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陶詩語
【紅雨法】:将桃樹妖桃核封入嬰兒肚臍,桃樹萌發而出不死者,将修成此法,在法術到達丁級時,修士将徹底轉化爲桃樹妖。
等級:丙級
技能:生機(二重)
妖火(三重)
化身半妖(三重)
桃花瘴(二重)
進階條件:紮根靈氣充沛之地,緩慢蛻變,年限與靈地等級有關。
“桃樹妖?陶家原來是因爲這個才姓陶,陽春是桃花的别稱吧,所以陽春縣才叫陽春縣,話說如果是木妖的話……”
杜康開啓靈眼向陶詩語看去,隻見整個人散發着濃烈的粉紅色靈光,而小腹處一團淡青色木行煞氣在盤旋不定。
長這個地方的木煞可不好采啊。
杜康本來推腳的手不知爲何突然沒了力氣,隻覺得這冰涼的小腳滑如凝脂,握在手裏似乎手感還不錯的樣子。
這陶詩語長得不錯,身材也好,又沒有修習過蛇婦法那種采陽補陰的法術,與她做一場快樂的遊戲似乎并不吃虧。
而且煞氣常年與修士伴生的話有礙修行,自己如果暗自幫她解決了這個麻煩,是在是大大的善舉啊。
在這個殘酷的妖魔世界,能像自己一樣保持一顆善心的人實在太少了,自己真是個活菩薩。
正思索間,突然感覺手心一癢,攤手一看原來是陶詩語的腳尖勾動在撓他的癢癢,再看陶詩語臉上升起了淡淡的紅暈,竟然欲迎還拒演起戲來。
“弟弟怎麽抓着姐姐的腳不放,你這手熱熱的,熏的姐姐都沒有力氣抽出來了。”
杜康暗自運轉妖氣,将自己也逼了個大紅臉,一副青澀初哥的模樣,害羞道。
“詩語姐姐,你的腳真好看,我舍不得放手,想抓在手裏好好看看。”
“哎呀,你怎麽能當着我姐妹們的面說這種羞人的話,我,我都沒臉見人了。”之後一頭将臉埋入了另一側的侍女懷裏。
杜康轉頭看向宴會中,兩人發出這麽大的聲音理應早被聽到了,但衆女仍然在商讨着黑風寨的财物歸屬,無人看向這邊。
杜康越發感慨異世界貴族生活的奢靡,貴圈真亂。
手上不由動作了起來,妖力從手掌中透出,緩緩刺激她足上的穴道,将陶詩語逗的發出了小貓被摸頭時相似的低聲呻吟。
不過片刻杜康手裏的赤足就發了一層淺淺的香汗,空氣中桃花的味道更濃烈了起來。
“小姐,時候不早了,您該喝今晚的藥膳了。”
正當杜康發愁要如何進行下一步,是否要在這裏開無遮大會的時候,陶詩語的侍女幫忙開口解圍了。
看侍女的樣子,這話說得似乎頗爲熟練,陶詩語應該常辦這事。但自己又不是什麽貞潔玉男,一想到那團木行煞氣,杜康覺得沒有困難制作困難也要上。
人生在世想要得到就要付出犧牲,兩輩子活了這麽多年,他早有這樣的覺悟。
陶詩語不舍的将小腳抽出,面色紅暈地對杜康說:“小弟弟,姐姐的藥膳最是滋補妖氣,而且我房間還是蠻大的,伱要不要去嘗嘗藥膳,再看看姐姐的珍藏。”
“能讓姐姐稱贊的藥膳想來是極好的,我們這就去吧。”杜康一把拉住了陶詩語的袖子,語氣真誠,像極了一個單純的少年。
“弟弟真是個知我心的人。”
陶詩語起身離席向外走去,她的赤足直接踩在地上,在她走動擡腳時竟然能看到腳底光潔,纖塵不染。
杜康向張丹薇使了個眼色,就跟着陶詩語步入涼亭外的黑暗中。
……
第二日,清晨。
杜康扶着自己的腰離開桃園後門。
“修士果然和凡人不同,我能在迎春樓不眠不休修煉十日,但讓修士助我修煉,不過一晚就腰酸背痛。”
看來色是刮骨刀這句話,對修士也是适用的,要節制呀,不然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住啊。
抛了抛手中一個正面刻陶字、背面刻詩語二字的金制令牌,這金牌是純金打造的,足有六七兩重,杜康假裝将它裝入懷裏,實際上是借機放入了胃囊中。
這段時間他已經摸清,胃囊大概是個4*4*4大小的空間,隻要是自己舉得動的東西或者用妖力包裹的死物都可以放入其中。
至于那個金制令牌,則是他離開時紅光滿面的陶詩語給他的,拿着這個令牌就可以直接到桃園去找她,并囑咐他要常來。
本來昨晚興至濃時,陶詩語還提議讓他以後直接住在桃園,鐵骨铮铮好男兒杜康怎麽能接受這樣軟飯,當場拒絕了。
實在是紅雨法修煉到丙級,陶詩語那一身看似纖弱,實則如老樹盤根的筋骨讓杜康吃不消,偶爾一次還行,天天來是要死人的。
如今青面童子修成,此地以後杜康是絕對不來……嗯……少來,以後一定少來。
想到五行妖術,杜康點開面闆。
【姓名】:杜康
【壽命】:22年263天/175年234天
【五行妖術】:等級:丙級
技能:赤面童子(一重)
白面童子(一重)
青面童子(一重)
進階條件:水、土靈物/煞氣
五行妖術已經進階到丙級,隻差黑面和黃面童子就能五行俱全,可惜下一次進階這門法術就會跨入中三境,所需要的水、土兩行靈物、煞氣數量和質量要求将會更高,進階将會艱難很多。
而且這門法術,每一行童子的等級都是不相幹的,現在三個童子還都隻是一重的境界,以後還需要經常喂食妖怪内髒和五行靈物才能讓它們進階。
回頭看一眼桃園的後門,門兩側竟有一副對聯。
桃花流水,福地洞天,人間愁苦抛雲外。
夏雨春煙,朝霞夕照,園裏詩情入畫中。“注1”
冬日橘紅色的朝霞灑在杜康臉上身上,身後的桃園就似一個洞天福地能躲避生活中的種種艱辛,但杜康隻是搖頭一笑毫不留戀的大步離去。
昨晚的一切就當作一場夢吧,露水情緣的溫柔和縱意灑脫的風流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就像夢一樣虛幻。
……
杜康沒走多遠就看到張丹薇的馬車停在路旁,上前敲敲車門,車簾揭開露出了張丹薇那張清冷的俏臉。
“上車。”
杜康爬上馬車,坐在了貂皮坐墊上,喝了一口矮幾上的熱茶,毫不尴尬的問到:“我還以爲你昨晚就走了,這是在專門等我嗎?”
“昨晚酒宴聊到很久,我也是在桃園住的,我還以爲你留戀陶家的富貴和陶詩語的被窩,今早臨走我隻打算等你半個時辰,等不到我就自己回去了。”
張丹薇的聲音依舊清冷,但後半句卻變了方向。
“不過,你走得這麽早,不會是沒把人家伺候舒服被趕出來了吧。”
張丹薇這話,差點讓杜康将口裏的茶吐出來,男人怎麽能被說不行呢。
不過,在這話中杜康聽出了些朋友間調笑的味道,而且張丹薇今早還特意等他,這都是以前沒有的。
張丹薇以前說話客氣但從來沒有平等的看待過他,杜康不由有些好奇。
他可不信一個陶家女兒面首的身份,就能被如此對待。
“張教頭,你以前可不會對我說這些話,我隻是一個被法術練壞腦子的色痞,雖長了一副好相貌,但不值得您這樣客氣。”
注1:對聯是網上找的,未找到作者名,侵權會删,特此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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