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張嘴”兩字,看了一眼嘴邊食指上的那滴精血,寒水依擡頭一臉惶恐地看着陳安,聲音帶有一絲懼意,微顫着說道:
“你,你想對本宮做什麽?!”
“張嘴,吃下去。”
陳安沒有回答寒水依的問題,隻是冷漠地讓她吞下指腹上的精血。
看着眼前如此熟悉的一幕,旁邊的林秀娥不由想起自己當初被陳安奴役的一幕,頓時本能地就感到有些害怕。
遭精血奴役反噬的那種折磨,她是再也不想體驗。
那種感覺太生不如死了,多來幾次能把人給折磨瘋掉。
“本宮不吃!”
寒水依惡狠狠地瞪着陳安,一副甯死不從的模樣。
她不知道吃下陳安凝練在指腹上的那滴精血會有什麽後果,但肯定不會有什麽益處。
見她不從,陳安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他的耐心有限,最後一次對寒水依說道:
“張嘴,吃下去!”
“本宮不……唔!”
寒水依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安暴力地一指捅進嘴裏,刮傷了一點舌頭,滲出了絲絲猩鹹的鮮血。
下一刻,陳安指腹上的那滴精血就化作絲絲暖流,沿着寒水依的咽喉快速湧進她的體内,與她的血脈徹底融合在了一起。
這融合的過程并不好受。
被奴役者的血脈越強,融合過程中的排異反應就越厲害,所造成的痛感就越嚴重。
很快,殘破的神女府中就響起了寒水依生不如死的嘶喊。
聲音大到傳遍了整個風靈月影宗。
震得所有人都耳膜嗡嗡作響。
林秀娥見不得自己昔日的主子落得如此下場,但憑她的實力又無法改變什麽,最終也是隻能在神女府的周圍布下一個隔音陣,給寒水依留下一點體面。
寒水依的嘶喊聲持續了很久。
直到過去了近半個時辰,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而此時的寒水依,整個人已經精疲力盡到癱在地上無力動彈,原本紅潤的臉頰煞白一片,眸子裏滿是痛出來的淚水。
一旁的陳安也同樣不是那麽的好受。
奴役一位渡劫九層的大修,對目前修爲隻有渡劫八層的他來說還是太過吃力了。
精血損失得厲害,導緻肉身受到不小的損傷。
想要完全恢複,至少也要個一年半載的時間。
不過,隻是付出這麽一點微不足道的代價,就能奴役一位修爲高達渡劫九層的大修,這完全是值得的。
“夫君,你沒事吧?”
林秀娥察覺到陳安的異樣,見他似乎有些不适,當即一臉關心地詢問道。
陳安擺了擺手,呼吸紊亂道:“我沒事,别擔心。”
林秀娥還想多說一句,但想想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擔心陳安會嫌她煩。
“宮主大人,現在感覺如何?”
陳安一調整好了呼吸,第一時間就看向癱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寒水依,伸腳踢了她一下問道。
從出生到現在的這數萬年裏,寒水依就從未受過如此羞辱,在挨了陳安充滿侮辱的一腳的瞬間,她當即就一臉兇狠瞪着陳安,朝陳安破口大罵道:
“畜生東西,如此羞辱本宮,你不得好死,你永世……啊啊啊啊啊!”
話還未說完,她就遭到精血奴役的反噬,疼得在地上翻滾起來,扯着嗓子在不停地大聲慘叫,滿臉都是痛苦不堪的神情。
這陣撕心裂肺的反噬,足足持續了一刻多鍾才平息了下來。
“秀娥,給你家的宮主介紹一下精血奴役。”
陳安對一旁林秀娥說道。
此時的林秀娥,正看着地上備受折磨的寒水依感同身受着,沒有留意到陳安的聲音。
等片刻反應過來後,她才一臉惶恐地應道:“我知道了夫君。”
在看到寒水依被精血奴役摧殘得不堪負重的一幕後,她現在是對陳安充滿了敬畏,生怕自己哪裏表現得不好,惹得他不高興。
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她開始給寒水依介紹起了精血奴役,語氣一如既往地恭敬道:
“宮主,您現在已經被我夫君用精血奴役了。”
“從現在起,您不得違抗我夫君的命令,也不得對我夫君心生惡意。”
“否則,您将會再次遭受剛剛那陣生不如死的折磨。”
“除此之外,精血奴役還附帶有一個血脈定位的效果,即便您逃到天涯海角,我夫君他也能随時獲取您的行蹤。”
“宮主,秀娥話已至此,希望您還是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了,免遭反噬之苦。”
最後的這一句話,林秀娥是充滿真情實意地對寒水依勸說,不想自己這位昔日的主子遭受無謂的折磨。
可惜,寒水依對此并不領情。
在林秀娥剛把話說完的一刻,她就朝林秀娥大罵道:
“你這下賤的蕩婦,你自己骨頭軟就軟,别以爲本宮也和你一樣沒原則!”
“宮主……”
林秀娥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以前能成爲神女宮的高層,都是寒水依一手提拔起來的,對寒水依充滿了感激。
而現在,寒水依全然把她當成叛徒和仇人來看,這讓她心裏很不好受。
陳安看不慣寒水依都被制服了還這麽嚣張,當即踢了她一腳冷聲警告道:
“宮主大人,我希望你能搞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别再口無遮攔地潑婦罵街。”
“你這人人得而誅之的惡鬼,你遲早會……啊啊啊啊啊!”
寒水依很有血性,對着陳安就是一句破口大罵。
可惜還沒來得及罵完,就再次遭到了精血奴役的反噬,整個人疼得在地上死去活來地大聲慘叫。
莫約一刻多鍾後。
折磨結束。
這一次,寒水依終于是疼怕了,不敢再繼續對陳安破口大罵。
隻是一聲不吭地蜷縮在地上,嬌軀時不時顫抖一陣。
陳安見寒水依學乖了,也就沒再折磨她,選擇直接原地施展傳送法陣,将她傳送到執法堂的地牢裏關着。
接着,他熟練地利用精血奴役對寒水依命令道:“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得動用靈力,也不得踏出這地牢半步。”
話落,他就給寒水依戴上了海樓石刑具,加上一層不算保險的保險,主要是圖個心安。
等做完了這一切,他就帶着一旁的林秀娥傳送離開了地牢,打算先把寒水依關個十幾二十天再說。
像寒水依這種有血性的女人,就得小黑屋伺候。
回到神女府那邊後。
夫妻兩人一起清理起了破敗不堪的現場,各自用着法術來清掃和修複。
期間,林秀娥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想開口向陳安替寒水依求情,但又沒那個膽子說,一直在猶豫不決。
正當她鼓起勇氣準備要開口時,一旁的陳安忽然擡頭看向遠處。
他似乎是看到了什麽,臉上的神情有點意外。
下一刻,他就收起臉上的意外,嘴角一挑笑了出聲道:
“有意思,來得正好。”
“夫君,什麽有意思來得正好?”
林秀娥一臉疑惑地問道。
陳安笑道:“你那被關押在地牢裏不見天日的宮主,很快就能有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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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