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這幾年到底賺多少錢了?
林禾也不知道,反正李長輝那個大鐵皮箱子,銀票都快塞滿了。
最近林禾正在一點點的把銀票,換成真正的真金白銀呢,這東西可比銀票保險多了。
家裏多了一個孩子們都不知道的暗格,是林禾提議,李長輝獨自完成的,現在裏面已經有了一箱子白銀,當然,箱子不大,也就一千多兩的樣子。
畢竟是慢慢來,一次性兌換太多銀票,也容易引起旁人注意。
所以對現在的林禾來說,賺錢已經完全不是什麽必要的事情。
她隻是更喜歡吃自家種的蔬菜糧食,慢慢的就變成了雞鴨魚肉等,也都想吃自家養的。
吃慣了,再吃外面的,就覺得不是那個味兒。
以後要是閑了,就圈了一畝三分地,隻弄自家夠吃的,也不是不行。
反正目前手裏的錢,足夠他們随便揮霍好些年了,一點都不着急。
時間在閑聊中一點點的過去,最後究竟怎麽樣,也沒說個所以然出來,畢竟還早着呢。
快中午的時候,李長輝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帶着林禾下樓。
不過這次,他們沒有原路返回客棧前門,而是帶着林禾繞了繞,繞到了一個林禾沒見過的小巷子。
見林禾好奇,李長輝主動解釋:“這是剛才那客棧的後門,大夫這會兒應該已經在休息了。”
正說着,前面一道較爲隐秘的小門被推開了,一個藥童打扮的少年站在了門外。
李長輝拉着林禾上前,那藥童立刻往大門中間一擋:“兩位,今天客棧我們包場了,閑人勿進。”
李長輝也不生氣,隻是淡然道:“我是二公子的朋友,來找柳大夫。”
藥童頓時一驚:“您就是讓師父專程改道的人?”
說完才察覺自己失禮,連忙微微躬身抱拳:“抱歉,半夏失禮了,兩位裏面請。”
林禾戳了戳李長輝的腰間:“神神秘秘的,到底什麽身份?”
李長輝含笑問她:“确定想知道?”
林禾認真思考了兩秒鍾,果斷搖頭:“算了,你還是别說了,我怕你說了我有心理負擔,你不說,我就隻當你是我家李郎。”
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還帶着幾分調笑。
李長輝隻是微微歎氣,家裏的小娘子比表現出來的要聰明的多,他就算不說,按照現在的打算,估計早晚也會知道。
兩人已經進入了客棧後院,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他們面前,正好奇的打量兩人,尤其是李長輝,似乎在思考這人是誰。
“兩位是二公子的好友?”
李長輝淡定點頭:“算是吧,前幾月認識的,他說幫我找個大夫,調理我夫人的身體。”
李長輝表現得太過淡定,反倒是讓那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在少年半夏及時上前。
“師父,他剛才說是二公子的朋友,二公子之前說過,等您到了,自會有人找來,應該就是他們吧?”
畢竟,找他們看病的人不少,但是能把他們跟‘二公子’聯系在一起的,可沒幾個。
原來這就是柳大夫。
林禾好奇打量了幾眼,看起來大概四十歲左右,跟她想象中的白胡子老頭完全不一樣。
藥童都說的如此明白了,那柳大夫自然也不敢拿大,雖然不知道眼前人的身份,但二公子親自交代,必定是他看中的人。
“兩位裏面請,是這位夫人需要看診吧?可是爲了求子?柳某不才,在這方面也頗有研究,隻要不是……”
林禾已經開始瞪李長輝了,嘛玩意兒就求子了?她是爲了生孩子來的嗎?
李長輝也發現柳大夫誤會了,輕咳兩聲打斷柳大夫的話。
“柳大夫,我們不求子,我夫人身體欠佳,冬日畏寒厲害,看過别的大夫,都說是氣血虧虛,但是每年都吃不少補藥,卻沒見多少效果。”
柳大夫淡定點頭:“确實,氣血虛虧,确有可能會懷孕困難。”
林禾:“……”
這柳大夫怕不是生不出來孩子,所以對生孩子這麽執着?
李長輝對林禾表示無奈,他也沒想到這柳大夫居然什麽都能扯到生孩子的事情上去。
好在兩人這會兒已經跟着到了室内,然後從另一邊又進來一個藥童:“師父,您還可以休息兩刻鍾,外面一直有人在排隊呢,隊伍越來越長了。”
柳大夫擺擺手:“讓你師兄們先忙着,跟了我這麽多年,學了那麽多,該去實踐實踐了,拿不準的就讓他們到旁邊等我。”
藥童領命出去,柳大夫又把半夏也打發出去了,然後才示意兩人坐下。
“夫人,得罪了。”
随後才開始給林禾把脈。
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林禾還時不時的喝一碗避子湯。
後來有時忘了,林禾發現自己可以借用靈力,讓李長輝的留下的東西失去活力,所以避子湯也就免了。
這麽幾年了,哪怕年輕氣盛,也沒有出現過什麽意外。
李長輝雖然不知緣由,但因爲林禾表現太過正常,也就沒有多想。
林禾不想生孩子,他也不怎麽想,左右家裏兄弟不少,也不用擔心血脈傳承什麽的。
相反,真要是生了孩子,反而麻煩。
于是這麽幾年來,哪怕兩人幾乎天天颠鸾倒鳳,也沒鬧出過人命來,李長輝也沒多想。
反而是柳大夫剛才幾句話,讓他微微提起心,他差點都忘了,按照正常來講,以兩人的關系,三年了,不可能沒點動靜。
但就是沒有,這說明他和林禾之間,指定有人身體有問題。
林禾以前沒生過,他也沒有。
于是在柳大夫開始給林禾把脈時,突然就開始緊張起來。
林禾察覺到了,雖然不知道緣由,但也知道李長輝是在擔心自己。
剛要安慰,讓他别擔心,有病治病,沒病養生,反正除了畏寒和痛經難受,手腳容易冰涼之外,平日裏也沒什麽不妥。
隻是她安慰的話還沒說出來,就看到對面的柳大夫,眉頭突然緊緊皺起。
林禾心裏一咯噔,不會那麽倒黴吧?難道真有什麽毛病?
一時間居然忘記安慰李長輝了。
好半響,柳大夫終于放開林禾的手腕,遲疑的看向兩人。
“二位,可否聽過半衰之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