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外。
吳沖在雜草世界上面嘗試了幾次‘蓋樓’,發現真的可行之後,他果斷的在始魔大世界上面布置了起來。
這種超級節點,去外面基本上是找不到的。
與其到外面白白浪費時間,還不如好好發展大本營。
将世界本源投射進去之後,始魔大世界的‘盒子’上空果然多出了一個瑩白色的世界,盒子的上層空間被重新分割、定義。這個過程中始魔大世界的本源也曾經震蕩過兩次,但察覺到吳沖的氣息以後,這種‘震蕩反抗’就自然平息了。
因爲現在始魔大世界的天道,就是吳大當家寫進去的‘妄道’。
時間流逝,一晃就是一個月。
一個月的時間,吳沖跟泥瓦匠一樣,将司徒宇所在世界收集來的世界本源投放了上去,然後一點點的捏下他的根基,創建基本的架構。終于,在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之後,一個隻有骨架的世界誕生了,它漂浮在始魔大世界外面,就跟一個洞天小世界一般,不怎麽顯眼。
雜草世界的本源,自然是比不上始魔大世界的,但在吳沖的操縱之下,它仍然成爲了上界。
“後續隻要不斷的填充力量,讓它逐漸成長起來就可以了。”
世界還隻有框架,第一步過後是更加繁複的工程。
但做到這一步的時候,吳沖發現手裏面的‘世界本源’耗光了。司徒宇所在世界收集的‘世界本源’,在吳沖的仙界計劃面前,隻夠打個地基。
“地基打好了,然後就是找些磚來搭建了,最起碼先搭兩三間茅草屋。”
世界本源數量不夠,在這種前提下隻能先把基本盤盤活,之後再慢慢擴建,總有一天茅草屋也能變成星空堡壘!
想到這裏吳沖回憶起了巨蛇。
巨蛇是造物主,之前他進入雜草世界的時候巨蛇并不在附近,隻是後來他動了節點,巨蛇才過來的。可見平常時候巨蛇是在另外一片區域的。想到這裏,吳沖将最後巨蛇送給他的詳細節點圖取了出來。
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星圖出現在他的腦海當中,當他把注意力集中過去的時候,還會有對應的内容浮現。
‘位置:虛無界’
“應該就是這裏。”
吳沖在司徒宇所在的雜草世界附近,找到了一處特殊的暗紅色節點。
這個節點一看就不尋常,在他将手碰觸上去的時候,久違的面闆自動彈了出來。
提示:(特殊節點:可能和某個特殊地方有關。)
“特殊節點?世界主們玩的地方嗎?”
不知爲何,吳沖的腦海當中突然想起了那個糖葫蘆小姑娘,這個和始魔大世界提燈小姑娘長的一模一樣的小家夥,會不會和這裏有關?
“正好本源也不夠了,過去進點貨。”
想到這裏吳沖抓起旁邊的‘距離’絲線,幾次折疊以後很快就将距離給拉平了。
“這次就你去吧,我還要搭建‘仙界’,就不親自出馬了。”
爲了節省工期,吳大當家一口氣畫了一百多張‘人皮’。人皮術在他飛升成仙之後,變得更加特殊了。現在宛若特殊生命一般,可以獨立存活。
吳沖将他的記憶複制了一百多分,融入到這些人皮内部之後,便将他們如同種子一樣灑了出去。
真正的‘資本家’,都是靠剝削來發财的,他現在怎麽說也是仙人了,有些手下來幫忙打雜不過分吧。。
無數人皮飛舞出去,穿越了距離節點,被他一張張的投降周邊的世界,這些都是他派出去收割‘莊稼’的助手,那個被吳沖灌注的‘特殊節點’更是一口氣抛進去十幾個。
“差不多了。”
停下手,吳沖繼續搭建起了他的仙界。
一張張人皮跌落節點,穿過世界壁壘,融入到世界當中。周邊的畫面也跟着扭曲了起來,全新的畫面開始出現在他們的身邊.
霹靂!
驚雷劃破長空,狂風暴雨拍打着門窗,外面的木質建築發出吱呀的聲響。
一處海邊木屋,臨近山崖。
木屋内,一個手腳都被鐵鏈鎖着的男人突然發出了癫狂的大笑。
“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這個男人大笑的同時,身體開始不停地抽搐,他表面的皮膚出現了奇怪的扭曲,仿佛有一隻隻老鼠在下面亂竄,臉上的皮層更是扭曲到了一起,一副想要脫離他身軀的樣子,但很快這種扭曲就被鐵鎖上面傳導的力量給壓制了回去。
被壓制住反噬的男人笑得更大聲了。
一群候在木屋外的人聽到聲音臉色都變了。
“又瘋了?”
“每隔一段時間老頭子就會發瘋,完成儀式自然就會好。”說話的人身份不低的樣子,他說完回頭看了一眼門口跪着的七八個孩子。
被他看到的孩子全部哆嗦地抱在了一起。
這些孩子都是家族的後輩,身上都流着同根同源的血。用輩分來算,剛才說話的男人還是他們的長輩。
隻可惜這種家族,親情什麽的早就抛棄的差不多了。
“先送一個進去。”
一直等到裏面的聲音平息下來之後,上面的男人才開口說道。
“啊,不要!!”
“二叔,不要用我喂爺爺.”
小男孩拼命地反抗着,但他的這點力氣在成年人面前沒有任何作用。就這樣,他一路哭喊着被拖進了屋子。
沒過多久,屋子裏面便傳來一聲慘叫。
然後是骨肉咀嚼的聲音。
外面的孩子有不少都吓得哭了起來,其中更有膽小者直接吓暈了過去。
這種場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一天之前他們都還隻是普通的孩子,過着和其他同齡小孩一樣的生活。一轉眼就到了這個地方,看着這種噩夢般的場景,最可怕的是台上溫和的二叔,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剛才被拎進去的那個孩子,是他平日裏最喜歡的小侄兒。
“繼續。”
等到咀嚼聲減弱之後,男人冷漠的下令。
在哭喊聲中,一個又一個的孩子被送了進去。
直到最後一個小孩。
這個孩子名叫餘哭,是他們餘家當代家主的親兒子,也是台上那個男人的獨子。
和其他孩子不一樣,餘哭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包括身邊的小夥伴一個個消失。
“把他也丢進去。”
台上的男人皺了皺眉,可能的話他還是想留下自己兒子的。隻可惜今天裏面的老頭子發瘋的時間特别長,不安撫下來的話後面肯定會出大問題。
和家族比起來,一個兒子死了也就死了。
就這樣,餘哭被他的親生父親,提着脖子扔到了裏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