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伊森示意他們自己挑選房間。
大家都是二十啷當歲的年輕人,又是天天在一起共事,沒那麽多窮講究。
這兩人都是第二次過來,新鮮感還沒消退,留下他們瞎轉悠,伊森自己一個人往負一層走去。
來到健身區的時候,他将腳步停下來。
原來在這個位置,還有一個儲存雜物的房間。
不大,也就差不多十平米。
現在房間消失,變成了一堵白牆,從表面上看,沒有任何異常。
注意到兩個光點都在上面,伊森往牆上一個特定的位置輕輕一按,巴掌大的一塊牆皮往裏面斜着收進去,一個電子鎖彈了出來。
瞳孔掃描,再輸入密碼。
“噗。”
面前的一堵牆,往裏面打開。
裏面的燈光一盞盞點亮,将原本黑暗的保險櫃照得如同白晝。
盡管有着完善的通風系統,一股美鈔的味道還是噴湧而出,讓人聞到就覺得心曠神怡。
在左側的貨架上,密密麻麻的鈔票,層層疊疊地堆積到一起。
還有地上整齊擺放的六個旅行箱,這個保險櫃裏面,足足放了将近三千五百多萬的現金進去,毫不誇張的說,很多中型公司的現金流,都沒有伊森恐怖。
這個,是名副其實的現金流。
而且其中的具體數目,伊森都懶得計算,他才沒有那個心思一張張清點。
就算用點鈔機,工作量也太大了。
從紐約回來後,伊森便找來頂級的保險櫃公司。
加錢、加急,曆時大半個月,給自己裝了這個保險庫房,上下左右,全都由合金牆組成,再加上賈伯的安保系統。
不說萬無一失吧,别人不把自己幹掉之前,很難把裏面的錢搶走。
沒辦法,空間隻有那麽大。
不弄個保險櫃把錢騰出來,空間都沒地方放别的東西了。
“碰碰。”
伊森在綠油油的錢堆上紮紮實實地拍了幾下後,随手抓了五沓出來,塞到口袋裏面。
不娛樂娛樂,這些錢怎麽花得完。
呲了一下牙花,他煩惱地離開保險櫃,往樓上走去。
“喲,我還說你到什麽地方去了。”
魯塞克看到伊森從樓梯走上來,舒服地癱到沙發:“派對怎麽弄,需要我叫幾個女孩過來嗎?”
“你放心。”
他對着伊森擠眉弄眼,嘿嘿笑道:“身材、樣貌都是非常棒的。”
“傑。”
伊森從客廳的冰箱裏面拿出三瓶啤酒,給兩個人分别丢出去:“我們打個賭,魯塞克的婚姻能持續多久?”
“謝謝。”
霍斯特德接過啤酒,扣開拉環:“我非常懷疑他能不能堅持到結婚的時候。”
“哈哈哈!”
這句話,讓伊森笑了起來。
“怎麽樣?”魯塞克無所謂地揮動手機,一臉認真地問道:“私人庭院派對,真的會有很多女孩願意過來的。”
私底下,他就是個玩咖。
所以說,剛才霍斯特德說的話,對他而言,沒有絲毫殺傷力。
“你的人,下次再說。”
伊森揮了揮手,聳肩說道:“我叫的人,準備到了。”
“還有。”他一臉壞笑地看向霍斯特德:“今天晚上,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得有多嗨皮。”
幾分鍾後,派對公司的珍妮領着一輛加長禮賓車趕來。
十幾個莺莺燕燕、粉墨登場。
酒精、音樂、比基尼。
小翹臀、大長腿,活色生香。
在魯塞克激動的歡呼聲中,整個别墅内,開始了枕頭大戰的狂歡。
一開始,霍斯特德還能頂得住。
直到看見五六個光着身子的女孩拎着枕頭,追着伊森打的時候,他徹底慫了,拎着一瓶紅酒,在漫天的白絨毛中,驚慌地躲進房間裏面。
他這個舉動,卻逃不過别人的眼睛,很快被兩個女孩哈哈笑着闖了進去。
求饒聲,接連響起。
第二天早上,伊森精神抖擻地睜開雙眼。
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整個人恢複了元氣,将昨天炸彈案帶來的精神壓力宣洩一空。
身上,粉腿玉臂纏繞。
他撐着站起身,舉起雙臂,伸了個懶腰,關節啪啪作響。
超大尺寸的床上,他就站在最中間。
七八個白人女孩互相摟抱在一起,正在呼呼大睡,臉上都是滿足的笑容。
這個景象,讓他想起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
什麽蒲團來着。
想到這裏,伊森哈哈一笑,躺下滾動,陷入到一片柔軟當中。
大通間。
艾琳帶着疑惑的目光看向魯塞克。
短短的一個小時,這個家夥已經是第三次去接咖啡了,而且哈欠聲連天,走路的時候,雙腿都有些顫抖。
在自己對面,霍斯特德跟他一樣。
兩個人都挂着一副黑圓圈,看起來就是睡眠嚴重不足的樣子。
倒是辦公室裏面那個混蛋的精神不錯,雙腿架在辦公桌上,還惬意地吹起口哨。
“啪。”
她揉起一個紙團,砸到霍斯特德的腦袋上:
“你們昨晚幹什麽去了?”
“什麽都沒幹。”霍斯特德猛地擡頭,強笑地說道:“隻是喝酒,你知道的,警長那個酒量,他抓着我們兩個人不放。”
昨晚他愣是費了許久的口舌,打消了那兩個女人的念頭。
将那兩個人都給灌醉後,這才另外偷偷地找了個房間休息,他說隻是喝酒,倒也沒錯。
昨晚的事情,太颠覆他的世界觀了。
對于伊森和魯塞克的行爲,他不予評價,但自己卻做不出來。
怎麽說呢,算是互不幹預。
“好吧。”艾琳聳肩:“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們去哪裏鬼混了。”
“砰。”
魯塞克撞到桌角,龇牙咧嘴坐下:“抱歉,我沒事。”
“喲。”
阿特沃特擰着外套跑上樓,他看着衆人搖頭說道:“巡警通報過來那輛車,我去看過了,車輛符合艾琳昨晚的描述。”
他攤開雙手,聳肩道:
“隻是很遺憾,那輛SUV被燒了,沒留下任何有用的消息。”
“唰。”伊森揮動着手中的圓珠筆,用力一蹬腳,辦公椅往旁邊移動,他透過房門對着阿特沃特說道:
“昨晚案發現場,還有今天的抛車現場,周圍的監控要全部查看一遍。”
“敢對我們動手的人,我們就送他到該去的地方!”
“沒問題。”
阿濤沃特回了個收到的手勢,他和魯塞克碰拳,喝了口咖啡坐下,跟着其他人忙碌起來。
伊森回到辦公桌前,繼續填寫昨天的報告。
“碰碰。”
幾分鍾後,房門敲響。
“波士。”
娜迪亞站在門口處,小聲地問道:“有個叫菲利普斯的人在下面,需要讓他上來嗎?”
“好的,讓他上來吧。”
伊森拍了一下腦袋,倒是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沒問題。”
娜迪亞點頭,回到座位上。
她按下新裝的開關,下面的鐵閘門應聲打開。
将報告丢到一邊,伊森快步走出辦公室,和菲利普斯在樓梯口相遇,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穿着工裝褲、灰色襯衫的白人男子。
這個白人男子的打扮搭配倒是挺有趣的,腳上竟然踩着一雙黑色人字拖。
面容堅毅,卻透着那麽一股玩世不恭的感覺。
“歡迎來到芝加哥。”
掃了一眼那個人後,将目光收回,伊森對菲利普斯伸出手:“抱歉,有點事情要忙,忘了給你打個電話。”
“沒關系,我也剛到不久。”
菲利普斯握了一下手後,拍了拍身邊那個白人男子的肩膀:
“這是我的朋友,馬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