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殿後,你先下去。”要不然暴露在外面是很危險的。
姜歡麻利的滑鏟,通過小口子跳進了車内同時直奔駕駛座,上面的監控捕捉到了動态飛行的生物,是一隻鳥。
但,它竟有四肢,非常靈活,一雙翅膀幫它回旋、拔高、降低。
身後,謝叢洲也順利下來,關閉了通道口。
“那是什麽。”
謝叢洲看了一下,沒見過。
草原上的原生物種嗎,還是說也是變異的。
不是,這才剛看到變異地瓜屬植物,又來個戰鬥雞屬麽。
姜歡鳴笛了一下,悠長的鳴笛,讓對方一驚,瞬間拔高,感覺它一秒鍾就飛出去幾十米。
也許距離估計的有點偏差,但絕對不是一般鳥類能做到的。
姜歡直接手動駕駛,後退了幾米之後,準備切換飛行模式,謝叢洲摁住她的手:“地面有震動,有大家夥來了。”
姜歡撒手,隻緩慢的跟着,不多時,地面震動大的她都聽到了。
随後,震撼的一幕出現了。
一夥帶着鐵面具的鐵騎兵出現在不遠處,姜歡拉動了一下監控距離,對方少說幾十人,配上高頭大馬就顯得數量更多的樣子。
他們當中有人甩出一種帶刺的鐵球,怪鳥直接閃躲,避開了好幾個,不過鐵球攻擊中,竟然還夾雜着帶火的箭矢,那怪鳥不知道哪個部位被火燎了一下,速度慢了許多,随後被一根箭矢貫穿。
随後,那鐵騎兵就發現了房車的存在,爲首的人一揮手,有兩個人去撿怪鳥,其餘人都朝着姜歡來。
周圍的鐵球和帶火的箭矢紛飛,姜歡卻老實停車沒反抗了。
因爲對方沒傷害車體本身,而是在不遠不近的距離,隻是要逼停車子。
不管他們看上車子還是怎麽個原因,當前是停車比較合适。
果然,停車後,那些人就隻是前進,圍着姜歡這輛房車轉悠,還過來敲擊車窗。
姜歡沒打開,用車内喇叭說了一句:“我們是新省生存基地的工作人員,出來做采集的,有工作證明,出現在這裏是因爲路過,請大家不要爲難我們。”
那敲擊車窗的人還在敲擊,頭盔露出了眼睛,銳利的打量姜歡兩人。
見兩人細皮嫩肉的,還真像是被保護着的文職人員,一旁舉着弓箭的男人緩緩放下:“你先打開一點窗戶,我們說說話。”
姜歡翻了個白眼:“那你先把武器都收好。”
“你沒有談判的資格。”另外一人惱怒呵斥了一句。
“别吵,我同意,你們最好也掂量一下周圍都是我們的人,别做什麽不該做的。”
姜歡舉起手,表示手裏沒武器。
那人又看向謝叢洲,謝叢洲也學着姜歡的動作,甚至還轉圈了一下,将口袋掏出來,裏面啥也沒。
對方點點頭,也将武器都别在腿上的皮套上,整個取下來,交給身邊的人,手也舉起來翻轉了一下。“我可以上車談談吧。”
“可以,你倒杯水吧。”謝叢洲直起身,姜歡和他對視的眼神看了一下身後的冰箱,意思是讓他把水果收起來,不要出現在顯眼的地方。
謝叢洲瞬間理解,起身去冰箱那邊收了水果,順便燒水,擺上一個新的馬克杯。
姜歡讓那個人到車門前,隻許他一個人上來。
“隊長~這不行,太危險了。”
“沒事,我相信這位小姐。”
而且,他們四五十人,就是最安全最可靠的依仗。
他站定在車門前,刺啦一聲,車門開了,降下來一個台階,他擡腳邁上去,剛站定,台階收回去,門關上了。
“不想暖氣跑掉了。”姜歡解釋了一下,也起身,請對方到後面坐下說話。
兩人落座,謝叢洲拿了茶包,對方擺擺手:“物資珍貴,我喝開水。”
謝叢洲就幹脆把水壺和馬克杯都放在桌上,讓他自己動手。
姜歡倒是泡了一杯茶,又鼓搗了一杯奶茶,給自己和謝叢洲。
又抓了一盒有點潮的餅幹出來,也拿了密封的蟑螂奶,咳,這個她是不吃的,這會正好用來待客,展現出她們物資的充裕,又不會太誇張。
對方看到那盒奶,神情倒是放松了點。“你們就兩個人出來嗎?”
“對,兩人一組,分開走,畢竟祖國這麽大,天南地北的,光靠着我們兩個說不定一年兩年都走不完。”
他點點頭,說自己叫陳可立,姜歡和謝叢洲也自我介紹了。
對方的問題基本就是在問他們一路上還發現了什麽,主要是探聽虛實,還好謝叢洲有收集新物種,從電視牆内部空間掏出來點那個類似地瓜土豆那種澱粉類的植物,又将糞球給拿了出來。
“這個……我們一直以爲是新型能源,你說它是老鼠大便???”陳可立看着糞球的表情立刻變了。
倒不是嫌棄,而是有種我也想養。
姜歡遺憾:“這邊要是有豐富的礦物資源倒是可以養,它們吃這種泥土。”
言下之意,這兒如今到處都是枯枝,相對貧瘠的土地,可能滿足不了那種能排洩能源的老鼠。
聊到這裏,姜歡詢問剛才那怪鳥是什麽?
“我們叫它财狼鷹,抓人特别疼,隻抓眼球,還會掏肛,某些特性和野生狼犬很像,還能在地面上奔跑、或者兩腿直立行走,太難對付了,尤其喜歡抓矮小的人,哪怕是我們這麽防護,也……”
陳可立摘下了鐵面具,露出依仗滄桑又帶着一股落拓的硬漢臉。
他臉上好幾道偏黑色的印子:“這是那财狼鷹留下的傷痕,非常難以愈合,有些身體恢複力差的,甚至直接感染化膿……”
後面的話不用明說也明白,那下場就是死。
謝叢洲卻問他們有沒有抓活的,有發現它其他用處嗎?
“比如,可食用嗎?”
“吃是吃過,就是肉非常的硬還發酸,沒到萬不得已沒人去吃,倒是羽毛是很好的羽箭的材料,而且,它是非常容易着火的引火材料,絨毛保暖性非常好。”
說着陳可立竟然站起來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