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事洞府區,“穩”字洞府。
陳安禦劍落在洞府門前,眼前就彈出了關于蕭清月的提示信息。
【蕭清月對你很不滿,覺得你對她很不尊重,當前對你的仇恨度升至2星。】
“這狗女人……”
陳安嘴角微微抽搐着罵了一句。
剛好大女兒陳月見經過,聽到了他這一罵聲,不由疑惑道:“爹爹,你罵誰呢?”
“爹爹沒罵誰,你聽錯了。”
陳安笑着摸了摸大女兒的頭,随後往溫知韻的房間走去。
這傲嬌小妾的性格和蕭清月有着幾分相似,他要進去把傲嬌小妾當成是蕭清月狠狠地教訓。
“咯吱——”
陳安推開了溫知韻的房門。
此時溫知韻正在換衣服,見他門也不敲地就進來,不由白了他一眼道:“進來幹嘛不敲門?”
“我是你夫君,進你房間幹嘛還要敲門?”
陳安無語道。
溫知韻其實也就嘴碎,并沒覺得敲不敲門很重要。
“别換這身道袍了,換上我前幾天給你買的那套宮裝吧,我們玩一下角色扮演。”
陳安要求道。
溫知韻風韻地白了他一眼,一臉沒好氣道:“動不動就要我跟你玩什麽角色扮演,你煩不煩啊?”
嘴上是這麽說着,但行動上還是乖乖地順着陳安的意思,換上了一件端莊威嚴的白色宮裝,氣質瞬間就提升起來了。
“你想我扮演誰給你弄?”
“是不是聖女?”
溫知韻一邊打量着鏡子裏穿上宮裝的自己,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她意外地發現自己還挺适合穿宮裝的,看着就很有氣場,宛如凡俗界裏的一國女帝。
陳安看着也來感覺了,語氣充滿了情欲道:“扮演天地宗的宗主,蕭清月。”
一聽到這話,溫知韻的柳眉一下就皺了起來。
她轉身看着陳安,神情十分不滿地說道:“你看上了聖女還不夠,還要看上宗主?”
“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在天地宗裏就隻看上了她們兩個,不會再多了。”
爲了能讓傲嬌小妾順着他的意去扮演蕭清月,他隻能是盡可能地去讨好傲嬌小妾,照顧一下她的情緒。
溫知韻挑着柳眉道:“哼,算你這老色胚識相。”
“好了,别說了,快點扮演宗主蕭清月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陳安邊脫衣服邊催促道。
溫知韻一臉沒好氣道:“你說扮演就扮演啊,我都沒怎麽見過宗主,你這讓我怎麽扮演?”
陳安愣了一下,發現自己完全忘了這一茬。
好在他表達能力出色,硬是口頭給溫知韻描述了出來,滿是細節地告知她蕭清月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譬如,蕭清月這個人平時的言行舉止如何,神态動作如何,以及待他這位丹堂執事的态度如何……等等的各方面屬性,全都細緻入微地講解給溫知韻聽。
溫知韻稍微消化了一下,知道該怎麽扮演蕭清月了。
不過,她并沒有急着扮,而是對陳安說道:
“扮演是可以扮演,但你得給我相應的扮演費用,可别想着白嫖我。”
她早就看透這色胚夫君了,知道他饞着宗主和聖女。
剛剛之所以會對他表達不滿,隻是爲了現在能跟他提要求。
陳安說道:“你想要什麽,直接說吧,能給的我都給你。”
“我想要一把三階飛劍。”
溫知韻胃口很大,才隻是築基的修爲,就想要和金丹境同級的三階法器。
陳安一聽,巧了,自從有了陰陽劍後自己的遊龍劍就用不上了,剛好可以給傲嬌小妾用。
想着,他便念頭一動從儲物戒裏取出失寵了的遊龍劍,遞給了溫知韻道:
“這把遊龍劍是極品三階飛劍,能滿足你所有要求。”
“你把你佩劍給我了?”
溫知韻有些懵了,她本意隻是想要陳安給她買把三階飛劍,可沒想着要他自己用的佩劍。
陳安看出了她的顧慮,笑道:“拿着吧,我已經有新的佩劍了,這把遊龍劍我用不着。”
溫知韻接過了遊龍劍,愛不釋手地打量了起來。
“你什麽時候換了佩劍?”
她說着就把手上的遊龍劍收進了儲物袋裏,接着又道:“拿出你的新佩劍給我看看。”
陳安取出陰陽劍給她看。
溫知韻好奇地打量着陰陽劍,伸出潔白如玉的食指碰了碰劍刃。
霎時間,一股寒冷刺骨的劍意順着食指湧進了她的身子,讓她打了個非常不好受的寒顫。
“這劍好陰間,我看着難受,你收起來吧。”
溫知韻摸着自己冰涼的食指說道。
陳安笑了笑,把手上的陰陽劍收回了儲物戒裏。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夫妻兩人恩愛有加。
這傲嬌小妾是越來越懂事了,現在和她恩愛的時候要舒适不少。
果然時間就是最好的潤滑劑。
……
數日後。
某個微微潮濕的清晨裏。
陳安盤坐在床上修煉,聽到其他房間裏的妻妾在抱怨,說近來的這陣回南天真煩人,弄得到處都是濕哒哒的。
他聽着嘴角微微抽搐一下,而後陸續遁入五位妻妾的房間,用丹火給她們的房間進行除濕。
效果很不錯。
僅是眨眼的功夫,他就讓妻妾們的房間變得幹爽起來。
一晃眼。
又是數日過去。
這天清晨。
陳安跟妻妾們說了聲自己要去找聖女一趟,就早早地禦劍飛往了天地殿。
他這次來找甯仙兒幽會,并沒有薅她的小金庫,是單純地和她幽會,增進一下感情。
幽會期間也沒幹什麽,最多就是聊聊天,按按摩,沾點手腳上的便宜。
至于魚水之歡是不存在的,連嘴都沒能碰到一下。
陳安也是郁悶了。
這甯仙兒明明看着最白給,怎麽到頭來卻是最難吃進嘴裏的那個?
經典的想談戀愛又怕被那個是吧?
從甯仙兒洞府出來後。
陳安想着不來都來了,就轉頭走進了隔壁蕭清月的洞府中。
此時的蕭清月,正在閨房裏沐着花浴,整個人都浸泡在木桶裏,隻露出雪白的脖子和高高盤起的青絲朝向房門。
房門是開着的,并沒有關上。
畢竟她是獨居美婦,自己一個人在家沒有關上房門的必要。
且她身爲宗主,除了徒弟甯仙兒外根本不會有人擅自進來。
而現在,陳安擅自進來了。
“你來做什麽?”
感知到陳安的到來,蕭清月聲音冷冷地問道。
陳安倚靠在房門上,目光到了她那雪白細膩的脖子上,眼神充滿了欣賞之色,淡淡道:
“上次給你留的那個卧底活口,你審問了沒?”
“審問了。”
蕭清月聲音一如既往地莊嚴道。
可在陳安看不到的那面,她那張端莊威嚴的俏臉上,卻是染上了一層羞澀的紅暈。
雖說她是位活了近千年的元嬰後期大修,但數百年來一直都是一心修煉,根本就沒有過男女之情。
甚至,連手都沒被摸過。
如今她正光着身子在木桶裏沐浴,而陳安就在身後盯着她,這讓她感到特别的難爲情,有種被看光了的感覺。
陳安聽到她的這聲“審問了”,頓時就眉頭微皺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不是說審問完了要告知我審問内容嗎?”
“我又沒你傳音符,我怎麽告訴你,你想知道你不會自己來問?”
蕭清月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理由。
陳安反駁道:“你不會前來我洞府告知我?”
“呵!”
蕭清月冷笑了一聲,口吻高高在上怼道:“我堂堂的一宗之主,去你一個執事的洞府你彙報,你在想什麽?”
陳安見蕭清月這麽裝,心裏頓時就不爽了。
他直接走進房間繞到蕭清月的身前停下,高擡起右腿一腳踩在了木桶的邊緣上,似笑非笑地居高臨下俯視着她,聲音充滿了威脅道:
“我說宗主大人,就你這實力連我一招都扛不住,你哪來的臉跟我擺譜?”
“呵!”
蕭清月再次不屑地冷笑一聲,把頭撇到一邊不看他。
陳安也不慣着她,踩着木桶的腳稍微往前用了點力,木桶的一側就離地擡了起來。
整個桶身呈四十五度傾斜,灑出了不少帶着花瓣的溫水。
而桶裏邊的蕭清月,也是滑到了桶壁上背靠着,露出了前身的一抹雪白。
“宗主大人,我給你三息時間準備彙報審問的内容,你再給我擺譜我就一腳踢翻木桶,将一絲不挂的你倒出在地上。”
蕭清月聞言貝齒抿着唇瓣,憤怒地看了陳安一眼。
但隻是敢怒不敢言。
最終,她選擇了屈服,老老實實地給陳安彙報審問的内容。
内容很多,僅是講述部分就超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
再加上陳安中途的提問,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
在這一個多時辰裏,陳安了解了很多。
蕭清月審問的那個女執事,其身份是曾經被天地宗覆滅掉的魔門幫派“陰門”的餘孽,是陰門門主的長女。
這女執事潛伏在天地宗裏,是爲了尋找回遺失的陰門至寶,也就是陳安手上的那本詛咒之書。
隻是詛咒之書還沒尋找到,就被玄黃宗安插進來的幾名卧底暗部成員給揪出來了,然後被用來當誘餌偷襲蕭清月。
這名女執事爲了活命,後續還爆出了許多不爲人知的驚天大秘密。
其中的一個秘密,就是陰門的來曆。
早在一千多年前,山海域裏隻有兩個魔門大教,分别是白蓮教和合歡教。
而身爲後邊山海域魔門三大教之一的陰門,是很後面才忽然出現的,由一位元嬰後期大修所創。
這位元嬰後期大修,來自于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方——陰域。
陰域恐怖到什麽程度?
恐怖到昔日修爲高達元嬰後期的陰門門主,在陰域裏也僅是個平平無奇的外門弟子。
當時的陰門門主,隻是在陰域裏領取了一個宗門任務,才會來到山海域這邊創建陰門這麽一個魔門。
而他所接的宗門任務,正是要找到一片生靈旺盛的地域,在那裏建立一個帶有陰域特點的宗門,将其發揚壯大。
同時,還要收集該片地域的各種信息,了解這是一片什麽層次的地域。
然後,再把收集到的所有信息都傳回給陰域,等待陰域那邊的人評估。
等評估完成後,陰域就會派出一位實力比這片地域的巅峰修士還要高出一個大境界的修士,前來統治這片地域。
而詛咒之書的其中一個作用,就是用來聯系陰域那邊的人。
所以,那個女執事才會不惜冒着生命危險潛入天地宗,爲的就是找回詛咒之書聯系陰域那邊的人。
“陳執事,那件陰門至寶到底是什麽,能否取出給我一看?”
蕭清月對陰門至寶很好奇,好奇到夜不能寐。
可陳安怎麽可能會給她看?
這詛咒之書可是一件靈寶,是他的底牌之一。
除了妻女他誰都不會告訴。
就是妻女,也得認真斟酌一番才能告訴。
雖然不可能會給蕭清月看,但這并不妨礙陳安以此來調戲她。
隻見陳安笑了笑,問道:“你就真的這麽想看?”
“是。”
蕭清月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
陳安把目光落到她那沐浴在溫水裏的玲珑嬌軀,色眯眯地說道:
“我也很想欣賞一下你那一絲不挂的身子,你願意給我看嗎?”
“你無恥!”
蕭清月氣冷抖,桶中波紋四蕩。
陳安也是笑了,說道:“你想看我的陰門至寶,就跟我想看你的裸身一樣,你覺得我會給你看嗎?”
蕭清月氣得胸口起伏不停。
自從成了天地宗的宗主後,從沒人敢對她如此不敬。
然而現在,陳安卻是動不動就頂撞她,頂得她想死。
“宗主大人,我走了,你繼續沐你的浴吧。”
陳安作死地伸手捏了捏蕭清月那張吹彈可破的美人臉,笑着丢下這麽一句話後就遁離了她的洞府。
蕭清月被氣得瞬間靈力失控震碎了木桶,直接破口大罵道:
“淫賊,我遲早要你好看!”
片刻冷靜下來後,她陷入了一陣沉思。
她是典型的女強人,無法接受自己被一個男人死死地壓在下面。
她在思考,自己到底要怎麽做才能擺脫陳安的壓迫。
實力方面,差距懸殊,感覺大長老都不一定是陳安的對手。
計謀方面,這在絕對實力的碾壓之下,也毫無作用。
就這麽認真思考了一番後。
蕭清月不由有些絕望地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法擺脫陳安的壓迫,未來人生注定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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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