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挑起的争鬥?”
陸顔溪頭更低了:“是我。”
陸淩澈的臉上布滿了寒冰:“拍賣行你經營的一塌糊塗,挑撥鬧事你倒是做的順手!”
“我,我就是一時興起,有點好奇謝星沉有多能打,這才……”
“好奇心越重,死的越快!”
陸顔溪幾乎要把頭埋到胸腔裏:“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不好奇了。”
喬茵見不得好朋友被訓成這樣,她忍不住看向陸淩澈:“本來都高高興興的,你看你把她吓的,你能走嗎?”
陸淩澈在她身邊坐下:“不能。”
他看了看喬茵的衣着,見她沒有跟着陸顔溪穿的那麽暴露,他臉上的寒冰才融化了一點。
他氣場太強,氣壓太低,陸顔溪有些承受不住這股威壓,忍不住又朝着謝星沉那邊挪了挪,幾乎都要把謝星沉擠到沙發外面去了。
謝星沉無奈的按住她的肩:“别挪了,再挪我都要坐到地上了。”
陸顔溪看他一眼,小聲的道:“對不起啊,我不該挑撥别人跟你打架。”
她聲音太小,被音樂聲掩蓋了大半,但謝星沉還是從她的唇形讀懂了她的話。
他笑着搖搖頭,一如既往的和氣:“沒事,挺長時間沒動手了,還挺懷念的。”
陸淩澈訓完陸顔溪之後,就沒再管她了,隻要她不惹事,其實他對她所有的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并不會過多的幹涉她的生活。
已經臨近深夜了,喬茵臉上的藥物效力在消失,青紫色也退去了大半。
他聞着喬茵身上隐隐傳來的酒氣,淡淡的問:“喝了多少了?”
“不多,隻喝了一杯而已。”
喬茵一邊跟陸淩澈說話,一邊看了一眼陸顔溪那邊,見她正在跟謝星沉湊在一起小聲嘀咕什麽,臉上已經沒有了畏懼的神色,她這才放了心。
“别看了,她沒事。”
陸淩澈淡漠的開口:“她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性格,被家裏慣壞了,根本不會把我的話放心上,下次來酒吧,隻要我不在,她就還敢這麽穿,還敢挑事兒。”
喬茵很意外,下意識的道:“不可能,顔溪明明就很怕你,你不讓她這麽穿,她肯定就不敢了。”
陸淩澈淡漠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不太明顯的笑容:“那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麽?”
“就賭——”
陸淩澈才說了兩個字,喬茵就急忙打斷他:“不能賭的太大了!”
陸淩澈眸色加深:“怎麽就算賭的大?”
喬茵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萬一他要她的醫院,或者要她的人怎麽辦?這都算堵的很大。
陸淩澈一眼就看透了她的想法,他輕笑:“放心,賭注很小,不然我怕你不跟我賭了。”
“有多小?”
“也沒有太小,不然就沒意思了。”
陸淩澈看着她被酒水滋潤過後的鮮豔紅唇,克制着伸手撫摸的沖動,淡聲道:“就賭一個吻吧。”
喬茵瞬間皺眉:“不好。”
“你先聽我說完,如果我赢了,你就親我一下,如果我輸了,你可以指定一個人讓我親。”
喬茵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你玩兒這麽大?你認真的嗎?我讓你親誰你就親誰?”
陸淩澈見她有興趣,有些好笑的點頭:“當然,我輸了就聽你指揮。”
“我讓你親謝星沉的話,你也親?”