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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61章 山下學堂的變化與先知先覺

第61章 山下學堂的變化與先知先覺

時隔半月,在甯郃與雲鶴再次向東之際。

在十一月二十八的上午。

寒風吹拂下。

周縣官道外的茶攤不遠處。

四名護衛的巡查中,一輛馬車正徐徐經過。

‘好久未回來了..’如今身材胖乎乎的張護衛,正撩開一些簾子,望着窗外記憶中的官道。

今日算是這将近三年來,他第一次回鄉。

也是他過門的妾室有真本事,除了自家生意外,還能幫他分擔一些金曹府的行商事務。

繼而他倒是抽空出來了幾天。

不然總有一些風聲,說他忘恩負義。

那今日就回來瞧瞧,帶些禮品回回恩。

自然,除了看一看自己的大伯,也正好順路看一看那位茶攤先生。

他還記得三年前的時候,自己特意給這位先生買過書、送過書,隻可惜等了幾日,那位先生卻不在。

他回憶着,等離茶攤越來越近時,也從旁邊小櫃子内拿出了一盒别人送他的上好茶葉。

這茶葉是西境的湖城特産,在梁城很難買到。

他準備路過茶攤的時候,送給那位先生。

隻是等到了茶攤前方。

他這一瞧,卻看到那位茶攤先生不在。

入目的隻有熏黑的竈台,還有從窗外鑽進來的寒風。

‘估計又雲遊去了’他心裏想着,把簾子放下,又舒服的朝後靠了靠。

簾子一放,冷風吹不進來。

車内的小暖爐不一會就把剛才吹進來的寒風給暖熱了。

再半起身子,借着暖爐溫上一壺水。

那盒茶葉也不放回去了,正好路上閑來品品。

但想了想,他等泡好茶後,又用胖胖的手掌拍了拍車窗闆。

‘砰砰’的悶響中。

車外,一位身材壯碩的護衛聽聞響聲,立刻來至馬車旁,又稍微俯身望着車窗。

張護衛懶洋洋的把窗簾再次拉開,看着滿臉堆笑的護衛,“去瞧瞧之前路過的那茶攤,看看店家是早已出行,還是這幾日出攤晚了。”

“是!”護衛應聲,熟練的策馬轉身。

在張護衛等待時。

沒多久護衛就跑了回來,禀告道:“回掌櫃,那竈子上的灰不多,可能是這幾日被風吹得,但裏面落灰不少。

且那紮攤子的土坑也被土填滿了,人應該離去許久了。”

護衛說着,也不問自家掌櫃爲何會打聽一位小小野外攤子的店家。

但在心裏面,他是知道自家掌櫃是從周縣出來的人,又經常跑這條路,那八成是和那位店家認識。

隻是這話他覺得不能說。

一說就是點明自家掌櫃在幾年前還是一名小小的護衛。

這不是變相的得罪主家?

護衛心裏頭和明鏡似的,隻說店家的事,不提掌櫃的事。

此刻當說完。

他看到掌櫃擺手以後,就繼續巡邏,倒是留給張護衛一種幹練的勁。

張護衛也暗自點頭,覺得江湖上的高手也不是那麽桀骜。

而這位護衛,正是一位修煉出内力的江湖中人。

雖然連小成都算不上,可是對于張護衛來說,這已經是以一當十的高手了!

且這位護衛如今也很忠心的時刻巡查。

這般巡查下。

直到中午時來到縣内,張府前。

他才下馬的恭敬走到馬車前,貼心的爲掌櫃掀開車簾子。

張護衛則是按着他的肩膀下車,又把目光望向了近前的張府。

不待府前的守衛問什麽。

張護衛看他也不熟,像是這幾年内新來的,于是言了一句‘這是我家’後就自顧自的帶人回府。

剛走進府内。

迎面就是正在陪小少爺背書的老管家。

小少爺過年後就是五歲,且在三歲時就被請了教書先生。

如今倒也認識了不少字。

張護衛先是看了一眼有些眼生的小堂弟,随後看到堂弟旁邊的老管家,是高興的喊道:“魏叔!我回來了!火上有什麽吃的沒?我早起從客棧出來,趕了一路!

這路上可算是把我餓壞了,全靠着茶沫子充饑!”

管家聽到喊聲,又看到一位胖員外走進府内,是好幾息才從原先熟悉的相貌輪廓上回過神來,又高興道:“是堂少爺回來了!”

“堂少爺?”附近聽聞喊聲的下人和夥計,也是放下手裏的活計,一同來到了院内。

隻是等他們見到張護衛的第一時間,也是心中詫異。

‘怎麽吃成這樣?’

‘我記得堂少爺瘦瘦的,但如今怎麽和縣東的李老财一樣?’

‘這胖的還能走商嗎?’

他們詫異之下,也沒有說出來,而是回神後,先後不一的向着張護衛問禮。

張護衛自從進府就樂呵呵的,哪怕是看到衆人臉上的驚異,自己樂呵呵的表情也不改分毫。

隻是小少爺此刻擡頭,望着眼前像是一座小山的張護衛,倒是感覺不怎麽熟悉。

因爲張護衛離去時,他當時才一歲半,如今又時隔三年,他哪裏還記得張護衛的樣子?

莫說曾經幹練的張護衛,如今都成了兩個張護衛綁在一起。

同時,管家看到張少爺不喊人,也是輕輕拍了拍張少爺的肩膀,俯身和藹的提醒道:“這是你堂兄,小時候經常帶你出去玩。”

‘我堂兄?’張少爺好奇,雖然還是沒想起來堂兄的樣子,但也知曉自己有一位堂兄。

又聽府内的人聊起,自己這位堂兄還很有本事,在城裏是個大人物。

可也有不少人說他堂兄忘恩負義。

但不管如何,這都是他堂兄。

于是在一衆夥計與府内護衛的注目下,他還是脆生生的道:“小弟張耿方,見過堂兄!”

随着張少爺話落,所有人都露出了發自内心的高興。

但張少爺說着,話語中卻明顯帶有莫大的生疏。

因爲他小時候是‘兄長、兄長’的喊張護衛,從未用‘堂兄’稱呼過。

張護衛卻是不在意,反而在張少爺有些無奈的抗拒下,摸了摸他的腦袋道:“在家若是無聊,就帶上幾人,讓他們送你到梁城找爲兄。

爲兄到時帶伱去茶園,那裏有不少說書先生,還有铿铿锵锵的将軍戲!

咱們這小縣裏卻是沒有這些。”

“謝堂兄。”張少爺道謝,心裏也沒什麽向往,不太喜歡這些,感覺還不如給他幾顆麥芽糖來的實在。

隻是管家伯伯一直不給他,說吃多了以後牙裏會長麥芽蟲。

他對此話也是深信不疑。

因爲府裏有位護衛就是吃糖吃的多,繼而有時會疼的龇牙咧嘴。

而張護衛掃視一圈,當看到張員外沒出來,不由一邊向着正堂走,一邊向着管家問道:“我大伯去哪了?”

“如今在李縣。”管家回了一句,又讓四周的下人散去,去爲堂少爺準備酒菜。

且也把好奇的張少爺交給一位府内護衛,讓護衛把少爺帶回房讀書。

等少爺離開。

管家一邊和張護衛走進正堂,一邊才笑着言道:“堂少爺,莫要引誘小少爺了,小少爺每日還要讀書寫字。

如今您這一回來,又說那聽曲唱戲,小少爺孩子心性,怕是要坐不住了。”

“哦?”張護衛停下腳步,坐在了旁邊的紅木闆凳上,“每日都做學問?那我小弟的學問如何?”

“唉”管家聽到這一問,卻是歎了一口氣。

并且身在張府數十年,他也毫無‘莫說主家’的忌諱,反而想看看如今梁城紅人的堂少爺能不能相幫,便随之訴說道:

“小少爺的學問不太好。

有時一道題解了半天還解不開,先生怎麽教都不會。

前一段的時候,那位先生還說過讓咱們另請高明。

不知堂少爺在城裏認識哪位大先生?”

他說到這裏,更是長歎一聲道:“也不是想辭退這位先生,隻是..要不是老爺百般求着,這位先生早就走了。

我就合計着早些做打算。”

“我大伯給他錢,他還走?”張護衛詢問,“是咱們縣裏的那個李先生?不求财,隻求才的那個?”

“正是李先生。”管家回了一句,又當看到下人端新燒的茶來至,繼而沒有多言。

等下人離開。

管家才一邊爲張護衛倒茶,一邊繼續言道:“咱們縣裏也隻有李先生在科舉内上過殿試,且知曉老爺施粥一事,才屈才來教小少爺的。”

“這樣啊”張護衛撓了撓眉毛,“李先生要是教不了,那不行的話,就讓我小弟來城裏。

我那娃子也是在城裏的書院。

若是小弟來,他們叔侄倆之間還有個照應。

每當休沐,小弟想要回去,我就派人送他回去。

若是想在城裏,我就接他回我府裏住。”

“送小少爺去城裏書院?”管家聽到這話,卻不敢應了。

他之前想的是,能不能從城裏請一位先生回來,卻沒想到是讓小少爺過去。

這要過去,還沒人看着,不得玩瘋了?

“這事估計要等老爺回來。”管家把這事先落下,随後又問道:“堂少爺這次回來是?”

“回來瞧瞧。”張護衛吹吹熱氣,淺淺品了一口茶。

這一品,府裏還是老琴茶,太便宜了,不好喝。

如今品着,嘴裏還有一股土澀味。

以往一直喝着,倒是沒喝出來。

看來,還是要多品好茶,才能分出上下之品。

像他如今,一品就知道茶的好壞。

不由得他把茶水放下,也不去喝這便宜茶了,而是又望着堂内熟悉的擺設,“屋裏還是老樣子,這幾年都沒添什麽物件?”

“老爺很少在家。”管家如實道:“我等也不敢随意動。”

“那就擺個招金瓶,招财進寶。”張護衛偏頭望向堂外,看向其中一位護衛,“去,把車裏的瓶子取來。”

“是!”護衛麻溜的跑出去。

管家看到後也沒有說什麽。

堂少爺對府内的擺設還是能當家的。

哪怕是把院子重新翻整一下,他也隻能幹看着。

也等護衛把一個金漆琉璃白花瓶拿來。

管家一瞧,看着這不凡的紋理花紋,倒是心裏一驚,坐不住了。

“堂少爺,這是不是太過貴重了?這瓶子至少得十金吧?”

他說着,還想問問這貴物件哪裏來的。

“不貴,十二金。”張護衛卻擺擺手,覺得相較于大伯的恩情,這十二金真不貴。

于是也不待管家言說。

他就讓人把花瓶一放,招财花的一面朝裏,代表聚财生财。

做完這些。

他就帶着四名護衛離開了。

飯也不在府裏吃了,準備稍微餓一餓,忍一忍,在縣外找一家館子。

不然在縣裏被人看到,說自己這回到家,卻嫌棄的不在家吃飯,這難免有點不太好。

而也在張護衛出了周縣,又在路上小餐一頓,便回往梁城時。

十二月初一。

山下學堂内。

如今的曆山之下,倒有一片寬廣的空地。

兩千餘各族修士正在盤膝而坐,聆聽上方高台處三位築基前輩的論道。

在幾位築基修士的論道中,不時也有新的修士趕來,但卻沒有發出聲響,而是靠後坐下。

哪怕是此時過來的修士,當看到前方有空位,也見到空位旁有相熟的人,亦是沒有行到衆人之前。

所有修士都很有秩序,就這樣靜靜地聽着,不時思索,不時皺眉,對照着各自的感悟。

直到上方的幾位大修論道落。

下方的衆修士才齊齊一禮,但動作也是很輕,更是沒有起身行禮。

因爲在他們當中有頓悟的道友。

也在此刻下學堂。

他們亦是輕聲離開,或結伴而行出學堂,想要去附近的縣裏轉一轉。

也不少修士去往了後山的山川内,對照着之前所悟,和幾位陌生的道友相互印證。

這裏的山川也有一個名字,名爲‘後山學堂’

但一開始隻是一位道友無意間起的,但慢慢的這名字就喚開了。

而後山學堂,正是一衆練氣修士的論術印證之地。

哪怕是之前幾位築基大修教術時,後山學堂内也有不少練氣修士在此論術。

有時也有築基大修前來,爲衆修士徹夜講解。

而又在後山學堂的遠處,還有一處山林,被衆修士稱之爲‘論術學堂’。

在那裏可以施展術法。

一般幾位修士論道一處,或是琢磨出一些奇妙小術時,就會呼朋喚友,一起去論術學堂印證。

若是可行,這位修士也會把術法記下,送于後山的‘藏術堂’,希望能報一些山下學堂的講術之恩。

也是這般。

如今位于山巅的藏術堂内,已有千種奇妙的小術法,且含各種築基之法。

藏術堂亦是對所有修士開放。

雖然心力有時盡,一位修士也掌握不了太多的術法,但在衆多修士的觀摩與學習中,這些能掌握的術法卻越來越完善。

藏術堂也算是實至名歸。

而也在今日夜晚。

雲遊歸來的方道士與魂修來至學堂後,就發現相較于幾年前的數十人,尤其是夜晚時的山下無人。

如今的學堂内卻燈火通明,在山下正堂内還有幾位修士在閉目感悟。

旁邊亦有數十位道友在自發的爲其護法。

他們之中有未化形的妖修,也有人族,魂修。

可無論是何族,修何法。

他們此刻都在靜靜的盤坐此地,以免新到來的同道中人,在不知緣由下,不小心打擾到了這幾位正在頓悟的道友。

且自發護法也是這兩年内出現的。

用第一位護法道友的話來說,就是希望有一日,他在學堂内頓悟時,也有陌生道友能像他一樣伸出援助之手。

如今他的心願圓滿,因爲每日自發護法的道友已經不止是他一人。

同時,當方道士與魂修剛剛進來後。

護法的衆修士就無聲一拱手,示意這兩位道友輕聲。

除此之外,他們什麽都沒有言說,更沒有傳音。

因爲他們覺得能直接進來學堂的修士,肯定都是老生,也懂學堂内的小規矩。

畢竟新來學堂内的修士,若無路上的學堂老生接引,是進不來的。

若是進來,老生在引路的途中,肯定也會說一些學堂内的事宜。

而方道士和魂修雖然是最早的老生,但真不知道如今的這些小事宜。

不過當他們看到衆人這般謹慎,繼而也發現了空地上正在頓悟的道友。

于是他們回上一禮,便無聲去往了後山,想要求見山神。

山神的府邸正是在後山的山川内。

但這一走,他們卻發現以往的清淨後山川,如今正有千餘修士在此論道。

隻是他們都學有隔音之術,遠遠望去就是三兩人在山腳交談,或者一人與一隻山羊在山崖邊對弈下棋,甚至還有幾隻動物不懂傳音之法,繼而學着人一樣在地面寫字交流。

旁邊還有一位道友爲他們施展隔音之法,偶爾也指出它們字體上的錯誤。

但無論他們做什麽,都無聲傳出,遠遠望去給人一種奇異之感。

此刻,來至這裏的方道士當看到這一幕後,頓時向魂修傳音道:“道兄,如今的學堂和你我所在時完全不同。”

他說着,心裏頗有感歎,“如今更像是修煉之地。”

“是也。”魂修也是面露感歎,“五洲内傳說中的玄意門,那座千年修煉聖地,想來也不過如此。”

話落。

一人一魂也漸漸收起感歎,來到了一位正準備起身離開的修士前方。

這位練氣圓滿的修士看到方道士與魂修來至,是先一捧手道:“見過兩位道友。”

他說着,看到這兩位修士陌生,不由問道:“兩位道友是補今日王前輩所講的術?若是這般,兩位道友可以去往藏術堂,那裏有每日的術錄。”

‘藏術堂?’方道士又聽到一個新詞。

魂修卻是沒有過多詢問,而是回禮直言道:“在下大揚城府君弟子,想問曆山師伯如今洞府所在。”

魂修說着,瞭望附近一圈,并無感受到任何香火氣息。

曆山好似是無山神了?

“找老師?”修士先是一奇,當發現看不清兩人的境界後,便再行一禮,知曉這兩位修士皆爲築基。

再聽這位前輩爲府君弟子,他繼而沒有隐瞞道:“回兩位前輩,老師年後經真人的信者點化,閉關二百日結丹,已解令遠遊去了。”

‘結丹?’魂修心裏一恍,随之臉上就露出真誠的喜悅之情。

方道士亦是朝着曆山的方向一禮,是晚來的道賀。

但随後,方道士就好奇道:“老師已去雲遊,如今學堂内是哪位道兄在主持?”

修士搖搖頭,“無人。”

“怎會無人?”魂修詢問,“若是無人,誰在講術?”

“與兩位築基前輩一樣。”修士回道:“每日皆是前來的前輩講術,若是未有前輩來至,我等法高者上術台。”

他說到這裏,卻又搖搖頭,“此刻學堂内有三十六位築基前輩,所以此事還未發生過。”

他說着,也知曉這兩位前輩什麽都不知,于是講起來了這幾年内的事情。

魂修和方道士聽着聽着,也知曉了随着幾年過去,山内的築基道友與練氣修士也越來越多。

他們都仿佛把這裏當成家了。

且年初還有一位外朝的築基妖修在學堂内結成金丹。

之後每隔三月,他都會來學堂傳一日法,回報結丹之恩。

也是每隔三月的那一日,學堂内的修士會比今日更多。

而也在方道士與魂修一邊聆聽這位修士講解學堂變化,一邊感歎有兩位前輩都在甯真人的學堂内結成金丹時。

夜色漸深,寒風也越來越重。

方道士和魂修與修士道别後,也去往了他所指的藏術堂。

但剛踏上這座高山的陡峭台階。

一隻灰狼就從上方的台階處下來,出現在了他們前方。

魂修見了,隻是抱拳一禮,又稍微讓下路,以爲這位妖修要下山。

但方道士看到灰狼後卻心中驚異,發現灰狼的氣息有些熟悉。

好似和懷中的吳南紀類似。

也不待他多想,灰狼就言道:“先生讓道友帶着奇物去往東境,先生如今正在東境等你。”

“東境..”方道士愣然,又謹慎問道:“敢問道友所言的先生..是甯真人?”

“真人?”魂修一驚,又仔細打量灰狼,卻發現自己看不透這位練氣圓滿的妖修跟腳。

要不是灰狼尚未化形,他都分辨不出這是一位妖修。

這使得他不由想到了兩年曾經所遇的小江神。

那位小江神,也是真人的弟子。

“正是甯真人。”灰狼也未隐瞞,“我經先生吩咐,已經在此地等了兩位道兄一月有餘了。”

‘一月?’方道士和魂修對視一眼,沒想到甯真人竟然能算出他們一月後會來往這裏?并且手中還有奇物要交于甯真人?

這是何般演算之道?

但想想是甯真人,倒是理所應當。

于是方道士想起萬事皆曉的真人,又詢問道:“道友,吳南紀在前些時日收了一位邪修的魂魄。

且我遊吳南紀時,有時也會看到他。

不知此事何解?”

“收了一道魂魄?”灰狼思索幾息後才言道:“你夢遊吳南紀時,那魂魄可曾對你修行有礙?”

“無礙。”方道士回道:“且我雲遊時路過陰司,也想把魂魄交于陰司,但卻放不出來。”

“既然無礙,那便先讓他存于遊記之中。”灰狼也不太懂,繼而不敢過多建議,“等到東境後詢問先生。”

“好。”方道士應聲,又看向旁邊的魂修。

魂修是滿目期待,也想見見真人。

繼而方道士鬥膽再問道:“不知去東境時..是我自行前去,還是..”

“先生并未交代。”灰狼搖搖頭,又看了看魂修,像是猜到什麽一樣,無所謂道:“既然先生要見道兄,道兄隻管東去便可。”

灰狼話落,就下了台階,“道兄莫要耽誤了。”

‘嗒’方道士向着灰狼一禮,也不再多言,便帶着同樣忐忑的魂修,一同出了學堂向着東去。

灰狼看到先生交代他的事情完成,也向南回往林中小院。

而三位修士的離開,對山下學堂而言未有絲毫影響。

因爲學堂内每日都有修士來至,也有修士得所獲後離開。

也随着這些來去自由的修士,山下學堂的名聲也越傳越遠。

附近二十一朝的修士,不止是練氣修士,就連築基大修都在聞聲而來,頗有把吳朝當成論道與修煉聖地的模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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