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你們。”
“爲什麽可以這樣?”
俱樂部經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結結巴巴說了幾句後,化作滿腹的委屈:“該死的,你們可是警察,爲什麽可以打劫?”
“不錯、不錯。”
伊森哈哈一笑,和艾琳碰拳:“這個家夥還不算太傻。”
“你可以販獨。”
他收起笑容,閃電般揮手,啪的一記抽在對方臉上:“我爲什麽不可以搶劫?”
這一記耳光,不僅把俱樂部經理扇懵,還把圍觀的人吓一跳。
審問歸審問,很少有人敢這樣直接上手打人的。
就算漢克,以前也要把人弄到鐵籠,才上手做這些事情,怎麽說呢,最起碼要披上一條遮羞布。
“你打人。”
俱樂部經理腦袋嗡了一下,連忙捂住嘴角。
他一臉震驚,不敢相信自己遇到的事情,現在百分百确認下來,這個家夥,絕對是昨天晚上拽着自己到地下室的那個混蛋。
“你害人。”
伊森冷着臉,手指頭戳到這個家夥的眼前:“這個激情有多少人死在上面,知不知道?”
“啪。”
想到那天晚上的東歐小妞,他又是一記耳光抽出去。
艾琳眉毛跳動,将目光轉移。
後面觀察室内的人,也不知道是誰輕咳一聲,緊接着所有人紛紛走出去,一切事情就當做沒看到。
一連兩記耳光,抽得俱樂部經理腦瓜嗡嗡響。
他一左一右捂住臉,不敢再有任何廢話。
“說吧。”
伊森歪着腦袋,冷冷地看着他:“那個藍,他背後是誰?”
“我不知道。”
俱樂部經理飛快搖頭,驚恐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
這幫條子,恐怖極了。
做事情肆無忌憚,現在沒有任何隐瞞的必要。
他咽了一下口水,連忙說道:
“聽着,我隻負責打理樓上的生意,并且确保樓下的工坊不會出什麽問題,能夠按時出貨。”
“至于藍和他後面的人。”
經理攤開雙手,連連解釋:“我隻見過藍,他定時把貨給我,我負責安排人處理好。”
本來就不指望對方能說出背後的人,隻是想要他配合而已。
“你把藍約出來。”
伊森指了指他,沉聲說道:“随便你找什麽借口,就說找到打劫那幫人了,他一定會帶人把東西搶回來的。”
“這不可能。”
俱樂部經理激動地喊道:“你不知道藍是什麽人,亡命之徒,真正的惡棍。”
“你這樣做,是在要我的命!”
看到他這個樣子,艾琳也樂開了花。
“要不。”
她對着伊森挑眉:“我們把這個家夥放了怎麽樣,沒事,就讓他回去告訴藍,是一幫警察半夜蒙面去把他們的貨都給搶走了。”
“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信。”
“嗯。”
伊森搖頭,也樂呵呵地說道:“那個藍信不信,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密歇根湖的魚會長得更加肥美。”
有些事情,說真話反而沒人相信。
俱樂部經理敢這樣說,别人會第一時間拉他去填湖。
“謝特。”
俱樂部經理頓時反應過來,這種事情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自己。
那些人,隻會覺得這是托詞。
自己,也隻會死得更快。
“耶絲。”
艾琳捏拳,咧開嘴笑道:“你看,這個家夥總算反應過來了。”
“喲。”
她也跟着伊森一起,一腳踩在對方的大腿上:
“有件事情,其實你心裏面一直都很清楚,那就是你現在除了跟我們合作外,已經沒有任何選擇。”
俱樂部經理雙手捂住臉,眼神複雜。
幾秒鍾後,他咬牙看向伊森:“說吧,我應該怎麽做?”
這個家夥隻要是想活命,那就隻能配合。
“先從兩個冰袋開始吧。”
伊森一腳撥開他的手臂,看着對方紅腫的臉:“你這個樣子,可沒辦法出去見人。”
“噗呲。”
艾琳發出一聲輕笑,起身往外面走去。
南區,工業園。
一棟紅磚外牆廠房外,停着一輛尼桑,俱樂部經理坐在駕駛位上,緊張地左顧右盼。
“哒。”
伊森降下車窗,點起香煙。
一股白煙,随風飄散。
“不怕暴露嗎?”
後面魯塞克抓了抓脖子,又看向二十米開外的那輛尼桑。
“幾個男人坐在車上,什麽也不幹。”伊森掃向後視鏡裏面的幾個人,聳肩道:“你覺得,哪種情況會比較容易暴露呢?”
“好吧。”
魯塞克聳肩,又握了握手中的突擊步槍:“不過這個家夥,也是夠緊張的。”
“會不會出問題?”
說話時,他按了一下耳麥。
耳朵裏面,都是俱樂部經理在念念叨叨。
“不要緊。”
伊森彈了彈煙灰,無所謂地說道:“隻要那個藍來了,他就跑不掉。”
“這個家夥,緊張也是正常反應。”
“畢竟,被人搶走那批貨。”
說到這裏,後面兩三個人發出一陣輕笑,做出這種事情,總有種莫名的喜感。
這一次,情報組隻過來兩輛車。
再加上别的一些布置,這個陷阱足以将對方給圍死。
“聽着。”
伊森看向不遠處的大面包車,按下對講機:“獨犯們肯定會攜帶重火力,等下小心,聽到我的指揮再開始行動。”
“收到。”
對講機裏傳來一聲應答,很快又安靜下來。
幾分鍾後,兩輛汽車從遠處極速開過來,一前一後夾着俱樂部經理那輛尼桑停下,車内坐滿老黑,一個個看起來兇神惡煞。
伊森見狀,抓緊對講機。
隻要确定那個藍就位,再等他們下車,就可以發動。
“嘿。”
俱樂部經理從車内下來,他快步走到後面的SUV車窗旁邊:“藍,我已經确認過了,搶我們東西的是一幫摩托黨。”
“那些人,就在這個廠房裏面。”
摩托黨,是安東尼奧幫俱樂部經理想出來的托詞。
隻有那些到處流竄的人,才不害怕獨販,反正他們也是在境内到處跑,搶到東西後,休息一個晚上再離開芝加哥,倒也合理。
SUV車門推開,一個身穿棕色夾克,頭戴漁夫帽的老黑走了下來。
“這個消息,我花了一萬美元才打聽回來的。”
俱樂部經理緊跟在身材魁梧、戴着漁夫帽的老黑身邊:“可以确定,我們的貨都在裏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