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拼命拉車門,可是車門被撞的扭曲了,根本打不開!
另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少夫人,車門你打不開的,陸總的車是改造過的,很結實,我們雖然被困在裏面,但是不會有性命之憂,倒是你,還是趕緊躲起來吧!有人想要你的命!”
“遠山!你果然也在!”
喬茵急的踹門:“你們被困在車裏出不來,萬一車子爆炸起火,你們兩個就都完了!我必須把你們救出來才行!陸淩澈,你力氣不是很大嗎?快踹車門啊!”
陸淩澈的聲音裏帶着急迫:“我腿被壓住了,動不了。你先管好你自己,找地方藏起來,别管我了!”
喬茵一聽,更急了,腿被壓住是很危險的事,一個不小心,他的腿很可能就會廢了!就算腿沒廢,也有可能因爲失血過多而死!
她焦急的朝着周圍求救,也管不了周圍還有沒有人藏在暗處想殺她了:“來人啊!求大家快救救我朋友!”
她呼救後,很快就有好心人趕過來幫忙了,見喬茵踹不開車門,一個大叔拉開她:“姑娘,我來試試!”
他生的健碩魁梧,一看就很有力量,他上前踹了幾下,果然把門踹開了!
喬茵急忙上前,跟大叔一起把車擡起來一點點,讓其他人把陸淩澈和遠山救了出來。
兩個人身上頭上都是血,喬茵紅着眼睛扶住陸淩澈,陸淩澈卻在敏銳的掃視着周圍,防止再有人沖出來傷害喬茵。
好在想要喬茵命的似乎隻有開車的那兩個,并沒有别人了。
救護車來的很快,喬茵謝過幫忙的大叔和衆人,陪着陸淩澈和遠山上了車,跟他們一起去了沈宋醫院。
遠山胳膊骨折,陸淩澈大腿受了傷,暫時沒辦法走路,隻能坐輪椅。
兩個人都還算幸運,傷的不算太嚴重。
喬茵給遠山辦理了住院手續,讓他在病房好好休息,然後推着陸淩澈,回了她的辦公室——不是她不想讓陸淩澈住院,是陸淩澈自己怎麽也不願意住院。
她拆了一包适合病人喝的藥茶,燒了開水,給陸淩澈泡了一杯:“藥茶味道不太好聞,但是有消炎鎮痛的功效,喝一杯吧!”
陸淩澈接過藥茶,微微吹涼之後,便一飲而盡,然後直截了當的問她:“是誰要殺你?”
他的語氣帶着一股冰冷的肅殺之氣,顯然是動了怒了。
這一次,因爲他救了她,喬茵沒有繼續瞞他,跟他說了實話:“應該是顧家人,洪長弓就是顧家人雇傭的殺手,他自己告訴我的,當初他殺我媽,是顧家人的手筆。現在,洪長弓死了,我去找顧成橋質問,他卻說這件事有可能是侯錦華做的。可我前腳剛從國泰集團離開,後腳就遇到了追殺,他實在很可疑。”
陸淩澈神情冰冷:“以我對顧成橋的了解,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他做事謹慎周全,做壞事更喜歡不留痕迹,他當初爲了跟顧成松争奪集團掌控權,設計過一場車禍,那場車禍顧成松至今也找不出任何漏洞,一直被定性爲意外事故。”
“所以,顧成橋就算要殺你,也不會鬧出這麽明顯的撞車戲碼,那兩個司機死了一個,還有一個活着,他不可能給自己留下這麽大的把柄。”
喬茵怔怔的看着他:“不是顧成橋嗎?”
“隻能說不像,是不是他,還有待驗證。撞你的司機還在搶救,餘飛會帶人守着這個人,等他醒了,我們會知道答案。”
陸淩澈緩緩握住喬茵的手,然後緊緊的攥在手心裏:“在這之前,你哪兒都不要去,不要開車了,也不要回顧家,更不準去找侯錦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