是麥小飛的套跑,而是對他們的關心。
菜鳥們吃過飯、洗完澡回到宿舍,就在大家都要倒床就睡時,王衛國大聲道:“大家先别睡,我有話說。”
劉文龍打着呵欠道:“就你事多,有屁放,别耽誤老子睡覺。”
王衛國沒好氣地道:“你是屬豬的嗎?還是說你老的是豬腦?”
難道的娛樂,所有菜鳥再累,也是樂于看熱鬧,更是有不少人笑出聲。
劉文龍挽起袖子:“你居然繞着彎罵我,是想打架是嗎?”
李小兵連忙站到二人中間攔住兩人:“文龍,先聽衛國把話說完。”
王衛國冷哼了一聲:“你就該多吃點豬腦補補腦子,成天就知道睡覺,一點記性不長。”
“難道你就不怕隊長今晚再搞我們偷襲,明天再給我們加五公斤負重?”
這下,不僅是劉文龍猛了,就連所有人全都無比猛逼。
他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麥小飛可是提醒過他們,不管是吃飯、睡覺,還是拉屎,都不能放松警惕。
可這也不能不讓他們睡覺,不睡覺,他們還怎麽恢複體能,恢複不了體能,明天的訓練任務用什麽去完成?
所有的菜鳥全都急了,還是冉軍率先反應過來。
“王衛國,我們知道你以前就是隊長帶出來的兵,你一定有什麽辦法來應對對不對?”
徐大錘朝着王衛國雙手作輯:“衛國兄弟,俺求你了,快告訴我們吧!俺困得眼睛直打架。”
其他菜鳥也紛紛附和,讓王衛國趕緊告訴他們,如何應對麥小飛對他們的偷襲。
王衛國十分認真地道:“其實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我隻是想提醒大家,大家睡覺時最好是睜着一隻眼睡。”
冉軍道:“那這覺不怎麽睡,要不我們輪流站崗,每人十分鍾,正好是五小時。”
有人贊同道:“我同意,五小時後,我們也該起床了。”
王衛國卻是搖着頭道:“不行,若是讓隊長知道我們在輪流值崗,等待我們的會是更多的懲罰。”(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