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裏面的生活十分平靜,雖然清苦了一些,但勝在穩定。
這段時間,他除了每天按時吐納積攢經驗以外,剩下的時間都在苦練外功。除了經驗值升級以外,他也就隻能依靠這種手段來提升了。内功這種日積月累的玩意和妖功暫且不提,外功練起來效果還是十分明顯的。
時間一晃就是半月。
這半個月裏面,憐星每天還是會去白鹿城裏面打聽消息。
不過蓬萊仙門的人高高在上,她一個小姑娘也很難打聽出什麽有價值的消息。妖功的秘密就更别提了,那可是四大幫派的核心秘密,怎麽可能傳的外面都是。
半個月下來,除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之外,憐星幾乎沒有打聽到什麽有價值的信息。吳沖拜托他收集的外功秘籍也沒買到,反倒自己還被人盯上過兩次。
這一結果讓吳沖失望不已。
看來很多想法和計劃,都要重新調整一下了。
思索間心中有了組建一個勢力的想法。
當初在山寨那會,打聽消息可比現在方便多了。那麽廢材的山賊都能給她提供幫助,爲什麽不重新找一些人呢。
有了想法,吳沖立馬就開始了行動。
一開始吳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收服一些跳蚤級勢力。
這種亂世,跳蚤級勢力遍地都是,基本每天都有冒頭的,也每天都有被消滅的。吳沖費了一番功夫收服了幾個勢力以後就停了下來,不是他不想繼續了,而是有人注意到他了。
亂世,也有亂世的規矩。
察覺到這一點之後,吳沖果斷的選擇了收手。
黑風寨。
重新坐在大當家的位子上,吳沖感覺格外的熟悉。
下面,一群剛被收服的手下戰戰兢兢的跪在下面,頭都不敢擡一下。
前幾天他們幾個還好好的喝着酒,吃着肉,突然間就冒出來這麽一個兇人,說要做他們大哥。幾個不服的已經被捏死了,剩下的這些都是識時務的‘俊傑’。
“成土匪了?”
吳沖旁邊,小姑娘憐星一臉茫然。
她就進城呆了一段時間,回來怎麽就成土匪了?看這樣子,還是土匪的頭頭。
“我安排的任務,你們都記下來了吧?”
“記下來了。”
新任二當家戰戰兢兢的回道,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冒犯了這個大哥,被捏死了。
“那就去吧,記住,隻要是武功就都給我帶回來,帶的秘籍越多,我給的獎勵越好!”
現在内功加不動了。
妖功不敢練。
吳沖也就把心思打到了外功上面。
反正外功消耗的經驗值不多,多練一些一樣可以提升實力。
一門不夠就練十門、一百門。
對于别人來說,需要一輩子練的武功,在他這裏也就是點幾下的問題。
唯一麻煩的就是經驗值積累的速度有些慢。
這個問題,吳沖也想過改變,不過目前還沒有找到頭緒。
他現在身上的遊戲面闆,是他穿越以前開發的一個半成品遊戲,功能都沒有寫全。唯一實現的也就是每天簽到吐納這個平民福利。
或許後面眼界開闊了,可以找到一些新的門路,但就現在來說。
他能倚仗的依舊是每天簽到的三次吐納。
“明白。”
一衆山匪趕忙應和。
“隻是寨主,我們黑風寨,是有抓捕任務的,如果完不成.”
二當家小心翼翼的把顧慮說了出來。
他們這些跳蚤級勢力,也是有勢力管的。這白鹿城範圍内,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歸結到四大勢力這邊,哪怕是他們這些外城生活的跳蚤級勢力,也一樣要爲四大勢力服務。這也是爲什麽,在吳沖收服了幾個跳蚤級勢力以後,就有人盯上他的原因。
說白了,外面散養的這些賊,都是别人縱容出來的。
你把别人的賊打了,别人還怎麽養寇?
“留幾個人應付一下,不出簍子就行。”
吳沖大手一揮,給這件事定了性。
其他山匪聞言,也不敢再廢話,隻好退了出去。
這世道太亂了,他們這群蟑螂一樣的山匪,除了這裏也沒其他地方去了。
“吳大哥,咱們.真要做土匪?”
等所有土匪離開之後,憐星才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隻是一些棋子,身份什麽的不用太在意。這個世道,終究還是靠實力說話,你實力強了,成王作祖都沒人敢管伱。”
“可是.”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但這跨度也太大了。
“我們爲什麽不加入幫派?”
咱們都是練武的人,加入幫派不好嗎?
三相門有仇,加入其他幾個總沒問題吧。
“這個就不用考慮了。”
吳沖直接否了這個選項,現在他已經不是剛到這個世界的時間段了,熟悉了這個世界的規則,他基本上沒有給人當小弟的想法了。總結起來就一句話,哪怕我是土匪頭子,那也是大哥!給人當小弟?還是算了吧。
“可是不加入幫派,怎麽獲得更高級别的知識?”
憐星現在在城裏面打聽了這麽長時間,也知道了上層那些個仙長制定的規則了。
活在這個世界,你的力量還不足以打破束縛的時候。
就必須按照别人制定的規則來。
否則,你注定一輩子活在泥潭,不得晉升。
“辦法總會有的,我讓你盯的那個麻三奎,别忘記了。”
吳沖眼底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按部就班的混幫派哪有搶的快!
上次動手就是他的試探,現在出城做土匪是在蓄勢,隻要勢到了,出手便是石破驚天。
到時候擄一個仙長,毒打一頓。
要什麽知識問不到。
他不信那些幫派的人個個都是硬骨頭,實在不行,一個不夠多抓幾個。總能碰到軟骨頭的。
“大哥,你别胡來,上次跟你一起出手的兩位高手,現在腦袋還在城門口挂着呢。”憐星一激靈,這才想起這位大哥膽大包天的性子。
上一次出手試探,吳沖趁亂陰了三相門的麻三奎一手。
後來借勢逃跑,導緻被人當成了同夥。
可憐被留下來的那兩個兄弟,最後一段日子過的那叫一個凄慘。
天天有人去問他們同夥跑哪去了。
以至于到最後他們都沒有‘供’出‘同夥’,因爲這事,倆兄弟還留了個‘硬漢’的名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