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面都是一些小孩的屍骨,被整齊的擺放在整個密室裏面。
有一些小孩已經變成的骨頭,全身酥酥脆脆的,一碰就要散架。
還有一些身上還穿着衣服,年代已經非常的久遠,能夠留下完整的屍體的,寥寥無幾。
遠遠能看過去,足足上千個孩子,這些孩子看大小應該都沒有超過三歲。
三歲之前的孩子,身上的先天靈氣是最足的,也是最容易被邪惡的修士抓去練功。
到底是怎樣邪惡的東西,需要這麽多孩子?
這時候的他,在周圍不斷地尋找着有什麽痕迹,終于在一個小孩快要破掉的襁褓裏面,發現了一本保存的完整的獸皮書。
上面記載着一種邪惡的陣法,邪惡到蘇寒一看到我就覺得十分厭惡。
這個正反需要用上千對的夫妻,并且是生下孩子的夫妻,把他們分到陣法的三個處,吸幹他們的血,建立起聯系。
必須是不超過三歲的孩子,否則就沒有效果,這個陣法,除了夫妻和孩子之外,還需要上千個修道者的血。
然後接下來的上千年,每一年都需要上百個孩子的血,千年之後就能有複活死去的人的作用。
而這個陣法成功率隻有一半,剩下的一半,可能最後都會成爲無用功。
後面還有很長的筆記,上面的筆記是不斷修改還陣法的記錄。
蘇寒一樣一樣的去對照,然後數了一下這裏孩子的頭骨,然後頂着武器的攻勢,去了,另外一個密室。
這個密室裏面都是女人,女人的骨頭會比男人的要稍微細一點,數了一下剛好1000個,然後再到下一個密室。
這裏邊的人都盤腿坐着,臉上的表情非常的恐怖,不過他們是保存的相對完整的屍體,這一看就是修道者。
接下來的一個密室,裏面都是男人。
同時也在這一個密室裏面找到了一本筆記,上面是之前那本筆記的下半部分。
這個陣法經過改良之後,後續的祭品并不需要那麽多孩子。
并不是布置這個陣法的主人良心發現,而是他本身就孤身一人,後面沒有人幫他尋找那麽多孩子,所以在這個地方布置了一個巨大的陣法。
不斷引誘各種的野獸和人,讓他們進來,然後把他們殺死在裏面,利用他們的血,進行接下來的獻祭。
因爲血液太過駁雜,遠遠沒有孩童的血液的那麽純淨,所以需要花大量的時間淨化。
現在已經馬上要完成整個獻祭,這個陣法馬上就要成功了。
一旦成功,端坐在王座之上的人,會被無限的生機洗禮,然後重新活過來。
這個陣法邪惡至極,這4000個人的靈魂全部被困在裏面,然後經過幾萬年的磨損,然後慢慢地變成生機,隻爲了成全一個人。
夫妻和孩子他們有着血緣關系,所以他們是最天然的祭品,而修道者作爲連接他們的紐帶,他們的一切都會獻給陣法。
現在宮殿上的紋路,已經快要圓滿,而他就是最後一個祭品。
看到他一直呆在密室裏面,端坐在王座之上的人也不着急,幾萬年的時間都等過去了,不過是等一個人而已。
密室裏面沒有靈氣,隻有大廳裏面才有,他一旦出現在大廳裏,等待他的就隻有無限的殺機。
這就像是一個無解的題,要麽是在密室裏面耗死,要麽是出去被無盡的武器殺死,成就這個陣法。
蘇寒從來就不信命,他不斷地翻找着這兩本筆記,想要找到能夠破除陣法的方法。
從來不相信什麽東西是無解的,哪怕是最圓滿的陣法,都會有一個生門,他在尋找那一個生門。
爲了這一個可能,蘇寒在幾個密室之間不斷地穿行,每一次出去都能感覺到靈氣越來越強盛,而攻擊他的武器越來越靈活。
整個大廳就像是活了一樣,遠遠地如果能看到整個大廳,就能發現這個地方就像是一顆心髒,密室就是供給心髒營養的地方。
在四個地方不斷地尋找,最終終于找到了這個陣法的漏洞。
那就是這四個密室。
密室的形成,實際上就是爲了供給,而沒有人會爲了成全一個人心甘情願地死去,甚至獻出自己的靈魂。
他們大多都是不願意的,在此之前他們的靈魂會聚集到一起,形成的就是四道封印。
封印所在的地方,是外面那個人所不能到達的地方,在獻祭完成之前,如果能喚醒這些靈魂的意識,或許會有化解這個陣法的方法。
可要如何喚醒他們,這就不知道了。
畢竟他們已經死了好幾萬年,靈魂沉睡了很長時間,想要喚醒他們,簡直難如登天。
這時候他腦袋裏突然閃過什麽東西,他想起來再上個世界看到的道士招魂的方法。
隻不過這些辦法都需要媒介,這媒介要是和他們有關的,和他們的關系越深,能把他們能召喚的可能性就越大。
這裏邊都是他們的屍骨,他們的身體和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不能再深了。
想到這兒,蘇寒首先來到了修道者的那個密室,從空間裏面拿出一大堆的黃紙,這些都是畫符咒用的必需品。
蘇寒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屯了一大堆,想着記憶裏面道士的招魂咒的畫法。
剛剛畫好,黃紙直接就燃燒的起來,壓根就不能存在這個世界上。
他突然有感,這些東西,都是上個世界的東西,在這個世界是不能存在的。
規則也是上個世界的規則,在這個世界并不适用。
雖然這個方法不行,蘇寒到底是有了能夠運作的方向。
蘇寒在腦海裏不斷地想象招魂咒,然後再自己修改。
修改一個咒語,這是任何人都不會去想的事情,因爲咒語就代表着一個天地規則,要修改規則,那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可他現在沒辦法,他不想死,蘇寒想活到世界盡頭,好好的活着。
這就是他的執念,曾經直面過世界滅亡,他對于生命的執着已經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我有一個想法,一個不太好的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