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就是愛的開始,許多個大女子們就是敗在了這一步上。
“所以說,他掉了幾滴淚珠子就讓你心軟了?”趙文多是真沒看出來那麽個五大三粗的一個人,耍起花招來還挺有一套。
趙文蘭不自覺的紅了臉,别别扭扭的道了句:“你不覺着一個大男人哭起來挺、挺那個的嗎?”
“挺那個?哪個了——挺讓人心疼?”趙文多試着問了嘴。
趙文蘭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心疼他,就是覺着牙酸的慌。老三,你當時是沒看見,那情形實在是沒眼兒看了都,我是龇牙咧嘴的好不容易等着他哭完,那牙根兒都要酸倒了。從來沒遇着這種事,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也就是這一回吧,再來一次我都覺着我可能得堅持不住厥過去。”
趙文多瞪大眼睛聽的是一愣一愣的,她想過趙文蘭可能是心軟受不住硬漢落淚這一套,咋地也沒尋思竟然是這樣的原因,最終化作一聲感歎:老二,還得是你,牛X!
就說有沒有這樣的吧,被追求的渾身直發麻栗,就差起雞皮疙瘩了,爲了不再經曆一次這樣的難受勁兒,算是默認下了這個人。
不過趙文蘭也說了,暫時觀察,先不叫他一激動就掉貓崽兒的毛病再犯了,怎麽着都行。後續什麽的發展還是看情況再定。
這個頭點的也屬實夠奇葩,可兩個當事人不覺着有問題,那她外旁觀者自然沒有多說的餘地。趙文多也沒太說什麽,婚姻尚且自由,更何況是場還沒開始正式談的戀愛。
雖然說那姓萬的一看就不是啥正經買賣人,可這些都不是問題,他要真能爲了趙文蘭有所改變,那倒也不是就不行。能夠爲了心上人去努力,至少看見了他的一部分誠意了,究竟能不能成也還是要看這努力有多少了。
姐妹倆在這件事情上隻是做了短暫的交流,跟着就開始聊起了家裏事。
趙文蘭先是做了個簡短的彙報,這段時間鎮上的幾家店的生意狀況,除了飲品店季節性差别較明顯之外,其他的三家店都一直保持着平穩遞增趨勢,總的來說就是都不錯,每個月的純利潤額或多或少的都在增加。
趙文多了然的點點頭,道:“也是時候增開分店了。”
“嗯?你是說要開分店,在鎮上?”趙文蘭聽的一怔,道:“可是這鎮街統共就這麽大,客流量也就是這些,短期内也不會有太大的改變,再開店也隻是分流了原來店裏的客戶,意義不大啊。”利潤差不多少,可是再開店需要的成本卻是增加的,算起來并不是多劃算。
“思路局限了不是,你就不能往外想想,也許我是在說縣城呢,省城也不是不可以。”趙文多調侃了句:“還是鎮子呆久了,腦子都跟着出不去了。”
趙文蘭聞言頓了一瞬,随即哈哈直笑:“是我想的淺了,忘記了咱還有個縣城呢。至于省城,那可真是離着可太遠了,不敢想啊。”
“也沒什麽不敢的,一步步走總有能到的時候。”
趙文蘭見她說的一本正的模樣,道:“老三,你說真的,真想要往省城開啊?”多大的膽量,鎮子将才要往外邁,就打算着省城了。
“隻要是分店生意做的好,那就可以繼續開下去。倒也沒有想像中那麽難,不過就是換個更大些的地方而已。”趙文多很是正式的道:“這兩年經營的經驗你也不是沒有,哪裏開店也都是一樣,相信你能幹好的。”
“嗯?”趙文蘭有些沒聽明白:“啥意思啊,你是要我去管理分店?可我也不太懂啊,鎮子這幾家店我也就是偶爾過去瞅瞅,都是走上正軌的店也沒有什麽大事情需要處理,能做的也十分有限。再說了,除了服裝繡工上的事情,其他的店詳細方面我也不明白,哪裏能管好,可真是不行。”
知道她沒有信心,趙文多緩聲解釋:“金店縣城那邊去年已經在城南城北都開了分部,這次就不打算再開了。自行車店我也不準備擴展,鎮子上這一家就行了,要是有需要可以從這裏進入貨。真正要開的就是飲品店和服裝店,初步打算三家飲品,兩家服裝,順便再把老大的建材店擴張下面積,另外再開家分店試試水。”
趙文蘭聽的認真,趙文多頓了下繼續道:“概括些來說,這些店裏技術含量較大些的就是服裝店的繡品部分。”話外之意是做爲技術人員你不管誰管,别人想管那也得會繡才行啊。
“新店的格式需要改一下,現在這店定制和成品都放在一起,總歸是有些混亂。鎮子地方小也就這樣了,縣城那邊可是要分開,這樣也有利于分流顧客,便于管理。”也就是定位不同,客戶群不同,高端和平民化走的是不同路線。
“你說的沒錯,确實是這樣。尤其是人多的時候真就是有點兒亂套,就拿這周天來說,下邊村子裏的人來了大批,齊齊湧進店裏那真是恨不能長了八隻手去招呼,這時候再來兩個定做衣服的客戶,量尺寸說要求,哪一樣都得精心慢求,兩邊放一塊兒簡直了一個頭兩個大。”對于這點趙文蘭倒是挺贊同,她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一直都沒想着去解決。其實就像老三說的,跟旁邊額外再開一間,分工處理就可以了。
道理很簡單,稍想一下就能明白,隻是沒付諸行動而已。
“縣城那邊有合适的房子我已經找人在看了,前一陣子中街那裏建成的商場這段時間就好開業了,之前在那裏已經買了幾個鋪面,如果可以就先把三個一分店定在那裏,剩下的在别的地段找。大姐那裏我已經打過招呼,這邊就等着你的意見了。”
趙文多這次回來主要就是爲了這件事,畢竟這繡品店是趙文蘭在做,她的意見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