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大家走了之後居然沒有再讨論,要知道八卦是最難禁的。這就不得不說上次嚴爲民和鄭秀秀挨家挨戶送東西,搞的大家身心愉悅的事了。
“爲民和秀秀兩口子人不錯,讨論歸讨論,大家不要出去傳這件事了,對他們都不好。”
“也是,而且這事還沒定下來呢,要我說,該不會是鬧鬼了吧?”
“去去去,瞎說什麽呢,你敢說這個,封建迷信了啊!”
大家心照不宣的選擇了沒有讨論,把這件事隻捂在了自己隊裏,沒有傳出去。
大家走了後,嚴家的院子裏突然安靜了下來,嚴爲民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鄭秀秀的手。
“秀秀?”
“回房間吧,先把衣服穿上,把這件事仔細跟我們說說,你說當着孩子的面還要說這種事,你羞愧嗎?”
鄭秀秀歎了口氣,有些失望的看着嚴爲民,還以爲和嚴爲民是能和和美美過一輩子的人,可是···
在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之前,鄭秀秀就是想徹底相信他,都不敢,怕自己再次失望。
“對不起。”
嚴爲民羞愧的搓了搓臉,回去套了件上衣出來,他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早上你說要帶幾個孩子去廢品站,我說要去地裏幹活,還有些種子沒種下去,我想着咱們耽誤了隊裏好幾天的活,也少掙了很多工分,爲了掙錢,所以我就跟隊長說剩下的那點活我幹。”
“然後我就去地裏了,你們去廢品站,活不多,我幹的又快,很快就把那塊地剩下的種子給種下去了。天氣很熱,我回來之後就洗了個澡,你們不在,我又不知道做什麽,剛好又有點困,所以洗了澡我就上床睡覺了。
我中午不穿上衣睡覺,這你也是知道的,秀秀,絕對不是我故意耍流氓。真的就這點事,我睡着了,再醒來的時候是被蓮嬸兒的大嗓門喊醒的,然後我才發現我床上居然有個人,還是個女的!
但是當時我是這麽躺的,和她離的很遠,來你上來,當時她是這樣的,我是這樣的···”
嚴爲民把鄭秀秀拉上床,重演了一下剛剛的場景。
他是真的冤枉,他不知道自己的床上怎麽會出現一個姑娘!當然他也知道很奇怪,爲什麽王千惠往他床上躺的時候他不知道,她是睡裏面的,自己才是睡在外面的,她想進去還得跨過自己!
要這人不是自己,說真的嚴爲民自己都不會信!
簡幸幸和嚴行還有嚴南嚴勝四人緊緊的盯着重演場景的嚴爲民,嚴爲民包括自己是怎麽從沖涼房出來的都演了。
簡幸幸立馬就發現了第一個問題,她清脆的道。
“爸爸!你每次進房間都記得關門的!爲什麽剛剛睡覺的時候沒有關門?”
剛剛嚴爲民随手關了兩次門,聯想到以前他和鄭秀秀每次睡午覺都關門的場景,這個實在是不太合理。
“是哦,我爲什麽沒有關門?”
嚴爲民蹙着眉開始回想,但是他想不起來了。
“你是不是洗完澡的時候就不清醒了?你喝藥了?”
嚴行瞬間犀利的問,大家緊緊的盯着嚴爲民。
是啊,如果是喝了什麽讓人不清醒的藥,那他就沒有精力注意那麽多,會不會是他上床的時候王千惠已經睡在裏面了?剛好有被子擋着,所以他就沒有看見。
“喝藥?我上哪喝藥去?”
嚴爲民愣了,不可能吧,生活中哪裏來的那麽多迷藥,迷藥很貴的,誰花那麽多功夫算計他和王千惠一個小姑娘,就爲了讓他倆躺一張床上?
“你就直接說從早上到剛剛,你吃了什麽!喝了什麽!不要漏了!”
嚴南抓着他爸,催促道。
“就吃了早飯,和你們一起吃的,午飯我都沒吃,這不是等你們嗎,我就幹活的時候喝了點白開水,那水還是從家裏帶過去的,沒了。”
嚴爲民仔細回憶了下道。
這時候,一直不說話的嚴勝突然開口了。
“可是爸幹活很厲害啊,幹一天活都不累,早上怎麽幹了一點活就累了,爸你是不是病了?”
一針見血,衆人醍醐灌頂!是了,怎麽就忽略了這個細節!
嚴爲民有三個兒子要養,壓力不是一般的大,從前他還沒和陳娜離婚的時候就是,他就算病了,都會爬起來下地掙工分去,隻不過是掙個十工分,人家所謂的滿工分,而不是幹一個半成年男人的活。
這就是他所謂的休息了。
所以,體力這麽強悍的嚴爲民,居然這麽輕易就累了?
嚴爲民自己也察覺到了問題,他開始從前幾天開始回憶,随即否認。
“不,我沒什麽不舒服的,吃好喝好睡好,胃口好的很,早上起來的時候我也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犯困之類的,是到了地裏,幹了會活之後突然就覺得有點累,腦子有點暈。
對了,我好像聞到了什麽香味,聞了之後才覺得暈的!”
他激動的道。
在鄉下聞到點什麽香味不足爲奇,到處都是小野花,還有的樹也會有味道,所以他就沒有放在心上。雖然現在想不起來是什麽味道了,但是那個味道一定不對勁!
“走,我們去地裏看看!”
嚴爲民帶着媳婦孩子,連門都沒有關,直接沖到了自己早上幹活的那片地。這塊收完谷子後是用來種小麥的,土壤上面還有點濕潤,那是嚴爲民澆的水。
一眼望去,地裏似乎沒有什麽奇怪的,但是幾人還是分散開,一寸一寸的搜了過去,簡幸幸連土都沒有放過,在土裏扒拉,搜的極慢。
也正是因爲這樣,她第一個有了發現!
“花花!爸爸媽媽!這裏有這種花花,之前是不是沒見過?”
簡幸幸招了招手,大聲的呼喊。她看見字了,但是她不認識啊啊啊,爲森莫,可惡!但是幻覺兩個字認識!這種花會讓人産生幻覺!頭暈暈的!這肯定就是讓爸爸出事的罪魁禍首了!
“是沒見過。”
嚴行第一個沖了過來,他正想伸手把它拿起來,被簡幸幸緊張兮兮的握住了手。
“不可以拿的,大哥,說不定有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