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坎波斯的聲音,三人同時調整狀态。
“嘿。”
伊森向這個墨西哥男子遞出手:“這個派對非常不錯,我喜歡這裏的女孩。”
“哈哈哈。”
坎波斯大聲笑着拍打他的手掌:“蝰蛇先生,隻要你願意,我想周圍的女孩應該都不介意和你渡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穿上一套西裝後的形象,也讓坎波斯有些驚訝。
這個叫摩根的家夥,現在呈現出來這副乖乖男孩的模樣,和開車時的架勢完全就是兩個人。
“坎波斯先生。”
托雷多伸手,也和對方擊掌。
“都玩得開心吧。”坎波斯最後又和奧康納擊掌撞肩:“跟我走,你們應該玩得更加開心,而不是躲在這個角落裏面。”
“關于剛才的比賽,你們以後還有很多時間可以交流。”
這些話,也是他們不忌諱坐在一起的原因。
剛結束比賽,有些話題是很正常。
就算打起來也不奇怪。
三人起身,跟着坎波斯一起越過人群,這是今晚的戲肉了,如果對方實力夠強,應該已經将他們的背景資料調查得清清楚楚。
其中的貓膩,坎波斯肯定是發現不了。
伊森就不必多說了,奧康納能過來,肯定也僞造了一個身份出來。
這一次,應該也隻是面對面聊上幾句。
穿過大半個大廳,來到裏面最顯眼的位置,一個像是王座一樣的沙發,就擺在卡座裏面。
坎波斯毫不客氣地在那張霸氣的單人沙發坐下,同時招呼着伊森等人在旁邊落座,本來在這裏坐着的幾個包臀裙女郎随即起身離開。
很明顯,這是有事情要談。
她們自然也很識趣,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
“來吧。”
坎波斯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瓶威士忌,裏面還剩下大半瓶酒液:“這可是1962年的達爾摩,撒出一滴都是罪過,今天晚上,值得用它來慶祝。”
“二十九萬美元一瓶,值得和你們分享。”
聞言,伊森眼睛一亮。
幾十年前的威士忌,倒是非常值得品嘗一番。
坎波斯擰開瓶蓋,小心地往桌子上四個水晶杯分别倒去一小半,然後再将其蓋上。
倒不是心疼錢,主要是這種年份的酒少。
喝一瓶就少一瓶。
就這麽一小杯,價值幾千美元,另外三人在他的示意下,分别将酒杯端起。
仔細一嗅,香味果然醇厚。
幾人共同舉杯,細細品嘗起來。
“咕嘟。”
大口吞咽的聲音,格外刺耳。
伊森還是以自己平常的節奏,細抿一口後,咕嘟幾下就将這杯珍貴的威士忌喝得幹幹淨淨。
“味道不錯。”
他吧砸一下嘴,将空杯子放下:“說不出來是怎麽回事,反正就感覺比較好喝,或許是因爲它貴吧。”
“哈哈哈。”
本來坎波斯還有些發愣,可聽到伊森的話後,立馬捧腹大笑起來:“我相信你說的并沒有錯,一定是因爲它值錢,所以更好喝。”
“世間萬物,本來就是這樣。”
“值錢的,永遠是最好的,如果不夠好,那說明它還不夠值錢。”
“坎波斯先生。”
伊森指了指他,挑着眉毛說道:“你是個懂生活的人。”
又毫不客氣地伸手向前,拿起那半瓶酒。
七分滿,就很好。
就這一杯,一萬多美元又沒有了,可不能給他帶來絲毫壓力。
這副神情自若的樣子,也讓坎波斯更加欣賞。
那種一聽到酒的價格就神情忐忑,連杯子都端不動的人,他反而是不喜歡。
“蝰蛇先生。”
坎波斯放下杯子,非常有興趣地問道:“我非常喜歡你,有沒有興趣爲我工作。”
“我很貴的。”
伊森挑着眉毛喝下一大口威士忌,意味深長地說道:“是你意想不到的貴,比起這瓶酒,可貴多了。”
“我喜歡貴。”
坎波斯攤開雙手,哈哈笑道:“越貴越好,這才能證明你的價值。”
談吐間,壕情萬丈。
按照自己的資料,這個家夥是販獨集團二号人物。
錢是不可能會缺的。
所以有這樣的姿态,并不出奇。
“讓我們先從第一步開始吧。”伊森笑眯眯地擡起酒杯示意:“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死人一個,也想招募自己。
伊森抿着酒的同時,笑得越發開心,給人一種意動的感覺。
“當然。”
坎波斯連連點頭,也樂得眼睛眯起。
别的手段盡管沒有親眼見識,但這種性格的人,做起别的事情來應該也不會差,倒也不介意花大價錢把這個人真正變成自己的手下。
“對了。”
掀開面前的木盒,坎波斯掏出一根雪茄:
“你是紐約那邊的對吧,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兔子的人?”
“他是東歐幫派的首腦。”
專用打火機的火苗,在雪茄上慢慢轉烤,掃了伊森一眼,這個家夥不緊不慢地說道:“聽說他在上個月,做了一個大動作出來。”
聞言,伊森啞然一笑。
坎波斯的實力果然不一般,那麽快就将賈伯給自己準備的資料給查到手。
在那上面,自己在紐約有幾項通緝罪名。
隻不過,沒想到坎波斯居然用這種方式來試探自己,還是用老熟人來試探,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于此同時,托雷多和奧康納也眯起眼睛向伊森看來。
說實話,他們也好奇這個家夥的底細。
“你說的那個兔子,我不認識。”伊森點起香煙,往後靠在椅子上,笑眯眯道:“我認識的那個兔子,早已經死在一個小教堂的地下室裏。”
“對了,還有他的兄弟一起。”
“嗯?”
坎波斯連忙坐直身,皺着眉毛問道:“你是怎麽知道得那麽清楚的,那邊道上很多朋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猜。”
伊森彈了彈煙灰,滿不在意地聳了聳肩。
不用猜,隻有一個可能。
“謝特。”
想到這裏,坎波斯激動地低罵道:“怪不得你跑來西海岸,你來幫我,一年我給你二百萬美元。”
“我發誓,一定沒問題!”
兔子,他打過交道。
那是個非常、非常不好招惹的人,自己也在兔子手上吃過癟。
不管對方是怎麽做到的,可幹得出來這種事情,一年花個兩百萬,他絲毫不會覺得心疼。
能殺死狠人的,必然是更狠的家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