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跟着六位漂亮的姑娘的男子?”江阿生表情有些古怪。
“嗯?你知道他?”柳生飄絮注意到江阿生的表情有些古怪,立刻追問道。
“我的确知道,畢竟身邊跟着六位漂亮姑娘的男子,這種組合,哪怕是在整個南京城中,也非常的顯眼,我恰巧看到過。”江阿生沒有把江玉燕給賣出去。
“你這麽說也沒錯,那麽,那個男子姓誰叫誰?住在哪裏?長什麽模樣?”柳生飄絮點點頭,然後向江阿生繼續追問道。
“那個男子叫葉修,據說是華山派弟子,長相的話,能夠和那麽多好看的女子在一起,自然也是生的很好看的。至于居住地點——”
“給你!”柳生飄絮看到江阿生停頓了一下,直接掏出一錠銀子丢給江阿生。
“謝謝,謝謝這位女俠,那葉修居住的地方距離這邊并不遠,您隻要向這邊走,走過兩條街,然後再繞一下……”江阿生接過銀子,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黑石殺手組織覆滅,轉輪王身死,可以說他的仇已經報了。現在的江阿生,他已經沒有了仇也沒有了恨。所以他現在就想着和他老婆曾靜好好的過日子,再生幾個孩子。
隻是想要好好過日子,甚至是養孩子,這就需要錢,所以江阿生将原本放在黑石殺手組織上的注意力開始放在賺錢上。
因爲長期尋找黑石殺手組織,讓江阿生他對于整個南京城非常的了解,所以販賣一些并不是特别難找的消息,或者是靠找人,尋物之類賺些錢财。
江阿生得到了銀子,而柳生飄絮也知道了她想要找的人的信息,這一次的交易算是完美的完成了。
隻是看着江阿生轉身離開的身影,柳生飄絮微微眯眼,這一刻,她甚至生出了想要殺人滅口的想法,她并不想讓自己尋找葉修的消息洩露出去。
隻不過想了想,柳生飄絮并沒有動手。
畢竟雖然她讓江阿生尋人這種事情不好向外洩露,但是說起來,卻又并不是需要特别保密的事情。于是柳生飄絮最後将目光從江阿生的身上移開。
而當柳生飄絮的目光從江阿生的身上移開之後,江阿生忍不住悄悄地松了口氣,江阿生在經曆過一次生死之後,對于殺意的感知要比之前敏銳,所以他倒是能隐隐的察覺到柳生飄絮身上散發的殺意。
所以别看江阿生是背對着柳生飄絮,但是他已經做好了随時動手反擊的準備。
隻是他還能從柳生飄絮的身上察覺到危險的氣息,知道柳生飄絮的實力或許在他之上。
所以現在柳生飄絮身上的殺意消失,放棄殺人滅口,江阿生自然是松了口氣。
同時他心裏忍不住暗暗的咒罵:‘羅摩遺體這玩意兒,還真的是吸引來不少的妖魔鬼怪啊。明明這麽年輕,實力卻這麽強。還有那個華山派的葉修,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又招惹到這麽一個女人。之前的江玉燕也是——算了,算了,不想了,以後有關于那個葉修的生意,我不做了,雖然給的錢不少,但是危險性也大。’
……
柳生飄絮在得到有關于葉修的情報之後,卻開始琢磨着如何接近葉修。
根據葉修的日記,柳生飄絮知道,葉修的身邊,有實力強悍的東方不敗和邀月。
盡管柳生飄絮的實力也不差,但是比起将鐵膽神侯都擊敗乃至是擊傷的東方不敗和邀月,柳生飄絮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她想要接近葉修,就得避開東方不敗和邀月。
之前一個名爲‘江玉燕’的女人,在葉修獨自一人的時候被葉修英雄救美,然後借此纏上了葉修。那麽她柳生飄絮要怎麽做呢?
說實話,英雄救美的确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但是,前面江玉燕已經用這個方法接觸到葉修了,柳生飄絮再使用這種方法,不免就會讓人生出幾分的懷疑。
所以柳生飄絮她現在需要考慮,是不是使用其他的方法來接近葉修。
但是如果不是英雄救美的話,那麽她又應該使用什麽方法去接近葉修?
經過這段時間對日記本中的日記反複的閱讀,分析,理解。
柳生飄絮倒是自認對葉修有了一定的了解。
在柳生飄絮對葉修的認知當中,葉修是一個有點悶騷的男人。一個外表看起來非常的英俊,但是内心卻又不少小心思的家夥。然後葉修這人,還比較的好色,甚至對他師娘都有不好的想法。
不過葉修終究是屬于悶騷的那種人,所以很多的想法也中就僅僅隻是想法,而不會付之于行動。
然後葉修這人,又有些被動。
不管是喜歡的美女還是什麽的,葉修大多都不會采取主動。
甚至葉修現在已經和兩個女人發生了關系,但是也都是被動的,或者說是被東方不敗和邀月強迫的……
柳生飄絮就這麽再次分析着葉修這個人的性格,習慣等方面,琢磨着要如何才能接近葉修切不會被葉修懷疑。
……
“葉兄,請等一下。”
在葉修和陸小鳳等人告别,打算離開的時候,花滿樓喊住了葉修。并且想要和葉修單獨談一下。
對此葉修也沒什麽想法,畢竟花滿樓總不會害他,他最多也就是好奇花滿樓要對自己說什麽。而且正好。自己也可以将神照經教給花滿樓。
陸小鳳和司空摘星他們兩個也很明智的選擇離開,留給葉修和花滿樓一定的私人空間。
“葉兄,這是我們花家搬空了梁元帝寶藏之後,查驗的财寶的數量以及估算的價值。”花滿樓說着,遞給葉修一張紙。
葉修接過來之後,發現這紙上寫滿了字,标注了黃金有多少,珍珠翡翠又有多少等等。
其中一尊黃金巨佛天甯寺正殿的佛像,除了外包泥塑之外,裏面全部是黃金打造,佛像高約三丈,重達五六萬斤,金佛就重達80到100萬兩左右,而十兩銀子去兌換一兩黃金,那這尊金佛最高可以兌換上千萬兩白銀,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東西,林林總總的加起來,其總價值,兌換成銀子,竟然高達八千多萬兩。
看到這個數字之後,葉修都忍不住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氣。
八千多萬兩啊,要知道再次之前,華山派一年的花銷,加上吃飯,穿衣,武器的損耗,正常的糧食笑傲等等,一年的花費,總共也就一千兩左右,這還包括了練武的正常消耗。當然,隻是正常的消耗。
也就是說,如果華山派還是現在這種規模——不,不對,那是之前華山派的規模,但是在左冷禅派遣白闆煞星殺傷華山派之後,華山派的人數就少了一倍有餘,花費各反面都少了不少,加起來一年的花銷不足一千兩。
也就是說,這一筆錢,足以支撐華山派八千多年九千年的花銷了。
“這麽一筆錢,就算是放在我們花家,都是非常龐大的一個數字,葉兄今後可是一個大富豪,擁有正常情況下怎麽都花不完的錢啊。這南京城之前的首富張大鲸,财富都沒有葉兄伱多了呢。”花滿樓滿臉微笑的說着。
葉修樂得有點合不上嘴。
“葉兄,這筆錢,你是要存放在我們花家的大通錢莊?還是運回華山派?又或者是兌換成銀票?”花滿樓詢問道。
“暫時先存放在你們花家的大通錢莊吧。”葉修想了想,覺得還是放在花家更爲保險一些。
畢竟這麽大一筆錢放在華山,稍微走漏一點風聲,隻怕就會有無數勢力上門搶奪吧,葉修可不覺得現在的華山,能夠守護得住這麽大一筆錢。
“那好,這是我們花家的令牌,需要錢的時候,你可以前往大明國境内任意一家大通錢莊去取錢。”花滿樓将一枚令牌交給葉修、
這枚令牌隻有半個巴掌大小,通體呈現出一股桃紅色,令牌很輕,但是卻又非常的結實,哪怕是宗師境的高手,使用全部力量,也無法将它摧毀。
令牌的正面,刻着一個花字,背面雕刻着一些特殊的花紋,仔細看的話,花紋之中,又隐藏着一些特殊的數字來辯解真僞。
葉修将這令牌好好的收起來,畢竟這個令牌,代表了八千萬兩銀子,雖然不說令牌丢了銀子就沒了,但是令牌丢失的話,也會弄出不少的麻煩。
“老花,謝謝了。”
“不用謝,畢竟我們花家本身就是開錢莊的,你将錢存放在我們錢莊裏,占便宜的反而是我們花家。”
“呵呵,對了,我現在把神照經也教給你吧,你好好的記一下,如果有什麽不懂的地方也可以問我。”
“所以,我才要好好的謝謝葉兄。”花滿樓笑着,神色沒有什麽波動,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好像沒有什麽可以讓他有太強的情緒波動一樣。
當下,葉修将神照經以口述的方式講給花滿樓聽。
花滿樓也是極爲聰明的人,葉修僅僅隻是口述一遍,花滿樓差不多就已經将神照經的内容記憶了下來。葉修又口述了第二遍,花滿樓則将神照經全文,一個字都不差的全部記在了腦海中。
……
銀子到手了,葉修的壓力去掉了大半。
畢竟葉修對銀子不怎麽在意,畢竟以他的生活花銷,弄銀子這種事情,完全可以自給自足,但是華山派不行。
想要讓華山派發揚光大,除了實力之外,銀子也是極爲重要的。
現在,華山派實力有了。嗯,葉修已經是宗師境二層的修爲,嶽不群也是宗師境一層的修爲。甯中則先天九層,随時都可能突破至宗師境。同時華山深處,還藏着一個葉修不知道對方态度的風清揚。
再加上這八千萬兩的銀子以及武當派的照護,此時的華山派,隻剩下廣招弟子門人,然後華山派就可以一飛沖天了。
原本還需要擔心嵩山派會不會繼續對華山派動手,嵩山派還有沒有想着五嶽合一什麽的。但是現在,這些問題,已經完全不需要在考慮了。
所以葉修覺得輕松,是在正常不過了。
就在走在路上,準備回去的時候,葉修突然察覺到不遠處有打鬥的動靜傳來。
向着打鬥的方向看了一眼,葉修并沒有想要去查看究竟的想法。
畢竟葉修又不是陸小鳳那種好奇心被點滿了的家夥。更不用說,此時的南京城,打鬥大多還都是因爲羅摩遺體的事兒。
隻是葉修沒有想要去關注,但是那打鬥的動靜,卻反而向着葉修這邊靠近。
這讓葉修微微皺眉。
就在葉修準備趕緊走兩步,躲開這打鬥可能會帶來的麻煩的時候。
突然一個女子以極快的速度從旁邊沖了過來。
如果葉修不避開的話,那個女子隻怕會一頭紮進他的懷中。
葉修忍不住皺眉,下意識的望過去,然後葉修就看到了一個長相極美的女子。
那個女子長相極美,眼睛特别的漂亮,整個人散發着一股溫柔娴熟的氣質,給人的感覺就是非常适合做妻子的那種人妻氣質。
隻不過此時這個女子,她看起來有點不太妙。
這個女子的臉頰帶着幾絲的绯紅,眼神有點迷離,呼吸有些不穩,卻又咬着牙,努力的讓自己保持着清醒。
同時,這個女子手中抓着一把長劍,劍上帶着血迹,不是她自己的,應該是敵人的。
看着向着自己沖過來的漂亮女子,葉修後退了一步——
啪叽——
那個長相極美的女子,直接撲在了葉修腳下的地面上,看起來頗爲狼狽。
那女子快速的起身,用極其複雜的眼神看了葉修一眼,那眼神很奇怪,有對葉修的好奇,有嗔恨,還有幾分婉轉的秋波,眼神看起來非常的勾人。
女子快速的起身,想要繼續逃跑。
而這時,在女子身後,又有四五個男子追了過來,這四五個男子,看他們的氣息,大多都是先天境的高手,其中有兩人,甚至還擁有先天九層的修爲。
隻是這四五個人,看起來并不像是什麽好東西,他們的眼中閃爍着幾分的銀穢之色,帶着幾分的貪婪,雙目死死的盯着那個女子。
這情況,隻要搭眼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個情況了。
隻是葉修不免就有那麽幾分的奇怪,雖然說,因爲羅摩遺體的緣故,南京城的确是挺亂的,但是,這種大街上追逐美女,想要做淫賊這種事情,怎麽感覺,感覺好像有一點微妙呢?
正是因爲這幾分的微妙,葉修沒打算出手,當然,太過分的話,葉修也會阻止,他就是想要看看,看看現在這是怎麽個情況。
那個女子快速的奔逃,姿勢奔逃的姿勢有些怪異,好像是緊繃着雙腿的模樣,以至于讓她的速度稍微有點遲緩,随後又身體一顫,腳下又出現了一個停頓。
就這麽一個停頓,她已經被那四五個男人給爲主了。
其中一個男人還用威脅的眼神狠狠地瞪了葉修一眼,好似示意葉修快點滾。
“嘿嘿嘿,小娘子——”
标準的淫賊或者是纨绔又或者是人渣的發言。
隻是下一刻,突然一道冷光閃過,那将女子圍在中間的四五個人,竟然齊齊腦袋飛起。
他們進入肝在一瞬間,被人斬下了頭顱。
而出手的,赫然就是那個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女子。
噗通——
幾具屍體倒在地上,女子松了口氣,長劍拄在地上,盡管還站在那裏,姿勢卻有一些的微妙,臉頰依舊非常的紅。
葉修有些驚訝的看着那個女子,因爲葉修在那個女子出手的一瞬間,察覺到女子爆發出來的氣息,明顯已經達到宗師境,雖然氣息有點不太穩定,應該是某種特殊藥物導緻的。但是這女子,卻也的确是實打實的宗師境的高手。
這女子看起來年紀才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已經擁有宗師境的修爲,她的資質,隻怕一點都不低。
而長相如此漂亮,如此年輕還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這人的身份,隻怕也不簡單。
隻是葉修心中并沒有一個大緻的範圍,也猜測不出這個女人的實力。
隻是,明明有着宗師境的修爲,卻被人給下了藥,隻是明明被下了藥,卻還能堅持着弄出一個局面,直接将對手反殺。
而這個女子現在臉頰绯紅,站立的姿勢有些微妙,隻怕也是快要撐不住的模樣了。
葉修這麽想着,卻又忍不住看了那個女子兩眼。
那女子回頭,狠狠地瞪了葉修一眼,隻是此時她的眼睛裏好像充滿了水,以至于明明是在瞪葉修,卻讓葉修有種她的眼神在拉絲一樣的錯覺。
女子一言不發,快速的起身,以一種怪異的姿勢,頗爲狼狽的逃出葉修的視野。
那個女子很快就消失在葉修的視野中,但是那個女人的模樣,還有她的姿态,卻又深深的印在了葉修的腦海中,畢竟如此奇特的相遇,還真的是讓人印象深刻,短時間内,不,隻怕很長一段時間,葉修都沒有辦法忘記才對。
……
“今天——啧啧啧。”
“怎麽說呢,銀子算是已經到手了,八千多萬兩銀子,華山派以後是不用再爲銀子發愁了。除了銀子之外,還有實力,我和師傅,都是宗師境,再加上現在的華山還是武當派的盟友,等回去之後,華山派就已經可以廣收門人弟子了。華山派的崛起,已經指日可待了。”
“身爲華山派的弟子,我這一次,也算是爲了華山派做出了貢獻,已經可以拍着胸脯說自己問心無愧了——額,好吧,師傅的情況,我還是要愧一下的。”
“隻是這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我也算是努力了,隻是羅摩遺體裏沒有羅摩内功,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
“好了,銀子的事兒就暫時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要說我,也是今天我遇到的事情,印象極爲深刻的一件事兒。”
“今天,我遇到了一位奇女子。嗯,姑且稱之爲奇女子。”
“這女人,長得倒是極爲漂亮,而且實力也不差,至少也是宗師境一層的高手。”
“隻是,她被人給下了藥了。然後一路逃竄,下藥的人,卻在後面一路的追趕。”
“你說這正常情況吧。這種情況,要麽是有人路見不平,拔刀相處,将那幾個下藥的家夥給殺了。然後呢,女子中毒,額,中毒已深,藥石無解,最後救人之人,隻能用自己的身體去幫女子解毒。對吧,這是正統的小說裏的劇情。”
“而要是悲慘的情況呢,則是那個女子沒有能夠得到拯救,被那些下藥的人抓住,然後被玩弄。最後要麽是被殺,要麽就是被帶回去,被那些人當成肉那啥器來使用。最後慘死。總歸就是一個大大的慘字。”
“這種情況,無外乎就是這兩種結局了,對吧。”
“但是偏偏,我遇到的情況就有點特殊了。那個女人,看起來明明已經要撐不住了,連逃跑的時候,都是夾着雙腿跑的。”
“甚至看她的樣子,幾乎已經被藥物侵蝕了身體甚至理性都快消失了。于是,她就被那四五個下藥的人給圍住了。”
“眼看着這女人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眼看着這女人就要遭遇毒手了。偏偏下一刻,她卻突然反殺。”
“突然爆發出宗師境的修爲,直接一劍将那四五個人直接反殺。”
“反殺之後,那個女人的姿勢就更怪異了,兩條腿都已經要長到一塊去了。偏偏,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反殺?”
“你說,這種情況,是不是很特别?”
“尤其是她那種姿勢。而且,我眼神不錯,還看到她裙子上多了一抹花色。”
“明明她的身體都已經到這種程度了,明明她的眼睛都已經能迷離了,卻還能再最後反殺。啧啧啧,你說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不是奇女子又是什麽?”
“反正我算是大開了眼界了。”
“這女人的那雙迷離的眼睛,那種站立走路的姿勢,還有那裙子上的一抹花色,我這輩子隻怕都很難忘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