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年鐵青着臉,從長風影視公司出來,直接打電話給某個警局的高層,問對方什麽意思?
對方表示,他把話都帶到了,孫警官也表示理解什麽意思,他也很驚訝,現在就問孫警官是什麽意思。
到底是什麽意思導緻了現在的意思?
好吧,這是什麽意思?
王友年氣的在賓館裏面團團轉。
很明顯,他收買了上面的人,卻沒有想到下面的人卻被沈漁收買了,沈漁擺了大家一道!
強龍被地頭蛇給坑了。
“給我聯絡電視台和報紙,給我全天候報道此事,長風影視公司勾結惡警,襲擊正義的人群!”
現在的影視公司,往往也朝着傳媒業滲透,大家都是朋友,相信這個新聞報道能讓那個惡警倒黴!
“砰砰砰。”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然後進來的還有幾位警官,爲首的人,王友年剛才看到過,就是動手打人的那個孫警官。
一瞬間,王友年冷靜了下來。
他們也做類似的事情,在某個地方花錢喂飽幾個敢打敢沖的人,然後做事。
想不到沈漁在美國找到了一個敢爲他打打殺殺的警察,相信已經用錢把他喂飽了,不過也沒啥,他一點都不怕。
他的背後,可是雲生影視集團。
“王友年,郭銀葉、凱奇、王萬通,有女性舉報,你昨天對她進行了強迫性xxx行爲,所以你被拘捕了,這是拘捕令,你看看有什麽問題沒有?”
孫警官拿着才熱乎的法院傳票,又想打人了。
雖然打人是不好的。
前幾天,沈漁找他的時候,他是抗拒的,公正廉潔的他,怎麽會私下接受拖請?
但是沈漁表示,要不拜訪一下嫂子,他就服軟了。
前幾天的時候,老婆買了新衣服,在他面前試鏡,啊不,是讓他評論哪一件漂亮的時候,有點歎息的說道,早知道沈漁是大導演,她當初就應該和他多聯絡,說不定還有機會在電影裏拿到一個角色。
伱看教父裏的女性一個比一個醜,她覺得如果自己去演說不定會好許多,這一席話讓孫警官如坐針氈,說了一句錯話,你都三十六了,小肚子也起來了,就别做夢了,然後被家庭暴力了……
唉,這都是什麽事情。
這也是他爲什麽剛才對那個金毛女那樣暴力的原因。
“什麽?”
面前的男人愣了一下。
“你們四個人,叫了十二名幾女,在房子裏做事,其中有位身體不舒服,突然不想做生意了,你們卻還是強行的xxxx了,現在她向警局告了你們……”
孫警官一遍念着他們的罪行,一遍等着他們的反抗。
“我們沒有,我們……”
面前的男子臉色變了,不是因爲罪行,而是因爲罪狀。
大明君臨天下,自然改變了很多東西,可樂變成了綠茶、明曆代替了西曆、男女之間的關系變得保守起來,那麽,如果某個公司的高層,四個人找了十二名幾女,然後被抓進了警察局,那麽……
有時候,不在乎你犯過罪沒有,而在乎是不是有人要搞你!
“孫警官,你的電話。”
有精明的人,連忙在客房裏,撥通了他們認識的一個人的電話,然後客客氣氣的讓孫警官過去,一點桀骜的表情都沒有。
縣官不如現管。
“嗯嗯嗯,局長,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我會留意力度的,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嘻嘻哈哈的打了哈哈,孫警官讓人給這四個人戴上了手铐。
然後……一群記者沖了進來,閃光燈狂閃,把他們的相貌等都拍攝起來。
他們背後的人權勢滔天,金錢的力量無孔不入,能收買很多的人,但是……這些人卻無法收買所有的人,比如孫警官,比如這些小報的記者。
來呀,互相傷害吧,來呀,對人不對事吧。
我隻是一個很弱小的,一個本地的影視企業。
我鬥不過大明那些龐然大物,不過也沒啥,我針對的是個人,執行的人。
你的計謀再好,總要有人執行,你的手足伸過來,我就砍掉,三番五次之後,你的執行者就會很講道理了。
不是一般的講道理。
甚至連老闆的話都不聽的講道理。
……
下面兩天,發生了許多事情,比如孫警官被停職,比如王友年被保釋出來,比如作證的站街女跑的無影無蹤,比如劇組中有個女演員被收買,站出來說沈漁的房間裏擺放着紅沙發,對她鹹豬手……
一個一個壞消息傳來,沈漁的反擊就像是狂風暴雨中的火苗,遭到了更加猛烈的反擊。
對手可是大明的龐大公司!很多美聯邦的官員首先腿就會軟,而且這次推波助瀾的還有美國這邊的影視公司,他們或者被大明的公司控股,或者要掐死這個競争對手。
好在,暴風雨之後,就是明媚的藍天了。
……
今年是世界大戰結束二十周年,各國都将進行隆重的紀念,很多老兵也互相聯絡,和昔日的戰友彙聚一堂。
沈漁和白瑞德站在了放映廳前,看着他和過來的老兵一個個打着招呼,大家或者微笑、擁抱,或者流淚,或者嘲笑對方當年尿褲子等等。
白瑞德是沈漁教父的一位投資人,也是一位富有傳奇色彩的榮譽軍人。
他身材瘦小,被多次拒絕入伍,于是他找了律師打官司,硬是進入了軍隊,然後在在戰争中,身先士卒,一次次沖在最危險的地方,一次次救下了戰友,擊殺了神羅帝國的士兵。
他的戰績如此的輝煌,以至于戰争進行了一半時候就得到了最高榮譽勳章,紫心勳章等一大堆東西,上面不讓他繼續上前線,擔心英雄被子彈帶走,讓他在後方籌款宣傳。
這是一個好差事,能積累人脈而且榮耀,但是他在後方待着,面對着各種盛宴,崇拜者環繞,和平安全的環境,卻覺得這樣不好,不停打報告申請重返戰場,最後如願的再次回到前線,和戰友們埋葬了邪惡的敵國。
他的知交滿天下,唯二的缺點就是推崇全威力子彈以及大嘴巴,以至于在前者問題上和沈漁在這一點上争論的不可開交,距離反目爲仇隻差一步。
沈漁能和他成爲朋友,不是他幫了白瑞德的忙,而是他幫了白瑞德一個戰友,然後和白瑞德争論全威力子彈問題上互不相讓,反而讓白瑞德覺得這個棒槌人不錯,一來一去兩個人就熟悉了。
不時有老兵走進了電影院,甚至包括身着軍裝的現役軍官——在慶賀戰争勝利二十年的紀念日裏,上面也放寬了一些限制。
半個鍾頭後,人都來齊了,老兵們坐在了前排,中間點綴着現役軍官和被邀請的影評家和記者,沈漁和白瑞德坐在了後排。
“沈漁,你今天可要給我争氣呀,如果片子不怎麽樣,我可就在老朋友面前丢臉了。”
白瑞德不擔心電影賠本,擔心沈漁把自己鍋砸了。
戰争片真不好拍攝,尤其是身後這些人都參與了戰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