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藍色品質的角色卡簡直就是質變啊”許顧安看完瀝遠的角色卡屬性後,心中隻剩下感歎。
沈熙與翁宴将來也是有晉升藍卡,甚至紫卡的資質,隻不過眼下還不行罷了。
“如此看來,那位姐姐瀝潇也大概率是張藍卡,隻可惜眼下還沒辦法在現實中複刻。”
許顧安看着新卡的第三個羁絆,想要激活就必須複刻到姐姐瀝潇。
這短時間是沒戲了。
好在前兩個羁絆都能觸發,也還算不錯。
天生刀種,與沈熙的天生劍種羁絆類似,不過效果,明顯是作爲藍卡的羁絆更強得多。
激活條件隻需裝備一把刀即可,相當簡單。
而第二個羁絆刀客行,是一個職業羁絆,恰好翁宴也是一名人族刀客,且也有這一個羁絆,隻不過效果也同樣沒有藍卡好就是了,正好相互觸發。
許顧安果斷将其上陣第五席位。
下一刻,瀝遠的形象出現在眼前,好奇的打量着周圍。
在他身上一道藍光綻開,射出一道淡淡的光霧,同時翁宴的身上也有一道類似的綠色光霧,與之彙聚交織,聯系在了一起。
如此,刀客行羁絆生成,兩張角色卡的戰力随即提升。
此刻的翁宴既與沈熙産生羁絆,也與新卡瀝遠産生了羁絆聯系。
之後的一段時間裏,這三張卡就将成爲許顧安的陣容新核心組合。
當然,那是要在瀝遠這張卡培養起來之後。
多了這麽一張新卡,接下來他的刷怪升級任務又加重了些。
不過通關鎮子的三大副本,随着瀝遠這張新卡的加入,也讓許顧然更有把握了。
甚至,他看到了通關那座東蘭山脈四階副本的希望。
本以爲接連挑翻沈熙與翁宴,将兩人都拉下了神壇之後,已經無人再敢挑戰他。
但在一個月大考僅僅過去五天時,他就又收到了邀戰的請求。
不是别人,正是邵家的邵年華。
練武場,許顧安看着眼前這位許久未見着的邵家子弟,微微眯起了眼眸。
而邵年華面上則顯得很是平靜,言語中隻道向許顧安讨教一番,以武會友。
在他的眼眸深處,有着一抹化不開的陰翳。
随着一旁執事宣布開始,邵年華持刀立即沖了過來。
他如今達到了骨三重的境界,刀法武學上的造詣也進步不小。
若是對手換做他人,或許還能有不錯的表現。
但面對剛剛登頂的許顧安,結果也就不必多說。
許顧安簡單的一刀斬出,與對方長刀相撞。
下一刻,邵年華手裏的長刀立即脫手飛了出去。
許顧安接着一腳順勢踢出,踹中邵年華的胸膛。
隻見邵年華立時飛出數米遠,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滿是狼狽。
那執事見邵年華捂着胸口,面露痛苦之色,吓了一跳,當即中止了這場比試,走上前檢查。
發現邵年華的胸骨肋骨均是斷裂,承受了許顧安這一腳,傷的可着實不輕。
好在那斷裂的骨頭沒有紮入内髒,否則甚至可能形成緻命傷。
若作爲邵家這一屆最優秀的弟子,若就這般衆目睽睽之下被人打死,這後果那執事簡直不敢想,隻覺得一陣後怕。
這絕不是他所能承擔的。
“許顧安,這次出手太重了!”執事扭頭對許顧安沉聲道。
“抱歉,我沒想到這一腳他接不下來。”許顧安淡淡道,面上卻沒有半分歉意。
無論當初派人襲殺他的是不是眼前之人,他對整個邵家都已經沒了好感。
這一腳沒真的要了邵年華的命,就已經是他顧全大局了。
此前的事還沒完,隻等他現實中實力提升上來,他會再做清算。
一旁随時候着的醫師隊伍,也在第一時間出動,将邵年華擡走治療。
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起了。
每年的大考中,由于關乎排名,多數學員都會在比試時出盡全力,去争奪更高的排名序列。
也因此,失手不小心将人打得傷勢過重的情況也時常發生。
爲此,一旁的醫師們就得時刻準備着,防止真的出現打死人的情況。
執事深吸口氣,看着許顧安最終他也沒有多說什麽。
畢竟許顧安全程也确實隻出了一刀一腳,沒有多餘的動作,看上去确實是邵年華太廢了,連許顧安一腳都接不住。
隻是對比之前的幾次對決,許顧安出手都很有分寸,别說将人這般重創了,就是真的擊傷都少。
這很難讓人不多想。
“唉,這件事還是告知院長爲好”看着許顧安離去的背影,那名執事有些無奈的想着。
邵家若是因此遷怒許顧安,哪怕他是這屆榜首,天資卓絕,也必然會有些遭不住。
畢竟許顧安沒有背景靠山,在沒有真正成長起來前,邵家對于許顧安來說,就是一個龐然大物,不可撼動的存在。
甚至此事若是放大了,就連武院也勢必會受到牽連。
許顧安剛回到住處,院長的傳喚很快就來了。
他倒也不意外,随即去往院士閣,見到了老院長。
“說說吧,今日之事。”瀝青雲背負雙手,語氣依然平緩,并沒有責備的意思。
“此事确實是我出手過重,不小心重創了對方。”許顧安說道。
瀝青雲看了看他,忽而失笑道:“你現在可沒有半分要道歉的意思,說說真正的原因。
你應該清楚,整個鎮上也隻有我能保住你,将這件事化解了。”
許顧安點點頭,他早有準備,随即将此前遭到邵家襲殺的事和盤托出。
瀝青雲聽得直皺眉,“所以伱懷疑是邵年華幕後指使的?”
“嗯。”許顧安點點頭。
“可萬一你的判斷錯了,今日的‘失手’不就讓那邵家小子遭受無妄之災了?”瀝青雲接着問道。
許顧安面上淡然,開口道:“在我眼裏,襲殺我的人出自邵家,這就夠了。”
“對整個邵家都抱有敵意麽”瀝青雲明白了許顧安的想法。
對此他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在他看來,即便将來真的查清了是邵年華派人襲殺的,許顧安若去讨說法。
整個邵家無論是爲了名聲,還是爲了家族的安定,哪怕許顧安掏出闆上釘釘的證據來,邵家更大可能還是會包庇邵年華,否認這起事件。
“好在你今日還留有幾分理智,若真的當衆殺了邵年華,隻怕這東蘭鎮就容不下你了。
現在隻是一次武院大考上的‘失手’,你是我院的學員,此事我會幫你擺平。”瀝青雲說道。
許顧安當即拱手作揖道謝起來。
瀝青雲走近了兩步,重新打量起許顧安。
“你是料定了我會幫你擺平此事?”
“院長說過,在這武院中,就是三大家族想要插手武院的規矩也不行,我隻是記下了這句話而已。”許顧安說道。
大考中失手打傷學員的情況每年都有不少,他也隻是其中之一而已,不存在追責一說,這是既定的武院規矩。
否則大考比試,那些身份背景出衆的學員,還有誰敢對他們出手,這大考也就沒了意義。
更别說許顧安還是被挑戰的一方,是邵年華主動向他發起的挑戰。
這種情況下,邵家若是事後遷怒許顧安,那便是違背了武院的規矩。
瀝青雲于情于理,都應當出面爲許顧安擋下此事。
“你小子罷了,此事确實是我有義務出面調停。”瀝青雲輕哼一聲。
話雖這麽說,但在了解事情原委之後,他知曉自己這是被眼前這小子拿捏住了,多少有些不爽。
“多謝院長,此番恩惠,小子自當銘記在心。”許顧安再次道謝道,語氣誠懇,良好的感激态度,讓瀝青雲心中的那點不爽很快就散去了。
他一把年紀,不會真的因爲這點小事怎麽樣。
“那個襲殺你的邵家家将屍體呢,在何處?”瀝青雲又問道。
許顧安既然已經決定跟瀝青雲坦白一切,便也不再對其隐瞞什麽。
他當時原本是打算将那具屍體扔山上喂野獸,但最後權衡了一番,還是決定埋在某地,興許之後會用得上。
“在鎮子北面”許顧安如實說道。
交代完後,瀝青雲便讓許顧安回去,不用多想,此事他會解決。
“亦辰。”許顧安走後,瀝青雲依然負手立在大堂中。
很快,一道魁梧強壯如牛的大漢從外面走了進來。
“去那裏看看,屍體可還在,确認是否是邵家家将。”瀝青雲吩咐道,随即又補充一句。
“另外襲殺一事,你也去一并查了。”
“好。”
“許兄,今日你将邵年華打成那樣,我擔心邵家會找你麻煩,要不我去找我那老爹出面,爲你撐腰。
他在鎮子上也有幾分面子,或許能管用。”呂良得知此事後,很快便找上了許顧安,這般說道。
顯然,他也擔心邵家會對付許顧安。
畢竟許顧安在鎮上無權無勢,即便天賦資質出色,但那也要成長起來才行。
眼下,許顧安個人根本沒辦法抗衡偌大的邵家。
“多謝呂兄好意,不過我想應該沒事的。”許顧安淡笑道。
呂良他老爹确實在鎮上說得上話,也是鎮上老牌強者了。
不過他既然已經委托了院長出面,此事也就無需再去麻煩他人。
他今日之所以打傷邵年華,除了有憤然情緒作祟,想要讨點利息的念頭外,也是想借此看看院長是否值得讓他信任。
若是院長可靠,或許今後他也能多一條退路可選。
之後,沈重山也找了過來,答應許顧安願意讓沈家出面調停此事。
不過如此一來,在外人看來,許顧安便算是接受了沈家的招募,成爲了沈家的一份子。
而沈重山話裏話外也有借此機會招攬許顧安的意圖。
許顧安最終也是婉拒,他并沒有投靠這三大家的打算。
不過沈家願意接納他,确實也頗有氣度。
畢竟他前些時候才擊敗過他們家族的天才寶貝沈熙,且是第二次,對方還願意出面幫他擺平麻煩。
這其中不落井下石,許顧安就覺得不錯了。
婉拒了呂良與沈重山後,第二天,邵家的人果然前來武院興師問罪。
不過還未見着許顧安的人影,瀝青雲就适時出面将這群人攔了下來。
據說邵家的人怒氣沖沖的入了院士閣,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便又個個沉着臉紛紛退去。
頗有種雷聲大雨點小的虎頭蛇尾之感。
無人知曉在院士閣發生了什麽,邵家與老院長又談了些什麽。
衆人隻知道最終,邵家也沒有拿許顧安怎麽樣。
此事很快就歸于平靜,再未起波瀾。
第二日,許顧安登門再次向瀝青雲表達了感激之情。
“不必謝我,此事我看出他們也隻是來走個過場,似乎并不想鬧大了此事。
原本還以爲要多費些口舌,結果隻是三言兩語就給打發了,這倒是不像邵家的作風.”瀝青雲皺着眉頭說道,随即又提醒許顧安起來。
“此事過後,你最好還是不要離開鎮子,甚至盡量留在武院,以免再遭遇不測。”
瀝青雲看上去還有些擔心邵家暗地裏不留情面,會對許顧安再次下手。
許顧安點點頭,他确實最近也沒打算再出鎮。
臨走前,他想了想,最終還是将那日在敗軍營地見着邵澤天的事也告知瀝青雲。
如今若說整個鎮子那些大人物中,最信任的是哪位,那無疑就是這位老院長了。
瀝青雲聽罷,眉頭鎖得更緊了。
在許顧安走後,他喃喃自語着。
“這個邵家,似乎有些不安分了”
之後的日子,許顧安恢複了往日的修煉節奏,大部分時間都待在了武院,大多數時候都以潛修爲主,甚少露面引來議論。
隻在呂良與沈重山等少數幾名熟悉人相邀時出席一下,适當放松。
至于那邵年華,自從被許顧安打傷後,就再沒出現在武院,據說是在邵府裏養傷。
一個月的大考日子,也在這一天天中過去。
之後,再沒人敢挑戰榜首許顧安,畢竟他們也擔心許顧安突然再一個失手,将他們也給重創了。
許顧安倒也樂得清閑,整日副本刷的不亦樂乎。
期間,老院長的兩個孫兒,瀝潇與瀝遠在鎮上待了半旬後回去了。
臨走前,許顧安還前去送行。
“許兄,我在綏城宗師武院等你,可别讓我等的太久。”馬車上,瀝遠探出腦袋對許顧安笑道。
兩人在這段日子裏也算是有了些交情。
許顧安點頭應下,目送馬車遠去。
瀝青雲望着馬車離去的方向,眼中有些追憶和緬懷。
說來他已經離開家很久很久了
身後魁梧如蠻牛的壯漢,上前兩步低聲在瀝青雲的耳畔說道。
“大人,調查的事有些眉目了。”
瀝青雲聞言,眼中恢複了往日神韻,負手轉身向回走去。
很快,一個月的大考落下了帷幕。
新的排名再次定格,總得來說,每一屆的學員排名變動都頗大。
不過前三甲的排名産生變化的倒是不多。
尤其是榜首位置替換的情況,則隻有許顧安這一屆。
呂良也守住了他的前十名次,比起許顧安之後的清閑,他這一個月所面臨的挑戰次數超過了十次。
十名開外的學員都想着擠入前十,呂良則被大多數人所選擇,成爲那個挑戰的對象。
這個前十守門員,當得可謂是相當不容易。
敗軍營地副本,那營帳内,将軍趙清河再次應聲倒地,掉落數個經驗卷軸和些許銀币。
許顧安的關注點并不在這些掉落物上,他看向的是被升級光澤所籠罩的瀝遠卡身上。
“終于又升了一級!”許顧安面露笑意。
不得不說,這個敗軍營地易筋級别的精英怪衆多且密集,刷起來十分便利,都無需許顧安花時間去刻意找尋,沿着既定的路線一路刷過去即可。
唯一不好的一點則是兵将這類副本怪太多了,在後續大量兵将的瘋狂圍攻下,他很難一次副本機會就刷掉所有的精英怪,将收益最大化。
幾張角色卡受限體力消耗,基本最終的結果都是被兵海所淹沒,不存在全身而退的可能。
這次在被大量兵将淹沒前,許顧安目光始終落在升級後的瀝遠身上。
如今已經度過恢複期,煉體修爲達到骨九重境的他,戰力卻已經幾乎比肩易筋級别的煉體高手了。
甚至,在他的注視下,瀝遠在最後一刻還獨自斬殺了一名易筋級别的敵方将領!
之所以有這般強大的戰力,除了刀法武學造詣出衆外,激活的兩條藍卡羁絆是關鍵點。
天生刀種羁絆爲其疊加了10%的戰力加成。
刀客行羁絆則又加了5%的戰力值。
在這兩條羁絆的共同作用下,瀝遠的真實戰力遠超正常的修爲等級範疇。
這也是藍卡真正強大之處,越是練到後期境界等級,這羁絆的加強效果就越驚人!
而這僅僅是壯骨境階段的藍卡,待到真正進入易筋階段,隻怕很快他的真實戰力就會趕超翁宴與沈熙這兩張綠色品質卡。
從副本中退出,許顧安查看了下陣容的幾張卡。
瀝遠的戰力數值在羁絆的疊加下,已經達到了一百四十點之高。
而翁宴也已經被他練到了易筋二段的修爲等級,戰力數值則達到一百五十八點。
沈熙這一個月并未升級,從易筋四段升至易筋五段,需要更爲龐大的經驗能量。
不過許顧安感覺距離她升級也應該不遠了。
眼下她仍是隊伍中那條最粗壯的大腿,她的升級也關乎整個陣容的戰力上限水平。
等到她升級後,許顧安就會再度嘗試通關鎮子裏的三大副本。
眼下,那座敗軍營地,就是極好的刷經驗能量副本。
而從敗軍營地中産出的衆多武學經驗卷,也讓許顧安自身受益匪淺。
每日五次刷怪下副本的機會,一個月下來,許顧安的綠品霸王步已然大成,還有諸多槍法盡皆大成。
這若是放在此前,每日還是隻有三次副本機會的時候,想要将武學刷至大成,也不會這般輕易迅速。
“快了,就快了.”
轉眼,春去夏至。
五月,天氣也漸漸開始升溫,又是一年的旱季即将到來。
屋舍内,許顧安全身骨骼共振,再一次完成了一輪蛻變!
脊背處,第七道骨痕顯現出來。
許顧安達到了骨七重境!
“骨五重升至骨六重境,用了半年時間,如今升骨七重境,隻用了兩月左右!”許顧安看着自己寬厚的雙手。
握拳之際,比此前更爲強橫的力量萦繞在指骨間。
之所以修煉速度徒然增速這般多,隻因他的那一套超限級的鍛骨秘法。
以十點修煉點數爲代價提升的功法境界,超越理論中的圓滿極限層次,換來的這波修煉速度暴增。
也借此,他在與沈熙和翁宴的修煉競速中,正式甩開了這兩大天才人物,先一步踏足了更高的修煉層面。
“以這般修煉速度,想來距離突破壯骨境,也不是那麽遙不可及了。”許顧安喃喃道。
此前鍛骨法還是圓滿境時期,他隻覺想要突破後面幾重鍛骨蛻變,沒個兩三年的時間都不可能做到。
但如今有了這超限級的鍛骨法,或許再有一年,甚至更短的時間即可成!
“非常好!”許顧安心情大好。
目光落在窗邊的桌上,一隻小青鳥正在那哼哼唧唧,似乎不滿許顧安還沒有理會它。
走到桌邊,伸出手指在青鳥腦袋上摸了摸,解下其身上綁着的信筒,順手再抓了把米粒放于桌上。
飛了一路的青鳥這才滿意的吃了起來,這也算是它的工錢了。
許顧安拆開信紙看了起來,是許家村的來信。
他來到鎮上後,基本三五月,就會與家中通信一回。
基本都是些家長裏短的内容,許顧安也會予以回信,告知家中自己的近況,道個平安。
這次信上提到已經收到了他寄回家的丹藥,清點過,一顆不少。
這丹藥是許顧安在鎮上采購的一批上品煉皮丹,找了同屆的林丘平,讓他家中的林安镖局押了一趟镖,送至許家村裏。
因爲有林丘平這位镖局少爺的特地叮囑,這趟镖沒有任何纰漏,很快就送達了。
有了這批煉皮丹的幫助,家中幾人的煉體修煉速度必然能有一個極大的提升。
尤其是大哥許顧平,以他不錯的資質,輔以這些煉皮丹,未來必定不止于磨皮境。
這也算是許顧安來到鎮子後,對家中的一次回饋。
而除了丹藥的事之外,母親馮曼也分享了她最近的煩惱。
那就是許顧平一直醉心煉體,一直沒有娶妻生子的心思。
許顧平大許顧安兩歲,如今也十八了,按照村裏的情況,确實到了娶妻的年齡段。
一些快的十六歲剛成年就已經說好了親,娶了妻子,許顧平這都已經算慢了。
對此,許顧安也沒什麽好說的,隻能保持沉默。
畢竟他也沒有過早娶妻生子的規劃,沒有立場去勸說大哥許顧平。
在信上隻道緣分來了,大哥自會娶,不必強求過多。
洋洋灑灑寫了一大頁信紙,卷起塞入信筒中,與吃好飯的小青鳥綁在一起,将其放飛。
小青鳥來去如風,飛行速度極快,隻需半日即可跨越東蘭山脈,抵達許家村。
“聽說還有更爲名貴些的信鳥,能傳訊更遠,且速度數倍于青鳥,隻不過鎮上沒有的賣”
許顧安想起一些見聞。
小青鳥也隻能在東蘭鎮一帶傳訊,若是今後他去了更遠之地,想要傳訊回家,那就得物色更好的傳訊鳥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