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炫的身體得到太上仙馥的滋補,逐漸好轉,安歆也找到機會,向蕭溫柔出過幾次手。
就連半夜摸進她房裏,把她打暈扔進海裏,都會被起夜的人撞見救下她一條狗命。
安歆也感覺到了,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護着這個穿越老鄉。
于是安歆又試過幾次後,差點被人發現,她就不幹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因爲安歆猜想,如果蕭溫柔這個穿越女,不做出什麽天怒人怨的事兒,消磨掉她身上的女主光環,她是不會輕易被幹掉的。
聽到安歆他們回來,朱時景趕忙跑來迎接。
看見安歆好好的站在面前,朱時景激動不已,“你不是說一個月後,你們沒有被送回來。
就讓老漁民帶領我去南嶼人,出現過的海域,找你們的屍體嗎?”
旁邊的其他人聽到朱時景的話,都驚訝的看着安歆,詫異她怎麽會知道這次去南嶼會發生不好的事。
安歆瞟見大家好奇的眼神,拽拽的說道:“這有什麽好驚訝的,南嶼人從來都不和内陸國家接觸。
這猛然間說他們願意拿出幾樣稀世的聖品靈藥,隻爲觀看蹴鞠比賽,誰相信他們會沒有别有用心,誰才是真傻呢。”
“!!!”衆人,原來我們都是大傻子。
安歆他們在朱時景的接待下,在海邊這個民風樸實的小縣城休整了幾天後,開始整裝待發回京城。
跟他們一起回京的,還有和新來縣令交接完工作的朱時景。
臨行前一天,朱時景帶着安歆走在黃岩縣的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繁榮昌盛的商鋪。
朱時景一臉驕傲對着自己的小山長,說道:“我來到這裏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因爲這裏的海貨運輸不出去,這裏的漁民都過得苦巴巴的,縣城也很蕭條。”
“你很棒。”安歆毫不吝啬的誇獎道。
看見被治理如此繁華的沿海小縣城,安歆覺得自己的學生,當之無愧這句誇獎。
朱時景笑了,自己的能力被安歆肯定,仿佛比他得到皇帝看中召回京,還要讓他開心。
初夏的陽光燦爛,安歆他們做了很長時間的船,實在不想再從樂陵郡坐船回京了。
他們選擇了坐馬車回去。
雖然慢了點,但出發時皇帝也沒要求多長時間回到京城,安歆可以帶隊慢慢悠悠磨回京。
至于持有反對意見的人,安歆表示沒人拉着你們,想早點回去的可以自己先走。
路上出了什麽事,有這麽多人作證,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跟自己這些人無關。
古代出行可沒有現代這麽安全,蕭溫柔雖然不想跟着安歆他們,但也知道自己這隊十幾個人單獨上路碰到土匪,強盜什麽,就是給人送菜的。
不想看見安歆一群人仿佛遊山玩水般,其樂融融,蕭溫柔隻能憋屈的盡量不下馬車,來個眼不見爲淨。
司寒眼神陰沉的看着一路上,安歆都在有意照顧着受傷的那人,不僅他乘坐的馬車是所有人當中最好,最寬敞,鋪的也最舒服的。
就連這一路上像龜爬的速度,恐怕也是那個女人,估計着他的傷,才會走的這麽慢。
明明當時感覺到危險,他也沖過去了,隻是慢了一步那人而已。
當時司寒也不知道爲什麽要沖過去,也許是因爲當初安歆在南嶼祭台上救過他吧。
這天安歆他們路過一個叫鳳山的縣城。
原本他們也就是路過這裏,在此增添購買一些路上要用的物品就打算離開。
可是在安歆他們進去即将進入一家賣糕點的店鋪時,有一位老婦人,眼中含淚滿臉急切的摔倒在他們面前。
要不是老婦人摔倒後,急着想要爬起來繼續向前面走,安歆都要以爲這個老人是碰瓷的了。
踉跄幾下也沒起來的老婦人,被安睿探手扶了起來,還順口問了一句:“老人家,因爲何事這麽着急,還是慢一點爲好。”
原本安睿也隻是覺得老婦人年齡大了,還是不要跑,用意提醒她這樣容易受傷。
老婦人也許是剛才摔狠了,有些站立不穩太過着急,也許也是有事憋屈無人可說,“啊”的一聲哭出來。
“老天爺呀!爲什麽要如此對我的女兒,她做錯了什麽。
要受那個長期走商在外,因爲外面養了女人,這般誣陷我的女兒。
讓她背上了偷漢子的名聲,被那無情畜生告到官府,受那剝衣打闆和騎木馬之刑。”
安歆聽到這話心中震撼,神色變得微沉,回頭問其他人,“咱們大乾朝,還有對女子這樣的律法。”
如果真的有,安歆覺得這樣的王朝,配不上她穿越來到這裏。
“沒有,這是腐敗的前王朝,設立對不忠女人的刑法。”姜炫看見安歆臉色不好,開口解釋道。
安歆看見老婦人滿臉是淚,說道:“老人家,帶我們去衙門看看吧。”
哽咽哭泣的老婦人一頓,看着安歆一群人,雖然穿着不是什麽大富大貴的樣子,但人老成精,她還是期望的點了點頭。
安歆一群人,跟着老婦人浩浩蕩蕩走在街道上,引起了人們的好奇。
有那沒什麽急事的人,也慢慢跟着他們來到衙門這裏看熱鬧。
安歆他們剛走到衙門口,就看見幾個衙役正在剝一位,掙紮不脫外衣的女子。
老婦人看見這一幕,腿腳不利索,踉踉跄跄就撲了過去。
“放開我女兒,你們這些衙役也有父母姐妹,怎麽能下得去手就不怕報應嗎?!”
聽到老婦人這麽說,有那良心未泯的衙役,自動放開了掙紮不休的女子。
而有那壞到骨子裏的差役,卻沒皮沒臉,眼中帶着淫邪,嘿嘿笑着使勁推開老婦人,使她再次摔倒在地。
“娘!”掙紮不脫的女人,流着淚喊道。
安歆看見這一幕,皺了皺眉頭。
其他這次跟出來參加比賽的一群京城貴公子們,也被此時所見所聞震驚到了。
幾個猥瑣的衙役,明裏暗裏還在繼續着他們的惡行,借着脫衣之名向女子身上摸去。
封宇修和單永貞李鑫他們實在看不下去,走過去七手八腳一陣猛拳,把幾個趁機占女子便宜的衙役打的抱頭鼠逃。
坐在衙門大堂上看戲的縣令,還有跪在堂下那個自己跑商,留下妻子照顧年邁的父母妹妹。
掙了一些錢财後養了貌美外室,就回過頭來嫌棄妻子是黃臉婆。
設計污蔑狀告自己妻子,不忠放蕩偷漢子的無情無義,薄情寡義的男人。
縣令和男人驚訝的看向外面,做夢都想到,還會有人敢管衙門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