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哄的學習,并沒有溯風想象中的那麽難。
而這要歸功于他高達九段的白打和鬼道,其中白打技·生命歸還也有着不小的功勞。
作爲能夠完美掌握自身的技巧,生命歸還在學習相關領域上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
還有一點。
則是因爲瞬哄在某種程度上,和山本元柳齋教導的骨流極爲相似。
準确點說,應該是後者像前者。
山本元柳齋在開發骨流的時候,就借鑒了瞬哄的某些地方。
鬼道靈壓散去,道場中再度恢複了平靜。
然而碎蜂依舊沉浸在震驚中久久無法回神。
她無法理解,瞬哄這種融合了白打和鬼道的高端戰鬥技巧,怎麽可能會有人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内掌握。
這不科學,同樣也不合理。
尤其是在聯想到自己學習瞬哄時的艱苦後,碎蜂的心裏就越發的不平衡了。
直到……
一隻大手捏住了那張震驚的俏臉,用力地揉搓。
碎蜂瞪大了眼睛,本能地釋放當前的最強招式,瞬哄爆發的氣流瞬間将身前的身影逼退。
殺氣在道場中肆虐橫行。
“你這家夥……”碎蜂死死地盯着前方,“居然又一次冒犯我。”
“麻煩用詞精準一點。”溯風歎氣,不滿抗議道,“什麽叫冒犯?”
“瞬哄的教學已經結束了,但我們之前達成的交易可還沒有結束。”
“方才的四楓隐秘步法,你記住細節了嗎?”
面對這般強詞奪理的說辭,碎蜂銀牙一咬,隻能暗自咽下已經到嘴邊的話。
二人确實在刑軍總部的時候,就已經達成了交易。
她教溯風瞬哄技巧,溯風則會将四楓隐秘步法教導給她。
這在雙方看來,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不過這還是碎蜂看在溯風曾經救過她的情分上,不然換個其他隊長來的話,當場拔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記住!”碎蜂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聞言,溯風恍然道:“果然,我就知道那句俗話是假的。”
“什麽話?”
“胸大無腦。”
本能的,碎蜂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隻有略微起伏的胸膛,刹那間臉色漲紅。
整個人的氣勢也騰然而起,道場之中充斥着盡是狂暴的瞬哄靈壓。
…………
“四楓隐秘步法之三·空蟬的關鍵點,并不在于用于代替傷害的衣物或物品。”
溯風第二次爲人師表,已然在這方面有了相當不錯的水準。
空蟬對于一般死神而言,學習難度确實挺高。
但作爲二番隊隊長,碎蜂的瞬步水準本就處于一流的水平,有此基礎的情況下,學習起來倒也不慢。
隻不過那一臉憤慨的表情,着實讓人難以繃住。
從始至終,她都一直在糾結溯風說的那句話,并且時不時地低頭查看自己的身材。
呵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四楓隐秘步法的教學,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
碎蜂雖然掌握了其中的基本技巧,但想要做到熟練掌握,依舊是需要相當一段時間的練習。
不過溯風也秉承着合作就要一通到底的理念,提出了隻要有需要解答的地方,随時可以去九番隊隊舍或者綱彌代家找他。
至于瞬哄……
眼下階段,以碎蜂的水平是無法再對他進行教導了,更細緻的開發還需要自己去努力。
關于這點,溯風也是想好了請教的人選。
…………
十天後,又一次休息日的到來,溯風準時出現在一番隊隊舍中。
隻不過這次山本元柳齋并沒有在道場中繼續教導他的意思,而是将教學場地換到了隊舍外的森林中。
相較于道場重建的高昂開銷,森林的維護要相對低廉不少。
畢竟,就算有朽木家一直負責報銷,他也挂不住那張臉面。
溯風凝視着前方的粗壯樹幹,右臂之上肌肉虬結爆發,青筋根根畢露,澎湃的力量于其上充斥流動。
“一骨。”
話音落下,不含有半點靈壓的拳骨猛然重擊在了樹幹上,全身的力量以腰身爲扭轉點,從右拳之上洶湧爆發。
轟!
沉悶如雷的聲音轟轟不停,磅礴的力量奔湧,瞬間令面前的巨樹化作飛灰。
見狀,山本元柳齋滿意地點點頭:“骨流的基本技巧,你已經掌握了。”
“至于今天早上伱向老夫提的關于瞬哄的進階招式……”
“這點隻能靠自己去開發,旁人給不了太多的建議,而且最重要的還是找對自己的路。”
“比如罪人四楓院夜一,其瞬哄的衍生招式便是雷屬性的,而她的弟弟四楓院夕四郎則是火屬性的。”
“如果非要給個标準的話,老夫認爲你的瞬哄可能會是風雷雙屬性。”
……
不得不說,雖然山本元柳齋在其他領域嗅覺一般,但在修行這塊絕對算得上一等一的。
再怎麽說,也是千年之前就已經打遍死神,以元流開祖的身份名震整個屍魂界了。
千年以來的最強死神,絕不是說說而已的。
在其引導下,溯風也是對瞬哄的進階招式,有了個較爲明确的思路。
至于想要開發到像四楓院夜一那般水平,怕是還需要一段時間。
而且,在此之前,溯風還想委托涅繭利研究出耐久度更高的死霸裝和隊長羽織。
他可沒有穿繞頸露背裝的想法。
簡單地講解了一下對瞬哄的理解後,山本元柳齋又一次開始了骨流的深層次教學。
一骨之上還有雙骨,更上還有四骨爆轟和終骨奧義。
想要徹底掌握骨流,溯風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更何況,他的野心遠不止于此。
既然骨流的開發源于瞬哄,那如果再将其和瞬哄進行結合的話,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斬魄刀的能力固然很強,但作爲一位死神,溯風認爲如果不能一拳轟爆瓦史托德的腦袋,那就遠達不到合格的基本線。
一天的教學匆匆而過,傍晚時分,溯風正欲拜别山本元柳齋,卻是被其攔住:
“銀鈴隊長前天向我呈遞了隊長交接申請書。”
“他舉薦現任家主朽木白哉擔任新的六番隊隊長,并且點明絕對不要因爲朽木家的身份而省略隊長考核的過程。”
“朽木家作爲貴族的典範,死神的膜拜的目标,必須要做到以身作則,堅守規矩。”
溯風一頭霧水,不解道:“這和我有什麽關系?”
“我是綱彌代家的成員啊,規矩跟我有什麽必然的聯系嗎?”
山本元柳齋的光頭上青筋直跳,恨不得拔出流刃若火一刀砍在眼前這個小子的腦袋上。
“有,朽木銀鈴點名要你作爲這次隊長考核的考核官。”
“用他的話說是,綱彌代家那小子已經從朽木家撈了那麽多錢,也是時候出份力了。”
聞言,溯風不以爲然,不就是再揍大白一頓嗎,小意思。
之前大白就是被毆打的份兒,現在他突破至一等靈威,大白更是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老夫察覺到你的靈壓已經超出常規隊長太多。”
山本元柳齋平靜道,“如果全力以赴的話,朽木白哉絕不是你的對手。”
“所以,這次的隊長考核老夫要求你在不使用斬魄刀的情況下完成。”
溯風不滿道:“萬一大白那家夥失手把我砍死了怎麽辦?”
“難道要重新選出一位九番隊隊長嗎?”
山本元柳齋穿上死霸裝,于一旁的樹枝上取下隊長羽織,頭也不回地說道:“老夫會和其他隊長在一旁守護,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話音落下,其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視線的盡頭中。
流刃若火上還烤着地瓜,再不回去的話可就要糊了。
望着其遠去的背影,溯風自言自語着:“那就好,萬一真的失手把大白打死了,那我豈不是成了貴族之中的罪人?”
“話說……”
“殺死五大貴族的家主是什麽刑罰來着,雙殛之丘一日行,還是無間地獄三萬年刑期?”
…………
時間飛快,一個月轉瞬即逝,溯風期待的日子也終于到來。
此次隊長考核的地點,被定在了一番隊隊舍附近的山腳下,也就是山本元柳齋平日裏教學的地方。
因爲朽木銀鈴考慮到自家孫子絕不是考核官的對手,爲了給其留幾分薄面,所以并未邀請太多人來此觀看。
除了他和山本元柳齋外,也就卯之花烈以及京樂春水。
算上溯風和朽木白哉,在場的也不過六人而已。
本來他還打算連同浮竹十四郎的一起邀請的,但浮竹十四郎舊疾複發,又一次地躺倒在床,無緣此戰。
因爲都是熟人的緣故,也就沒有太多繁瑣的流程要走了。
“話說,爲什麽我會被拉來當這種苦力?”
京樂春水叼着從旁邊薅來的草根,含糊不清地不滿道,“還有,光靠我一人維持的鬼道結界,真的頂不住兩位隊長破壞!”
“京樂隊長,我來協助你。”卯之花烈柔聲說道。
随着靈壓的湧動,又一道恢弘的光幕于前方展開,瞬間覆蓋了空曠場地中的兩道身影。
以八十一号縛道斷空爲基礎的鬼道結界,具備着隔絕靈壓和沖擊的效果。
結界中,溯風臉上挂着溫和的笑容,望向對面臉色泛起鐵青的朽木白哉,問道:
“說吧,大白你這次想用什麽姿勢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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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