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看出了甯仙兒态度的變化,果斷得寸進尺地把她推倒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她的兩邊直視着眼睛道:
“怎麽髒了?”
“不知廉恥,浪蕩無度的髒!”
甯仙兒把頭撇到一邊說道。
陳安聞言點了點頭,而後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臉朝正過來,低頭就是親了下去。
甯仙兒被親得美眸一下瞪大,愣了片刻反應過來後立馬一把推開陳安,不讓他繼續得逞。
“你,你做什麽!”
甯仙兒漲紅着臉喘氣,心緒非常不平靜。
她活了數百年,還是第一次被人親吻,心跳在不停加速。
陳安撫摸着她泛起了絲絲绯紅的俏臉,玩味地說道:“沒做什麽,就是想弄髒你,這樣一來你就應該不會嫌棄我髒了。”
“我就是再髒也嫌棄你髒!”
甯仙兒出奇地倔強,說着就把陳安推下了床,滿臉羞怒道:“你快滾出我的房間,滾出我的洞府,我不想看見你!”
陳安怔了怔,顯然是沒想到甯仙兒會這麽生氣。
他以爲自己隻是随便撩一下,甯仙兒就會半推半就地從了。
然而現實是,甯仙兒始終不肯原諒他。
“仙兒……”
陳安重新走到床邊坐下,伸出手嘗試着再次摟抱甯仙兒。
甯仙兒見他一靠近,當場急得拔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厲聲警告道:“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跟你魚死網破!”
“行行行,我不碰。”
陳安放棄了,不再激怒床上的甯仙兒。
反正來日方長,也不急于一時。
都是住在風靈月影宗裏。
能一直看着。
也不怕她這顆小白菜會被其他人拱了。
“你師父回來了,正禦劍往你洞府這邊飛來,要不你跟她聊聊?”
陳安感知到蕭清月的到來,聲音溫和地對甯仙兒說道。
一聽到“師父”兩字,甯仙兒就有些炸了,聲音激動道:“她不是我師父,她這蕩婦不配!”
陳安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幹脆就不出聲。
很快,外邊的蕭清月就緩緩地禦劍而落,隻是一個土遁術,眨眼就出現在了房間外邊,伸手敲了敲門道:
“仙兒,我能進來和你聊聊嗎?”
她沒有自稱爲師父了,知道自己已經不配當甯仙兒的師父。
從前的師徒情深,她現在已經是完全不奢望了,隻求能緩和一下和甯仙兒之間的關系,别搞得跟個仇人一樣。
“滾,我不想見到你這個蕩婦!”
甯仙兒一如既往的毒舌,一點都不念及昔日的師徒感情。
蕭清月被這“蕩婦”兩字刺得一陣心痛,臉也是火辣辣的疼,感到十分的無地自容,想原地挖個洞鑽進去。
這地方她是待不下去了,隻能選擇識趣地轉身離開,不再打擾甯仙兒,免得自讨沒趣。
陳安見狀開口道:“清月,我也在裏邊,你還是進來吧,我們三個一起坐下來聊聊。”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蕭清月停下了腳步,有些意外地回頭看向甯仙兒的房間。
陳安的斂息術已出神入化,修爲隻是元嬰境的她根本就感知不到陳安的存在。
“咯吱——”
不顧甯仙兒的反對,蕭清月推門走進了房間。
她看到陳安就在茶桌前坐着,也走了過去在他身旁坐下。
之後,才看向床上的甯仙兒,聲音充滿了愧疚道:“仙兒,我知道這事都是我的錯,是我下賤不要臉,但希望我能挽回點什麽,我不想和你這麽關系惡劣。”
“蕩婦!你還有臉說這些話?你就是一朵裝無辜的白蓮花!白蓮堂的教主就該由你來當!”甯仙兒很是氣憤地說道。
在說着這句話的時候,她的雙眼都是泛紅的,裏邊微微濕潤,随時都有繃不住哭出來的可能。
蕭清月自知理虧,被罵得這麽難聽也不敢反駁一句。
陳安察覺到了她的難堪,默默拿起她的雙手握着,給她一點慰藉。
床上的甯仙兒看到這一幕,情緒一下就崩潰了,拿起一旁的金蠶絲繡枕就砸向了兩人,破口大罵道:“狗男女,滾啊!快滾出我的房間!别再來惡心我了!”
“仙兒……”
見甯仙兒崩潰成這樣,蕭清月難受至極,心中愧疚感更重了。
而蕭清月一旁的陳安,則是厚顔無恥至極,不僅一點愧疚感都沒,反而還故意刺激甯仙兒道:
“你現在再生氣,再後悔都好,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清月現在是我的小妾,她肚子裏已經懷了我的孩子,而你,隻是和我曾經有過互相好感的一個女人,除此之外什麽關系都沒。”
說完,陳安施展傳送法陣帶着蕭清月離開了,不再理會房間裏情緒崩潰的甯仙兒。
因爲他發現,自己來軟的根本就緩和不了和甯仙兒之間的關系。
既然如此,那幹脆就來硬的好了,給甯仙兒傷口上撒鹽,看看能不能起到一個以毒攻毒的效果。
房間裏。
甯仙兒癱坐在床上,看着陳安和蕭清月剛剛消失的位置,下一刻直接就繃不住哭了出來,眼淚順着臉頰流得滿臉都是。
“明明是我先來的!”
“可是爲什麽,爲什麽你就先懷了狗男人的種?!”
“憑什麽!”
甯仙兒大聲哭喊道。
……
宗主洞府内。
蕭清月很是擔憂地問道:“夫君,你剛剛這樣對仙兒說,我怕她會想不開。”
“放心吧,我的神識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會好好看着她的,不會有什麽事。”陳安給了蕭清月一個放心的眼神道。”
蕭清月聽後長歎了一聲道:“這事都怪我,都怪我背着她和你搞在了一起。”
“不怪你,怪我,是我被色欲蒙蔽了雙眼。”陳安苦笑道。
蕭清月也跟着苦笑,心裏感到很不是滋味。
現在的她,發現自己什麽都做不到,似乎隻能順其自然,隻能希望随着時間的不斷流逝,能多少磨平點紮在甯仙兒心裏的怨恨。
陳安見她愁容滿面的,果斷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笑笑道:“别這麽愁眉苦臉的,對肚子裏的孩子不好,要時刻保持着愉悅的心情才行。”
“别,夫君,對孩子不好!”
蕭清月意識到他想做什麽,連忙出聲勸阻道。
陳安不以爲然道:“這才幾天?不要緊的。”
“可是……”
蕭清月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但才說到一半就不敢繼續勸阻,生怕惹得陳安不悅。
陳安感覺來了可不管那麽多,覺得蕭清月就是杞人憂天,三兩步就抱着她走到了床邊,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準備開始幹活。
可就在他準備抽出蕭清月腰間的裙帶時,他儲物戒裏的一張傳音符顫動了一下。
如果是别人的傳音符,他現在看都不會看一眼,隻會等完事後再說。
但是,這是和甯仙兒聯系的那張傳音符在動!
陳安顧不得和蕭清月弄了,第一時間取出儲物戒裏的那張傳音符,當着蕭清月的面外放。
下一刻,屬于甯仙兒的聲音就在房間裏響了起來,聽着有些自暴自棄道:
“明明是我先來,憑什麽那蕩婦能搶在我前邊?!狗男人!我也要懷上你的種,要比那蕩婦更早生!”
聽完甯仙兒的這一傳音,陳安和蕭清月都愣住了,一時間還以爲是聽錯了,出現了幻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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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