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馬克聞言也瞪大了眼睛,他恐懼的瘋狂搖頭,并且一邊哀求一邊又有些神經失常的咒罵着陳林安。
陳林安也隻是繼續精準的進行着工作,然後順手捏開他的嘴巴将舌頭整條都拔了出來。
爲了避免将他一下子搞死,陳林安也控制了拔出舌頭的長度,并且很貼心的給他側了側頭,免得他被自己嘴巴裏的血液嗆死。
“這可是你自己嘴巴太勤快,閑不下來導緻的,現在嘴巴裏也有了血腥氣,我想那些老鼠也不會放過這裏的。”
“哦,對了,差點忘了你的肚子,還要在你的肚子上劃開一個小小的口子,免得那一群可愛的小家夥忘了這裏。”
在陳林安做完這些工作之後,已經有些不害怕人的老鼠提前占據了前排好位置,想必接下來這段時間過後它也能長的更大更胖。
保羅.馬克四肢無法動彈,嘴巴也沒辦法說話,他隻能無聲的哀嚎着,然後用後腦勺狠狠的朝地面砸着,想要自己把自己撞死。
看到他的動作,陳林安也是立馬貼心的掰了一根鋼筋,将其捏成合适的形狀之後再将他的頭部完全的固定住,使他無法動彈,免得自己真的把自己砸死。
就算那個力道不緻死,但是砸暈也是不可以的,因爲陳林安要的就是讓他在意識清醒的狀況下逐漸感受到死亡的來臨,在極度的痛苦中忏悔或者是後悔自己來到人世間。
“就在這裏好好迎接死亡的到來吧,狗雜種,過幾天我就會讓那兩個兄弟,還有伱的那些同事來陪你,你們下地獄的時間也應該就是前後腳,想必路上也不會孤獨。”
看着地面上的傑作,陳林安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向無力掙紮的保羅.馬克揮了手告别。
爲了防止任何一點意外的發生,陳林安還特意從旁邊廢棄的工廠挖下來了一大塊的鋼闆,将它鑲進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把任何一點可能都出口都堵得嚴嚴實實,除了留下鋼闆上戳出來的幾個透氣孔。
“安心享受吧,這可是我爲你精心打造的死亡儀式。”陳林安站在外面的行道樹下,看着面前這種廢棄的房屋輕聲念道。
這才隻是一個開始,他的複仇還需要更多人的鮮血和靈魂。
處理後保羅.馬克之後,陳林安也很快返回了家裏,他坐在書桌前,看着桌子上他和老約克的合照沉默不語。
老約克已經離開了人世間,不管他采用什麽樣的手段都不可能回來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教那些該死的人一個個抽筋扒皮,讓他們生不如死,隻有這樣他的心裏才能覺得好受一些。
“呼~”陳林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緊繃的神經好像也舒展了一些。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從剛才到現在,毒液怎麽好像很久都沒有跟他溝通過,剛剛也沒說要吃腦子。
或許是感受到了陳林安的這個想法,毒液很快就從他的肩膀上凝聚了出來。
“我現在才知道爲什麽你當時會吸引我了,原來你也不是什麽正常人。”毒液一冒頭就有些感慨的向陳林安說道。
它當時并沒有被陳林安龐大的精神力給調整好,所以當時附身之前的它處在的狀态可是非常邪惡和混沌的。
見識了今天陳林安的手段之後,毒液也明白了當時怎麽就挑中了他作爲自己新的宿主。
聽到毒液的解釋,陳林安也有些無奈的扯扯嘴角,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做到那些事,能有那樣的想法,但是如果讓他再選一次他依舊會那樣做。
就算這是什麽骨子裏的邪惡,天生的壞蛋也沒有關系,他對于自己的要求沒有那麽高,隻要能把所有傷害他,敵對他的人幹死就可以,他不需要把自己标榜成爲正義的代名詞,如果可以或者現實需要,他就算變成魔鬼也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對該死的雜碎毫不留情,對愛的人和朋友如清風般溫柔,這是陳林安爲人處事的準則,也是老約克希望他能做到的。
雖然那個老頭子脾氣火爆又愛罵人,但是他是真的愛護陳林安,并且很擔心陳林安收到什麽傷害。
所以不論是當時上高中還是之前上大學,他對陳林安的要求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如果被人欺負,不要顧慮太多,幹就完事兒了。
“吃塊巧克力吧,這樣可以讓你的精神舒緩下來。”毒液一邊說着一邊從旁邊拿過來一塊榛果巧克力遞給了陳林安。
陳林安也沒有客氣,直接掰下一塊塞進了嘴裏,然後閉上眼睛細細感受着巧克力的醇香。
在陳林安吃巧克力時,毒液也給自己塞了一塊兒然後繼續開口說道:“你剛剛肯定很奇怪我怎麽有好一會兒都沒有跟你溝通。”
“其實一方面是被你的做法驚訝到了,另外一方面是我察覺到了當時你身體有一些異樣。”
聽到毒液的話,陳林安也睜開了眼睛有些疑惑的問道:“異樣,我的身體又有什麽異樣?”
“還是精神方面,你的異樣大部分都離不開它。”毒液繼續說道。
“就是在和那個雜碎溝通的時候,你的精神開始越來越活躍,到後面在你一直笑的時候到達了頂峰。”
“就像是一片大海突然被煮沸了一樣,感覺非常危險。”
“不過還好後面慢慢就又降了下來,不然我感覺你的精神都要把腦子沖垮了。”
“我一直不說話也是因爲這個原因,避免跟你的溝通影響到你的意識,然後産生什麽其他不可預料的影響。”
聽到這裏,陳林安也有閑無奈的摸了摸腦袋歎道:“哎,我怎麽感覺我的腦袋裏跟安了個定時炸彈似的,稍不注意就有爆炸的危險。”
聽到陳林安的話,毒液也毫不留情的吐槽道:“怎麽能跟定時炸彈比呢,你的腦袋可比定時炸彈危險多了。”
陳林安:-_-||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