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抽泣了有好一會,蕭清月才不哭了。
不哭後,她的心緒漸漸平靜了下來,一回想起自己剛剛竟然哭了,頓時感到好尴尬。
堂堂一位元嬰宗門的宗主,居然被自己手底下的一名執事給玩弄哭了,這着實是有些丢人。
見蕭清月還挂有些淚痕的楚楚可憐模樣,陳安不由有些憐惜她,但更多的還是想去折騰她。
他發現,像蕭清月這種高高在上的女強者,一旦哭起來真的是極具反差感,很戳他的癖好。
蕭清月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轉了個身就背對着他躺了回去,默默卷起被子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以此掩飾自己心中的尴尬。
剛剛實在是太丢臉了。
都快一千多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女孩一樣哭紅了眼。
光是想想就扣緊了腳趾,感覺有點社死。
至此,兩人都不再開口說話。
一時間,空氣變得有些安靜。
陳安想了想,脫下剛剛才穿上的衣服躺了回去,側躺着把蕭清月摟進懷裏,靠在她耳邊溫聲說道:
“我還是晚點回去好了,繼續陪你一會。”
“你要真爲我着想,想顧及我的情緒,那請你現在就回去。”
蕭清月這話是說得很讓人寒心,但确實是個事實。
如今的她,雖說已經被陳安給吃幹抹淨了,但對陳安并沒有什麽感情,甚至還有些怨恨他。
因爲陳安的存在,隻會讓她感到屈辱,感到壓抑。
不過也并非是一無是處,起碼能讓她享受到男女纏綿的歡愉。
隻是這陣歡愉,根本彌補不了她這段時間所受到的那些羞辱造成的傷害。
陳安也清楚這點,便嘗試着轉移話題道:“現在的玄黃宗基本是可以收複回來了,關于兩宗合并後該取什麽名字,你心裏有什麽想法嗎?”
說着這話的時候,他摟在蕭清月嬌軀上的雙手并不安分,一直在緩慢地遊離着占便宜。
蕭清月覺得挺舒服的,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任由着他占便宜。
而面對他問的這個問題,蕭清月則是答道:“這還能有什麽想法,也就隻能取回以前的名字,叫天地玄黃宗。”
“我覺得,可以取個新名字。”
陳安提議道。
“呵。”蕭清月笑了,毫不留情地說道:“爲什麽要取新名字?天地玄黃宗就是最适合的名字,這是建宗當年就傳承至今的名字,隻不過是中途分家之後才消失了一陣,現在能合宗了,不叫天地玄黃宗叫什麽?”
“叫風靈月影宗吧。”
陳安真的說出了一個宗門名字。
蕭清月聽後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陳安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她稍微轉了個身,當看到陳安臉上的神情後,才發現陳安居然是認真的。
“你是不是有點想多了?”
“宗門的名字豈是你說改就改?”
“天地玄黃宗是有傳承的,你以爲是你建立的宗門?”
蕭清月的每一句話都帶着反問的口吻,讓人聽着心裏不太舒服。
陳安聽後微微皺眉,也是同樣的不客氣道:
“天地宗是我保下來的,玄黃宗是我打下來的,我想改名就改名,說句不好聽的,這兩個宗門現在就是我的,你充其量隻是個代理宗主,是幫我做事的,輪不到你做主。”
“你這是鸠占鵲巢!”
蕭清月發出了強烈的譴責。
陳安沒有辯解這點,反而還大大方方地承認,很嚣張地回應道:
“沒錯,我就是在鸠占鵲巢,不僅如此,我還把身爲雛鵲的你也給占爲己有了。”
“你隻是得到了我的身體,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
蕭清月根本說不過陳安,也打不過他,隻能這麽自欺欺人地回怼他。
陳安不給她轉移話題的機會,又把話題繞了回來說道:
“不管你怎麽認爲,也不管你再怎麽的不服氣,總之天地玄黃宗已經成爲了曆史,以後就改名爲風靈月影宗。”
“我沒能耐給你改名,我怕引起全宗公憤,成爲全宗公敵,當天就被圍攻至身死道消,你有能耐你就自己去改,别來爲難我這個代理宗主。”
蕭清月的聲音充斥着不滿,在說到最後的“代理宗主”四字時,明顯把字咬重了不少。
陳安回道:“這事我自然會處理,等到了要合宗的那天,我會用千變萬化面具變換成你的模樣,在全宗人面前宣布這事,有不服的我就打到他服。”
聽到這話後,蕭清月一下就沒了聲音。
因爲她發現,陳安說的這事對于他來說并不難實現,他完全有足夠的實力可以打服天地宗和玄黃宗裏的所有修士。
“我忽然來感覺了,我們再弄一次吧。”
陳安很是突兀地說了這麽一句。
蕭清月心理上舉起雙手反對,但生理上卻是舉起雙腳支持,最終也就半推半就地配合着陳安弄了。
莫約半柱香後,房間重新歸于了平靜。
【冰靈根資質+1】
陳安掃了一眼提示信息,目光很快就落回到了蕭清月的臉上,一邊幫她整理着額前淩亂的發絲,一邊對她說道:
“送我點冰系法術秘籍吧。”
“你一個主修火靈根的煉丹師,要冰系法術秘籍做什麽?”
蕭清月疑惑道。
陳安玩笑似地回答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冰靈根修士。”
“呵。”
蕭清月冷笑一聲,根本不信。
陳安也沒給她解釋什麽,覺得沒這個必要,在從她那裏要來了幾本冰系法術秘籍後,很快就離開了她的洞府。
……
執事洞府區,“穩”字洞府。
陳安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看到溫知韻正躺在床上睡覺。
溫知韻沒有睡着,隻是在閉目養神休息。
一聽到陳安土遁進房間的聲音,她就睜開美眸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生氣地望着陳安陰陽怪氣道:
“在外邊呆了整整一夜,終于舍得回來了?”
昨晚是輪到她和陳安過夜,但陳安卻是出去就沒回來了,等到第二天的上午,也就是現在,才從蕭清月那邊返了回來。
陳安自知理虧,便主動地到床上當溫知韻的舔狗,好好地疼愛她。
歡愉期間,他讓溫知韻喊幾聲爹來聽聽調情,溫知韻都很是順從地喊了。
畢竟是老夫老妻,都在一起這麽多年了,什麽花樣都玩過了,根本不覺得喊兩聲爹會有什麽,就一普通的調情技巧。
最多要喊的時候,溫知韻會習慣性地白他一眼,沒好氣地傲嬌幾句,接着該幹嘛就幹嘛。
一轉眼,兩個多時辰過去了。
【火靈根資質+5】x18
“果然還是我家知韻好,哪像那個高高在上的宗主大人,讓她喊一聲爹死活都不肯,還委屈得在那哭,真沒勁。”
陳安把溫知韻摟在懷裏一起躺着休息,一想起昨晚蕭清月那副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就忍不住跟溫知韻吐槽。
溫知韻一聽頓時就生氣了,轉過身來瞪着陳安,對他冷聲質問道:“姓陳的,你什麽意思,你居然拿我跟别的女人比?”
陳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補救道:“沒比沒比,我就隻是這麽随口一說而已,那蕭清月可不配跟你比,在我心中她還不如你的一根頭發重要。”
“哼,就會油嘴滑舌。”
溫知韻風韻地白了陳安一眼,很是大度地原諒他了。
陳安見狀松了一口氣,而後懂事地再給她當一回舔狗,好好地取悅一下這位難得大度一次的傲嬌小妾。
……
時間過得很快,一下就來到了夜深人靜時分。
本着要一碗水端平和雨露均沾的原則,陳安先後到不同房間裏和五位妻妾纏綿了數次,才得以脫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忙自己的事。
他本來是想煉化靈石修煉來着,但才剛把靈石拿出來,他就忽然想起了一枚接近被遺忘掉的儲物戒。
那是一枚在前段時間的兩宗大戰中斬殺曹殿後獲得的儲物戒。
一位化神強者的儲物戒,裏邊肯定放有很多好東西。
希望能有個驚喜。
想着,陳安便發散神識沒入了儲物戒中,清點起了裏邊的戰利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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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