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天眼，就是天網的一部分！”
大蛇丸宅邸裏，難得喝一杯清酒的大蛇丸漲紅了臉、大着舌頭說道。
“那什麽是天網？”
自來也虛心請教，并殷勤地給大蛇丸再次滿上一杯，然後舉杯邀飲，一口見底。
木葉内戰之後，火影一系徹底失勢，大蛇丸雖然在宇智波德光返回村子後立刻上門投誠，因此保得了一部分的實驗室使用權，但從此也備受鉗制，不複當年的潇灑自由。
“……據說是根據老師的水晶球望遠鏡之術結合村子的防禦結界搞出來的一個監控系統，不僅能感知查克拉波動，還能在特定地帶攝影錄像！”
大蛇丸打了一個酒嗝，繼續說道：“尤其是商業街、學校、醫院、證券交易所、金行、女湯區外圍街道等處，統統都布滿了天眼端口，你要是再敢像以前那樣偷窺，用不了五分鍾警務部就會把你送進大牢！”
噴完之後，大蛇丸狠狠地往桌子上頓了頓杯子，示意自來也速速滿上。
自來也自然是殷勤地倒上滿滿一杯。
這也是自來也第一次見到大蛇丸如此失态。
在自來也的印象裏，大蛇丸雖然是自己的同學好友，但也是一個冷血的混蛋，一貫以來人設都是冷靜、毒辣，平時更是滴酒不沾，如此酣暢淋漓喝酒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也由此可知，大蛇丸這段時間在村子過得有多郁悶。
本來大蛇丸也動過離開村子的念頭，但他又實在想不出忍界之大還有哪裏可以藏身。
畢竟那些小國或緩沖國基本都已經成了宇智波一族的自留地了，要是離開村子的庇護，說不定剛剛挖好地洞，就被一群宇智波上忍蜂擁而上綁了送進研究所擔任被研究員。
除此之外，就是大蛇丸也多少有點不甘心。
雖然老師猿飛日斬已死，但政變成功之後的宇智波德光并沒有徹底否掉三大火影候選人的資格，而是選擇将火影之位空懸，取之以參衆兩院共議村政，這也給大蛇丸勉強留住了一點點的念想。
“……村子其他忍者能容忍宇智波公然設置監控結界麽？”
自來也皺着眉頭問道。
回村之後他本來還想像以前一樣繼續欣賞一下“美麗的風景”，但沒想到村子的變化竟然如此之大：“而且，我在街道上也見過警務部的那些小菜鳥，以他們的實力怎麽可能抓得住我！”
自來也還是有些不服氣。
“哼哼！天眼隻設置在公共場所，再加上那些忍族又得到了不少利益，他們怎麽可能會反對呢！”
大蛇丸噴着酒氣冷笑連連，“你以爲警務部就隻有那些街上的巡邏隊麽？”
“天眼的天網系統監控錄像是備份到警務部、所在警署、政務部、參衆兩院以及總督府的！要是你動了街上的巡邏隊，用不了幾分鍾宇智波那些上忍就會趕過來圍毆你！”
“在封印班的結界範圍之内，一旦被鎖定了查克拉波動，你是絕對逃不掉的！”
“既然你回了村子，就好好呆着！不要胡亂搞事情！”
“老師不在了，時代變了！沒有人能保得住你這個呆子！”
又是一頓狂噴之後，大蛇丸幹脆拎起酒壺，咕噜咕噜地吹完一瓶清酒。
這一幕把自來也都看傻了。
“這家夥……還是大蛇丸嗎？”
如此酗酒無度，還是當初那個大蛇丸嗎？
自來也内心異常震驚又五味雜陳，于是也炫了一瓶清酒壓壓驚。
“……自來也上忍在嗎？”
大蛇丸宅邸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自來也聞言皺了皺眉頭，望向了醉醺醺的大蛇丸。
大蛇丸揮揮手，示意他自己出去。
雖然不明所以，但自來也便也隻好起身走到門外看是誰來找自己。
“你好，有什麽事嗎？”
滿臉酒氣的自來也推開門，便見到一名衣服上帶着團扇徽标的宇智波上忍帶着幾名政務部忍者站在門口。
但自來也内心對這些目前的“木葉正統”有些抗拒，便也隻是在門口出言詢問，也不招呼他們入内。
“自來也上忍，根據木葉共治法案，衆議院根據你的上忍職級授予衆議員身份，同時在你缺席的情況下推舉你爲木葉衆議院忍獸通靈獸管理與保護委員會副主任，請問是否願意接受身份并參與衆議院事務？”
政務忍者也不介意自來也的怠慢，隻是一闆一眼地念道。
“這又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身份和職位？”
自來也皺着眉頭問道。
“凡木葉上忍皆可獲授衆議員身份參與村務監督，同時衆議院下轄各委員會主要由各個專業領域人士組成，擁有對相應領域事務由監督和提案之權。”
政務忍者解釋道：“由于你擁有三大通靈獸聖地之妙木山的通靈契約，所以經衆議院缺席選舉，一緻推舉你爲忍獸通靈獸管理與保護委員會副主任。”
“什麽破玩意！”
自來也抱怨道：“不過既然是副職的話，那主任又是誰擔任呢？”
“主任爲北區警署署長宇智波椎名上忍。”
政務忍者答道。
“宇智波一族還能有聖地通靈獸契約不成？爲什麽他能擔任正職的主任！”
自來也擰着眉頭質疑道。
“他有忍貓。”
爲首的那名宇智波上忍答道。
“……好吧，我接受了。”
自來也無言以對。
形勢比人強，如今是宇智波一族當話事人，人家既然願意給面子丢了個職位過來，自己也不介意接着。
正好也可以看看宇智波德光搞出來的這一套“木葉共治”的玩意到底又是什麽樣的成色。
政務忍者又叨叨了幾句注意事項和權責問題，随後便揚長而去。
“嘿！大蛇丸，我又當官了！”
關門回到室内之後，自來也立刻跳脫了起來，揮着手裏的委任狀對大蛇丸說道：“我還是副主任呀！而且還是缺席選舉，說明我在村子裏還是很有人望的嘛！”
“哼哼！”
大蛇丸瞪着醉眼看了一下委任狀，便滿臉不屑地哼哼唧唧。
“隻不過是一個監管一些貓狗的不值錢又沒錢的席位，而且還是個沒啥用的副職，瞧把你樂得！”
“你這話說得……”
自來也喝得也有點多了，“那你呢？就你的人緣又能得到什麽樣的席位？”
大蛇丸懶得回答這種愚蠢的問題，于是勾了勾手指，便有一條花蛇從櫃子裏叼出一張委任狀放在兩人面前的桌子之上。
“查克拉科技發展與科研道德委員會？你還是主任？！”
自來也将委任狀上的頭銜念了出來，“就你還有道德？！”
“不過是一個虛職而已，話語權都在宇智波一族和朔茂的革新會高層那裏！算不上什麽！”
大蛇丸醉眼朦胧，抓起一瓶酒就往嘴裏倒。
隻是酒瓶子已經喝光了，大蛇丸仰頭倒了好一會才有幾滴殘酒滴入喉嚨。
“……算了，都少喝點吧。”
自來也頓時感到一些心酸。
他還是想不明白，當年那個心高氣傲、冷靜肅穆的大蛇丸怎麽變成了這副模樣。
“對了，老師安葬在哪裏？我打算去祭拜一下。”
收拾了一下之後，自來也準備離去，臨走前問了一句。
“……在公墓。”
大蛇丸閉目答道。
“英靈碑？”
自來也反問。
“……不是，在普通區。”
大蛇丸幽幽說道。
“……我明白了。”
自來也突然感到心如刀割，眼睛似乎被風沙迷了眼，有些發紅發漲發酸。
“明天你過去時叫下我……”
大蛇丸說了一句，随後便埋頭繼續睡。
“我知道了……”
自來也點了點頭，閉門離去。
天上的月光仍然揮灑着冰冷而皎潔的月光，即使身在木葉豪宅區，但仍然可以聽到商業區的喧嚣與熱鬧。
自來也緊了緊衣服，感到有些發冷。
他本來還想去看看綱手，但這個念頭剛剛浮起便被他主動熄滅。
“算了，今天先找個旅館對付一下吧……”
自來也歎了口氣，默默朝着印象中的旅館區走去。
……
“德光大人，這是根據各族檔案資料記載情況收集整理的三大聖地的資料，請您鈞鑒！”
幕府府邸裏，一名侍從忍者恭敬地向宇智波德光呈上一枚卷軸。
“很好！”
宇智波德光接過卷軸，滿意地點了點頭。
妙木山的訪客讓他有一種莫名的不祥預感，爲防萬一，于是便安排麾下忍者集中各忍族的内部情報和文檔統合所謂的三大聖地資料。
封印卷軸解開封印之後，一堆資料随着煙霧出現在桌子之上。
宇智波德光拿起最上面的目錄總欄看了起來。
妙木山、濕骨林、龍地洞……
這三大所謂的通靈獸聖地的存在是忍界上忍群體中公開的秘密。
但沒有人知道它們緣起何處，存在了多久，或者擁有多強的力量。
就連它們對忍界忍者持何種态度亦是未知。
除此之外，資料中還提及到一個宇智波德光熟悉的名詞——
“仙術！”
宇智波德光根據目錄總欄從資料堆中抽出相應的文件。
是漩渦一族的典籍。
宇智波德光挑了挑眉頭，仔細翻閱起來。
這一一篇漩渦族人的記載，他所契約的是濕骨林一脈，所以其中也多爲關于蛞蝓仙人的記載。
隻不過關于尋常的介紹宇智波德光前世所了解的比這位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契約者知道的還多，隻是和仙術有關的内容乏善可陳。
感覺這麽契約者所述，仙術有三個必不可少的條件，一是自體擁有龐大的查克拉量，二是敏銳的感知能力，三是高超的查克拉控制技巧。
巧了，這三點都是宇智波德光所具備的！
宇智波德光挑了挑眉頭，繼續看了下去。
不過根據資料記載，這位漩渦契約者也沒有成功修習濕骨林一脈，反而差點因自然能量侵蝕變成一條無意識的蛞蝓，于是從此之後便不再考慮仙術的問題。
除此之外，宇智波德光又翻閱了其他的資料，發現各家忍族的記載還沒他前世記憶中的内容詳細周全，基本起不到什麽用處。
就連所謂的三大聖地的所在地也無人知曉。
“咦！”
最後一卷資料中，宇智波德光看到了一個挺有趣的看法，看了下摘要，卻是來自于輝夜一族的。
在卷宗中，輝夜一族将三大聖地稱爲“舊時代的餘孽”和“采用自然能量害人的妖怪”，但又沒有明确這種說法的來源和緣由。
這也讓宇智波德光想到了其他的解讀維度。
“通知家族内部收集下秘密檔案中關于三大通靈獸聖地的内容。”
宇智波德光召進一名宇智波上忍吩咐道。
随後便又陷入了沉思。
輝夜一族和宇智波一族一樣，都是所謂的“大筒木後裔”。
隻不過或許由于所繼承的血脈力量有别，輝夜一族會顯得更加莽撞。
但這也不代表着他們完全無腦。
既然輝夜一族是如此記載，那麽宇智波一族内部的記錄以及日向一族關于三大聖地的記載或許就會顯得非常有趣了。
而且，三大聖地對大筒木後裔的不同族群，應該也是持不同的态度的。
比如宇智波一族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三大聖地的契約者，輝夜一族更是将三聖地視之爲餘孽敵人。
但這些資料終究是太過于久遠了，當事人的骨灰估計都侵蝕完了，很難再去進行複盤，這一點實在是遺憾。
不過嘛……辦法總是有的。
宇智波德光想起今日村内傳來關于自來也回村的情報。
在外浪蕩多年的自來也在妙木山來客碰釘子之後選擇回到村子，要是說他沒有繼續履行那些蛤蟆的無力要求的心，宇智波德光是絕對不信的。
隻不過，宇智波德光雖然不願意相信那些莫名其妙的預言，更不覺得自己躺平了等待被所謂的“救世主”拯救是一件好事，所以，他也不介意給所謂的“預言”再加一把阻力。
“傳令回村子，讓警務預備學校和忍校啓動交換生計劃，讓忍校中的優秀學生到警校接受一段時間的學習。”
宇智波德光再次喚進一名侍從忍者吩咐道：“另外，忍校有一名學生名爲波風水門的，一定要把他調到警校去。”
“遵命！”
侍從忍者得令離去。
宇智波德光再度陷入沉思。
自來也曾經在忍界浪蕩多年尋找所謂的救世主，說明即便是妙木山的大蛤蟆也不能确定“救世主”到底在哪裏。
但宇智波德光天生帶有上帝視角的優勢，自然明白所謂的救世主就是因陀羅和阿修羅的轉世身。
而且，這時候尋找也是毫無意義的。
因爲當代的因陀羅轉世身還活着，而且還越來越活潑。
“老年斑呀……你這麽還沒入土呢？”
宇智波德光第N次想念老祖宗了。
今天過節，明天雙更。
下班時在DY刷到個大頭鷹的視頻，看着看着可把我給樂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