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葛優躺在沙發上,嘴裏吃着葡萄,她覺得她來這個位面像是度假一樣,無聊的緊。想找些事情來玩玩。
“小白。你說,我去找男主玩玩怎麽樣。”
“宿主……你找男主幹嘛。報仇不是還有幾年嗎?”小白感覺自己眼皮突突的跳着,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麽辦。
“誰說我找他報仇了,我隻是找他玩玩。就當替原主收點利息回來。”
九黎想着這麽些年難不成就讓男主過得逍遙自在,既然她來了,她絕不會讓男主過得自在的。
“行吧。宿主。那你悠着點玩。”小白自知九黎決定的事情他肯定阻止不了。
夜晚。一輪明亮的月亮挂在天上,照的城堡神秘又威嚴。
“研究進行的怎麽樣了。”希爾德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一杯葡萄酒,冷漠的看着對面的人。
“希爾德公爵,研究……還是沒有任何進展。”男人低着頭回複道。
“廢物,養你們做什麽吃的。研究了這麽多年都沒能研究出來,廢物。”
希爾德憤怒的把手裏的酒杯摔在地上,暴躁的說着,吓得對面的男人都發抖了一下。
“公爵大人,我們會更努力的研究的。”男人都不知道他說這句話說了多少次了。
“廢物。滾!”希爾德恨不得把眼前之人給殺了,簡直是廢物。
男人一聽,麻溜的就趕緊跑了,希爾德坐在沙發上。神色陰沉喃喃自語。
“父親大人,總有一天我會完成你的願望,我會找到長壽的辦法的。”
……
沃特家族的城堡的花園裏。一個女孩手裏拿着劍。
“還是我這劍霸氣,比那破掃帚好多了。”九黎叉着腰說道,她覺得之前用那個掃帚憋屈死了,好不容易逮個機會用她的劍。
手裏的劍似乎聽到了九黎的誇獎。開始興奮的顫抖着,他的興奮連小白都能看得出來。
“宿主,你這什麽劍啊,居然能聽懂你說話。”小白十分好奇的問。
“嗯……以後就叫你小劍劍吧。”九黎也沒想到這把劍居然生出了意識,這是她當初看着順眼随手往空間裏丢的一把劍而已。
聽到小劍劍這個名字,它立馬顫抖了一下,似乎在說着不滿意。
“哈哈哈,宿主。他在反對這個名字呢,哈哈哈”小白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沒想到這個劍這麽有趣。
“嗯?你不滿意?”九黎威脅的看着手裏的劍。
小劍劍吓得趕緊抖了兩下,好像再說滿意滿意。
看着識相的小劍劍。九黎滿意的摸了摸它。然後就把它丢回了空間。
“小白。看一下男主在哪。”九黎說道。
“宿主,他就在你左邊的那個城堡裏。”小白回答道。
九黎隐了身。跟着小白的提示到了一個城堡,一進去就看見了臉色陰沉的男主。
九黎突然起了玩心。
希爾德突然感覺到有一絲冷風吹來,吹的他有些發冷。希爾德站起身把窗戶全部關上。
本以爲沒什麽了,然後希爾德看見有一道窗簾好像被風呼呼的吹動着。希爾德皺眉,他剛剛好像關了那扇窗的吧。難道他忘了?
然後希爾德再次起身,果然他忘了關窗戶,關上之後他剛坐到沙發上。又看見另一個窗簾被吹了起來。他皺了皺眉,感覺到有一絲奇怪,可是也沒多想,又起身去關窗戶,
剛坐下,最開始的那道窗簾又被吹起來了,希爾德不禁感覺有一絲後背發涼。他記得他剛剛明明就關了那扇窗戶的。
難道是風太大,把窗戶吹開了?希爾德咽了咽口水,緩慢的往窗戶走去。什麽東西也沒有。隻是窗戶莫名其妙又打開了。
這次還沒等他坐下,另一邊又開始動了起來。這下他真的感覺到了不對勁。
“誰!誰在那裏。”希爾德有些害怕的環顧四周,可是回答他的隻有呼呼的風聲。
這時,房間裏的燭火開始閃動。希爾德有些害怕,趕緊往大門口走去,結果他發現門打不開了。
“到底是誰,等我知道是誰捉弄我。我一定要殺了你,還不快點出來。”希爾德大聲的說道,可雖然他的聲音大,九黎還是聽出了他語氣裏的害怕。
“宿主,他腦子有坑吧。都這麽害怕了還要威脅别人。”小白真翻了個白眼。
“誰知道呢,男主的思維總是異于常人。”九黎攤了攤手。
這時風聲停了,燭火也不在晃動。偌大的房間隻能聽見希爾德的心跳聲,等了一分鍾左右,房間裏沒有任何異常,希爾德松了一口氣,他覺得那個人一定被他剛剛的話吓到了。
平靜過來的希爾德走向離他最近的椅子。正要坐下,椅子突然就移開了。毫無意外,希爾德直接摔了個屁蹲。
希爾德的屁股摔的很疼,他感覺到了似乎摔到了骨頭,他感覺站起來的時候生疼。好不容易站起來的希爾德憤怒的一拳錘在桌上。
“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公爵,得罪我你的下場會很慘的。”希爾德害怕了,他感覺到了對方似乎并不怕他。他也想不出到底是誰在捉弄他。畢竟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他隻能假裝鎮定的說着威脅的話。
此時一旁的花瓶飄了起來。對着希爾德飛過來。
希爾德吓得有些站不穩,踉踉跄跄的往後退。
“你别過來,你不準過來。”希爾德已經退到了牆角。害怕的看着向他飛過來的花瓶說着。
就見花瓶飛到了希爾德的頭頂,隔了半米高。
希爾德擡頭看着花瓶,很是害怕,他就往旁邊挪去。然後他走一步,花瓶也就挪一步。一直穩穩的就在他的頭頂上方。
希爾德還想繼續往旁邊挪,可是九黎煩了。直接就讓花瓶掉了下去。然後,希爾德的頭。就被砸了。希爾德頭上砸出了血,疼痛讓希爾德嘶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