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第165章 了結恩怨與戰争

第165章 了結恩怨與戰争

砰!

就在這時,緊閉的大門被一腳踹碎,外頭的沈府家将已經盡數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幾名邵家人拿着燃血的刀踏了進去。

“血債血償,一個不留!”邵家人面上浮現獰色。

“誰來救救我們。”女眷們很是絕望。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們就是想讓自家孩子逃走都辦不到。

“等等。”女眷中,那名家主夫人站了出來,所有女眷中也隻有她看上去最是冷靜。

但她的出現也隻是加大了對方對家主沈庭的仇恨。

“死吧!”幾名邵家人根本不想聽她說什麽,就要大開殺戒。

嗡!

就在這時,一柄黑刀再次刺穿虛空,從大門外飛掠進來。

剛要暴起的其中一名邵家人雖然被仇恨的火焰燒腦,但還是察覺到這細微的聲響,回身将這柄黑刀擊飛。

一人走進這間大堂,接住了這把黑刀。

黑刀染血,在月色下顯得黑紅發光。

“是你!”幾名邵家人一眼認出了來者,正是許顧安。

“骨七重,骨五重,骨三重”許顧安沒有多言,掃過這幾名邵家人。

此前見對方與門口的沈家家将厮殺時,就已經看出了幾人的實力層面。

隻能說,不算多強!

再一步踏出,許顧安身上的氣勢驟變。

渾厚如山嶽!

地闆被踏的破碎,許顧安持刀瞬間貼近眼前幾名邵家人。

邵家人對上此刻的許顧安,均是莫名的心中一顫,哪怕是人多的一方,但在氣勢上已經被許顧安壓制。

圓滿境的霸王步,能夠爲許顧安帶來極強的威勢,舍我其誰!

這并不是一套單純的步法,更是對自身氣勢的一種高深運用。

風雨刀式!

還是那骨七重的邵家人最先反應過來,施展重重刀法回擊近身的許顧安。

管你是什麽天才新星,膽敢插手此事,你便也死在這裏!

他眼神發狠,出刀便是要将許顧安斬首。

許顧安同樣出刀,看上去輕松寫意許多。

然而兩刀相撞,那邵家人手中的長刀直接被擊飛出去。

“怎麽可能!”邵家人面上滿是錯愕,随即捂住自己一陣陣刺痛的脖子,那裏正在不斷灑血。

黑刀滴血,許顧安目光漠然的從他身上挪開,看向剩餘幾個邵家人,擡步走去。

片刻,幾名邵家人均被他斬殺,隻剩下最後一人。

骨三重境修爲的邵年華。

“此前是你派人來襲殺我的?”許顧安走近邵年華,開口問道,語氣平淡。

此次翻進沈府介入雙方的這一戰,其中一部分緣由便是要了結此前的那起仇怨。

另外則是沈重山待他不錯,兩人算是朋友一場,如今有難,他也能幫則幫。

邵年華還想逃走,被許顧安一刀砍翻在地。

兩人的實力早已經不對等,邵年華在如今許顧安面前甚至算不上是一個對手。

邵年華臉上沾染血污,眼神陰翳,全然沒了曾經家族公子哥的出衆形象。

此時此刻,他看向許顧安已經毫無掩飾,滿是怨恨之色。

都是許顧安的橫空出世,毀了他的一切。

他本可以得到父親和家族的諒解,隻要許顧安那日死在野外。

但最終,許顧安安然回來,他在大考中卻出盡了洋相,淪爲笑柄。

父親怒其不争,再不過問他的任何事,仿佛沒了他這個兒子。

這一切的一切,皆因許顧安而起。

“爲什麽你那日不死,爲什麽你還能活着回來”邵年華喃喃自語,又像是對許顧安的質問。

質問他爲何不死,活了下來。

許顧安無言,隻是默默擡起手中的黑刀,随之落下。

如清風拂過,邵年華也被割了喉。

到了這會兒,也無需多問,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

“多謝,多謝小兄弟的出手相助,感激不盡,沈家之後必有厚報。”家主夫人當即上前,對許顧安連番道謝。

其餘家眷也是露出死裏逃生的慶幸之色,看向天降神兵的許顧安滿是感激。

許顧安拱了拱手,随即去向大堂外。

那裏還有一處戰場,如今沈重山那邊的形勢可是不容樂觀。

“以我的實力對付壯骨境對手或許都有一戰之力,但面對易筋級别的高手,仍太過冒險”

許顧安一邊走一邊暗自計較。

“算了,一張具現卡也不過兩百點券,用了也就用了。”

沈府大門附近,此刻沈重山在邵澤天的攻勢下已經險象環生。

邵澤天是易筋一段的煉體修爲,沈重山能撐這麽久,已經算是十分不易的事了。

當然也是有不少家将侍從,過程中一直幫沈重山擋刀的緣故。

又是一刀交鋒,邵澤天的長刀刺穿了沈重山的右臂。

沈重山咬牙,強忍劇烈的痛楚。

“送你最後一程,重山。”邵澤天淡淡道。

就在這時,諸多蓮花劍光綻開,讓邵澤天不得已抽刀接下,退開兩步。

沈熙在危難關頭救下了沈重山。

“小妹,快離開這,去找家主!”沈重山面上卻更爲緊繃。

面對自己死亡他都不曾有過心慌,但此刻他卻着急了。

沈熙是沈家難得一遇的天才人物,肩負沈家諸多人的期盼。

她的重要性,沒人可以取代。

若在此隕落,對于沈家來說絕對是巨大無比的損失。

沈熙卻仿若沒有聽到,隻是盯着邵澤天。

“真不錯,毀了你,我想沈家一定會恨死我的。”邵澤天睜大了眼睛,露出一抹血腥微笑。

就在他要再度動手時,一道氣息極強的身影從遠處快速掠來。

身影外形略微嬌小,一身東拼西湊的皮甲穿搭,頭上還有一個鐵質面具遮擋面容。

一頭長發束起,能看出是名女子。

邵澤天豁然看向這道沖來的身影,心弦緊繃起來。

他能感覺到不妙,來者是高手!

一劍西來,看似樸實無華,但卻包含着諸多變化,封死了邵澤天的所有退路。

邵澤天這次毫無保留,出刀予以回擊。

他敏銳的察覺到,這一劍若是不擋下來,他便死路一條!

下一刻,他臉上的神色凝固。

他雖察覺到了不妙,也全力不敢怠慢,但奈何雙方實力差距實在太過懸殊。

他仿佛隻看到一隻穿花蝴蝶從他身旁掠過,他就如一根脆弱的青草,輕易被割斷了。

他的刀自始至終甚至沒能觸碰到對方分毫。

“怎會如此”他有太多不甘心。

明明他還有很多事和計劃沒有實施,他投靠了那一方陣營,投靠了那位大人!

遊說那支戰敗軍,說服本家倒戈,圖謀東蘭鎮。

這一切的一切都出自他之手。

他還未大展拳腳,實現野望,怎能就這般死了!

邵澤天跪倒在地,捂着漏氣的咽喉,死狀與他最看不上的親弟一般無二。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哪怕他有再多的不甘心,也無濟于事。

當自身實力匹配不上自己的野心時,結局往往都是慘淡的。

一旁的沈熙看着眼前這個遮掩了身形面貌的神秘人,跟她一般高,看這背影,隻覺得莫名有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沈熙歪了歪腦袋,平靜的眼眸中,浮現幾分困惑。

“多謝前輩出手相救,實在感激不盡!”沈重山捂着貫穿右臂的刀傷,上前恭聲道。

“前輩.”走近的許顧安不知道說什麽好。

這神秘人自然是他利用具現卡召出的手頭上最強角色沈熙。

爲了防止太過驚世駭俗,他特意買了面具讓其佩戴,并對沈熙的整體形象也做了一定的遮掩。

這讓沈熙本人見了也隻覺得有些熟悉,卻也不會往其他方面遐想。

沈熙角色沒有理會沈重山,她隻聽命于許顧安的命令。

許顧安可以嘴上對其發号施令,也可以心中默念。

他與自己的角色卡之間存在一道聯系,能夠讓沈熙卡很輕易就能理解他的想法。

很快,沈熙再度向其他邵家人而去,對于剛剛斬殺的邵澤天,她并未放在心上。

或許在她的想象中,那也不過是現實副本中的又一個人形怪罷了。

許顧安讓其不要動用任何沈家的武學招數,這雖然會讓她的戰力有所減弱,但畢竟煉體修爲擺在那裏,已經足以碾壓在場所有高手。

而有了她這一神秘強者的加入,沈家不利的局面也頓時被扭轉。

一個又一個沈家高手倒在沈熙快絕的劍下,凡是易筋三段以下的選手,基本都擋不住沈熙三劍。

也隻有那唯一一個易筋四段實力的邵家老一輩高手,方才能多撐幾招,但也僅此而已。

“你究竟是誰!”邵家族叔大喝着,但沈熙從出現開始就不發一言,面對對方的大吼大叫,她也隻以手中劍予以回應。

數十招過後,這位邵家族叔已經知曉隊伍完蛋了,大勢已去,就想獨自逃走,但被沈熙追上幾劍刺殺當場。

在十分鍾的召喚時間快結束時,沈熙角色在許顧安的授意下突然翻牆離去,獨自消失在現實世界中。

而此刻,正面戰局中,在易筋高手接連被殺後,邵家隊伍已經無力對抗,被覆滅隻剩下時間問題。

最終,這些邵家殘黨死的死,傷的傷,基本都落網了。

他們原本是有機會趁亂逃出去的,不過這次因仇恨情緒而釀成的沖動,結束了這一切。

“多謝許兄出手相助,不然後果當真不堪設想。”沈重山心有餘悸的對許顧安連連感激道謝。

若沒有許顧安危難關頭出手,隻怕沈家的諸多女眷孩子都要遭到屠戮,那樣的結果當真不敢想。

“無妨,許兄此前也助我諸多,今日隻是舉手之勞。”沈重山說道。

兩人交談幾句,沈重山随即将話題轉到那沈熙角色卡上。

“許兄可認得剛剛蒙面的女子?”許顧安自是搖頭,表示不知,先撇清關系再說,免得日後麻煩。

“可惜,那位前輩走得快,都沒有留下名号.”沈重山搖頭道。

一旁沈熙盯着自己的角色卡離去的方向看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随後又看向到來的許顧安,她留意到許顧安比起兩個月前,已經變得更強了。

許顧安如今是骨七重的煉體修爲,而她仍停留在骨六重的煉體境界未變。

“你是如何修煉的?”沈熙忍不住向許顧安問出心中困惑。

“我這一路修煉,全憑的是我的努力與刻苦。”許顧安一臉認真回道,仿佛在傳授什麽了不得的秘訣。

沈熙張了張嘴,卻有些無力反駁。

相對而言,她固然有極高的資質天賦,但因爲從小缺乏練武興趣,從未像其他武者那般傾盡全力付出一切過。

就連許顧安口中的刻苦努力她也很少嘗試過,三天修煉,兩天摸魚是她的日常。

要說最努力的時候,也就是此前被許顧安擊敗,心有不服,修煉才變得積極主動了些。

仿佛許顧安的出現,方才讓她找到了修煉的意義。

“之後,我會再挑戰你。”沈熙認真道,盡管面上的情緒波動仍然不大,但旁人莫名的能夠感受到她的堅定信心。

這是挑戰宣言!

沈重山在一旁聽着,差點要捂着嘴哭出來,隻覺得小妹終于長大了,知道要好好修煉。

“好的。”許顧安點點頭,沒有太放在心上。

之後他婉拒了沈重山的挽留,選擇離開沈家,回到相對更危險些的街道上獨自行動,一路向着鎮門方向而去。

他要确認當下的形勢如何,東蘭鎮是否還能繼續待了。

若是東蘭鎮要淪陷,他改變不了什麽,那就會考慮趁亂離開。

很快,臨近鎮門口。

一聲聲野獸的嘶吼聲,讓人驚懼膽寒。

附近居所裏的鎮民都已經被吓的逃離了此處。

許顧安在附近看了兩眼,發現附近一些較高的樓閣在鳥群的狂轟濫炸下都已經搖搖欲墜。

本想登高遠眺,也隻能換個位置。

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鎮牆上,那裏彙聚着大片守衛和兵力,牆上還站着諸多箭士,有對天上鳥群射擊的,也有瞄準地上獸群的。

看着他們都好似要将弓弦拉冒煙了,可見外頭的戰況有多激烈。

從物品欄取出一把長槍,許顧安找了一處鎮牆角落,往上發力一扔,巨大的力道讓槍尖瞬間嵌入牆體内。

他高高躍起,在槍柄上二次借力,就輕松翻上了鎮牆。

鎮牆上有諸多大型火炬升騰着火焰進行照明,同時鳥群畏火,也能一定程度上保護鎮牆上的箭士隊伍。

許顧安定睛看去。

如今,鎮外堆積了大量野獸的屍體。

鎮門處翁沈兩家的高手都已經齊上陣,且還有鎮上其他勢力的高手也帶着隊伍從旁協助滅獸群。

隻看眼下這局勢,倒也還能穩得住。

獸潮中的這群野獸雖兇猛,但并沒有特别強悍的可怕存在,大多都處在磨皮壯骨一階二階的戰鬥力層面。

易筋三階層面的兇獸數目雖也有,但并不多就是了。

許顧安此前刷過無數次東蘭山脈副本,能夠确認這些野獸基本都出自東蘭山脈外圍一帶。

“如此,解決這次獸潮應該沒什麽問題,隻是之後的敗軍來襲,不知能否守住。”許顧安心中暗道,一隻大鳥飛落而下,被他一刀直接斬成兩截。

他留意到有火炬的威懾下,那些鳥群确實不太敢落向鎮牆,不像此前在武院時蜂擁而至。

同時高牆上還有不少武人的身影,同許顧安一般袖手旁觀。

他們也都是鎮上有些實力的煉體者,本身并不依附于哪個勢力,也不聽命于人,是鎮上的閑散之人。

他們也在審時度勢,若鎮子守不住了,他們很可能也會趁亂離去。

這倒也無可厚非,畢竟他們本身大多都在鎮上無牽無挂,來去自由。

曾經,許顧安也考慮過,将一家人都接到鎮上生活。

但現在來看,他倒是有些慶幸當初許辛年他們婉拒了他的這個提議。

鎮子雖好,但在亂糟糟的時期,還真未必那麽安全。

許家村雖條件不如鎮上好,但也不會有誰會圖謀這些窮鄉僻壤的小地方。

這也算是遠離争鬥是非之地了。

約莫再過了一個時辰,那獸潮差不多被清剿了七七八八。

就連上空的鳥群也肉眼可見的稀疏了許多。

不過這波雖成功守住了鎮子,但鎮上的守備力量也都消耗不小。

那鎮外除了野獸的大量屍體外,還有不少固守的人族隊伍屍體。

就連那些出戰的高手,也都顯露出幾分疲态。

化解了獸潮危機,沈庭與翁敦元面上都沒有如釋重負的神情,有的隻是更爲凝重。

他們都很清楚,接下來真正的苦戰還未到來。

“通知下去,所有人盡快治傷,該休息的休息。”沈庭沉聲吩咐。

許顧安幹脆也盤坐在牆頭上,等待最終的結果。

時間到了後半夜,天上殘餘的鳥群開始陸續飛走,就仿佛突然清醒了一般,不再發瘋。

而随着鳥群的逐漸離開,大地也再次傳來震蕩。

“來了。”許顧安意識到鎮子最大的危機已經出現。

黑暗的野外,大規模的騎兵席卷而至。

大軍來襲!

投石車,雲梯,撞木,一系列的攻城器械攜帶齊全,顯然對方是正規軍,是懂得如何攻城略地的。

原本許顧安還覺得對方長途奔襲,會休息片刻,等到天亮再攻打鎮子。

但或許是知曉鎮子剛經曆了一場獸潮鳥患,不願給鎮子更多的喘息機會,很快就組完了軍陣,發動攻勢。

巨大的石塊從投石器上高高抛出,轟在鎮牆上,威力與炮彈無異。

許顧安見了都得避開,硬抗這大石塊的轟炸,是相當危險的一件事。

鎮牆被石塊撞擊的出現破損,東一個坑西一個坑。

而鎮子的回擊則是射程極遠的大弩,就安裝在鎮牆上。

據說這是三大家從大城那采購來的城防器械。

大弩上架着的弩矢怕是有五米長,需要三名煉體者一同搬動,看着極具分量和威力。

“發射!”一聲令下。

大弩箭砰的一聲,沖天而去。

“好強的動能!”許顧安見了都忍不住贊歎一聲。

這大弩隻怕用的不是尋常材料所制,普通木料基本不可能承受如此動能釋放而不散架。

大弩箭精準的落入軍陣中,好似一推土機,砸都砸死了不知道多少将士,直接将地面犁出一條長長的溝壑。

“竟然還有城箭弩!”趙清河見了,臉上也沉了下來。

這玩意正常來說隻有大城上才有搭載,他想不到區區一個鎮子竟然也有這種大威力的武器。

“倒是小看了這裏!”

兵臨城下,投石中斷,大軍迎着鎮牆上的箭雨,展開了攻勢。

轟!

一聲被撞擊的巨響,厚重無比的鎮門承受考驗,還有架着雲梯要爬鎮牆的。

一些實力強勁的軍中高手則順着雲梯,輕松翻上高牆,試圖殺出一條血路入鎮。

“滾開!”

“死!”

其手中長槍舞動,就如開着無雙割草一般勇猛。

但很快,鎮子這邊也有個中高手埋伏着,予以回應。

真正的刺刀肉搏,鎮牆上的空間并不大,即便一些強者,被圍攻之下有時也難以掙脫困境,被亂刀砍死。

許顧安仍未介入此戰,他并非易筋高手,即便出手也無法對鎮子一方起到多大的幫助。

倒是他的沈熙卡召出,或許投入戰場能夠有用,但也不是現在。

這攻城戰就是一座大型絞肉場,相對而言,往往是攻方需要投入更大的兵力才能有機會攻下城池。

守方則是占據地利,主場作戰,這方面會更有優勢些。

此刻,眼前的形式也确實如此。

這支敗軍東拼西湊,擁有上萬的兵馬人數,而鎮上翁沈兩家即便拉動了所有戰力,但在人數上也是不及這支敗軍。

就目前來看,雙方勝負難定。

又過了一陣,隻聽一聲巨響,鎮門被生生撞破了。

“殺啊!”

“一定要守住!”

“啊!!”

雙方在鎮門内外再次開辟出了第二戰場,短兵相接,一時間血肉橫飛。

呼喊聲,殺伐聲,震天動地。

這一夜,鎮上所有人注定都将一夜未眠,在擔心受怕中度過。

他們多數人的命運,可以說全都與這一戰息息相關。

若翁沈這一方失利,無數人的命運都将爲此改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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