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錯了,快松手,我叫你哥行不行?”本想拿捏妹夫的某人被妹夫反手給鎮壓了。
童遠航沒想到張澤看起來瘦瘦的,力氣卻這麽大。
所以拉網的打魚佬幹不過種田的?
“膽子挺肥嘛,還敢不敢了?”張澤将他的雙手反綁在後,膝蓋頂着他的後腰,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不敢了不敢了,澤哥,我叫你澤哥了還不行嗎?”童遠航疼的嗷嗷直叫,心裏那個悔啊!
都是大男人,動動口就行了,幹嘛想不開要動手。
張澤見他求饒了,也就呵呵一笑松開了手。
開玩笑,他的力氣在村裏所有男人中比都是數一數二的,更别提還喝了靈泉。
童遠航起身扭了扭手臂,滿臉的幽怨:“我不是覺得你收生蚝扇貝浪費錢嘛,至于動手嗎?”
張澤嗤笑:“說的好像我先動了手似的。”
說完後,他還是解釋了一句:“我那個小店暫時會一直做下去,伱們幫忙也就一次兩次,天天叫你們也不合适。花點錢讓别人幫忙撬,還能給洗幹淨,方便的就是我們自己。”
“而且你還可以專門找那些家庭困難的,起碼也能讓他們有份收入。”
張澤很清楚,錢不能自己一個人都賺了,隻有流通起來才是上面人願意看到的。
聽到這話,童遠航神色也鄭重了幾分:“行,我會去問問的,這事肯定有人願意做。”
一分錢兩個生蚝,哪怕張澤小店一天隻能賣一百個,對方都能賺五毛錢,加上扇貝,一天一塊錢左右已經能比得上普通工人的工資了。
任何島上的家庭知道這個事後都會搶着做。
“對了,目前每天上午十點左右送到這邊碼頭,我會過去收貨交錢。生蚝每天最多兩百個,後續我看情況再更改數量,扇貝有多少要多少。”
離開前,張澤又吩咐了一句。
生蚝得限制數量,不然别人一下子給送個幾百個過來,他店裏哪賣的了。
扇貝相對不怎麽好撿,大多數還是都待在水下五到十米的區域,所以數量會少很多,張澤自然有多少要多少,大不了先存到空間裏。
離開後張澤來到了碼頭,發現張青賀正在甲闆上搗鼓排鈎。
昨天回來時他去了趟鹿門島購買了些魚線和魚鈎,還去弄了些廢棄的泡沫,教他怎麽弄排鈎。
張青賀看到他跟童遠航一樣,也有些意外:“阿澤,你今天怎麽來了,不是說小店開業了?我還想晚上去你那嘗嘗嬸子的手藝呢!”
“唉,生意出乎意料,食材中午賣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下午出海弄些食材,順便找個抓蝤蛑的好地方。”張澤擺擺手,一副無奈的表情。
張青賀看到他這個表情,不知爲何突然有點手癢,想要糊上去。
若他經曆過二十一世紀,那就會知道這其實叫凡賽爾。
張澤也沒有跟他多聊,走進駕駛室啓動漁船,先去了鹿門島。
大船不能靠近礁島這些地方,他老丈人心細,就特意爲自己兒子還有他做了兩艘小船。
昨天他來的時候其中一艘已經快完成了,說是今天就能弄好。
原本張澤也不急,隻是小店的火爆出乎了意料,所以就來看看做好了沒。
做好了的話他就可以去礁島那邊撬生蚝,那邊資源太多了,很輕松就能撬一籮筐。
來到老丈人家,第一眼就看到了門口一條長兩米五跟門闆一樣的小船。
這船制作起來很簡單,就是三塊木闆中間夾着兩層泡沫。
這船大點的風浪就可以弄翻,但上上孤島礁島卻沒什麽問題。
張澤以爲這小船會比較重,結果擡了一下發現非常輕,要不是太大了他一個人就能扛着走。
不過也是,太重了他們又怎麽能從海裏拉到船上去,泡了水的船重量可是會增加很多的。
老丈人見他需要用船,就幫忙叫了兩人,加上他跟張青賀四人一起把船給擡到了碼頭的漁船上。
告别老丈人,張澤啓動漁船,準備去放地籠的那邊看看,然後再去礁島挖生蚝。
昨晚他把地籠放在了悅灣縣以後專門養殖青蟹的沿岸紅樹林的位置,放的比較隐蔽,希望不會被人發現,被發現後别說裏面的青蟹,連地籠都得丢。
好在他找的地方确實隐蔽,加上繩子綁在樹幹上,地籠完全浸泡在水内,哪怕别人湊近了都不容易發現。
張青賀目瞪口呆的看着地籠内幾乎爬滿的青蟹:“太誇張了吧,你一個網放下去能抓到這麽多蝤蛑?”
“是啊,蝤蛑我們這邊都沒人抓,泛濫的到處都是。”張澤也是感歎,上輩子釣魚有這資源,他做夢都能笑醒。
這次位置找的好,一個地籠内的青蟹倒出來,至少也有六七十斤。
張澤讓張青賀開船去礁島,自己拿了一捆草繩,開始将這些青蟹給綁起來。
青蟹很兇,大白天的會互咬。而且不綁起來他不在的話店裏張母她們也不好去抓,容易被夾。
張澤把個頭大,并且膏滿肉滿的留下。
之前個頭平均都是一斤以上的大青蟹,是他之前幾個月慢慢挑選出來的,目前空間内還有兩百多斤。
原本覺得還挺多,但以現在小店的生意來看,肯定有個爆發期,這兩百多斤肯定不夠。
所以現在他連小點的青蟹也要了,隻要肥就行。
回去他還得教張母她們一個說法,目前五香青蟹五毛一份是開店優惠,後面就按斤算,按青蟹的重量算錢。
不然他空間内還有小部分一斤五六兩,甚至長到兩斤的大青蟹也按這個價格算,那虧的可就是他了。
将竹筐内過于小的以及太瘦的青蟹都扔回水裏,剩下的青蟹估摸着也就三十多斤。
其中大的跟小的都收進空間,留下了十來斤一斤左右的。
但空間内還有大量在一斤左右的青蟹,張澤想了想,最後拿出四十隻出來,湊個五十斤晚上應該沒啥問題。
把放滿青蟹的竹筐擡起來搬到陰涼處後,張澤拿起小刀背上一個背簍也準備下船撬生蚝去。
綁青蟹花費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時間,開船來礁島可不需要這麽久,張青賀早就坐着小船去礁島挖生蚝撿扇貝去了。
給他也開了一分兩個生蚝,兩分三個扇貝的價格。
來到溫水市後張青賀才知道自己家在農村一年存的那點錢壓根就不怎麽禁花,所以他這會也沒什麽心思找婆娘。
準備按照張澤給他安排的,先租房賺錢穩定下來再說,所以這會生蚝撬的那叫一個起勁。
“青賀,把船劃過來,我這邊忙好了!”
“好,來了!”
張青賀聽到喊聲後直起腰回了一句,把手裏的小刀放進旁邊的背簍内,随後走上小船劃過去接人。
用的是竹竿劃船也不是船槳,因此哪怕沒劃過船的他第一次上手也會,隻是速度慢一些。
等他過來後,張澤走上船接過他手裏的竹竿,劃近點來到淺水區後直接伸到底部,撐着水底的礁石船速一下子就快了許多。
來到礁島,将船固定好之後,他們各自散開。
張青賀回到了原處,張澤四處打量,尋了個好地方開始撬生蚝。
别看一塊大礁石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生蚝,但特别大個頭的卻沒有想象中那麽多,基本上過一會兩人就要換個位置。
所以這玩意還得是養殖,野生的前期倒還好,時間長了别人也開始模仿後,還想穩定供應就不太容易。
因此張澤撬着撬着,腦海中又開始散發思維,尋思着自己是不是弄點别的什麽。
比起貝殼類資源,海裏什麽資源最穩定?
他這邊自然是小黃魚、帶魚這兩種數量最多,小黃魚烤起來還是挺香的。
帶魚裹點面粉炸一下,那更不用說。
張澤覺得自己有機會還是得試一試,給家人嘗嘗,也給附近鄰居嘗嘗,得聽聽他們的看法和想法。
不過這事不需要急,暫時生蚝和扇貝還是能夠穩定供應。
這邊撬完,張澤繼續換地方,沿路他還會仔細尋找扇貝。
不過這次扇貝沒找到,倒是撿到了兩個大香螺。
這玩意去年趕海的時候他沒要,但這會似乎可以弄點回去了。
對了,還有他比較喜歡吃的香螺,不管鹽焗還是紅燒味道都很棒。
于是張澤畫風突變,不再撬生蚝了,到處開始尋找各種味道不錯的螺類。
找着找着他在一批火山藤壺的位置發現了其中竟然生存着許多的小鮑魚。
小鮑魚隻是民間說法,它的學名叫鬥笠螺,喜歡吸附在礁石上。
個頭并不大,基本上都隻有後世一塊錢硬币般大小。
這玩意好吃啊,張澤立馬就拿着小刀開撬了。
“阿澤,你在弄什麽?”
努力弄了一背簍生蚝扇貝的張青賀見張澤東走走西看看的,就心下好奇過來瞅瞅,順便休息一下。
走近後見他在撬一種鬥笠形狀的東西,便蹲在了旁邊好奇問道。
張澤解釋:“在弄小鮑魚,這玩意味道很不錯,你也可以撬點晚上拿回去炒着吃,或者蔥油也行。”
“好吃?那我也弄一些。”聽到味道不錯,張青賀顧不上休息,立馬也來到旁邊開始撬,撬個一盤晚上就不用去買菜了。
隻是他拿着小刀往小鮑魚細縫處劃拉了幾下,小鮑魚不僅沒有撬下來,反而吸的更緊了。
他本以爲這麽小的東西一碰就掉,哪知道撬起來跟生蚝一樣。
他轉頭看了看張澤,沒錯啊,他确實輕輕一撬這小鮑魚就掉了,怎麽回事?
于是他再弄了一個,結果還是吸的很緊。
“阿澤,怎麽回事,爲什麽你撬起來這麽輕松?”
“這個啊,你看我”張澤說着拿起小刀放在小鮑魚邊上,然後趁小鮑魚沒反應過來之前準确快速一下子就将它撬了下來,掉在地上。
“小鮑魚你碰到它後它會反應過來,然後緊緊吸住礁石保護自己。所以你得快,趁它大意沒有.沒準備的時候就先一步弄下來。”
張青賀恍然,原來是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