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執事……
聽聞這三字,陳安心緒波動了一下,看向門外走來的男人的眼神一下冷了下來。
他沒有說話,隻是默默打量着男人的相貌,同時念頭一動使用火眼金睛,窺視男人的姓名和修爲。
【蔡虛:金丹九層】
“青依,這就是你成天挂在嘴裏的那位丹堂執事夫君嗎,看起來跟我有點差距嘛。”
蔡虛走了進來,看到牽着沈青依手的陳安,不由聲音陰柔地嘲諷了一句,聲線聽着很娘娘腔。
陳安不想與他沖突,免得後面詛咒他的時候被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來,于是拉起沈青依的手從他身旁繞開離去。
蔡虛沒有阻攔夫妻兩人,隻是似笑非笑地朝陳安說道:
“陳道友,你這娘子身上有着一股英氣逼人的俠氣很合我的胃口,隻要你願意把她讓給我,我可以助你三十年内成爲丹堂的長老。”
“當然,你要不願意也可以,大不了以後我費一番功夫把她搶過來,到時還要用特别的方式好好感謝你一番,讓你後悔沒有主動把你娘子讓給我。”
“……”
陳安沒有回應,默默禦劍帶着沈青依離開。
通過剛剛蔡虛那副目中無人的高高在上姿态來看,九老在天地宗的權勢比想象中的遠要厲害。
連搶别人的老婆都可以這麽明目張膽。
不怕寒了宗門内弟子的心。
不怕事後被宗主問責。
這九老的權勢可見一斑,比世俗界裏的皇帝還要誇張。
片刻回到洞府後。
沈青依把陳安拉進了房間裏,一臉擔憂地問道:“夫君,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一家搬離天地宗吧?”
她被剛剛蔡虛在執法堂裏說的那番話恐吓到了。
爲了家庭着想,她選擇離開天地宗。
陳安一臉淡定地對她說道:“問題不大,别擔心,這事我會妥善處理,就是以後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你都不能去執法堂追求你的理想了。”
“夫君,這天地宗的執法堂根都爛透了,我不屑于去。”
“這個确實,不過沒事,等以後我把執法堂連根拔起,到時讓你當執法堂長老。”
“嗯,我相信夫君。”
沈青依不知道是真相信還是假相信,但此刻她看向陳安的眼神就是充滿了信任,其中還夾雜有絲絲愈發濃郁的情意。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陳安感覺很快就來了。
他沒想太多,抱起沈青依就往床上走去,和她增進夫妻感情。
【劍術+5,金手指資質+5】x155
……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
陳安一直忍着沒對蔡虛動手,隻是每天都在隐秘地打探他的消息。
他知道,像蔡虛這樣目無中人的纨绔子弟,平日裏肯定會經常得罪人,與人産生沖突。
而現在,他正等着一個蔡虛和别人起劇烈沖突的時機,然後再用詛咒之書詛咒蔡虛,在報複蔡虛的同時還能禍水東流,把自己嫌疑降至最低。
就這樣,一個多月過去了。
在某天晚上,陳安終于等到了這麽一個機會。
蔡虛和執法堂的長老起沖突了。
執法堂的長老是宗主那一邊的,早已忍受了蔡虛許久,這晚因爲蔡虛當衆駁了他的面子,他沒忍住直接動起了手,打了蔡虛一頓。
事後是宗主蕭清月和蔡虛的生母到場了,這事才被暫時解決。
事是被暫時解決了,但蔡虛和執法堂長老之間的矛盾卻變得更深了。
蔡虛想憑借着自己父親的權勢,把執法堂的現任長老拉下台,自己來當執法堂的長老。
而執法堂的現任長老,則是仗着自己有宗主的支持,外加其他八老不會眼睜睜看着九老一脈壯大的因素在,也不是很怕蔡虛。
夜黑風高。
萬物寂靜。
陳安稍微醞釀了一下感情,感覺差不多到時候了,便念頭一動取出了詛咒之書,開始隔空詛咒了起來。
“蔡虛……”
“蔡虛……”
“蔡虛……”
陳安一邊在腦海深處想着蔡虛的容貌,一邊嘴裏喃喃着他的名字。
整整詛咒了他一個多時辰。
然後,眼前憑空彈出來了一道提示信息。
【你成功詛咒了蔡虛,使其在和合歡樓裏一名長相中性的女修交歡時,忽然精元大量外洩,身體瞬間被掏空,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倒在合歡樓的女修身上昏迷不醒,神魂受到重創,修爲跌落金丹一層。】
“這麽猛?”
陳安看着眼前彈出來的提示信息,臉上滿是意外。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
他持續關注蔡虛的消息。
幾乎每天打聽到的消息都一樣,蔡虛卧床昏迷不醒,疑似成了前世的植物人。
這些天裏,九長老一家亂作一團。
陳安很爽。
但隻能暗爽,不能聲張。
……
三天後。
沈青依的房間裏。
陳安犁完地躺在床上摟着沈青依休息,享受着這暴風雨過後的片刻甯靜。
沈青依依偎在他的懷裏,想了想後出聲問道:“夫君,那蔡虛忽然昏迷不醒到現在,這是你的手筆嗎?”
“怎麽說?”
“沒怎麽說,可能是來自女人的第六感吧,我就總覺得這事和你脫不開關系。”
“是你想多了,我在過去的這一個多月裏,除了滿足你們幾姐妹外,剩下的時間基本都在煉丹,哪有功夫去對付那蔡虛。”
陳安沒有承認是自己做的。
他覺得,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不是擔心沈青依會說漏嘴,而是擔心哪天九老的人會查到他和沈青依的頭上,然後使用某些秘法問話或者搜魂。
陳安精神力強,可以免疫大部分的法術,他不用擔心這事。
但是,沈青依不行。
……
同一時間。
九長老的洞天福地門前。
一位姿色出衆的婦人,跪在一扇刻滿符文的古老石門前,聲音充滿了哀求道:“夫君,虛兒他快要不行了,求您提前出關救虛兒一命吧!”
這已經是她跪的第二十七天了。
然而石門裏始終毫無回應。
就在婦人滿臉絕望地起身準備離去時。
石門裏邊傳來了一聲歎息。
然後,石門開了。
下一刻,一位相貌看着隻有四五十歲,實則已經活了上千年的男人,緩緩地從石門中走了出來。
他便是天地宗的九長老,蔡子因。
見神通廣大的夫君出來了,婦人當場喜極而泣,随後急忙說道:“夫君,你快救救虛兒,他快不行了!”
“哭什麽哭!”蔡子因狠狠地瞪了婦人一聲,怒子不争道:“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東西,整天就隻知道給我惹禍,實在不行就早死早超生吧!”
罵歸罵。
但終究是自己的嫡子。
很快,蔡子因就前往了蔡虛所在的房間,查看他這位嫡子的身體狀況。
這不查還好,一查他眉頭一下就豎了起來,聲音憤怒道:
“好膽!”
“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敢偷偷摸摸詛咒我蔡家的子弟!”
“我要把你找出來剝皮拆骨!”
蔡子因雖說看不起蔡虛這個一事無成的嫡子,但他終究還是個幫親不幫理,極其護犢子的人。
如今發現有人竟敢躲在背後玩詛咒這種陰招害他嫡子,橫行霸道慣了的他直接就不能忍了,立馬施展秘術追尋下詛咒的幕後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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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