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那魚真不能紅燒!吃我草莓的魚就是山海星球珍稀保護動物!那魚完了,我也完了!】
啓琨告訴他,這條魚叫做文鳐魚,跟三尾狐一個級别的。
文鳐魚要是沒了,他就得蹲局子!
【真的是人不如魚系列啊,不過好在帥氣的警官大哥給我賠了盆草莓。附上一張文鳐魚圖片,告訴大家,以後如果真碰巧遇到什麽奇奇怪怪的生物,用光腦拍一拍照,識别一下,萬一你遇到的就是什麽珍惜動物呢?】
星際早就建立了動、植物資料庫,隻要一拍照識别,就能知道它的信息,如果找不到,嗯,那就要盡快聯系警察叔叔了。
很快,山海星球也公布了文鳐魚的資料。
文鳐魚,形似鯉魚,鳍似鳥翅,身有青斑,白頭紅唇,喜夜飛。
随後,山海星球官方表示,他們已經把珍稀動物的資料也完善好上傳到星際的資料庫了。如果在山海星球遇到什麽奇怪的生物,可以用光腦拍照搜索。
星際資料庫裏面的動物信息大部分都是公開可以直接看見的,但一部分珍惜動物的動物隻能通過輸入名字或者拍照才知道一點信息。
比如輸入三尾狐,資料庫隻會告訴你它是山海星球的珍稀動物,并不會主動放出照片。
如果是拍照,掃描出來是什麽珍惜動物,系統還會自動幫你聯系最近的警察叔叔。
這樣做,也是在盡量保護這些動物。
三個月後,好幾個星球傳出好消息,他們用山海星球的儀器以及胡安的方法成功解決了一些生物難題。
十裏桃林内,南溪舉着相機,咔嚓咔嚓地拍照。
而南溪的攝影對象……是一隻漂亮的三尾狐。
三尾狐十分享受地站在一地桃花下,時而眯着眼睛,時而歪着腦袋似好奇一般看着鏡頭,時而活潑的躍起……
南溪作爲一名優秀的攝影師,總能捕捉到最美好的瞬間!
白禛站在另外一側桃花樹下,雙手環胸,眼神幽幽地盯着南溪和那小狐狸。
從前,他是南溪最喜歡的模特,南溪滿眼裝的都是他。
而現在呢?
原本白禛培育出這隻狐狸的時候,是沒有告訴南溪的。
但自從幾個月前,三尾狐曝光,南溪也就知道了這狐狸的存在。
南溪沒有過問自己狐狸怎麽來的,也沒有問自己爲什麽不告訴她,在她眼裏,好像做什麽都是有道理的,從來不會過問太多。
南溪隻問能不能讓她給小狐狸拍照。
白禛到現在都還記得南溪亮晶晶的眼神,而這種眼神,一般是南溪看自己的。
如果嚴格一點來說,小狐狸相當于自己的低配複制體,自己的一個分身一樣。
可就算是這樣……
白禛盯着那隻跑到南溪懷裏撒嬌的狐狸,他有點吃味。
幸虧這狐狸沒有開智,否則他是絕對不樂意把這狐狸放到桃林、放到南溪身邊的。
白禛的舌頭頂着後牙槽,想着,一隻狐狸而已,有什麽好稀罕的?
隻要他想,培育出多少隻都可以!
何況也就才三條尾巴而已!他有九條尾巴呢!
要是我變作原型九尾狐,還不吓死你!
白禛忽然眸子一閃。
到現在,他還是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南溪,他還是有些猶豫。
之前覺得自己不夠喜歡南溪,現在他又怕拖累南溪。
“昂!”狐狸跑到白禛腳下,輕輕咬着他的褲腿。
“小三。”
沒錯,這隻狐狸就叫做小三。
因爲有三條尾巴,取名廢白禛就直接喊狐狸作小三。
而現在嘛……
白禛盯着腳邊的狐狸,還真是隻小三!
自從到了桃花林,這小三就把南溪的大半目光給吸引走了。
狐狸跟南溪也越來越親,天天給南溪當模特,他這個正經的男朋友倒是顯得有一絲的多餘了。
白禛用腿把它擋開,走到南溪身邊,宣示主權似的摟住南溪的腰。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白禛說道。
南溪點頭,“好啊!”
“三三!我們回去了!”南溪喊了一聲小狐狸,小狐狸立馬跑過去。
南溪把狐狸抱起來,“三三,一會姐姐給你做雞肉吃!”
白禛睨了一眼狐狸,總覺得自己的家庭帝位變成家庭弟位了。
他揪起狐狸的後頸,把它丢地下,“它自己又不是沒有腿,可以自己走。”
“哎呀,我就是喜歡抱它嘛!”
呵,抱這隻三尾狐還不如抱他這隻正統九尾狐?
他深吸一口氣,把南溪攔腰抱起,“這麽喜歡狐狸,替我生一隻小狐狸好了!”
南溪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微紅着臉,嘟嚷着說道:“我是人,怎麽可能生出狐狸……”
“……你不是也說我像狐狸嗎?或許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就是一隻小狐狸呢?”
這一刻,白禛突然生出一種把身份通通告訴她的沖動。
他大步往前走,帶着南溪回家,勢必要教訓一下這段時間總忽略自己的女人。
還要那隻三尾狐,它現在也是成年狀态了,就把它送到非菲家當“上門女婿”吧!别在他們這裏礙眼了。
一臉茫然的狐狸不知道他們幹嘛忽然跑了,不等它,也不知道白禛的打算。
深夜,白禛睡得并不安穩。
他夢見山海經全部解封,并将山海經約束他們的妖怪都打破了。
但奈何天道早就察覺到他們的動作,也不願意放過他們,要将他們通通抹殺。
山海星球自此沒有了他們的痕迹,天道把所有人的記憶都篡改了,沒有人記得他們,沒有人記得紅遍星際的白禛、沒有人記得幫忙恢複生态的英招、也沒有人記得爲星際做了不少貢獻的厲妄、胡安……
甚至連山海星球的星主也不在是歲雲,他們的一切努力被抹滅,沒有任何一個人記得他們。
連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南溪,也忘記了一切……
白禛在睡夢中似乎感受到一隻無形的手在捏着他的心髒,讓他感覺好痛好痛。
“白禛,白禛……”
白禛隐隐聽見南溪在喊他,他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南溪清澈的目光中帶着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