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
潘虹接過了許可遞過來的文件，好奇的看了起來。
“潘小姐這麽美麗的女人，我是真的欣賞。”
許可笑着抿了一口杯中拿鐵。
“潘小姐，現在直播行業的發展非常迅猛，我預測，不久的将來，這會是一塊大蛋糕，大肥肉，甚至說是提款機都不爲過！我是真的有意在這一塊紮根耕耘。”
“所以，如你所見，我前段時間注冊了一家公司，專門培養女主播的。”
潘虹低頭看了一眼文件上的主體名字。
“套路傳媒……”
“許少，你的意思是……你出錢幫我刷流量，我直播賺到錢了，再給伱分紅？”
“基本是這個意思。”
許可點了點頭。
潘虹略微有些猶豫，說：
“可是……可是要是我的流水不夠，那豈不是反而虧錢了？”
“怎麽會虧錢呢？”
許可笑道：
“哪怕你那天一分錢的禮物都沒收到，你撐死了也就隻需要把我刷的禮物，當然是你分成後拿到的反給我就行了，我繼續幫你刷。”
“關于這一點，潘小姐你大可放心，你看你自從開播以來，就沒有哪天是不賺錢的，唯一的差别就是賺多賺少罷了。”
許可一邊說着，一邊拿出表格，跟潘虹分析。
“我也不是無緣無故冒出這個念頭的，你看，每當我花錢幫你刷了流量以後，你當日的收入，基本都能做到我花銷的五倍甚至最高到八倍。”
“可一旦沒有我的流量扶持，你一天的收入就不會超過兩百塊錢。”
“如此，你不覺得，我們兩個，有的是合作空間嗎？”
“我隻要15%的抽成，畢竟，公司也要盈利嘛，這樣我才有更多的餘力幫你，我投入的越多，你的收入就越高，你收入越高，我給你投入的也就越多，這便是所謂的雙赢啊。”
潘虹這幾年一直都隻是在家裏當個總裁夫人，被許可說的有些雲裏霧裏的，不過，她索性站起身，扭着水蛇腰和小屁股，直接坐到了許可的身邊，雪白的香肩貼着許可，嗲嗲的說：
“哎呀～許少，我一個女孩子，你說的這些門門道道的，我其實又不懂。”
潘虹一邊說，一條黑絲美腿已經搭上了許可的大腿。
“拿下我，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還談什麽分成啊？多見外？”
潘虹的紅唇輕輕在許可耳邊吹了口氣。
媽的。
許可暗自在心裏罵了一句。
胃口真大啊！
本來許可隻是想抛個魚鈎，把潘虹騙上鈎，将她騙到自己的公司裏，然後慢慢培養成提款機。
哪知這女人心裏是一點逼數都沒有啊，還直接想反攻許可了？
看樣子，這個魚鈎，還滿足不了潘虹的胃口。
“潘小姐，你這樣對于你家老宋那邊，你不覺得，有什麽愧疚的嗎？”
“據我所知，老宋這些年下來，也沒少給你花錢吧？”
聽到這話，潘虹不屑地撇了撇嘴。
“切！許少，瞧你這話說的，我這不也是把自己的大好青春年華給了她嗎？”
“你不會覺得，當總裁夫人是什麽輕松的事情吧？”
“哦？”
許可笑道：
“那你倒是說說，有哪些不輕松的？”
“哎喲，這要說起來，那可太多了~”
潘虹笑道：
“比如，我不自由啊~”
“宋慧民這種生意人吧，畢竟不能跟許少你比，他這種白手起家的，别看賺到錢了，真給女人花起錢來，根本不能和人家那些小年輕富二代相提并論。”
“說白了，挺扣的~”
聽到這話，許可真有些無語了。
“額，潘小姐，我看你身上穿的，戴的，可都不便宜啊。”
“單你身上這件貂，看品相，怎麽也不會下于三萬吧？”
誰知潘虹聽到這話，睜大了眼睛，好像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似的，反問：
“哈？這不是最基本的嗎？”
“當年本來就是他包養的我，這點錢要是都舍不得花，他還怎麽好意思包養女大學生的啊？”
“其實吧，當初也是我心太善，剛剛從大學裏出來，不谙世事，跟我一起的那些姐妹們，姿色不如我，但得到的可比我多得多了！”
“人家一天到晚都是全世界到處飛，到處旅遊，朋友圈裏每天發的，吃的穿的，都不重樣的。”
“可我呢？呵呵，攤上了這麽個不争氣的男人，真倒黴！”
“人家找那些優質男人，有樣貌，又舍得花錢，送車，送房，哪怕後來分手了，人家也不缺錢了。”
“再看看我，哎，當時年少不懂事，還真以爲，跟着宋慧民，能過上什麽闊太太的生活，結果到現在，他連房産加上我的名字都不願意！你說說，這不叫摳搜麽？”
“當然啦，我相信，許少肯定不會是這麽摳搜的人的，對吧對吧~”
“.”
好家夥，潘虹的這一番話，可把許可整無語了。
但不得不說，這女人在勾引男人這方面，是真的有兩把刷子。
許可瞟了一眼她那慷慨的事業線，以及搭在自己腿上的絲襪美腿，也難怪當年宋慧民被她迷的團團轉。
許可也不客氣，鹹豬手直接摸上了潘虹的絲襪腿，揩了幾下，直接開始往裙子上面攻略。
“呀！”
潘虹沒料到許可膽子這麽大這麽流氓，連忙驚叫一聲，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拍開了許可的手。
“哎喲~許少，别！這裏人多啦～”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呗？”
潘虹的驚慌隻是一瞬，馬上換上了一副妩媚的笑臉。
不過許可并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而是開口說：
“可是你知道嗎？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與其等着從男人手裏扣錢，自己賺大錢不是更好？”
“喜新厭舊？”
潘虹似乎隻聽到了前半句，笑嘻嘻地說：
“那沒關系啊，我姐妹可多了~”
“許少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把我的那些姐妹們都介紹給你，每天讓你換着玩，如何~”
“或者我們一起上，一起伺候你~”
潘虹越說，塗得深紅的嘴唇朝許可的耳朵越湊越近，舌頭都伸出來了。
“對了~許少，你有沒有見過.女人和女人.嗯？”
“我可以跟我姐妹表演給你看哦~”
“唔，說起你的姐妹。”
許可面不改色地笑道：
“我還有個事情要跟你商量。”
“那就是，我希望你能把你的那些個姐妹們也拉過來，加入我的套路傳媒。”
“她們的收入，我每個人抽一成給你，如何？”
“哦？真的？！”
聽到這話，潘虹終于睜大了眼睛。
她心裏也算了一下，自己在有許可出手刷流量的時候，她一天起碼能有個兩三千的收入。
如果每天都能維持住這個數字，那一個月高低六七萬呐。
當然，這點小錢，肯定滿足不了她的胃口的。
但，要是把她的那些個外圍名媛姐妹拉進來，那就不一樣了。
她這個圈子，人數還是不少的。
随便拉個十來二十個，不成問題，而且整體姿色都不錯。
假設她們每個人每個月能掙個一兩萬，那一人抽一成，自己的月收入，那豈不是直接起飛？
到時候直接把宋慧民踢了，當個真真正正的獨立女性，豈不美哉？！
“許少，你說話可算數？！”
潘虹眨着眼睛看着許可。
“我許可說話，什麽時候虛過？”
說着，許可再次把合同遞了過去。
這次，潘虹終于上鈎了。
利益歸利益，潘虹其實是真的有些饞許可的身子的，但許可實在是看不上她，借口說自己今晚有應酬，走了。
和潘虹拉扯的期間，姐姐姜允諾那邊一直給許可發消息，問許可到了沒。
“到啦到啦，剛剛見了幾個同學，我馬上到。”
許可離開咖啡館後，第一時間找了家小賣部，買了一包煙，點燃一根，用煙味軀趕走自己身上潘虹的香水味，然後去花店，給姐姐買了一束鮮花，買了一套姐姐喜歡的化妝品。
許可打車來到姐姐的住處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天已經完全黑了。
其實上海的溫度并不比杭州高多少，但，或許是過于密集的霓虹燈光，和來往車輛在夜晚帶來的光芒的原因，亦或是因爲即便在寒冬，人們的行色依舊匆忙的原因，上海的冬天，比起杭州，總要多透着一點煙火的氣場。
“哎喲~可可真乖~”
許久不見的姜允諾，開門的時候，身上穿着一套毛絨居家服，懷裏抱着被她取名爲“可可”的小橘貓。
姜允諾把這隻小貓照顧的很好，雖然還是一隻小奶貓，但，比起剛剛撿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毛茸茸的一團小肉球了，小貓對許可有些面生，也不熟悉許可的味道，開門的時候，有些膽小的蜷縮在姜允諾的懷裏，喵喵喵地叫着。
屋内柔和溫暖的燈光照映在她的半邊素顔側臉上，顯得她的睫毛更加濃密修長，即便臉上沒化妝，她還是那麽漂亮。
看到許可手裏的鮮花和禮物，頓時喜出望外。
不過，正當姜允諾剛要伸手去接的時候，許可卻忽然縮回了手，笑嘻嘻地說：
“想要啊？”
“那你得先說你想我了。”
聽到這話，姜允諾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可可你都多大了啊？怎麽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許可撇撇嘴。
“哦，那既然你不想我，那這些禮物就不給你了。”
不等許可說完，姜允諾踮起腳尖，輕輕在許可的臉蛋上啄了一口。
“好好好，姐姐可想你了，最想你了，滿意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
許可進了屋子，姜允諾幫許可脫了風衣，挂在衣架上，又幫他解下圍巾。
“咦？這條圍巾挺不錯的呀，用料真好，哪裏買的？”
“就淘寶上随便淘的呀。”
許可笑着說：
“你要是喜歡，我也給你買一條？”
“不用不用，我有圍巾的。”
聽聞這個回答，許可終于松了一口氣。
主要是，這段時間，他也戴這條圍巾戴習慣了，沒辦法，小熊的手藝确實好，商場裏花個大幾百買的，未必有這樣的工藝和質量。
要是姐姐真的說也想要一條，他還真不好辦，畢竟這是買不到的，不過，他也是因爲了解姐姐的性格，所以才這麽說的。
因爲姜允諾一般情況下，不會讓他爲自己花錢的，哪怕是一點小錢。
“吃飯了沒呀？”
姜允諾摟着許可，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電視上正放着許可說不出名字的肥皂劇。
“沒呢，本來今晚是要和同學一起吃的，但，我還是更想和我家老姐一起吃晚飯~”
“哼~算你有點良心！”
姜允諾甜甜的戳了戳許可的臉。
我等你等到現在，都快餓壞了，你要是敢在外面和别人吃，看我不收拾你！
說着，姜允諾轉身就要去廚房。
不過許可卻從背後拉住了她的手。
“不用做啦，我們去外面吃吧。”
或許是爲了補償前世，姐姐的辛苦付出，許可隻要有機會，都不想她爲了自己再操勞了，哪怕是做飯這種小事。
姜允諾想了想，點頭說：
“也行，我這段時間天天宅在家裏，都快發黴了。”
“那你等我一下喔，我去換身衣服，然後化個妝。”
說完，姜允諾轉身走進了卧室，輕輕關上門。
許可一個人坐在客廳裏沒事，看到旁邊牆角，正蜷縮在小窩裏打盹的小橘貓，便一把抱了起來，放進懷裏一頓撸。
嗯，手感真不錯。
或許是因爲剛剛醞釀好的瞌睡被打攪了，小橘貓很不開心地在許可懷裏喵喵喵地叫着，表示抗議。
“可！可！”
卧室裏忽然傳來了姐姐的叫喊聲。
“你是不是在欺負我們家可可啊？！”
許可聽到這話，撇了撇嘴。
“對啊！這種臭貓一直在欺負我！”
卧室門打開了一條縫，姜允諾探出小腦袋，瞪了許可一眼。
“臭弟弟！不許欺負我們家可可！”
“什麽嘛？”
許可也不開心地說：
“它是可可，那我是誰啊？！”
“嘻嘻，你是臭弟弟呀~”
姜允諾朝許可招了招手。
“進來，幫姐姐拉一下拉鏈，這條新買的裙子哪都好，就是拉鏈不太好拉。”
許可便放下了手裏的小貓，進了姐姐的卧室。
姐姐的卧室，還是那麽溫馨，一股讓人安心的香香的味道。
姜允諾此刻穿着一套内衣，下半身穿好了灰色的天鵝絨連褲襪，她也不顧忌什麽，從床上拿起一條法式的絲絨連衣裙，套在了身上，然後一手撥開自己披在背後的秀發，把潔白的天鵝頸和纖細的背脊對向許可。
這早就不是許可第一次幫姐姐穿裙子了，他伸出手指，輕輕拉住金屬拉鏈，然後緩緩往上提。
金屬的摩擦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響亮。
“你最近.”
同一時刻，二人忽然不約而同地同時開口。
“你先說。”
“額，還是姐姐你先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