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雨甯沒有心思和他解釋,因爲她發現威汀因爲失血過多,陷入了休克。
車子在Z方基地停下,毛雨甯連忙讓羅江他們準備擔架,把威汀送往最近的醫院。
克裏斯跟上去,毛雨甯拽着他的手,把他推進了辦公室。
克裏斯吊兒郎當的倚靠着桌子,唇角勾着一抹弧度,淡漠道:“我想要他的命,你也救不了他。”
毛雨甯手裏的槍,對準着他的腦門。
不等克裏斯出聲,她就收回了手裏的槍,道:“你想殺他,可以,不過不能在我們的地盤上。”
毛雨甯說完,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進來的羅江,讓他們帶克裏斯去看醫生。
克裏斯看着毛雨甯離開的背影,眼底閃着饒有趣味的光芒。
Z方基地被Z東基地的人,包圍的時候,威汀在手術室被搶救過來不久。
醒來的時候,見到病床前的毛雨甯,好氣又好笑。
威汀被Z東基地接走當天,克裏斯也和毛雨甯他們乘機回了Z國。
席嚴當天正好出差在外,不能前來接機,來接機的是席屹。
毛雨甯下了飛機後,看到席屹,激動的上前抱住她,喊了一聲媽。
席屹含笑的目光,輕拍着她的後背,落到走在身後的克裏斯身上,朝他伸出手:“您好。”
克裏斯和她虛握了一下,提着箱子離開。
羅江朝席屹問好後,連忙帶着人跟了上去。
毛雨甯和席屹回了家。
當天晚上,毛雨甯拿出基地石闆,點開app,提交了任務單。
她這次接的任務難度很高,二十積分。
對比其他幾個積分的任務,難度高的不是一星半點。
看着進賬的二十積分,毛雨甯心情不錯的收起基地石闆。
聽到敲門聲,毛雨甯連忙起身開門。
席屹端着一個托盤進來,盤子放了跌打藥酒。
她沒有多問Z東基地的事,也沒有問她痛不痛,隻是讓她撩起衣服,幫她散瘀血,免得落下病根,年老疼痛難耐。
毛雨甯知道席屹和席嚴不親,她願意和自己親近,也是緣分。
席嚴回來那天,并沒有告知毛雨甯和家裏人。
席金田在書房聽到下頭的動靜,見到外頭停了車子,連忙讓管家下去看看。
席屹每天晚上,都會端着藥酒給毛雨甯散淤血搓筋骨。
毛雨甯背躺在床上,剛開始幾天被搓的生痛,這幾天已經完全适應了下來,身上的酸痛,讓她緊閉着雙眼,昏昏欲睡。
察覺到席屹的動作停下,毛雨甯懶洋洋喊了一聲媽,讓她回去休息。
她躺着不想動,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的,睡夢中感覺有人給她蓋被子,毛雨甯以爲是席屹,喊了一聲‘媽,你怎麽還沒有回去’。
沒有回應,她又閉上了眼睛,等有意識醒來時,才看到床頭坐着一個人,他拿着一本書,眉目如畫,眼眸如星。
聽到動靜,那雙星眸似海的眸光,從書中擡起,看向了她。
毛雨甯睡迷糊了,還以爲在做夢,看到他那張日漸消瘦的容顔,起身抱住了他的脖子。
席嚴放下了手中的書本,柔聲問道:“吵到你了?”
“沒有。”毛雨甯搖了搖頭,靠在他身上,閉着眼睛,眉頭緊蹙。
似是覺得他的衣服有些膈人,伸手去扯。
席嚴扯了被子,往她身上披去,也不管她怎麽扯衣服,安靜的靠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精緻的容顔。
毛雨甯脫掉了他的外衫,裏面還有一件襯衫,懶得脫了,幹脆縮在被子裏不動了。
席嚴起身要去倒水時,她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把他扯了上去。
毛雨甯看着躺着的人,忽然掀開被子,把他壁咚在身下。
席嚴身上還穿着完整的衣服,指尖落在她肩膀上的淤青上,張口道:“還疼嗎?”
毛雨甯搖了搖頭,在他身旁躺下,扯了被子蓋上,道:“席先生,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
她拉長了調,側身看着他,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道:“我們是不是……”
席嚴:“……别鬧,身上還有傷。”
“親一下也不行?”毛雨甯瞪着他道。
席嚴:“……”
等一下就不是親一下的事了。
“席先生你放心,我自制力很好的。”毛雨甯信誓坦坦,光澤飽滿的紅唇湊了上前。
最後自制力很好的那個人,散了衣服,開始得寸進尺。
席嚴不敢推她,肩膀都是淤青,碰了都能感受到她的戰栗。
他有些小心翼翼道:“我怕你疼。”
“輕點,不疼的……”毛雨甯慵懶的語調,染着蠱惑道。
也不知道說的是傷口,還是另有其意。
兩個人最後相擁而眠時,已經是淩晨幾點鍾。
毛雨甯還是頭回落下了晨練,醒來時,正好是早餐開始的時間。
席嚴出差回來,順便請休拿到假,陪她回平陽城。
席屹作爲家長,随他們一起去平陽城。
擔心不夠重視,席老爺子還打了電話,讓家裏幾個堂兄弟,每家都派出一個人,跟他們一起去平陽城。
兩天後,一行人落地平陽城的機場,毛峥帶着家裏幾個兄弟過來接機。
席屹走在最前面,和毛峥他們握手問好,席家幾個堂兄弟家裏來的人,紛紛輪流上前客氣的打招呼。
雖然他們心裏很不解,席嚴怎麽會娶一個小地方出來的女明星,不過現在席家都是以席金田一家爲主,席屹這個話事人,這麽看重這門親事,他們也不敢怠慢。
誰不知道席屹的性子,要是翻起臉來,估計會直接把人從族譜裏除名,他們可不敢在這麽重要的事情上,掃她的面子。
他們到平陽城住的是酒店,一切吃喝住行,都是毛峥做的安排。
講親當天,毛峥幾個兄弟夫妻都到齊了,談起聘金的事,毛峥和詹玉溪照着平陽城的風俗,隻是要了一個吉利的數字。
席屹卻不樂意,提起自己當年嫁人的聘金,覺得往上面加了一百萬最合适。(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