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見,才知道女子雖然不是很青春年少,卻長得極其貌美。
“席先生……”汪明靖收回目光,上前恭敬的開口。
汪夫人滿是笑意的目光,看向毛雨甯,客氣道:“夫人。”
毛雨甯朝她點頭,并沒有多說其它。
席嚴卻并沒有出聲,隻是看着汪甯靖,在等他的後話。
汪明靖過來是不想讓汪強他們拖累自家,這個時候當然不會不知死活的上前替他們出頭,而是殷切的幫忙處理查明事情。
視頻調出來,大家都看了,趙雯敏先動手打的毛雨甯,隻是身高和力量都不如對方,非但沒有挨到人家,直接被對方反殺扇了回來。
過瘾!!
汪明靖夫妻看得拳頭都赢了。
汪強母子含着怒火,滿是嘲諷的目光淩射着趙雯敏。
趙雯敏臉上被扇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
緊接着看到第二段視頻,是汪強帶着保镖到了醫院,進了醫院大廳後,警察上前詢問他們的身份意圖,汪強卻是一聲令下,直接動手。
在看到席嚴輕而易舉,把汪強打得滿地找牙時,汪明靖夫妻和汪老太太都很無語。
你說你惹誰不好,你惹他。
别的豪門公子,權貴世家,再優秀也隻是出國鍍鍍金,人家那是跑去一線,還爬到了頂端,光是格鬥這一項,都能把汪強打廢好嗎。
汪強此時也醒悟過來,雙手合十,小心翼翼的朝席嚴道:“謝謝席哥不廢之恩。”
席嚴現在的身份,當然不可能當衆把汪強打廢。
他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道:“能處理嗎?”
一句話,工作人員沒吓到,他們的頂頭上司差點癱了。
“能能……”
“席哥,不用處理,我自己進去!”汪強知道這會兒求情沒用,倒不如識趣點自己進去,該在裏面待多久待多久。
比起法律的懲治,他更擔心席嚴的報複。
席嚴臉色很淡,看向他身旁的趙雯敏,問工作人員:“這種情況該怎麽處理?”
“……”
不等其他人出聲,汪強拽着趙雯敏開口:“她也進去!”
“汪強!”趙雯敏瞪大眼睛,想罵汪強神經病,他自己想蹲大獄,幹嘛拽上她。
她可是曾經的頂流女星,現在雖然嫁入豪門,鮮少有露面的機會。
可如果哪一天,頭條新聞是她嚣張跋扈打人未遂锒铛入獄的消息,不是讓全國人民恥笑她嗎?
還讓她怎麽見人?
“叫叫叫什麽呢,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做出這種糊塗事,我讓你進你就進,否則……”他俯身在趙雯敏耳邊威脅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是害了我們汪家,我弄死你,讓你身敗名裂,你父母都沒地住!”
趙雯敏被掐着手臂,痛得想尖叫,聽到汪強的話,瞪大了眼睛。
汪強死死盯着她,滿目猙獰。
趙雯敏還是頭回見到汪強這個樣子,吓得渾身顫抖,愣是一句話不敢再多說。
工作人員備了紙筆讓他們認罪簽字。
汪強見席嚴不做聲,心裏無聲松了一口氣。
按照他們犯下的事,頂了天就是蹲個十天半個月。
這個後果他能接受。
汪老太太和汪明靖見汪強識趣,也是暗松了一口氣。
有人上前把汪強和趙雯敏帶走。
趙雯敏恐慌的目光,不太想跟着離開。
汪強拽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外拖,生怕晚了一步席嚴反悔。
汪明靖抹着額頭的冷汗,開口道:“該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一切照着規矩來。”
汪老太太跟着點頭,她剛才悄悄問了工作人員,汪強犯下的事不算嚴重,就算進去了,過不了多久就能出來。
席嚴似乎沒什麽意見,公事公辦的問工作人員:“兩個人的犯罪前科查了嗎?”
汪老太太和汪明靖還沒有反應過來。
工作人員去查了資料,很快有了結果。
汪強在此之前,曾多次犯事都有記錄,隻不過他本人有精神病,法律追究不了他的責任。
“汪強有精神病?”席嚴拿着單子,擡頭看向汪明靖和汪老太太。
他的臉色很淡,目光清明,聽不出任何諷刺的意味,卻讓人如芒在背。
汪老太太整個人都在抖:“是……不過現在好了。”
“好了?”席嚴皺眉,手裏敲着報告單:“好了,今天怎麽還是這麽沖動?”
汪老太太:“……”
好像怎麽解釋都不對。
席嚴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有沒有對接的精神醫院?”
工作人員:“……”
“需要……我可以去聯系?”工作人員聰明的開口。
席嚴點頭道:“去聯系,我等他們過來。”
汪老太太急聲道:“有有……我們家有專業的醫生。”
“是嗎?”席嚴毫無情緒的聲音。
“哎呀,你們家那個醫生肯定不夠專業,否則汪強今天就不會這樣,還是讓人聯系專業的醫院。”汪明靖心裏暗罵了一聲老太太愚蠢。
這件事沒這麽容易了事了,老太太竟然還想耍小聰明
汪老太太還想說什麽,汪夫人扯了她的手臂,讓她含淚把話憋了回去。
精神病院院長來的很快,經過一番溝通,很快把汪強帶走了。
趙雯敏以爲汪強出去,卻把她留在這裏,死活要跟着一起走。
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汪強丢下她。
工作人員過來問話怎麽處理。
席嚴沒有出聲,其他人也揣測不出他的内心想法。
倒是汪老太太咬牙道:“她想進去就進去,别傷了孩子……”
她還不了解趙雯敏的尿性,知道這是擔心汪家借着精神病的緣由,把汪強保出來,免受牢獄之災,把她自己一個人留在裏頭。
隻是她不知道,這次帶汪強離開的醫生是這邊安排的,之後的事誰也不知道會怎麽樣。
這件事都是趙雯敏害的,她兒子受苦,她也躲不過。
工作人員見他們領導沒有意見,掉頭轉身離開了。
毛雨甯在休息室,見到席嚴回來,連忙起身。
兩個人結婚一年多,她知道席嚴的身份,也很清楚自己高攀了,曾經深深憂心過這個問題。
席嚴和她深入談過,并給了她一份協議書,光是離婚分她一半财産這一項,就打消了她的顧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