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一聲還沒有喊出來,外面就進來一個人,直接捂住她的嘴,擡手一掌敲在她的後脖頸,将她給敲暈了過去。
然後将其像丢一塊爛布一樣,丢到了溫思悅面前。
而這個時候,姜雲裳卻也是不緊不慢的放開了溫思悅。
被掐了這麽久的脖子,這一松開,猛的接觸到新鮮空氣,溫思悅是咳嗽個不停,好半天才緩住。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對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什麽身份,你們是什麽身份,不想活了嗎?”都到這個時候了,溫思悅還想拿着身份來壓迫姜雲裳。
“不想活了?”姜雲裳接住她這句話微微笑了一下。
在她還疑惑姜雲裳這話什麽意思時,姜雲裳就給她解惑的說:“這話還給你比較合适。”
姜雲裳想說的這樣一句,在溫思悅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她又湊到她耳邊說:“你怕是真的不夠了解我,我說我能讓你悄無聲息的消失,你信麽?”
“你敢。”溫思悅一點也不相信,還恐吓的對姜雲裳說了這樣一句。
姜雲裳也不急,隻是靜靜的看着溫思悅。
“你以爲你大哥真的在乎你的生死嗎?他其實把你送過來隻是爲了穩住盛安。
然後他在私下裏就有時間籌備戰争,再找準時機一舉南下打盛安一個措手不及,他的如意算盤倒是打的挺好的,但是你真當鳳逸他們是傻子,會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姜雲裳笑了一下說。
看溫思悅直到現在還沒有看清形勢,她才将局面給她點破了。
不過溫思悅在聽到姜雲裳的話後,明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從她這表情看來,她或許多少是知道她大哥的計謀的。
見到她這樣,姜雲裳卻僅僅是淡淡笑了一下。
“不過你放心,我們張家生意做得好,靠的就是信息好,而且一般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做到讓誰看到什麽他才能看到什麽。
所以,你要真是悄無聲息的消失了,你哥肯定不難過。”姜雲裳看溫思悅驚訝時,确實笑着又補充了這樣幾句。
在溫思悅慌張的正要問她時,姜雲裳又微笑着說:“因爲我一定會告訴他,你在這裏活得很好,他也隻能看到這樣的消息。”
“你放心,你自以爲會很寵着你的王爺,甚至是皇上,他們都不會把真相說出來的,畢竟爲了天下江山,他們一定會幫我瞞下去。”
姜雲裳一邊笑着,倒再一次伸手掐住了溫思悅的脖子。
而聽到姜雲裳說的這番話,溫思悅之前的得意也是瞬間就沒有了。
這一次姜雲裳并沒有掐她太久,反而是很快就放開了她。
又對她說:“當然,我還有别的手段,比如找個和你長得一樣的人,如果是用這辦法的話,那你可真的是消失的無聲無息,怕是這天下除了我,誰都不知道你消失去了哪裏?”
“姜雲裳,你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就不怕遭報應嗎?就不怕被人聽到嗎?”溫思悅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嚣張勁,隻能用可能被人聽到這種話來吓唬姜雲裳了。
隻是她也沒想過,既然姜雲裳都敢這麽大膽的說了,會沒有準備嗎?
所以對她這些話,姜雲裳也僅僅是笑了一下,并沒有說多的。
“你說我說的會不會讓人聽到,要不我放你出去和人去說,你看有沒有人信你?”
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姜雲裳反而是笑了一下後讓到了一邊,示意讓她出去喊一下,看有沒有人會理她。
聽到姜雲裳這話,溫思悅臉色就難看了許多。
可姜雲裳也不着急,還微微拍了一下手,便是很快就見有一個人領着一個、和溫思悅長相極其相似的女子走了進來。
“禮貌一點,過來打招呼。”帶着女子過來的人,一進來就把她推到姜雲裳面前,要她給姜雲裳打招呼。
但被姜雲裳給制止了。
“額,别這樣,人家可是思悅公主,是我們攝政王的大王妃,我們要對她禮貌相待。”姜雲裳微微一擡手,笑着對拉她進來的人說。
“是!”帶她進來的人聽到姜雲裳的話後,也是趕緊的,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禮,然後讓到了一邊。
而溫思悅卻還在驚訝中沒有回過神來,傻傻的看着被帶進來的女子,愣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們究竟想做什麽?”好半天溫思月才緩過神,卻是看着眼前這個女子有些不知所措,又或者說很是憤怒的對姜雲裳吼了一句。
但姜雲裳并不在意她的憤怒,反倒是微微笑了一下說:“沒什麽,隻是提醒一下思悅公主,不要以爲别人随便給你一個眼神,你就獨一無二了。”
“其實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一定會聰明一點,在别人的地盤一定不那麽嚣張跋扈。
尤其是你的大哥暗地裏可還在做着重要的事情,你這麽亂來是很可能把他的整個計劃都給毀掉的,就比如現在。”姜雲裳揮了一下手,示意手下将那個女子先帶了出去。
然後又猜對溫思悅警告了一番。
說是警告,其實已經都成了事實,就比如說她大哥的事情,原本姜雲裳是真的沒怎麽在意。
畢竟對方都很有誠意的把自己的親妹子送過來和親了,看起來确實是有聯盟的心思,一般的都不會以爲他暗地裏還在做什麽算盤。
況且姜雲裳本來因爲她的到來,心情就不怎麽佳,而且和鳳逸多少是有點賭氣的,也沒多少心思管朝政的事情。
可這女人偏要上門來挑釁她,我也就惹到她生氣了,便讓人給查了一下。
卻沒想到剛發現他大哥背地裏在做手腳時,她就在這裏用使幺蛾子,把姜雲裳的大哥給弄盡了大牢。
所以現如今的狀況,若是姜雲裳真是來氣了,給她弄死了不說找個人頂替她,哪怕是馬上一陣她可能都會已經開始動手了。
到時候倒是真的,不用别人費勁,她就這樣從這世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