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姜眠揮了揮手,揚着腦袋,語氣理直氣壯:“我根本沒醉好不好,我現在腦子可清楚了,不然我才不讓你背。”
姜眠突然埋着腦袋在傅斯忱的肩上,碎發蹭得傅斯忱脖頸格外的酥癢。
她貼着傅斯忱的耳朵,軟綿綿的熱氣一下子浸染了傅斯忱的耳廓。
姜眠低聲低語道:“因爲我記得你是我的小傅哥哥。”
隻有小傅哥哥會這麽背着自己。
傅斯忱嗓音寵溺溫柔,一字一句耐心道:“嗯,我是你的小傅哥哥,之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傅斯忱……”
嗯?
少女軟糯的嗓音很輕,落在了傅斯忱的耳中:“我也很愛你,不比你少……”
傅斯忱剛想說什麽,感覺耳邊的呼吸輕緩,他彎唇一笑。
傅太太酒後的樣子到時真的一點都沒變。
“我知道你愛我,我也很愛你,永遠永遠。”
海浪聲陣陣,微風輕拂過沙灘上留下的腳印,遠處的兩道身影漸漸遠去。
喧鬧有時,安靜有時,我們愛意正濃。
—
翌日,風浪陣陣,陽光正好。
姜眠醒來的時候差點沒給吓醒。
怎麽就躺在落地窗前睡了一晚上,透明的玻璃往下探去,差點沒給吓死。
她暈乎乎地坐了起來,這頭真疼。
還沒緩過神來,房門開了。
傅斯忱端着蜂蜜水走了進來:“喝點,晚上喝這麽多酒,嘴巴都要講幹了。”
?!!
“我沒說什麽不該說的吧。”
傅斯忱想到昨晚姜眠的模樣唇角不自覺地上揚:“什麽算不該說的。”
“傅斯忱!!”
傅斯忱把蜂蜜水的吸管遞到姜眠的嘴邊:“唱了蟲兒飛,還說這歌不是這麽唱的,不過最讓人印象深刻的莫過于傅太太的表白話術了。”
我說什麽了??
我對傅斯忱表白了什麽?!
“傅太太你說很愛我。”
這個啊。
傅斯忱視線在姜眠微紅的耳廓上停留片刻不動聲色地彎了彎唇,繼續道:“說你愛我比我愛你多。”
姜眠臉上一陣紅暈,緩了半晌,她理直氣壯地喝了口蜂蜜水:“那你不得趕超趕超我,更加愛我愛我。”
“傅太太看得到。”
看得到什麽。
傅斯忱把水杯順手往旁邊一放,低頭托住了姜眠的後腦勺,溫柔地落下了吻:“看得到我很愛你。”
正午時分,姜眠和傅斯忱才遲遲從房間磨蹭出來。
“怎麽回事,說好早上過來吃早點,打幾局桌球,你倆這過來趕午飯啊。”
姜眠幽怨的小眼神瞥了一眼傅斯忱:“傅總解釋解釋。”
狗男人依舊改不了狗,昨晚沒要到,一大早的命都沒了!!
傅斯忱喉間溢出一抹淡笑:“不好意思各位,我比較磨蹭。”
???
靠!好不真實!!
能從傅斯忱嘴裏聽到不好意思。
今天太陽是東邊升起的啊。
“啧啧啧,懂的都懂,吃飯吃飯。”
蘇裕川立馬出聲打斷了這個話題,要再下去,他們吃得就不是飯了。
而是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