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
主卧中,在床上纏綿了一整夜的夫妻兩人,直到現在都還沒要起來的意思。
縱然客廳裏已經熱鬧起來了,兩人都還膩歪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着,在享受着迷醉得讓人難以自拔的愛情餘溫。
“夫君,之前花堂主不是讓我們去不同的堂口拜師學藝嗎?現在都已經超過好些天的時限了……”
“超了就超了,這事不急,你夫君我現在已經在聖地裏混起來了,不用花堂主引薦也能讓你們拜入各個堂口。”
“那是,我家夫君現在可是聖地裏的大紅人呢,連聖主都很關注。”
說着,宋花楹大膽地猜道:“我聽說聖主是女的,夫君,你說聖主會不會是看上伱了?”
陳安一聽頓時整個人都精神了,連忙叮囑道:“你這家夥,别什麽話都亂說,這話要是傳到聖主耳裏,指定沒我們好果子吃。”
“夫君你還不了解我嘛,我也就隻敢在你面前這麽說。”宋花楹調整了一下姿勢,依偎在陳安的胸膛上繼續道:“再說了,夫君你長這麽英俊,身上還散發出一股很好聞的氣息,哪個仙子不迷你啊?”
“好了好了,這話題跳過,我們不聊這個。”
陳安是真怕這事說多了,哪天宋花楹就不小心說漏嘴了。
好在宋花楹也很懂事,見他不想聊這事,也就不聊。
兩人沉默了片刻。
很快,宋花楹就出聲說道:
“對了夫君,在你參加新人試煉期間,寒姐姐和顔姐姐都有意無意地來我房間和我提了幾次,說她們也想有個自己的孩子。”
“我估計她們是自己不好意思向你說,特意說給我聽讓我轉達給你。”
“我對這事還挺意外的,她們一個是宮主,一個是域主,居然也願意生孩子,我還以爲像她們這樣高高在上的女強者,都不喜歡給男人生孩子的呢。”
“果然,還是夫君太有魅力了,就連像寒姐姐和顔姐姐這種高高在上的女強者,都想要給夫君生孩子。”
說着說着,宋花楹就拍起了陳安的馬屁,當起了他的小舔狗。
陳安對此隻是笑笑沒說話。
與他相比,宋花楹的話可就多了。
“夫君,我猜寒姐姐和顔姐姐可能是在家裏住久了,見我們其他人都有女兒,看到了母女之間的溫情,漸漸地就母性泛濫,也想要個屬于自己的孩子。”
“肯定是這樣沒錯了,就孩子那一聲聲稚嫩的‘娘’,哪個女人聽了不饞?”
“夫君,你趕緊讓寒姐姐和顔姐姐也懷上吧。”
宋花楹一說起來就沒停,無論什麽時候跟陳安都有說不完的話。
陳安一邊捋着她的秀發,一邊漫不經心道:
“這事随其自然吧,她們能懷上就生,懷不上也不急。”
說完這話後,夫妻兩人就沒再說話了。
就隻是靜靜地摟着閉目養神。
雖說憑他們現在的修爲,已經不怎麽需要睡眠了,但昨晚弄了一整夜,消耗極大,閉上眼睛養精蓄銳片刻還是很有必要的。
當然,也就宋花楹有這個必要,陳安隻是負責陪陪她。
在宋花楹養精蓄銳着的時候,陳安沒有浪費這個時間,默默在腦海深處裏進行起了模拟試煉。
模拟的對象,是花玄音和祝言歌。
所有堂主當中,就她們兩個實力最弱,修爲隻有準仙王之境。
陳安想試試看自己能否憑借着真仙九層的實力,以下克上這兩位最弱的女堂主。
半刻多鍾後,結果出來了。
險勝花玄音。
惜敗祝言歌。
陳安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因爲這是在不熟悉兩位女堂主手段的情況下取得的成績。
隻要多模拟幾次,成績肯定能提升不少。
将近半個時辰後。
陳安又模拟了近十次。
在最後的一次模拟中,結果很值得恭喜。
對戰花玄音的戰績,從一開始的險勝,提升到了穩定碾壓。
對戰祝言歌的戰績,從一開始的惜敗,提升到了穩定更勝一籌。
“咚咚咚!”
“爹爹,宋娘,出來吃早飯呀!”
“顧娘做了好多好吃的!”
就在陳安沉迷于模拟試煉時,房門外響起了十六女兒陳素素的聲音。
陳素素是林秀娥生的女兒,是這個家裏最小的一個女兒。
“好,爹爹知道了。”
陳安應了小女兒一聲。
宋花楹從他懷裏起來,“咯吱”一聲隔空打開了房門,朝門口小小隻的陳素素喊道:
“素素,來給宋娘抱抱好不好?”
“好~”
陳素素奶聲奶氣地應了一聲,随即一陣小跑到了床邊,隻是小短腿用力一蹬,整個人就高高躍起撲到了宋花楹的懷裏。
一旁的陳安目睹了一幕,心裏不由一陣感慨,修仙的孩子真牛逼,說話都還奶聲奶氣的,就能輕松一躍高過床闆,簡直逆天。
很快,穿好了衣服的夫妻兩人,就抱着陳素素前往客廳裏吃早飯。
早飯很豐盛,而且很多。
一開始大家都擔心吃不完浪費,但後面看到肚子跟個黑洞似的飯桶陳伊珂,頓時就不擔心了。
“爹,窩要吃紅果子,你什麽時候買給窩吃啊!”
才剛吃完早飯沒多久,憨憨陳伊珂就吵着要吃深淵浴火果。
她的那些妹妹一聽,個個也都嚷嚷着要吃。
“爹爹,我也要吃!”
“爹爹快去買!”
“紅果子!紅果子!紅果子!”
“……”
一時間,整個廳堂都鬧哄哄一片。
陳安被吵得耳朵嗡嗡作響。
“好好好,爹爹這就去給你們弄來紅果子。”
丢下這句話後,陳安就逃似的傳送離開了洞府。
并不是單純地逃離女兒們,而是真的去給女兒們弄深淵浴火果回來。
……
百花堂。
堂主府。
陳安離開了家,傳送到花玄音的洞府門前。
百花堂就是負責種植靈植的一個堂口,想必應該種有深淵浴火果。
至于是否真有,來找花玄音問問就知道了。
“堂主,我進來了。”
陳安禮貌性地說了一句,但行爲卻不是很禮貌,還不待花玄音回答可不可以進,他就直接進去裏邊了。
他現在有點膨脹,已經默認花玄音是他的女人。
進自己女人的洞府,自然是想進就進。
“我有說你可以進來嗎?沒有我許可就直接進來,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堂主?”
廳堂裏,躺在一朵巨大花苞中的花玄音,見陳安擅自走了進來,不由微微皺起柳眉質問道。
陳安當沒聽到,徑直地走到她的身旁坐下,拿起她的一隻玉足就握在手中把玩了起來,聲音淡淡道:
“堂主,我家裏的那些女兒想吃深淵浴火果,咱們百花堂裏有種這種果子嗎?”
“陳執事,你是聾了嗎?沒有我許可就擅自進來我洞府,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堂主?!”
花玄音聲音極度不滿地質問道。
但也就隻是嘴上不滿,身體一點動作都沒,任由着陳安把玩她的玉足。
陳安聞言松開了她的玉足,大膽地用手捏了捏她的瓊鼻,淺淺一笑道:
“反正你我遲早會結爲道侶,我進來一下我未來道侶的洞府,都還要先征求未來道侶的同意,這未免太生分了些?”
“你這手才剛摸完我的腳,别用來捏我的鼻子,髒死了!”
花玄音一臉不滿加嫌棄地拍開了陳安的手。
陳安笑了笑道:“堂主大人,隻是用摸過你腳的手捏一下你的鼻子,你就嫌髒,這可不行啊,畢竟以後和我結爲道侶了,你可少不了要碰髒東西,你現在得改改你這潔癖的壞習慣,不然到時你怕是會受不了。”
“什麽髒東西?”花玄音一臉不明所以地柳眉微蹙。
陳安有些神秘道:“等以後我們結爲道侶了,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聽着這話,花玄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中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本能地就想要食言,不當陳安的道侶。
“對了堂主,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我們百花堂裏有種植深淵浴火果嗎?”
在問着這話的時候,陳安自然地拿起了花玄音的玉足,重新握在手中娴熟地把玩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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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