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鳳淵同意之後,手果斷地指向了姜雲裳。
他一直以爲姜雲裳和鳳逸不過是互相利用,他覺得她接下甚至嫁給鳳逸,也隻是更好的方便合作吧。
所以他認爲即使他在這裏如此侮辱姜雲裳,鳳逸應該也是不會站出來爲她出頭,鳳淵也是會裝作看不見的。
“就是她。”
秦簡重新倒了一杯酒,不慌不忙的往姜雲裳這邊走過去,同時果斷的點了她的名。
且到此又說:“聽說姜家也是名門大家,雖說不是王公貴族,但卻是富家一方的商家。
這樣的大戶大家的女子,應該不至于沒有學過琴棋書畫吧?
且我聽說這位即将成爲攝政王妃的女子,之前可還嫁入了大将軍家,作爲大将軍家的長媳的,這般的奇女子,想必是各種與人不同,跳一支舞應該不會難得到她吧。”
秦簡這番話不知道是對鳳淵說的,還是對鳳逸說的,反正不是對姜雲裳說的。
畢竟他反複的都是用的她,沒人對着别人說話時還叫别人她。
姜雲裳知道這一切都是計謀,今日若是得罪秦簡,後面他肯定可以借機找事情來挑事,然後起兵攻打他們盛安。
雖然盛安兵力還是國力都不輸給錦羽,可是打仗就會勞民傷财,對百姓來說不是什麽好事。
再說盛安周圍的其他小國,本來就對盛安一直窺探已久,隻要有别的國家跳起事端和他們動起手來,這些小國也就會成爲禍害。
盛安本來才結束戰争沒多久,實在經受不起更多的戰争,所以,他們不想得罪秦簡。
但是,不願意得罪他的人是作爲皇上的鳳淵,和作爲攝政王的鳳逸,這中間不包括姜雲裳。
因此在秦簡說完這番話之後,她倒是緩緩的站了起來。
且從旁邊端起了一杯酒,舉起了酒杯。
“真是多謝錦羽王子如此,擡舉看得起我,不過,可真讓你失望了,我的舞跳的不好,琴也撫的不好。
所以我并不打算在這裏獻醜了,但若是王子那麽喜歡欣賞舞曲的話,不妨可以把你的王子妃請出來給大家舞上一曲,讓大家欣賞欣賞。
畢竟以王子這麽懂得欣賞的能力,你娶的王子妃這琴棋書畫定不能差了,這舞也絕對是調的上好的吧。”
姜雲裳可是一點也不給他面子,不僅是沒有答應他的要求,甚至還反提議讓他把他的王子妃請出來,先跳一舞供大家觀賞一番。
不過話說到這裏時,姜雲裳又突然畫風一轉說:“當然,若是王子能把你的王子妃請上來跳上一舞,那我就算是跳的足夠醜,足夠難看,我也願意獻上一舞。”
“畢竟做人不能太自私了,隻欣賞别人的妻女舞曲,卻是把自己的妻女藏得緊緊的,這種行爲要不得。”
姜雲裳聲音平淡邊,說着時,便是舉起酒杯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仰頭将一杯酒喝了下去。
“呵,看來我是真的低估了攝政王妃,果然能夠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人,就不是平庸之輩。
行,你厲害,這羨慕也就算了吧,既然攝政王妃這般不情願,想必也挑不出什麽效果。”
被姜雲裳一番話給對的回不上的秦簡,爲了顧及自己的面子,給自己找台階下,倒是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那既然這舞跳不成,一會兒這狩獵不知攝政王妃可否會參加?”
等了一下後,秦簡又對姜雲裳問出了這麽一句。
“嗯,定是要參加。”姜雲裳沒做任何隐瞞,微微點了一下頭。
跟着又對他問:“如何?難道王子還想要與我單挑比射箭?”
“難道這個攝政王妃也要拒絕?”秦簡到也沒有直面回答,反而是反問了一句。
“不拒絕,這個我可以接受,不過我并沒有學過射箭。
所以,就怕王子殿下一會兒就算是赢了也勝之不武。”
姜雲裳這一次并沒有拒絕他,隻說自己并未學過射箭,就算他真赢她了算不得什麽。
但是秦簡并不是在乎什麽輸赢的,他是另有想法,所以并沒有回姜雲裳的話,反而是冷冷的笑了一下。
他這一笑,姜雲裳就馬上看出了他是另有目的。
不過她也并沒有做什麽表态,反正今日來到這裏,她就知道絕對安全不了。
隻有誰會對她下手,他從來就沒想過,也不在乎他們誰先出手。
所以倒是默默的坐下,又喝了一杯酒。
“一會兒不許離開本王左右。”
狩獵開始的時候,衆人拉出馬,做着準備的時候,鳳逸卻突然拉着姜雲裳的手,對他叮囑了這樣一句。
其實剛才如果姜雲裳不說話,鳳逸就要站出來和秦簡對峙的。
這個姜雲裳也看出來了,但是她不想讓他爲難。
畢竟鳳逸說很可能是得罪秦簡,弄不好就會跳起兩國的戰争。
而對于姜雲裳一個平民來說,怎麽做都是無所謂的,畢竟她如今還沒有和鳳逸完婚。
“嗯!”姜雲裳對鳳逸這吩咐,她也是什麽多話都沒說,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
不過她雖然嘴上是點頭答應了,但心裏卻還是有着很多的心思未說。
鳳逸是知道她肯定危險,所以想要護她的安全。
但是既然有人想要對她不利,就算他怎麽的保護,人家也會想得出辦法來對付她。
“王爺,你不是很會狩獵嗎?爲何不趕緊去和他們一起去捕獵?要一直跟在我身邊呢,我這射箭技術也不行,狩獵也不怎麽行,我就是來玩的。”
等後面到了樹林後,看着衆人都忙開了,鳳逸卻就緊随她身邊,并不打算往深處走時,姜雲裳才笑着和他說了這樣幾句。
“本王之前不是說過嗎?不準離開本王左右。”
鳳逸又再一次的對她強調了一句。
“好,我騎着馬跟着王爺,你射箭我幫你撿獵物可好?”
姜雲裳看他如此固執,依然沒有想要獨自進樹林的意思,才點了點頭,和他商量一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