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跟着幾個師兄,他們也沒有覺得自己師妹說的話有什麽不對。
如果這人有眼力見的話,不過付出一點靈石,至于不識相的話,那就别怪他們了。
蘇寒和自家狗仔正準備離開,壓根就沒把那幾個人當回事兒。
小老三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被收起來了,整個人都非常的快樂,如果不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可能就要變成狗仔的模樣,和主人帖帖。
蘇寒和幾個狗仔準備繼續逛下去,壓根就沒回應後面的那幾個人。
紅衣女修眼瞅着這人沒把它當回事兒,師兄妹幾個人也是頭一次遇上這種狀況。
要知道他們的師傅可是仙尊,無論是去什麽地方都會被客客氣氣的招待,哪怕是遇上與人争風的時候。
大多數人都會看在他們師傅的面子上,都會禮讓三分。
也就是這種情況,讓他們的信心無限膨脹,在外面行走的時候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一路上也得罪了不少人,可惜他們後面站着仙尊,也就隻能打碎骨頭往裏吞。
這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壓根就沒把他們當回事兒,就把他們當成空氣的人。
紅衣女修最先忍不住,直接拿起别在腰間的長鞭,一甩下去,直直的朝着蘇寒命門門方向。
蘇寒立馬就反應過來,帶這幾個狗仔躲開了。
至于旁邊的那些攤販,有些就沒那麽幸運,攤位上的東西直接就被打壞了,甚至還有一個小攤販直直的被打了一鞭。
立馬就倒在那裏不省人事,看樣子近氣多出氣少。
蘇寒看了一下那個攤販,從空間裏面拿出了一顆療傷的丹藥,直接就塞進他嘴裏。
旁邊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況,可能和這位攤販有點交情,小心翼翼地把人家給拖到了邊上。
“我跟你說話,你聽到了嗎?那根骨頭我要了,還不趕緊給本小姐送過來。”
眼瞅着她造成了這一片狼藉,壓根就沒當回事兒,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旁邊的攤販敢怒不敢言,心裏期待着城裏面的守衛軍出來。
等了很久都沒有把他們等出來,心裏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
這人的身份讓守衛軍都不敢随便的出手,到底是什麽人?
旁邊的人惶惶不安,趕緊收拾攤位上的東西,直接就離開了。
這熱鬧,不看也罷。
剛才受傷的小攤販,吃了丹藥之後,慢慢地蘇醒了過來,看到自己攤位上的東西全部毀了。
再看看周圍的情況,整個人都透露出一股絕望的氣息。
旁邊他的熟人直接把它拉走了,順帶把攤位上的東西收拾幹淨。
今天出門真是沒看黃曆,遇上有大背景的人。
等到周圍人都散的差不多了,蘇寒眼瞅着剛才的人收拾東西回去了,心裏面也舒了一口氣。
剛才這個嚣張的女修明顯是朝着他過來的,如果不是他躲開了這個攻擊,這人也不會受這種災。
自己在他的衣袖裏面偷偷地放了好幾顆丹藥,都是基礎的療傷的和修煉的,也算是表達一下自己的歉意。
“這位小姐,你是否太過分了!”
他們倆鬧得這麽離譜,紅衣女修身後的那些師兄站在她後面,一副保護者的樣子。
一直到現在守城的護衛軍也沒有過來,可以知道這些人的身份并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麽簡單。
最起碼這個紅衣女修手裏面拿着鞭子一看就不是什麽普通的東西,
上面有着一閃一閃紅色的火焰,揮起來的時候,帶着細微的響聲。
一鞭子下去,直接把這個地方大部分東西毀了個徹底。
甚至剛才那個受傷的攤販,吃了他的極品丹藥,都緩了很久才緩過來。
如果沒有那丹藥,那小攤販必死無疑。
再加上他們全身上下都穿着法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後面跟着的四個狗仔也是非常生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們,和平時狩獵的時候一模一樣。
臉上的兇悍的氣息一覽無餘。
這紅衣女修境界不怎麽樣,現在才是元嬰後期,後面的那些師兄倒是和他差不多的境界。
兩方人打起來,蘇寒倒也是不怕。
想到這兒,氣氛立馬就劍拔弩張起來,蘇寒從空間裏面掏出了武器。
兩方的人就這麽打了起來,打起來的時候,這些人壓根就沒有什麽顧及的地方,大開大合,直接把周圍搞得一塌糊塗。
蘇寒感覺自己東西采購的差不多了,也不想和他們糾纏下去,這紅衣女修一群人一看就不是什麽講道理的人,再這麽糾纏下去,後面麻煩就要不斷。
想到這兒,蘇寒直接把他們打退,然後帶着自家四個狗仔,把他們收進了空間裏面。
立馬朝着城外的方向過去,速度快的讓他們幾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去追,後面卻跟着一堆的守衛軍。
前面是一位大乘期的男人,臉上的表情陰沉沉的。
看樣子是這座小島的城主,看到自己小島裏面被毀的一塌糊塗,那些商販瑟瑟發抖,躲在角落裏不敢出來。
甚至有不少人受傷,攤位上的東西被毀的幹幹淨淨。
偏偏這幾個人還沒當回事兒,一副嚣張的樣子。
“豎子,爲何在我城中大打出手,還傷了這麽多人?”
而這個時候旁邊的穿着青色長衫的師兄,趕緊過來。
哪怕他們師傅是渡劫期,可這個人可是實打實的大乘,要真的打起來,他們壓根就不是眼前人的對手。
如果師傅在的話他們還能嚣張,師傅不在這些人顧及師傅的面子,也不會太過責備他們,這也是他們可以這麽一直嚣張的資本。
“城主,我們是清虛仙尊的弟子,在這邊遊曆曆練,和别人起了沖突,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還望城主恕罪。”
這句話說的很好聽,看樣子是在道歉,實際上就是表明了,他們身後有人,你們要幹什麽都得掂量掂量我身後的人。
城主聽完之後臉色都黑了下來,不過到底也沒有說什麽。
眼瞅着他們輕飄飄的賠償了點東西,大搖大擺地從這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