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想要進行維權,尤其是針對一些支柱性公司和支柱性産業,很困難。
爲什麽說很困難?
因爲,在地方的支柱性公司和支柱性産業,都是納稅大戶。
都是一定的功績。
有時候,當地行政管理人員,爲了功績,是可以犧牲一些東西的。
比如說生态環境或者是一些普通人的訴求等等之類的。
這些都是默認的潛規則。
萬農農業公司在當地,或者說在整個南省,都是屬于前列的農業公司。
屬于已經上市的農業公司。
在當地更是支柱性的農業産業。
在農業領域方面,有着強勁的實力。
其中包括了,農作物種子,農作物肥料等一系列的農作物産品。
甚至有着一系列的産業鏈,工廠等。
并且與農業部門達成了一定的合作,在某某區域要使用他們的肥料,要使用他們的種子。
産業鏈和規模可以說是很大的。
尤其是南省屬于平原大省,農作物的種植,占有很大的面積。
像萬農農業有限公司這種上市公司,以及包含規模較大的産業。
在當地肯定會有一些政策進行相應的扶持。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
購買到了劣質種子的人群,想要進行維權,這難免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畢竟.…這種企業,在當地可以算做上市重點企業了。
是受到了一定的保護的。
雖然維權的人群,在萬農農業公司門前,遭受到了打擊,可是他們想要因爲自己被打而進行維權,同樣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無論是從證據,還是從其他方面來講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可是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講。
遭受到了打擊,想要維權固然很困難。
可是如果不進行維權,他們的生活和他們家人的生活,很有可能就維持不下去。
所以維權這件事情必須要繼續的進行下去。
這麽多人合在一起一商量,就商量出了想要找媒體進行曝光。
還有就是找律師進行打官司,想從司法上來支持他們的訴求。
可是找什麽律師打官司,找誰打官司,這個問題是一個難點。
有不少人,都提出來了各自的意見。
有些人說自己在某某地方有個律師朋友。
或者說有專門針對這種公司行爲的知名律師,可以找這種律師進行打官司。
大家的意見都相對來說不統一。
不統一的關鍵還是因爲,這次的案子,涉及到了當地的支柱型産業。
他們擔心當地的有關部門會偏袒萬農農業公司。
擔心找一些不知名的小律師來打,這場官司他們很有可能會敗訴。
如果敗訴了,後果他們是承擔不起的。
所以在這一點上,他們一直争執不下。
這個時候,有人突然提了一嘴:“我看網上有一個知名的律師。”
“那個律師是,白君律師事務所創始人蘇白,對于各種案件都非常的精通。”
“咱們要不要找這種律師試一試?”
人群中有人詢問:“白君律師事務所.…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律所,這是國内的頂級大律所吧。”
“這種律所的創始人律師咱們能請得到?”
“應該可以,我關注過這個律師,這個律師打官司是專門幫助弱勢群體的,咱們都是什麽?咱們都是農民。”
“在這件事情上也是弱勢群體。”
“這名律師,在網上口碑很好的,如果咱們能夠找到他來打這個官司,說不定有機會呢!”
在有人提到白君律師事務所的時候,其他人都紛紛上網查了一下這個白君律師事務所的信息,以及這個蘇白律師的個人簡介。
在确定了有機會能夠找到白君律師事務所的蘇白律師打官司的時候。
不少人的心裏面都産生了一絲的希望,當即有人贊同:
“行!那咱們就找這個蘇白律師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夠解決掉咱們目前的問題。”
“嗯,我也贊同!咱們這個地方想要打官司很難,隻能請外面的大律師打官司,試試吧。”
“對對對,這個萬農有限公司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不僅不賠償咱們,還教唆人打咱們,可不管怎麽樣咱們都要拿起法律的武器要回咱們自己的賠償!”
“對呀,雖然咱們是普通的平頭老百姓,可是也不是這麽讓人欺負的!”
這些人,都是一些普通的農民,有些是承包了村裏面的集體用地,還有一些是個人種植的地。
對于他們而言,這一次慘重的損失足以讓他們賠的傾家蕩産。
并且,更重要的一點是什麽?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們這些人并不是受害的全部人。
還有很多普通人,在使用這個種子的時候遭受到了損失。
隻不過在今天沒有過來維權而已。
或者說根本沒有找到維權的途徑。
要知道,萬農農業有限公司,所涉及到的業務所包含的地區範圍是非常的廣闊的。
這些不良的種子非常影響糧食的産量。
導緻的不隻是幾個,幾十個,幾百個農村家庭。
而是成千上萬個家庭在土地裏面沒有得到收入,而且還虧本!
這種影響的範圍是非常的廣的。
在确定了找律師打官司,這些人又商議着要找媒體曝光這件事情。
并且.…每個人都進行了相關的分工,都想要維權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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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白君律師事務所内。
蘇白站在辦公室内扭了扭腰,這一段時間,長時間的練有氧運動,讓他嚴重的缺乏了鍛煉。
一邊扭着腰,蘇白一邊整理着最近幾天的案件。
這些案件都是李雪珍,以及律所内的其他律師覺得比較棘手的案子。
不過這些案子當中.…都缺乏了具有影響力的案件。
也就是說。
這些案子完全可以交給律所内的其他律師去處理。
根本不用他來去處理這些案子。
蘇白現在接取案子是什麽?接取的都是一些具有影響力的案件。
一般的案子如果都要他進行親力親爲,那麽白君律師事務所創始人,也太忙了一點。
所以對于一些沒有必要處理的案子,蘇白都是交給律所的其他人。
辦公室外,突然想起兩聲清脆的敲門聲,緊接着許響走了進來。
在看到蘇白扶着腰,許響笑了笑:“蘇律師,這兩天有氧運動做多了吧?”
蘇白和李雪珍在一起這件事情基本上是在律所内都傳開了。
并且蘇白和李雪珍很早之前就同居在了一起,這一點許響也是知道的。
看到蘇白在扶着腰,許響不由的開口調侃了一句。
作爲一名男人,怎麽能夠說自己有氧運動做多了扭着腰了呢?
面對許響的調侃,蘇白幹咳了兩聲,緊接着筆直的站在原地。
“沒有.…就是簡單的活動一下。”
“最近一段時間,好久沒有運動了感覺坐在辦公室裏有些疲憊,所以想站起身來簡單的運動運動。”
不等許響繼續開口,蘇白主動跳過話題:
“你來找我什麽事情?”
許響笑着開口:“是這樣的蘇律師。”
“我來找你,是因爲有一個涉及到的案子需要你看一下。”
“是一個農業糾紛,不過涉及到的影響力挺大的。”
“要不要先看一下?”
蘇白點了點頭,接過許響手裏面的材料。
大緻的看了一眼。
這個案件和先前提交上來的案件不一樣,影響力還是挺大的,尤其是針對弱勢方的影響力。
南省本身就是農業大省,出了這種事情,按理說在網絡上應該有一定的影響力的。
可是現在不僅沒有看到半點的影響力,而且作爲弱勢方作爲要求賠償方,竟然在進行合理的維權和索賠的過程中遭到了毆打。
擺明了,這個農業公司,仗勢欺人!
像這種案子,能夠在網上激起巨大影響力。
并且相對來說比較複雜的案件,肯定是要接的。
在了解過這個案子的大緻内容後,蘇白點了點頭。
“這個案子的涉及情況,還是比較嚴重的。”
“影響力也不算是小。”
“這個案子可以接。”
聽到蘇白答應接這個案子,許響笑着點了點頭。
“那好.…既然蘇律師伱答應委托這個案子了。”
“那我就回去通知一下委托人。”
“這個案子是個群體性案件,需不需要我這邊通知一下其他律師先做一下證據的收集和采集?”
蘇白搖頭:“不用了。”
“這個案子所涉及到的雖然是群體性案件,可是這個群體性并不複雜。”
“簡單的做一個整理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
許響将材料整理好,臨走之前還扭過頭看了蘇白一眼。
“蘇律師.…”
“我覺得這個案子不是一個小案子。”
“可能需要不少的精力….蘇律師等晚上的時候還是要多注意一下腰。”
“小心别扭到了。”
蘇白:“.….”
面對許響的調侃,蘇白還沒有來得及罵兩聲。
許響作爲男人知道面對這種調侃,多多少少要挨兩句罵。
于是連忙把辦公室的門關上,離開了辦公室。
望着許響離開的背影,蘇白笑着搖了搖頭沒有太在意,而是将案件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準備回去帶給李雪珍看看。
這一段時間,蘇白和李雪珍由于住在一起,在工作時間都各自有了安排。
所以有了案子之後都是在回到家以後進行進一步的商讨。
再有一點就是。
這幾天時間李雪珍也比較疲憊,于是就沒有來律所。
等回到家後。
蘇白将案件的信息簡單的向李雪珍說明。
李雪珍整理着這個案件的材料的時候,眉頭微微皺了皺。
“這個案子.…他們也太欺負普通人了吧。”
“不僅一開始先騙人家購買種子,說是包賠償,後面又說什麽拒不賠償,這就算了人家去維權,他還把人家打了一頓…”
“這個公司也太過分了吧!真的是完全奔着欺負普通人去的!”
李雪珍小臉上寫滿了憤意,緊接着,兩隻小腳丫甩了甩,把自己的鞋子甩到了地上。
小李的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裙,還是帶着蕾絲邊邊的。
整個人跨坐在蘇白的身上,捧着蘇白的臉:“蘇律師.…”
“你說對不對?”
“這個案子中的公司,涉及到的情況也太嚴重了。”
“這其中包含着一定的欺詐,還包含着拒不賠償,以及惡意組織人員毆打他人。”
“觸犯了多種的違法行爲。”
“先不說别的,這個案子涉及到的情況可是農業,農業是糧食的根本!”
“南省畢竟是農業大省,這一次根據委托人所描述的涉及到的地區并不算小,如果真的曝光了出去,估計要震驚全國了。”
蘇白點點頭,同意了李雪珍的說法:“嗯!”
“這個案子涉及到了那麽多的普通人,又涉及到了農業的情況,如果真的曝光出去了,的确是有可能震驚全國。”
“不過具體的情況還是需要進一步了解,以及要看庭審的判罰的。”
“怎麽說呢.…”
“你先下來,咱們好好研究一下這個案子。”
蘇白笑着想将李雪珍從自己身上抱下來。
可是李雪珍雙手勾着蘇白的脖頸,臉上微微有些紅暈,面對蘇白想要将她抱下來,硬是不松手。
整個人貼的更緊了。
“爲什麽要下來研究這個案子?”
“我坐在蘇律師身上,蘇律師難道不可以研究這個案子嗎?”
“再說了。”
“兩個人距離拉近了,說話也清晰了!”
“你說對不對.…蘇律師?”
蘇白笑了笑,還沒有開口說話,李雪珍又繼續開口,趴在蘇白的耳朵旁,聲音軟軟的:
“蘇律師….你該不會是腰不行了吧?”
蘇白:“?”
腰不行了?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腰不行了,這是對于一個男人最大的否認!
蘇白怎麽可能忍受得了,于是直接抱着李雪珍站起身。
“腰不行了?讓你今天看看行不行!”
李雪珍把頭埋在蘇白的肩膀,滿臉羞澀。
怎麽說呢.…
女生戴眼鏡的最壞,反差感最強烈。
在蘇白的印象中,李雪珍屬于清澈愚蠢的大學生并且還帶着一絲的呆萌。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原本這麽一個羞澀的乖乖女。
竟然主動的挑逗他,并且現在還開始調侃他。
啧啧.…
那句話怎麽說來着?
乖乖女背地裏實際上都很變态,這一點讓蘇白感同身受。
就像現在,李雪珍用激将法來跟蘇白講他腰不行了。
蘇白能否認自己要不行了嗎?
那肯定不行啊!
那怎麽樣來證明自己腰可以呢?
這麽一來,就達到了李雪珍的目的。
可以說戴上眼鏡的小李,内心的小心思和内心的反差感都是非常的強烈的!
對此.…蘇白表示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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