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她現在簽在萬裏集團旗下公司?”
席嚴這次回答得很幹脆:“她是我老闆。”
林業:“……”
毛雨甯給的地址看似很近,就在席嚴小區對面,可進去後,還要走十幾條街才到。
林業看着提了兩大袋東西,還健步如飛的席嚴,提着東西咬着牙小跑追上。
毛雨甯飯菜準備得差不多了,剩下最後一道鮑汁收汁步驟。
聽到門鈴聲,拿着勺子跑了出來開門。
“席大哥,林大哥,快進來,飯菜很快好了。”毛雨甯見他們提着兩手的禮品袋,連忙讓他們進來放下歇口氣。
席嚴換鞋進去後,掃了一眼汗水淋淋的林業,給他扯了紙巾,倒了一杯白開水。
林業受寵若驚:“席哥……”
席嚴已經起身往廚房走去。
林業尴尬地擦着額頭上的汗水,悄悄摸摸的上前。
廚房的桌子已經擺了一桌子飯菜,清一色的粵菜系。
席嚴淨手後,去消毒櫃拿了三人的碗筷,見毛雨甯要切水果,上前幫忙洗水果。
兩個人配合默契的切了一盤水果後,席嚴回到客廳,拿出兩瓶酒,一瓶是紅酒,一瓶是度數更低的果酒。
毛雨甯見狀,回頭找了幾個紅酒瓶和開瓶器,很快把兩瓶酒都開了。
林業看着相互倒酒的兩個人,逐漸迷茫了。
到底是席嚴醉翁不在酒,還是他多想了?
毛雨甯倒了一杯紅酒給林業,又給席嚴倒了一杯,席嚴拿的是果酒,給她倒了一杯:“這兩天有工作,不要多喝。”
毛雨甯伸手自然的接過,道了一聲謝,招呼他們坐下吃飯。
席嚴和林業面對面的位置,毛雨甯坐在主位,不時用公筷給他們夾菜。
林業用力扒着碗裏的飯,說實話毛雨甯這手廚藝,着實打破了他對女明星的認知,還以爲她們隻懂買包買衣服呢,沒想到還能燒一手好菜。
席嚴最近都是晚上去萬裏集團,見時間到了提出告辭。
毛雨甯看着滿桌子的禮品盒,竟不知該回點什麽,讓他們提回去。
林業見她似有些着急,忍不住開口:“都是席哥買的,不是什麽貴重物品,隻是一些女孩子喜歡的零嘴。”
毛雨甯這才放松下來,送他們下樓,林業拿出手機和她互換了聯系方式,一直想打探他們兩人,是什麽雇傭關系,最終還是沒敢問。
大後天就是電影節,因爲要提前一天過去彩排,毛雨甯早起了兩個鍾晨練,席嚴提着早餐來的時候,她已經收拾妥當,見到他提的那盒早餐,眼神異常艱難的移開視線。
席嚴似乎讀懂了她的糾結,輕笑出聲:“沒帶其他,隻是一個椰子炖雞湯。”
毛雨甯:“……”
這是沒帶多……
最後她還是把那口椰子雞湯喝了,肉沒敢動,今天彩排要穿表演服,不能在這個時候吃難消化的食物。
公司派了小劉開車送她們過去,王姐不放心小劉和席嚴兩個大老爺們,還讓小助理跟來了。
小劉開的車,席嚴坐副駕駛,毛雨甯和小助理坐在了後車座。
車子抵達電影主辦場地後,進入了繁長的彩排時間,毛雨甯是壓軸最後出場,卻因爲那個男歌手有急事,提前排了。
彩排時間,換的是簡易版的舞蹈服裝,并非正式演出的衣服,畫了一個符合舞蹈的妝容,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見到了這位天王歌手。
天王歌手的态度禮貌又冷淡,相互握手後,他在鋼琴坐下,示意樂手老師可以開始了。
毛雨甯已經在舞台站定,她表演的是一支原創舞者編排的舞蹈,版權已經在公司手上。
從旁人的角度來說,這段舞蹈很适合毛雨甯,是舞蹈和武術的結合,剛柔并濟,否則也不能給公司看中。
毛雨甯也确實完成得很出色,手裏一根彩緞,随着她的動作抛出,身子旋轉,彩鍛一圈一圈纏繞在她柔軟的腰肢上,身子慢慢的下蹲,彩鍛逐漸脫落,雙腿劈成一字馬,身子往後仰到極緻,腰肢貼地,下一瞬,她竟淩空翻身而起……
現場不少工作人員,一開始都盯着天王的演奏,看着他遊走在黑白鍵的指尖翻湧成曲,一陣陣驚呼聲,越來越多的目光,聚集在毛雨甯的身上。
伴随着音樂,她的每個動作,仿若在他們的心髒上跳舞,令他們亢奮,沉迷,悲傷,再最後是她貼在地闆上,仿若是一種告别,令人心碎落淚。
天王的古風曲目很多,這首歌是一首凄美的愛情故事,不是你情我愛的黏黏糊糊,是國恨家仇的無可奈何。
舞蹈的演繹和歌曲完全不同,它更像一部微電影,徐徐道來,卻紙短情長,驟然抽離,再回首已是物是人非,花殘凋零。
因爲是直播的方式播出,官方把這一段彩排作爲宣傳預熱,加上毛雨甯寥寥無幾句的采訪,視頻一經放出就登上了熱搜。
綜藝直播的熱度還在,不少媒體還殺上了全球網發布了這則視頻。
Z國電影在國際的地位不高,全球網關注的人寥寥無幾,隻是毛雨甯這個名字,全球網遍布她的蹤迹,她打狙擊的視頻,幾乎人手一份。
果然,視頻一經發布,瞬間點擊破億。
視頻是毛雨甯對Z國電影的祝福,還有對這檔節目表演的演繹心得,視頻的最後,是彩排的劈叉一字馬,她手撚彩緞,身子往後仰,腰肢貼地,露出一張美輪美奂,足夠狙擊視覺的五官,下一瞬,她竟淩空翻身而起,視頻中止。
一個鍾後,電影主辦方接到全球網的臨時邀約,希望電影直播,能轉播到全球網。
全球網是内網很難打入的市場,除非他們給你發出邀請,否則就算你願意砸錢,人家也不買你的賬,因爲他們積攢的用戶過多,每年的收益,是内網的萬倍有餘,自然看不上那點錢,他們隻對用戶的喜愛負責,他們的用戶喜歡什麽,他們都會盡可能的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