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要他們命,這不是心軟是什麽。
早朝大殿前,因爲盛安帝沒有上朝,告狀不成,又被安歆這個罪魁禍首溜了的南郡王和蕭丞相。
兩人想到自己躺在床上如一灘爛泥的兒子,女兒,是對方家畜生不如的孩子造成的傷害,就恨不得撲上去撕了彼此。
不過到底還是城府更深的蕭丞相在短暫的陰郁後,就主動上前和龇牙咧嘴對着他的南郡王攀談。
然後不過寥寥數語,就把南郡王的怒火引到了安歆身上。
看着怒氣沖沖走出皇宮的南郡王,蕭丞相的眼睛裏陰沉一片,眸中隐藏着狠厲。
算計着等南郡王和安歆鬥到兩敗俱傷時,他出手把兩方一起收拾了,以報自己兒子被蹂躏差點成爲廢人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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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府門口,南郡王帶着王府一衆侍衛,把祭酒府邸堵的水洩不通,還把跟過來勸阻的司玮一腳踹開。
沒站穩踉跄摔倒在地的司玮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他自小就知道在父王心裏的位置,沒有那個姐姐重要。
可也沒想到南郡王會當着這麽多人,一點父子情面也不顧,會這樣對他。
默默從地上爬起來的少年瞧見硬要跟來,親眼看父王爲她報仇的姐姐,對他被父親踹倒的自己,露出譏諷的笑容。
司玮眼神暗晦不明的慢慢低下頭站到了一邊,不再相勸。
這個繼姐從小就不尊重自己的母妃,也不喜歡他這個弟弟。
這一刻他才真正理解爲什麽母親,甯願經常待在佛堂,也不願出來做這個南郡王妃。
聽下人禀報南郡王帶人包圍了自己府邸,安歆一點也不驚訝,自己做了什麽事她很清楚。
差點玩廢了人家的兒女,被人找上門來不是很正常,
論揣摩人心安歆也不差。
今天盛安帝找理由沒來上早朝,安歆在溜出早朝大殿的時候,就微微猜到,老皇帝已經聽說昨晚的事了。
而且他不給南郡王和蕭丞相告狀的機會,就是要她自己解決。
安歆“嘿嘿”一笑,從系統暗閣裏拿出玉龍鞭。
盛安帝的态度不是很明顯,這是讓她好好修理找上門的人,不是這樣,是什麽。
看來老皇帝看不順眼南郡王和蕭丞相很久了,這明晃晃放任不管的暗示,不要太明顯。
安歆甩了甩手中的鞭子,放在外面怕被那些看不慣她的人偷走,丢了玉賜之物,可是有罪的。
她不說做事有多謹慎,但這樣的錯誤她不想犯。
安歆剛走出大門,府裏的十幾個淩雲帶領的護衛,還有大壯帶着的一群家丁,都紛紛跟了出來。
回頭看了一眼,虎視眈眈嚴陣以待的他們,安歆不由扯了扯嘴角。
咱能不能别這麽現眼,與對方穿着統一服飾,一兩百個王府侍衛相比,自家府裏的這些人真的不夠看。
淩雲挺胸:“頭可斷,血可流,祭酒府的勢氣不可丢。”
“嗯,我們誓要與大人共存亡。”大壯接着表忠心。
“其實也沒有那麽嚴重。”安歆扶了扶額頭,“好了,你們站在後面一點,擋住你家大人的氣勢了。”
安歆推開走上前擋在自己面前保護她的大壯和淩雲,這才正面對上南郡王,這個爲了真愛生的女兒。
靈珊請封郡主,自願放棄整個王府的世襲傳承,不知道該說他是癡情種,還是該說他蠢呢。
面白圓臉,頭戴金冠,身材發福的南郡王,瞪着眼睛看着安歆。
“就是你害得本王女兒?!”
“你女兒打傷我學生,本官打回去,何錯之有。”安歆一點不怵。
安歆隻說冷向白被靈珊郡主打了,至于别的就不用說了。
南郡王怒喝:“大膽,你可知道毆打皇氏郡主該當何罪?!”
“皇上提倡,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安歆向皇宮方向拱了拱手,閑閑道:“難道靈珊郡主比天子還大。”
“呃……”這話讓南郡王一噎,這讓他怎麽接。
就算他腦袋不是很聰明,也不敢承認自己女兒比天子還大。
“賤人,巧舌如簧,父王不必與她多言。”靈珊郡主眼看南郡王說不過安歆,尖叫着喊道:
“敢惹我們王府,父王還和她啰嗦什麽,吩咐侍衛把她拖進去蹂躏緻死,方能解本郡主心頭之恨。”
聽到便宜姐姐說出這麽惡毒的話,司玮再次想要上前,但擡頭看見安歆淡定的神情,就頓住腳步沒動。
“看來給你的教訓還是輕了,”安歆眼神冷然的看着靈珊郡主,“身爲女子,動不動就要将别人,不是扔去郊外給乞丐亵玩。
就是吩咐侍衛将其蹂躏緻死,你這樣心腸如此歹毒之人,真是讓衆人長見識了。”
靈珊郡主這才發現并不寬敞的柳巷,此時周圍遠遠已經擠滿看熱鬧的人。
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都被這些人聽去,不用多久,在她一夜禦兩男剛傳出去,就要新添一樣,她惡毒至極的名聲。
靈珊郡主臉色陰鸷的可怕,要不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此時聽到她說的話人又多,保不齊她就要來個殺人滅口了。
憤怒無無處發洩的靈珊郡主,把這些錯都遷怒到了安歆身上,隻見她轉過頭目光兇狠的看着安歆。
近乎瘋狂的大叫着:“父王,殺了她,殺了她,今天我一定要她死。”
瘋狂的舉動讓她穿着保守的衣裳,敞開了衣領,露出了她和蕭溫瑾,還有後來進到房間被靈珊郡主纏住加入的劉明傑,三個人昨晚瘋狂時不堪入目的痕迹。
“真不要臉,都這樣了,還出來丢人心眼。”看到這一幕,周圍有人小聲的議論道。
有人議論,就有人附和,“可不是,看她身上的痕迹這麽明顯,可見是多麽享受。”
慢慢四周的讨論是越來越大,靈珊郡主不想聽都不行,這些話還是傳進了她的耳裏。
讓靈珊郡主并不明豔的五官,更加的猙獰。“住口,都住口,你們這是低賤的人,怎配議論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