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馮慶也是沒有耽擱的先是出了山野附近,就在高級人類的便捷關系網中,叫了一個便車,又搭乘了最近與最快的航班飛機。
也在當日傍晚。
梁馮慶在不費任何氣力的奔走消耗中,就跨越了四千裏之遙,來到了曾經的市内,也來到了彙合地點。
同時。
徒弟是早已到來,正在附近的停車場内等待。
又待二人相遇。
徒弟看到一别半年的師父回來,也是在懷念之中,除了一些叙舊與關心的話語以外,也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消息。
且這消息内還真有至關重要的一條!
那就是徒弟之前身爲第四批的成員,又是打着崔老師的名号,繼而還和真正被納入外圍的那兩位老師,有了深厚的交情。
也是通過這兩位老師,他也知曉了一位真正屬于核心成員的位置消息。
而這個成員,也是第三批的人。
雖然他沒有見到過綠星人,但卻知道綠星人的存在。
并且還是屬于非常聽龐鴻福話的人。
隻不過,徒弟也隻是知道這個人,但卻沒用輕易的去接觸,就怕打草驚蛇。
他惟一的想法,也是聽到師父回來以後,再去調查。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半年。
可好在,師父回來了。
又可以一起調查了,一起辦案了,辦這個他們追蹤好幾年的隐秘團體。
而梁馮慶當通過徒弟的消息,知道一位核心人員,也是團體内号稱‘第三批聯盟成員’的消息後。
梁馮慶就拒絕了徒弟的随行開車相送的言語,是直接去往了本市的一座寫字樓内。
這個是徒弟沒有想到的。
但他卻不知道。
如今的梁馮慶已經不屬于人類的範疇,繼而之後調查的辦法,很大程度上是不同于身在當值的徒弟想法中。
所以,爲了不讓徒弟覺得别扭,還是自己調查的好,并且也方便。
起碼在同一時間。
在此刻身處寫字樓辦公室内的這位核心人員看來。
他隻是翻開了手機,正在閱讀短信上的短信消息,根據以往的特殊暗号,翻譯這次的通訊文字時。
再随着他不經意間的擡頭,他就發現自己辦公室的窗戶不知何時被打開了。
包括他辦公桌前也出現了一個人,正是梁馮慶!
梁馮慶是直接從三層樓高的窗外跳進來了!
同時當看到梁馮慶,這位陌生人。
這位成員在一驚之餘,是想報警與喊人。
梁馮慶卻是搖了搖頭,指了指他的電腦屏幕,“你電腦裏有監控畫面,觀完以後,再決定要不要報警,且能不能在我面前喊人。
我來這裏,也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關于你們聯盟的事情。”
聽到這話,核心成員沒有言語,隻是下意識轉眼看向自己的電腦屏幕,又退後幾秒,想看看這位不速之客如何到來的時候,就發現了梁馮慶在監控下起跳的一幕。
一躍十幾米高的一幕!
但也很離譜。
當面對梁馮慶這般已經不似人類的‘高等生靈’時。
這位團隊成員不是表現出來害怕,而是帶有一種驚歎還有可惜的樣子。
且這副樣子在轉瞬幾息後,他又生出了憐憫的神色,向着梁馮慶言道:“你應該就是高級人類吧?我在團隊裏聽說過關于高級人類的消息。
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麽知道我的,但你這樣的實力,我覺得是不應該繼續待在藍星,也不該繼續效忠于藍星。”
他說到這裏,是單手伸出,好似教堂神父般指引迷茫之人,向皺眉的梁馮慶發出邀請,“你應該屬于更高的文明,作爲高文明最精銳的戰士,奉獻你強大的身軀!”
‘這都什麽和什麽?什麽高等文明?’梁馮慶聽到這些,是好奇這人是不是傻了?
什麽高等文明,什麽低等文明,他真的不是很懂。
但說他現在實力高絕,遠勝于藍星的高等人類,他是十分肯定的。
說實話,他也是比較享受這樣的恭維。
可是這個什麽文明。
一時間讓梁馮慶想來想去後,結合五年前所使用的‘模拟綠星’時,也忽然生出了一絲明悟。
難道那個高等文明是真的存在的?而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款遊戲?
頓時當梁馮慶想到這裏,是感覺後背一陣發涼,沒想到一些年輕時所看的科技電影的一幕會成真!
不過又當想到自己的實力,還有曾經省裏所看的‘異世界學習視頻’後。
梁馮慶又覺得天外有天的一事,好像也不是那麽離奇。
因爲就像是他們省裏之前組織所看的異世界古代牢獄,說不定就是相距距離比較近的一顆生命星球,然後藍星能借助一定的飛船科技,進入這古代星球内。
那麽相同的是,擁有超高文明的綠星人能找到他們藍星,好像也是那麽簡單?
畢竟入侵者,要做好被入侵的準備。
梁馮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隻不是他卻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古代星球,實際上是真正不同于這方宇宙,真正不同于這方大天地的無邊混沌外的至高界。
是一個無法理解,也無法通過目前科技來解析的存在。
起碼當綠星人第一次得知這個事情,還有那些錄像的時候,以他們的科技,也很難證明這個世界的存在,繼而就打上了‘用于裝作計謀’的标簽。
隻是關于這些事情,梁馮慶都不清楚。
他現在隻是知道,這個團體裏好像是真的存在外星人。
而如今。
梁馮慶思索着,好似是想了很久,念了很久。
實際上修煉老一輩的氣血築基,此刻擁有神清之術的他,在外人看來,在那位核心成員看來,梁馮慶也隻是思索了短短一秒鍾的時間。
就像是梁馮慶上一秒還在皺眉,驚歎于高等文明的震撼消息。
可是在下一秒,隻是這位成員一眨眼的功夫,梁馮慶就眉頭舒展,風淡雲輕的全部思考完了,也想明白了。
這樣的快速思考能力,其實已經在本質的靈魂之中,不屬于‘人’了。
同樣也是法修擁有神清之術,這般強大的魂魄,才使得法修的神魂壽命,遠遠超過了如今的術修。
但這些關于天界百年前的舊事。
如今的梁馮慶是更不知道。
此刻的他,隻是當想明白綠星這些事情以後,就定睛看向這位狂信徒一樣的成員,再次詢問道:“你知道那些綠星人在哪裏嗎?”
‘我說過主的存在?’
成員聽到梁馮慶的詢問後卻是一愣。
因爲他之前隻是引導似的點出了‘高等文明’等比較抽象化的言語,是想讓這位強者有些準備,再産生好奇,之後再慢慢的引導與解答,最後讓這位強者産生一些歸屬感與好感,而不是直接點明。
包括之前的話語中,他也确定自己沒有說出關于‘綠星’等字眼。
并且他雖然是身爲核心成員,但也無緣見到綠星大人!
這既然沒有見到,他也不敢直接言出綠星大人的具體消息。
可誰曾想,這位強者就猜出來了?還是早已經知道了?
也是在這位成員看來,上一秒自己剛脫口而出關于高級文明的話語,之後這位強者就無縫連接與無悲無喜的問出了‘綠星大人’在哪裏的話語。
但之前,他也看到這位強者分明是‘錯愕’了,像是不知道?
他想不明白。
而梁馮慶當看到此人從狂熱到迷茫的神色後,也沒有去管他。
且通過這人的神情。
梁馮慶也推算到這人看似核心,實則也不是很清楚綠星人的存在。
于是,梁馮慶隻是随意看了一眼他手機内的亂碼信息,又靈識一掃,根據辦公室内的一些文件,還有密碼對照,當看到這個消息,是言告他們一個月後,會去一個名爲‘紀念堂’的地方聚會後,便直接走了。
過程,也不過是短短一秒。
等這人剛回過來神,他就驚奇的發現,梁馮慶在他的辦公室内消失了,比來時的‘跳躍’還要離譜!
因爲随着他調看監控,卻看不到任何影像!
這卻是梁馮慶速度太快,再加上靈氣的動蕩中,普通攝像頭已經捕捉不到了。
他甚至還不知道,梁馮慶在離開前,還走近了他幾步看了看他的手機,破解了全部亂碼,尚不知道他的手機消息已經暴露了。
可不論這個,單單說消失的一事,在核心成員看來,就已經是十分神奇。
但他不知曉,這其實也和之前的思維一樣。
這是兩者思維的巨大差異中,才會在感官上會産生一種強大的撕裂感覺,才讓這位成員覺得很古怪,很神奇。
可要是用一種詞彙解釋,那就是擁有神清之術的修士,永遠是活在‘子彈時間’内。
也是在梁馮慶如今的感知中,時間如舊當中,他自身的一切都被加快了數百倍的思索與行動力。
相比之下,其餘人就太慢了,慢到思維是捕捉不到身處子彈時間中的修士。
甚至可說,現在要是有一顆超音速的子彈打過來,在梁馮慶看來,也是太慢了。
他不用強大的氣血築基肉體硬抗射擊之中,也能瞬間側身躲開,再瞬間氣血爆發,将自身速度加持到和子彈一樣的動能速度中,在相對靜止下,然後探手朝後一撈,追上最多前行幾十厘米的子彈,再輕易的把子彈捏着。
最多也就是出膛的子彈在之前空氣摩擦中有些燒手而已,但這對于築基修士來說,不算什麽。
且這事也曾經在藍星曆史上發生過。
那就是一位飛行員開着飛機,在空中巡邏的時候,看到駕駛室外有一個飛行的黑色物體。
他好奇的伸手抓來,才發現是一顆出膛的子彈。
隻不過這位飛行員是要借助飛機的相對靜止。
築基修士卻能憑借自身,在沒有天地之法保護的下界内,輕易的就能達到音速。
這也是下界内,不止是修士的破壞力是成十上百的增加。
在沒有任何限制下,速度也能成倍的增長。
再加上梁馮慶是氣血築基,本身體魄堪比妖獸,還有黑熊精親自所打的結實底子,氣血術法也神妙無比。
其實說來,如今的梁馮慶,是比曾經的那個擁有靈石的神秘人還要恐怖。
哪怕是在法修仙界内,也能算是築基高手,以黑熊精親自指點的數年道行,堪比天地初開前,正統修煉幾十年的氣血築基。
但要是百年之後,這就沒法說了。
雖然法修不是很需要靈氣,但每時每刻的靈氣孕養中,這出生到成年的人,哪怕是不修煉,也有數千斤的力。
這先天的底子是沒法比的。
且要是仙界内出生的人,擁有和梁馮慶一樣的待遇,都被黑熊精親自指點個幾年。
這已經不是築基時的法力有多少了,而是早已經踏入氣血金丹了。
畢竟底子太深厚了。
就像是相同深厚底子的石猴,以千年底蘊加身,就能以短短不到十年,于許道人的指點中可以元嬰一樣。
但其内也有一些問題。
就像是石猴恰恰是修煉太短,繼而神魂雖然是磨煉了不少,也夠随心了,圓了法修随心的意。
可就是心性太過随性。
也在梁馮慶離開那核心人員的第二日。
梁馮慶還在擁有實力,但稍微還有同屬于藍星人的理智之下,在盡量不破壞與影響太多人中,還能按壓着一些心思,又細心的查找消息,琢磨着怎麽不去等下個月聚會,就可以尋找到最終首領的時候。
石猴就已經受不了天庭内那麽多的規矩,于是當了大将軍幾年後,就于今日徹底不幹了,也算是被‘辭退’了。
因爲他這些年來,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去征讨一些私自下凡的‘神仙’,還有維護天庭的威嚴。
可讓他想來,那些下凡的道友并沒有錯,充其量就是不想受管制了,想自由随心一些。
所以同樣是修心的石猴,當見到這些道友的時候,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基本不抓。
尤其石猴也喜歡這個大将軍的位置,但卻不是威風與貪慕虛榮,而是能見到天地間的一些事,一些人,像極了老師所說的入塵遊曆。
再加上他這大将軍的身份,就算是入人族城池,一些大修士看在他的官職和元嬰實力中,也不敢驅逐于他。
石猴就覺得這個大将軍名頭挺方便的,起碼省了很多麻煩事。
可石猴說到底也沒有幹實事。
也是這般一直不抓,不管。
這般三年過去,天庭派遣的六次抓捕中,隻有一位入魔的神仙被石猴抓回天庭,至于其他的心善者都被石猴放走。
這讓天庭一衆身居高位的神仙們也是惱羞成怒,覺得石猴無視律法,有失天庭威嚴!
于是,在今日。
元嬰小成與金丹圓滿的數十位大臣們,在雲霧飄蕩的天庭朝殿内,又是一同向元嬰大成的天帝啓奏,告了這位南天門天兵營的石猴大将軍一狀,要削他官職,定他罪過。
且這告狀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也早已把石猴百年多的俸祿告沒,這完全是讓石猴平白幹活。
石猴平常也不理會他們,更不在意那些下品靈石什麽的。
這卻也讓神仙大臣們習慣了這般,覺得石猴好欺負。
隻不過,一些天庭大臣念在石猴境界不凡,繼而說實在的,這告狀也隻是做做樣子,讓石猴害怕,繼而收斂一些身在人間界的随性陋習。
且看石猴一直不肯走,又依舊在大将軍位置待着。
他們也覺得石猴是貪慕虛榮,繼而覺得此法或許有用。
可是今日,在他們又一次告狀的時候,想吓吓石猴,罷免他官職的時候。
忽然一陣勁風從殿外襲來。
一身威武将軍铠甲的石猴踏步走來,先是看了一眼言語渾然頓住的大臣,又看了看爲首神色平靜的天帝。
過了幾息,在這般安靜的朝廷内。
石猴向着四周一抱拳,“諸位,你等也不需言說,也不必每日狀告于我,我今日便辭行。
至于你天庭是放我離去,還是要賜罪于我,言我私自下界..”
“孫将軍!”
不等石猴言落,一位面相老實的金丹圓滿大臣看到石猴今日真的要走,一時就不複之前告狀,反而是勸道:“是否是俸祿之事,有不妥之處?”
“未有不妥。”石猴倒也敞亮,言語直白道:“終究是我行此事,當有此事之責,又私自放行幾位道友,罰我俸祿是應當。
我回到下界後,也不會賴你天庭的賬,自會補齊。”
“大膽!”這時,靠在大臣前方的一位元嬰大臣卻上前一步,他是早已看不慣石猴的人,繼而話語中也沒有那麽多客氣,“天庭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極也!”另一位靠前的元嬰大臣也上前,渾身法力湧動,怒目圓瞪道:“若你此番下界,便于私自下凡無疑!”
也随着他話落,另外衆多看不慣石猴的大臣,也是踏步上前,渾然有此刻就把石猴抓起來,然後押入天牢的打算,也是算一算這幾年的賬。
畢竟照實來說,按照他們的想法而言,石猴既然來天庭做事了,又做了那麽多的錯事,這哪有說走就無罪的道理?
隻不過在石猴想來,天庭做的本就是錯事,他隻不過是不幫襯而已。
此刻,又當這些人還不想讓自己走,自己也成了那些錯事下界中的一員。
又見這些人準備動手,施展術法。
石猴隻是衣甲内拿出了金箍棒。
衆大臣見此,倒還不知這石猴有兵器。
因爲他們一開始邀請這石猴,隻知道這石猴姓孫名悟空,包括石猴在天庭内的這些年來,在他們眼中,都像是遊山逛景一般,從來都沒有亮過兵器。
隻是也在這一刻。
雖然石猴一棒揮出,頓時天庭内強大的法力湧動,風起雲霧盡散!
當短短百息過後,石猴早已離開,隻留下了天庭内滿目狼藉,還有一衆受傷的驚訝大臣們。
也是這時。
他們也知道那‘石妖’的境界雖然和他們相近,可是那件兵器卻是至寶!
有那至寶在手,就連元嬰大成的天帝,也不是招架不得,落得身受重傷的下場。
可是這些都是小事,真正的大事是他們這次一經交手,才發現他們一衆天庭衆神仙,竟然拿不住一位元嬰石妖。
甚至一招都接不住?
要知道這石妖有這般法寶,還有這般實力,那他們也不會口出那般言語,而是讓這石妖好生下界。
可如今石妖雖然離去,但怨已結。
也在衆大臣悔不當初的時候,不知石猴往後心念不順,會不會再次上天庭報仇出氣的時候。
恰恰這時,一位境界爲元嬰的大臣,其相貌正是‘藥道人’,此界的五位預備界主之一。
他雖然沒有在剛才的一棒中受傷,可這時也是佯裝拖着‘重傷’的身體,向着打坐調息的天帝道:“我有一鼎,可治這石猴,且就算是此鼎無功我也會請一位高人出手..但需天帝派人下界,再次将這石猴引上天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