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麽,他隻覺得心髒像是被挖空了一塊,隐隐的抽疼了起來。
爲什麽會這樣?
她明明什麽都不好。
自己也不喜歡她。
爲什麽會疼呢?
……
而另一邊。
警局。
緊張的審訊還在繼續。
蘇芊藝被審問了很久,卻始終都沒有松口。
律師也不斷的和警察強調,如果沒有證據,二十四小時後,必須放人。
除此之外,蘇芊藝的腦殘粉紛紛趕到警局門外,高舉橫幅,逼着警察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趕緊放人。
此時,警察礙于輿論的壓力,隻能再次對霍樂進行審訊。
“霍樂,蘇芊藝對于你的指控并沒有承認,你爲什麽要誣陷她?”
“誣陷??”
霍樂愣住,“我沒有誣陷!我說的都是事實!”
“可是你沒有證據。”
警察冷着臉說道。
“難道證據不應該是你們去找嗎?”
霍樂說道。
“抱歉,我們也沒有找到相關的證據,所以,你爲什麽要誣陷她?你是想脫罪嗎?”
“沒有!!”
霍樂情緒激動的拍着椅子上的扶手,大聲喊道:“我沒有!!要不是她,我不會對芽姐姐下手的!!我對她無仇無怨,我爲什麽要殺她!!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調監控,咖啡店的監控。”
他把地址報給了警察。
可是審訊的警察聞言,卻無動于衷。
“你們爲什麽不動?”
霍樂愕然的看着他們。
“監控我們去調了,可是那天正好趕上維修,所以沒有拍攝到。不過店外的咖啡我們看了,但這隻能證明你們說過話,并不能證明什麽。”
警察殘忍的把真相告訴了他。
聞言,霍樂徹底懵了,“這麽說,我要背鍋了??憑什麽??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
“你冷靜點!”
“我要見蘇芊藝!!我要見她!”
霍樂突然變得失控。
警察上前按住了他,反複警告。
可是霍樂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僵持之下,審訊隻能終結。
事情依舊毫無進展。
彼時,醫院。
司行慕也将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溫小芽。
聞言,溫小芽沉下臉來,“蘇芊藝真是好計謀。”
“你這麽肯定是她做的?”
司行慕問。
溫小芽冷笑了聲,“不是她還能是誰?霍樂不可能對我有這麽大的敵意,所以,猜也能猜得到,這件事和蘇芊藝脫不了關系。”
她将自己猜測說了出來。
基本上還原了兩個人合謀的整個過程。
聞言,司行慕挑眉,“你好像,挺了解蘇芊藝的。”
“那當然!”
她恨透了她,自然了解了!
“崽崽,離這個惡毒的女人遠一點,否則會變得不幸!”
溫小芽表情嚴肅的對他說道。
聞言,司行慕勾唇,“我知道。”
她從認識他的第一天開始,就不斷的強調這點,他一直都記着。
“如果這次,證據不足,不能将蘇芊藝繩之以法的話,那以後,咱們的節目,她是不是還要繼續錄下去?”
溫小芽突然想到這。
司行慕颔首,“那是當然!”
“那我豈不是很危險?這不就等于放了一個炸彈在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炸了!”
溫小芽擰起了眉頭。
司行慕的面色也變得很凝重。
她說的不無道理。
蘇芊藝的确是個危險的存在。
思及此,司行慕緊蹙着眉頭。
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正當彼此無話時,溫小芽餘光瞄到了司行慕英俊的側顔,她偷偷的打量着他,看着看着,嘴角禁不住的上揚。
“你笑什麽?”
司行慕很快就捕捉到了她嘴角的笑意。
溫小芽怔了下,快速斂去臉上的表情,“我笑了嗎?”
“笑了!”
“才沒有!”
溫小芽不承認。
司行慕卻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你又笑什麽?”
溫小芽看他。
司行慕挑眉,“我笑了嗎?”
這話還給了她。
溫小芽小臉一紅,沒辦法反駁什麽。
“滋滋滋,我說你倆夠了啊!”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病房裏的兩人同時一怔,擡眸看去,隻見是易安捧着一束花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你什麽時候來的?”
司行慕訝異起身迎了上去。
他一臉無語的看着他們倆,調侃道:“我都來了這麽久了,要是不開口,你們怕是都難發現我!”
司行慕勾了勾唇,壓低了音量,提醒了聲,“别瞎說,小姑娘臉皮薄,待會兒該不好意思了。”
“你還挺護犢子。”
易安調侃的完,邁步走進了病房,将花遞給了溫小芽,“看了新聞之後,特地挑了這個點來,希望你别嫌棄我來的晚。”
“怎麽會。”
溫小芽伸手接過花,笑着說了謝謝,“易導,我的身體情況沒什麽問題的,等出了院,就可以繼續拍戲了。”
“沒關系,我這邊可以先拍其他演員,你養好身體要緊。等什麽時候真的修養好了,再來。”
雖然拍攝的進度很趕,但易安還是非常人性化的沒有催促她。
“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還是拍攝要緊。”
溫小芽也不想因爲自己,耽誤了整個組的進度。
聞言,易安看向司行慕。
司行慕勾唇,“聽她的吧。”
“你們節目不用繼續拍了?”
易安疑惑的問。
“現在節目的嘉賓鬧成這樣,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制片人那邊,還要看情況,所以,已經通知我們,說要延後拍攝了。”
司行慕也是才收到消息。
“那行,明天等小芽出院了,後天繼續拍攝吧。”
易安說着,拿出手機,“我去通知副導安排一下。”
“嗯。”
溫小芽點頭。
她也希望自己能快點投入工作,讓生活步入正軌。
“說起來,也不知道葉一爵和司行星是什麽情況。”
司行慕突然想起他們兩人,挑眉說道。
“是哦,中午離開後,就沒消息了……”
溫小芽也很好奇。
夜幕降臨。
被念叨的葉一爵,正坐在酒吧裏喝着酒。
趕來的林庭式看到他這副樣子,滿是詫異:“這麽早你就喝成這樣了?”
“林哥,我難受……”
葉一爵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腦袋垂下,捂着胸口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