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任務欄正好出了一檔,史上最高積分任務25積分,在此之前,難度最高的都是20積分,當然,按照基地的規則,任務難度越高,積分越高,出現30積分的都有可能。
這也是他們爲什麽這麽信誓坦坦,覺得空白一定能赢毛雨甯的原因。
空白在任務榜,不是什麽任務都接的,他從來隻挑戰曆史最高難度的任務。
衆人看到發布出來的新任務,仿若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紛紛在群裏艾特空白。
空白确實出現了,卻并沒有回應25積分任務的事,而是艾特了開盤的人,讓他公開結果。
衆人:“……”
毛雨甯都愣了一下,再往上拉聊天記錄,确定空白的積分,确實多了一積分。
最近有一積分的任務嗎?
對啊,她今天參加的賽事開幕,不就是一積分的任務。
一共五個人,難道空白就在中間?
蠍子,黴黴,k神,還有一個戴帽子的男人。
那個人就是空白?
衆人同樣怔愣,他們覺得空白在開玩笑,可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告訴他們,他們被耍了!!
有人來回觀開了賽事開幕會,誰也沒有想到,他們印象中,英明神武,猶如天神無所不能的空白,竟然是這樣的。
聊天群裏,一時鬼哭狼嚎,想痛罵空白,卻又實在不敢惹他。
有些人不需要相處,就知道他脾氣可能不太好,惹了他,就是自讨苦吃。
毛雨甯再點開文件時,看到結果已經公布了。
毛雨甯21的積分,空白一積分。
這表示她也能拿到抽點。
這結果……真是大快人心。
同一時間,K神,蠍子,黴黴他們都得到了結果,誰也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所以……今天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是空白?
黴黴:“阿,原來他就是我的男神!!”
毛雨甯就坐在她旁邊,被她用力搖晃身子,大聲在耳邊吼道:“毛毛,你怎麽不聯系空白一起過來?”
毛雨甯:“我沒有他的聯系方式!”
黴黴:“你可以在app艾特空白啊。”
毛雨甯:“……我艾特他,他不一定過來啊。”
黴黴:“不,你是他在app,唯一艾特過的人,你艾特他過來,他肯定會過來的。”
毛雨甯:“……”
這都記得這麽清楚,她可真是空白的真愛粉啊。
毛雨甯受不住她的轟炸,還是拿出基地石闆,點開了基地app,點了空白賬号,艾特了他。
毛雨甯艾特空白:“嗨,來唱K嗎?”
原本怨聲四起的聊天群,一瞬寂靜下來。
空白在基地app是大佬級人物,毛雨甯是國際家喻戶曉的女星,事實上她從不曾在基地app發言過,今天竟然在基地app艾特了空白。
這……
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衆人安靜的等着空白的反應。
一秒,兩秒,三秒,一分鍾過去了。
是吧,空白怎麽會和女明星扯上關系呢。
結果,兩分鍾後,看到了空白的回應。
空白:“地址!”
衆人:“……”
呵,男人!!
他們就不應該對他抱有期待。
畢竟,連比賽都可以作弊認輸的人。
黴黴看到空白這個反應,絲毫不意外,激動的抱住了毛雨甯。
毛雨甯有些汗顔的發了定位過去。
空白過來的時候,還是今天的裝束,身上包裹得嚴嚴實實,高冷得不行。
東皇不知道他的身份,隻知道他是基地高級成員。
他又有意結交,一時熱情極了。
空白一點要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抱着雙臂,坐在中間,氣息冷得不行。
威汀進來的時候,東皇正在和毛雨甯說話,企圖想讓毛雨甯幫忙牽線,認識這幾個高級成員。
他對幾個高級成員,無利可圖,隻是商人的經商之道,讓他下意識想要擴展人脈。
威汀啪的一聲,就坐在兩個人中間,然後擡頭和空白四目相對。
那一瞬間的火光四射。
都說這個世上,最了解彼此的,永遠是敵對手。
威汀此刻就是這種感覺,感覺男人的眼神,怎麽看都像……想把他分屍。
威汀脫口而出道:“克裏斯,你今天怎麽穿成這副鬼樣子?”
他差點就以爲,克裏斯僞裝成這個樣子,是想換一個法子暗殺他。
威汀的話,令毛雨甯她們齊齊一愣。
還是東皇最先反應過來,向威汀解釋道:“威汀你是不是認錯了,這位是基地的高級成員,不是克裏斯。”
威汀:“……”
他的目光巡視了一圈,用一種‘你們不用懷疑我,我可以萬分确定他是克裏斯的表情’,開口道:“你們知道克裏斯還有另一個身份嗎?”
東皇不知道克裏斯另一個身份是什麽,毛雨甯去過Z東基地,達野和沐川認識‘death’,他們都知道克裏斯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傭兵之王。
“他就是克裏斯,death!”威汀萬分笃定道。
别怪他拆穿空白的身份,他懷疑他就是故意用這個身份,想要繼續暗殺他。
畢竟克裏斯這個身份已經不能用,他隻要稍微想要靠近,就會被毛雨甯和Z方的人阻止。
毛雨甯和沐川,寬宥半信半疑的打量着空白,還别說,這一對比,兩個人确實有些像。
他們都等着空白扯下頭套自證清白。
卻沒想到他隻是一副懶得搭理威汀的眼神,雙手抱着雙臂,斜斜的靠着沙發。
東皇和毛雨甯他們一時也不好斷定,空白就是克裏斯,隻能把威汀和空白分開坐。
要知道當初參加婚禮,還是因爲賣毛雨甯的面子,兩個人答應暫時休戰,婚禮結束後,威汀就被Z方保镖保護了起來,擔心他在Z國出事。
空白冷眼看着他們的行爲,眼底彌漫着冷嘲熱諷。
東皇:“……”
有被侮辱到。
這也就算,偏偏空白在起身去廁所,經過威汀時,故意做了停留。
吓得一旁的保镖,連忙擋在威汀面前,警惕的盯着他。
空白冷笑一聲,扯了扯帽子,從他們身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