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整個甯家宅子人心惶惶。
整個莊園嚴陣以待安排護衛圍的水洩不通。
婢女們也都換了有修爲的,但現在他們一個個全都緊張的端着盤子快速來往,偶爾交頭接耳一下,緊張的看向天空中。
幾個廚娘在廚房裏緊張的籌備着菜,一邊議論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這已經是第幾個被暗殺在莊園門口的門客了?我的天,死的全都是修爲高的強者,究竟是誰幹的?”
“我聽說是宗門幹的。”
“還真是,有可能真的是宗門,這些宗門的人都想要将所有修士全都拉攏到門下,如果有人不聽話,他們就要殺人。”
“這也太可怕了吧,宗門簡直就是強盜啊!”
“這動手的是什麽宗門?他們想要什麽?”
“啧啧,據說是個五品宗門,但不管什麽宗門都是這樣的,全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時外面幾個婢女走了進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快點,宴會馬上就開始了,飯菜準備好了嗎?”
這次,甯家被這無形的敵人鬧得徹底亂了。
甯家家主專門請來了幾個江湖上的好友一同想辦法。
甯家大殿上明明是熱鬧的場景,可現在氣氛卻十分低迷。
仿佛所有人頭頂都籠罩了一層陰雲。
坐在主位的甯家家主看上去十分憔悴。
“諸位,現在我們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但是我唯一能肯定的一點就是,敵方絕對是宗門中人。”
“對方這次是專門針對我們甯家來的。”
其中一個高個子壯碩的男人站起身來。
他的聲音渾厚,低沉,宛若一把錘子一般重重撞擊着所有人的耳膜。
“宗門就是心懷鬼胎,根本不給我們這些家族勢力一條活路啊!”
“甯兄,侄子呢?他的修爲極高,要是可以出手,應該不成問題。”
甯家家主長長歎了一口氣,“他閉關修煉去了。”
“甯兄,你真的确定對方就是宗門出手嗎?這沒有道理啊!”
“是啊,甯家和宗門之間也沒有什麽恩怨,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這次爲什麽要出手?”
甯家家主一手扶額,聲音有些疲倦。
“不清楚,但的确是宗門,我們的人之前和他交過手,那人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些一片衣料,從那料子上看,就是宗門弟子。”
甯家家主的語氣越來越頹廢。
“這人一直在我們甯家山莊外面徘徊,将我們山莊派出去做生意的商隊一網打盡,令我們損失慘重,還殺害我們的門客,能夠随意闖入山莊之中。”
這話說出口,霎時間在場的其他商人都有些驚慌失措,向四下張望起來。
甯家家主擺擺手,“諸位不用擔心,我說過,上次我們交過手,把他打傷了,這傷勢一時半會還好不了,所以我借着這個空當把諸位叫過來商量對策。”
這下,他們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出手的隻有一個人?”
“我們隻見過一個人,應該是來尋仇的,但問他想要什麽,他一直不回答,似乎就是在玩一種貓抓老鼠的遊戲。”
“混賬!”
一個脾氣暴躁的老頭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
“這是宗門在侮辱我們嗎?”
另一個穿着灰色錦袍的男人冷哼一聲,“這段時間那個托月宗比較活躍,該不會是他們吧?”
“應該不是。”甯家家主皺着眉頭,“少陽之前在金鳳寨待過一段時間,和托月宗的一個宗主親傳弟子交往甚密。”
“那就更有可能了!”
一個中年女人揚聲說,“隻要和宗門中人有交集的,肯定沒好事,說不定正是這個原因,才招來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