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月施施然地在陳安的身旁坐下,貝齒始終輕咬着豔紅的下唇,目光看向身側的窗外,完美無瑕的貴婦臉上滿是屈辱。
陳安從她身上聞到一股很好聞的味道,這是一股以前與她靠近時從未聞過的花香味。
再仔細一看,可以發現她的着裝打扮也有了明顯的改變。
宮裝的顔色,從平日裏常穿的“白色”或“紫色”,換成了幾乎沒看到穿過的“素粉色”,減輕了身爲一宗之主的莊重威嚴,多了幾分女人的柔情。
“把臉轉過來。”
陳安對蕭清月命令道。
蕭清月似乎是在維持着自己的宗主尊嚴,當沒有聽到陳安這話,始終面朝着的窗外。
而相對的,放在裙擺上的一雙纖纖玉手,都本能地抓着膝上的布料,可以看出心緒相當的不平靜。
“你在跟我裝什麽?”
“我耐心有限,快把你的臉給我轉過來,我不想再說第三次。”
陳安的語氣一下冷了不少。
他心裏很清楚,要想蕭清月這種女強者聽話,就不能像對待尋常女子一樣對她溫柔似水,必須得用自身的強大去征服她。
譬如,态度一定要硬,語氣一定要冷,說話一定要帶着命令式的口吻。
果然,蕭清月就真是如此。
此刻察覺到陳安的語氣明顯變冷不少,她一下就收起了身爲宗主的尊嚴,不再倔強地望着窗外,乖乖地轉過頭來面朝着陳安。
“我說宗主大人,你怎麽就這麽犯賤呢,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非得惹得我不悅來兇你。”
陳安伸出一根中指抵着蕭清月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挑把她那張滿是屈辱的貴婦臉擡起了點,目光居高臨下地望着她說道。
蕭清月不說話,隻是臉上的屈辱又更甚幾分。
陳安仔細打量着她的貴婦臉,發現這張平日裏的素顔上有了些精心打扮過的痕迹。
白皙的臉頰,抹上點點桃紅,看着白裏透紅,更顯年輕。
唇瓣也塗上了點玫紅,從天然的暗粉色變成了鮮豔的紅色,給略施粉黛的貴婦臉上增添了幾許妩媚。
最大的改變,還是粉嫩的耳垂上挂有一對晶瑩剔透的極海玉蚌之珠,白皙的脖子上戴着一條由金仙蠶絲編織而成的項鏈,纖細的手腕上戴有一條華麗的紫晶手鏈,且衣襟比以往開得更大,露出了一抹淺淺的誘人美白,直接讓她從一位樸素女子,搖身一變成了一位頭牌花魁,多了不少風塵味。
“沒想到,宗主大人還特意給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看來宗主大人很重視接下來的要發生的美事。”
陳安收走了抵在蕭清月下巴上的手指,一臉玩味地笑着對她調侃道。
蕭清月抿了抿薄唇,把臉撇到一邊道:“别得意,我隻是單純地不想自己的初夜太過廉價,并沒有任何要讨好你的意思。”
“沒事,待會我這個小小的丹堂執事,會好好地教宗主大人該如何讨好取悅男人。”
陳安愛不釋手地撫摸着蕭清月的貴婦臉,言語中充斥着對她這位一宗之主的羞辱,一點尊嚴都不留給她。
之所以會遭受到如此待遇,要怪就怪蕭清月她自己不信守承諾,鴿了陳安整整大半個月的時間。
聽着陳安如此羞辱的話,蕭清月心中極其氣憤,但又無可奈何。
現在的她,明明是在自己的宗門洞府裏,卻活得像是寄人籬下的飛燕,爲了生存而失去了尊嚴。
“差不多該幹正事了,清理一下身子。”
陳安取出一張清潔符,遞給了身旁的蕭清月。
蕭清月看着遞來的清潔符,覺得這是一種對她的侮辱。
她來之前就已經清理過了。
就算沒清理,就算是髒的,也多的是男人願意忍受,甚至是享受,由不得陳安嫌棄。
“我來之前已經清理過了!”
蕭清月明顯有些惱怒,語氣加重了不少。
陳安沒慣着她,堅持道:“清理過了就再清理一次,把臉上的妝容都給我清理幹淨,我還是更喜歡素顔的你。”
蕭清月沒說話,拿過他遞來的清潔符拍在自己身上,把臉上精心化了好久的妝容清理得一幹二淨。
陳安再次對她提出要求:“把首飾都摘了。”
蕭清月照做,把耳環項鏈手鏈什麽的都全摘了,同時心中的怨氣也更重,覺得陳安是在故意惡心她,對她不信守承諾的報複。
真是一個睚眦必報的小人!
沒有一點君子之風!
蕭清月心中一陣腹诽,對陳安極爲的不滿。
陳安知道她不滿,但可不會顧及她的感受,繼續對她提出要求道:“把衣服也換了,比起素粉這個顔色,我還是更喜歡你平日裏穿着的白色或紫色。”
蕭清月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冷聲怼道:“衣服反正待會都要脫,你提這麽多要求做什麽?還有,你不喜歡素粉色,但我喜歡,我憑什麽非要遷就你?!”
“憑我一根手指就能戳得你死去活來,憑我保住了天地宗并幫你收複了玄黃宗,你覺得憑這兩點夠不夠?”
陳安聲音平靜地有理有據道,跟蕭清月此刻的情緒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蕭清月被說得啞口無言。
陳安繼續道:“既然你自己都知道理虧,沒法對我這番話進行反駁,那就趕緊把衣服換成我喜歡的,還是說,你想我幫你換?”
“我自己會換!”
蕭清月說完便起身離開,走到房間裏的一面屏風後邊換衣服。
雖說待會就要被陳安吃抹幹淨,但她還是做不到在陳安面前換衣服,會覺得很難爲情。
陳安很想看蕭清月換衣服,但并沒有去看,也沒有發散神識去感知。
因爲沒必要。
畢竟再過會就能直接上手了,何必急于一時?
況且真去看的話,估計蕭清月又會炸毛,覺得他這個小小的丹堂執事不尊重她這位宗主,不利于接下來要行的魚水之歡。
片刻後,蕭清月換好衣服出來了。
她按照陳安的要求,換上了一件平日裏常穿的白色宮裝,再搭配上一張不施粉黛的貴婦臉,屬于天地宗宗主的莊重威嚴感瞬間就有了。
“很好,就是這個味道,我就喜歡你這份高高在上的氣質。”
陳安繞着蕭清月打量了一圈,對她現在的裝扮很滿意。
蕭清月看他面露滿意,心裏就感覺非常的屈辱,不能接受身爲一宗之主的自己在這毫無尊嚴地讨好取悅男人。
“對了宗主大人,我還要再對您提一個要求。”
陳安自然地牽起了蕭清月的一隻纖纖玉手,拿在手裏又揉又捏,盡情地享受着玉手上的柔軟。
蕭清月想抽出手,但被陳安緊緊地抓着,根本就抽不出來。
她很是惱怒,語氣有點沖道:“你能不能一次提完?”
“提完了,就這最後一個要求。”
陳安邊說邊拉着她的手往床那邊帶去,給她說出自己的最後一個要求,道:“從現在起,你要一直保持着身爲一宗之主的威嚴,并把我當成是個沒有實力但又想吃天鵝肉的癞蛤蟆,我待會要好好地體驗一番以下犯上的爽感。”
蕭清月沒有回話,隻是面露鄙夷地看着他,不理解他這種惡趣味。
好巧不巧,陳安恰恰就喜歡蕭清月這種高高在上的鄙夷目光。
此刻被她這麽一臉嫌棄地望着,陳安頓時感覺就來了,直接就伸手一把攬住她的纖纖細腰,以一個公主抱的方式将她整個人都給抱了起來。
“啊,别……”
這一公主抱來得太過突然,蕭清月被抱了個措手不及,本能地就喊出了出聲。
看着懷裏被抱得一臉不知所措的宗主大人,陳安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沖動,一下就把她丢到了床上,熟練地将她壓到身下,低頭對着她那張又紅又燙的貴婦臉親了起來。
蕭清月活了近千年的歲月,還是第一次和男人親熱,第一次被壓在身下親吻,本能地就用手推開陳安,把臉撇到一邊不讓他親。
可惜她在陳安面前顯得太弱了,根本就沒法抵抗。
不過是數息時間,身爲一宗之主的她就被陳安親得身子骨發軟,眼神變得迷離地任他采撷,不再做出任何嘗試挽回尊嚴的無謂反抗。
因爲她發現,自己現在并沒有感到難受,甚至還有一絲違背意願的享受。
難怪那些執事會娶這麽多妻妾……
難怪合歡堂裏的那些女弟子會有那麽多情郎……
難怪仙兒會背着我經常與這賊人幽會……
原來和男人親熱的感覺竟是如此美妙……
我那過去的近千年歲月似乎都虛度了……
這一刻,蕭清月有種自己發現了新大陸、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感覺。
陳安結束了親吻,看着身下一臉潮紅的蕭清月,有些不滿道:“你的宗主威嚴呢?都哪去了?才親沒幾下就變得這麽順從,沒勁啊宗主大人。”
“你滾!”
蕭清月大罵一聲,直接一把推開了陳安。
不是在按照他的要求去宗主威嚴盡顯,而是真的被他氣到了,發自本能地罵人。
“對,就是這個味!”
陳安感覺一下就來了,再次上前把蕭清月壓在身下,低頭親吻了起來。
這一次蕭清月沒那麽順從了,用力咬了一下陳安的嘴唇,以作剛剛陳安說她沒勁的報複。
但還是紙老虎一隻,沒被親兩下就又軟了下去,生不出一絲反抗之心。
陳安見狀再次停了下來,笑着嘲諷她道:“我說宗主大人,怎麽又才隻親了幾下就軟了?老實說,你其實是不是愛慕我?隻是在傲嬌?”
“傲嬌?呵,笑話。”脫離了陳安的貼臉輸出,蕭清月就又硬起來了,說話很不客氣道:“我若不是實力不如你,你現在早已死了數十上百遍!”
“可以,沒被親着就是硬氣,希望你接下來也能繼續這麽硬氣。”
陳安一臉不懷好意地壞笑。
瞧見陳安這副模樣,蕭清月立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他貼臉輸出。
然而,老色胚的心思豈是她這麽一介黃花閨女能看穿的?
陳安來了招佯攻,根本就沒去親她的櫻唇,而是反手就開門見山地進入主題,對她除嘴以外的其他地方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下一刻,羅襪、肚兜、發簪等物件全都散落在床上。
蕭清月滿臉绯紅,嬌羞地抿了抿唇瓣,細如蚊聲道:“陳執事,你不準對本宗主太過放肆……”
“喊聲夫君我就答應你。”
“休想!”
“既然如此,那本執事就隻能以下犯上宗主大人了。”
陳安撫摸着蕭清月的臉頰,十分無恥地壞笑道。
蕭清月被他摸得嬌軀微微顫動。
夜很深,但不靜。
一晃眼。
時間就來到了第二天早上。
天還有些蒙蒙亮。
陳安翹着二郎腿躺在床上,臉上一片滿足。
蕭清月卷着被子縮在牆角裏,不想看見他。
兩人都一夜未眠。
【冰靈根資質+1】x38
【姓名:陳安】
【冰靈根:下品·38%】
……
【姓名:蕭清月】
【修爲:元嬰八層】
【屬性:天之驕女,衆星捧月】
【感情:0星(未入級)】
“可以,從現在開始我也是稀有靈根的擁有者了。”
看着眼前的提示信息,陳安不由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蕭清月聽到他這話,聲音冷冷地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你也是稀有靈根的擁有者?”
問着這話的時候,她始終背對着陳安,不願與他有任何的目光接觸。
陳安對她一點都不溫柔,直接就訓了她一句:“你一個女人,問這麽多做什麽?”
“你……!”
蕭清月被氣得胸口起伏不停,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毀滅了世界,才會在這輩子過得如此凄慘,被這麽一個賊人吃幹抹淨。
陳安見她生氣,也不去哄她,就喜歡看她生氣。
不光看,還要把玩她的玉足,玩弄她的耳朵,三兩下就弄得她這位宗主大人有氣生不起,一直難爲情地把臉撇到一邊。
“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
陳安說着就穿起了衣服,要回去洞府那邊陪伴妻女。
蕭清月見他要走,立馬坐了起來說道:“昨晚發生的事,你不許說出去。”
“我懂的,畢竟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宗主大人,要是被同門知道你成了别人的小妾,而且還是自己手下一位執事的小妾,這會有損你的顔面和威嚴。”
說完,陳安忽然畫風一轉道:“可問題是,我爲何要顧及你的顔面和威嚴?”
“我是你的妻妾,你不應該維護我的顔面和威嚴嗎?”爲了能讓陳安答應,蕭清月自認爲妾。
陳安笑了,質問道:“那昨晚怎麽不見你喊我夫君?”
蕭清月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卑微地說道:“夫君,我知道錯了,以後沒外人的時候我都喊你夫君,你想讓我喊你什麽我就喊你什麽。”
爲了能在全宗的修士面前維持住自己的威嚴,她隻能退而求次地在陳安面前丢掉自己身爲宗主的尊嚴。
陳安聞言轉身看向了她,一臉玩味地說道:“那喊聲爹聽一下。”
“你這話是認真的?”
蕭清月眼睛一下就紅了,有點濕潤了起來,感到非常委屈。
從昨晚到現在,陳安就一直在不停地羞辱她,讓她心裏愈發地感到壓抑。
而如今,陳安讓她喊爹的這一極具侮辱性的要求,直接讓她整個人的情緒都崩潰了。
美眸頃刻間就濕潤了起來,在止不住地落淚,十分的惹人憐憫。
見蕭清月居然哭了,陳安不由是愣了一下,而後很快就上前給她擦幹眼淚,溫聲細語地安慰道:
“好了,别哭了。”
“我剛剛隻是跟你開個玩笑,既然你不想被人知道我們的關系,那就不被人知道。”
“這些都不是什麽問題。”
可惜,他的這一安慰對現在的蕭清月根本就不起作用。
從昨晚到現在,蕭清月遭受太多的羞辱了。
這一下子集中爆發起來,讓本就高傲的她再也抑制不住委屈,任憑陳安怎麽去安慰,都一直在流淚抽泣。
……
PS:擺碗,求月票推薦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