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元絮和君骁不想要,那封絡绾自然也不會強迫他們了。
“那外公外婆你們對什麽感興趣?”封絡绾并沒有将那屋子收起來,而是擡頭看着君骁和元絮。
“我們沒什麽需要的,你呀,也不用擔心我們,照顧好你自己就好了。”元絮看着封絡绾,那是越看越滿意啊。
“好。”封絡绾笑眯眯開口,宮南翊擡頭看看封絡绾,輕輕搖頭。
看着這小東西這麽乖巧的樣子,再想想之前她讓自己的契約獸圍毆那群魔獸的時候,實在是很難想象這是同一個人。
“哥哥,怎麽了?”封絡绾轉頭看到宮南翊的視線,疑惑開口。
“沒事,再有幾天就是月圓之夜了,你決定要去玄天劍宗嗎?”其實,宮南翊更想直接帶着封絡绾去魔界。
“嗯,去玄天劍宗吧,反正,隻是解毒,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封絡绾說這話的時候,有些違心。
說實話,就連她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安全度過解毒的痛苦的。
“别擔心。”宮南翊看着封絡绾不由皺起的眉輕輕開口。
“嗯,有你們在,我不會擔心,等我身體裏的毒完全解了,也就不用擔心每次毒發讓夜殇他們幾個跟我一起受罪了。”
封絡绾收起心中的擔憂,對宮南翊笑了笑。
宮南翊卻并不覺得輕松,之前,卓曼卿說了,封絡绾解毒的過程,可比她毒發時還要痛苦。
毒發已經讓封絡绾痛苦不堪,解毒的時候,該怎麽辦?
“知道你們要來,我提前讓人把你們之前住的院子收拾好了,先去休息吧。”費淳看着封絡绾輕輕開口。
“知道了,師伯,對了,師伯,這是我外公外婆,他們就麻煩你照顧了。”封絡绾指了指元絮和君骁對費淳開口。
“嫁給我了,你去吧。”費淳揮了揮手。
封絡绾和宮南翊離開之後,費淳看向君骁他們。
“别擔心,那小丫頭的忍耐力可是超乎你們想象的,隻是解毒而已,她一定能撐過去。”
費淳看着他們眼中的擔心,歎了口氣輕輕開口。
“我們也知道,可看着绾兒這麽無所謂的樣子,我們實在是不放心啊。”元絮看着封絡绾和宮南翊離開的方向開口。
“她的主意正的很,她這麽淡然,定然是知道她自己能挺過去,你們也不要着急,不然,她會覺得抱歉的。”
費淳看着君骁和元絮兩人笑了笑,他們兩個輕輕點頭,表示明白。
“師兄,師兄,費淳!”費淳剛把這話剛剛說完,傳音令牌就響了起來。
“幹嘛啊?催命呢?”費淳拿出傳音令牌。
“催什麽命啊?我徒弟怎麽樣了?真的找到解毒的辦法了嗎?”墨瑾不滿的開口。
“當然是真的,騙你幹嘛?”費淳更加不滿。
“既然真的找到了,可這丫頭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啊?不過也沒關系,隻要能找到辦法就好。
不過,師兄,你知道用的是什麽辦法嗎?找了這麽多年都沒有找到,怎麽才過去沒幾天就找到了?”
墨瑾疑惑的聲音傳來,費淳看了看元絮和君骁他們。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那可是你徒弟,你難道不相信她嗎?”費淳看着手裏的令牌無奈開口。
“就是因爲相信她才擔心的啊,雖然,你告訴我她找到解毒的辦法了,可我擔心這辦法到底能不能解她的毒。
如果能解毒自然是最好的,可若是又失敗了呢?我怕她以後根本就不再想解毒的事了。”
墨瑾的語氣中是滿滿的擔心,他自己養大的徒弟,怎麽能不清楚她的秉性呢?
“我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就算這次失敗了,我也不會放棄的。”費淳還沒開口,封絡绾的聲音就先傳來了。
費淳轉頭看看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身邊的封絡绾,聳了聳肩,将手裏的傳音令牌交給封絡绾。
“徒弟啊,要不然我還是上去吧?”墨瑾聽到封絡绾的聲音,急忙開口。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之前說什麽都不願意上來,現在上來幹什麽?等我解毒之後,我會通知你的,你就老老實實的等着吧。”
封絡绾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墨瑾的嫌棄,另一頭的墨瑾自然也聽出來了,無奈的挑了挑眉。
“你确定?”墨瑾氣鼓鼓的開口。
“當然确定了,你放心,我真的沒事兒,而且,哥哥還在呢,有他在,我怎麽可能出問題啊?”
“說的也是,解毒後一定能要立刻告訴我,我也會通知你父母的。”墨瑾想了想,覺得封絡绾說的有道理。
“是是是,不過,你不要告訴我,你已經把這件事告訴我爹娘他們了。”
“放心,并沒有。”墨瑾說完,就直接掐斷了傳音令牌的聯系。
封絡绾将傳音令牌遞給費淳,無奈的看着他。
“那個,怎麽了?”費淳不自在的揉了揉自己的後頸。
“師伯啊,你明知道我師父瞎操心,你怎麽還把這件事告訴他了?”封絡绾無奈。
“不告訴他?這麽大的事不告訴他,等以後他知道了,還不得吃了我啊?”費淳比封絡绾更無奈。
“額……好像是這樣,算了,沒事兒,反正,他早晚要知道,師伯,要麻煩你在這裏設下結界,這兩天最好不要讓人上來。”
封絡绾歎了口氣,她還是了解他家師父的,要是等這件事結束了之後再告訴他,隻怕,他會直接發瘋的。
“好。”費淳點了點頭。
“啊,還有,明天雷嫣然會帶卓曼卿趕過來,還要麻煩師伯接一下她們。”封絡绾想起回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急忙對費淳開口。
“好,我知道了。”費淳點頭。
封絡绾對他們揮了揮手,就回去休息了。
月圓當天,除了封絡绾,其他人都很焦急,一個個心事重重,生怕封絡绾晚上解毒會出問題。
而作爲主角的封絡绾,是最淡定的,她安靜的坐在那裏,喝着茶,看着大家。
“師父,你一點兒都不擔心嗎?”牧實看着封絡绾,封絡绾輕輕一笑。
“擔心什麽?”
“解毒啊?”牧實無奈。
“有什麽可擔心的,反正,都已經承受這麽多年了,若是這次真的能解毒自然是好的,若是解不了,那就等下次好了。”封絡绾輕輕揉了揉牧實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